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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鹿苑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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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彪到臨安這麼久,吃喝玩樂都轉了一遍,最吸引他的,還是這春風樓的烈酒。

隻是,他沒想到臨安的消費這麼高,身上帶的盤纏不多,吃完這頓,估計就要餓肚子了。

聽到謝玉軒說,天天可以喝這個酒,夏彪連連點頭,兩眼都冒出精光。

夏彪站起來,大聲說道:“隻要有酒喝,我此生跟定哥哥了。”

“你可跟不了謝押司,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謝玉軒正要說話,突然喬沂辰帶著兩名捕快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鐵鏈,一下子勾住了夏彪的脖子。

謝玉軒詫異地說:“怎麼回事?”

他怎麼也沒想到,夏彪會犯案。

喬沂辰敢來抓人,說明夏彪就算不是案犯,至少也是重大嫌疑對象。

喬沂辰指著夏彪說道:“鹿苑寺發生了命案,他前幾日都住在那裡。”

按說,這種事是不能告訴外人,可謝玉軒不是外人,就算不在這裡碰到謝玉軒,他也會找機會向謝玉軒請教。

夏彪怒吼道:“我住在鹿苑寺就說明我殺了人?”

喬沂辰冷聲說道:“你單身,又有武藝,還是外地人,案發時又在寺裡,這麼多緣由還不夠麼?”

自從破了金國密諜案後,他就落了個“喬神捕”的稱號。

鹿苑寺的案子,府尹袁大人指定他辦,這是多大的信任?

謝玉軒蹙起眉頭說道:“這個,好像還不足以定罪吧?”

喬沂辰扣著夏彪的肩膀,冷聲問:“昨晚你在何處?”

夏彪梗著脖子說:“我在鹿苑寺睡覺。”

喬沂辰說道:“這就全對了,來人,先把他帶回去再說。”

夏彪聽到人帶走他,猛然站起,喬沂辰一個趔趄,差點被鐵鏈拉得倒地。

謝玉軒見他脖子上青筋直冒,馬上說道:“不得魯莽。如果你沒殺人,喬神捕定會還你清白。”

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夏彪有事,如果他確實沒殺人,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可是,如果他傷了公差,就算他沒殺人,也沒好果子吃。

夏彪反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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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處的鐵鏈,怒氣沖沖地說:“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能還我清白?”

喬沂辰抓著鐵鏈,一臉自信地說道:“如果你沒殺人,自然會放你出來。但若你殺了人,別想逃出我的火眼金睛。”

謝玉軒按住夏彪的手臂,沉靜地說道:“跟著喬捕頭回去吧,隻要你沒殺人,一定能出來。”

夏彪聽到謝玉軒的話,心情慢慢平複下來,他放下手臂,朝謝玉軒作了個揖:“一切有勞哥哥了。”

夏彪被帶下去後,喬沂辰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陪著謝玉軒聊天。

鹿苑寺的案子很是棘手,他需要向謝玉軒請教。

喬沂辰朝謝玉軒拱了拱手,問:“可大,你跟夏彪認識?”

謝玉軒說道:“有過一面之緣。”

他與夏彪確實隻見過一面,上次也沒說過幾句話,但當時在城外時,他對夏彪直爽的性格還是比較欣賞的。

謝玉軒雖不會看面相,可他從剛纔夏彪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夏彪應該不是凶手。

喬沂辰問:“你覺得他是凶手麼?”

謝玉軒沒好氣地說:“你都來抓人了,難道還不能確定?”

喬沂辰輕聲說道:“我要是知道他跟你認識,自然不會馬上動手。”

謝玉軒說道:“說說詳細情況吧,鹿苑寺不是已經被毀了麼?怎麼還會有人落宿,還會發生凶殺案呢?”

這幾天他一心撲在皇城司的檔案室裡,下值後,要麼去抱劍營街給李瀟建上課,要麼就回家休息,幾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幾十年前,當時的殿帥楊存中,在崇新門外建了座鹿苑寺。

隻是沒想到,寺中的和尚,竟然姦淫婦女,而且那婦女還是殿前司的將官家眷,事發之後,犯事的和尚被殿帥捕而殺這,而鹿苑寺也被毀。

沒想到,荒廢幾十年的鹿苑寺竟然再次發生命案。

喬沂辰說道:“鹿苑寺雖然幾十年前被毀,可近年因為臨安外來人員越來越多,有些人找不到落腳之處,就寄宿在寺中。而一些遊方和尚見狀,恢複了寺中的香火。這次被殺的,是一個在鹿苑寺落腳外地商人,因為貪圖那點投宿的錢,沒想到卻被人謀財害命。”

謝玉軒問:“有人看到夏彪作案了?

喬沂辰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可是,近幾日夏彪都在城內遊樂,每日花費甚多,他昨日還抱怨,身上的錢快沒了,今日卻在春風樓大吃大喝,豈不令人生疑?”

謝玉軒啞然失笑:“就這個理由?”

喬沂辰理直氣壯地說:“U看書 www.sh.com這還不夠麼?”

謝玉軒沒好氣地說:“你等會去搜搜他身上,如果能找到超過一貫錢的財物,我就讓他承認是凶手。”

喬沂辰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身上沒有,也可以藏匿於他處嘛。”

謝玉軒說道:“你覺得,一個人來春風樓喝酒,身上能不帶點錢?就算再藏,也不可能連幾百文都沒有吧?”

夏彪太過好酒,估計就沒想過怎麼結賬,要不然碰到自己,還真得背上官司。

謝玉軒問:“屍體驗了嗎?現在哪裡?”

喬沂辰問:“就在府中,你想去看看?”

他是巴不得謝玉軒能去看看呢,臨安府的仵作,可都是他教出來的學生。

謝玉軒說道:“走,去看看。”

喬沂辰高興地說:“好咧。”

他覺得,隻要謝玉軒出馬,這個案子就破了一半。

謝玉軒問:“除了夏彪,你還抓了其他人沒?”

喬沂辰說道:“昨晚住在鹿苑寺的人,都被帶回府中問話,案子沒破之前,他們哪裡也不能去。”

當然,那些人隻是人證,並不像夏彪這樣,要被鎖著的。

屍體就擺在仵作房,羅甲父子得知謝玉軒來了,馬上提著燈籠就過來了。

這可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兩父子都不想錯過。

謝玉軒看到他們來了,也沒動手,隻是站在屍體旁,“致命傷是在頭部嗎?身上可還有其他傷口?”

死者三十多歲,腦側凹陷,頭皮破了,腦組織有溢位,死因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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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在鹿苑寺落腳外地商人,因為貪圖那點投宿的錢,沒想到卻被人謀財害命。”

謝玉軒問:“有人看到夏彪作案了?

喬沂辰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可是,近幾日夏彪都在城內遊樂,每日花費甚多,他昨日還抱怨,身上的錢快沒了,今日卻在春風樓大吃大喝,豈不令人生疑?”

謝玉軒啞然失笑:“就這個理由?”

喬沂辰理直氣壯地說:“U看書 www.sh.com這還不夠麼?”

謝玉軒沒好氣地說:“你等會去搜搜他身上,如果能找到超過一貫錢的財物,我就讓他承認是凶手。”

喬沂辰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身上沒有,也可以藏匿於他處嘛。”

謝玉軒說道:“你覺得,一個人來春風樓喝酒,身上能不帶點錢?就算再藏,也不可能連幾百文都沒有吧?”

夏彪太過好酒,估計就沒想過怎麼結賬,要不然碰到自己,還真得背上官司。

謝玉軒問:“屍體驗了嗎?現在哪裡?”

喬沂辰問:“就在府中,你想去看看?”

他是巴不得謝玉軒能去看看呢,臨安府的仵作,可都是他教出來的學生。

謝玉軒說道:“走,去看看。”

喬沂辰高興地說:“好咧。”

他覺得,隻要謝玉軒出馬,這個案子就破了一半。

謝玉軒問:“除了夏彪,你還抓了其他人沒?”

喬沂辰說道:“昨晚住在鹿苑寺的人,都被帶回府中問話,案子沒破之前,他們哪裡也不能去。”

當然,那些人隻是人證,並不像夏彪這樣,要被鎖著的。

屍體就擺在仵作房,羅甲父子得知謝玉軒來了,馬上提著燈籠就過來了。

這可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兩父子都不想錯過。

謝玉軒看到他們來了,也沒動手,隻是站在屍體旁,“致命傷是在頭部嗎?身上可還有其他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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