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模龐大的莊園,坐落在一條小河的旁邊。附近有著蒼翠的青山。明媚的陽光灑落在書房的桌子上,也為書桌後面的女人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聯絡不上了嗎?”女人的聲音低沉婉轉。給人成熟但不妖媚的感覺。淺金色的短髮和淩厲的五官。乾練的造型讓她有著一種中性的美感。而在書桌的對面,一個巫師單膝跪在她面前,沉重的說道:“確實是失去了聯絡。我們不知道那兩個盜獵者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女人的臉色沒有變化。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早有預料。“兩個廢物……不過問題不大,讓我們的合作夥伴放心。那種毒藥是我們家族特製的,這麼多年用下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在談及藥物的效果的時候,女人話語裡的自信不似作偽。下方的手下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崔普卡德大人那邊再次來訊息催促了。讓我們加緊時間聚一聚,討論一下如何迎接岡特大人的事宜。”“切——,老東西滿腦子都是怎麼和那幫傢夥比排場,比禮儀。就好像他家那點底蘊真的能和那群老錢比似的……”女人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不屑。隻有那個被鼓吹的榮譽洗了腦的老傢夥,纔會對這種事情如此上心。有商量這種爛事的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搞點錢。要是那個叫盧克·岡特的小傢夥能夠帶來足夠的利益的話,別說讓她去參加一個歡迎晚宴。就算是讓她到床上去歡迎那個小傢夥也沒有問題。但是就目前來看,小傢夥雖然有錢,但是這些錢貌似還沒有形成什麼產業。那麼單純的錢的話,意義真的不大。聽出了自己主人的興致缺缺,下方的手下自然的開口說道:“不過我覺得賽菲爾大人您,最好還是去參加這一次的宴會。”“畢竟,斯凱家族也不能讓自己顯得過於不合群。”賽菲爾·斯凱聽了自己手下的話,沉思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那就告訴崔普卡德那個老東西,我會在約好的時間趕到的。讓他不要整天跟催命一樣的催個沒完。”手下笑著點頭,起身,準備離開房間去處理事情。“已經確認要去迎接那個小傢夥的家族有幾個?”“十大家族的人已經確認會全部到場了。剩下的小家族,絕大多數都沒有什麼拒絕的餘地。”賽菲爾·斯凱坐在自己華麗的椅子上,再次冷笑了一聲。“真的是好大的排場。崔普卡德難道就不認為,搞出這麼大的排場來迎接人家,就是自己沒什麼底氣的表現嗎?老東西這麼多年了,光長年紀,不長腦子的嘛。”手下聽了這話,明顯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賽菲爾·斯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已經夠了,我今天聽夠了別人的絮叨了。給我滾。”“是,大人。”手下看了一眼已經開始閉目養神的賽菲爾·斯凱,無奈的說道,然後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在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之後。賽菲爾·斯凱臉上平靜的神情驟然鬆弛了下來。她毫不在意形象的將自己腳上的簡單而魅惑的高跟鞋踢掉。裹著黑絲的腳就這麼搭在了桌面上。剛纔還顯得莊重典雅的椅子幾乎在瞬間就變成了搖椅的模樣。她原本就很美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狡猾的微笑。“崔普卡德整天隻想著壓過英國的那些已經衰敗很多的家族。其他的那幾個家族纔不過是這麼些年,就已經開始抱殘守缺了。”“我,隻有我,還在想著學習先祖,去開拓未知的領域,攫取更多的財富!”賽菲爾·斯凱在躺椅上伸了一個懶腰,雪白的襯衣被兩座高峰撐起,腳背繃直,勾勒出一個讓人心神盪漾的曲線。她今年年紀也不大,隻有20多歲的樣子。正是青春靚麗的年紀。她的手在那個剛好能碰到的書架格子裡摸索了一下,然後抽出了一張報紙。報紙的左上角寫著報紙的名字。《預言家日報》而在版面的正中央,是一張圖片。圖片當中,盧克·岡特穿著一身特製的長袍,從火車上下來,他好像看
當天晚上來的人你以為會隻有斯凱家族嗎?不不不……”“我打算讓尹凡娜也來參加那天的晚會。我還知道,還會有其他的人也參與進這次的晚會當中。”他的臉上無比的自信,而說出來的話卻讓他身後的手下腹誹不已。不是……這個姓岡特的傢夥,就這麼厲害嗎?讓自己的主人居然如此在意。這麼一想……那些自己曾經夢想過的事情……居然在這個男孩的身上這麼輕鬆的就能夠實現嗎?………………“盧克,你怎麼看?”鄧布利多面對米德的邀請,思考了片刻之後,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看向了身邊的盧克。盧克捏著下巴,一臉為難的看向了米德。“坦然地說,米德先生。我不想摻和進這件事情裡。實不相瞞。我在這個假期的麻煩事已經夠多的了。甚至於這次前往美國,本身也是奔赴一場麻煩的。”“船上的這點時間可以說是我為數不多的真正意義上的假期了。我還是個孩子,實在不想為了一些事情放棄自己的假期。”盧克在說這話的時候情真意切,認認真真。米德聽得也是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思考。而盧克那邊還沒有結束,他還在繼續說道:“而且我剛纔也給你分析了。這件事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實際上是你的主……姑且還稱之為女孩吧。”盧克早就猜出了不可能是什麼簡單的朋友家的女孩。“這張紙條無所謂你們到底有沒有找到人。她已經信不過你們了。就算是你一個人過去,對方說不定都會避著你。更何況是帶著兩個陌生的巫師呢?”“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經曆了什麼,而你對女孩的態度到底是什麼,這些我都不關心。”盧克一臉的認真:“我隻想要過好自己的假期,僅此而已。”盧克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真情實感的。說真的,他在對那個白毛完成了誘導,得到了那些情報之後,就和米德攤了牌。米德除了打死不說女孩的身份,隻說那是他侍奉的人之外,其他的基本都說了。當然,其中的部分資訊的替換也沒有造成太大的資訊誤差。盧克在看到了那張紙條之後,就把整個事情拚湊的七七八八了。女孩留下這張紙條,不將實情告知,本身就是對一些人不放心,表現出一副自己還不知情,隻當這是一次外出遊玩的好機會的樣子。用以模湖對方的敵意。作用隻能說是聊勝於無。但是顯然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你們這背後的水,真的很深。”鄧布利多看著盧克感慨的樣子,一言不發。轉過頭,他就看到了米德那求救的眼神,但是他卻再次給米德的頭上就叫了一盆涼水。“抱歉,米德,盧克是我的學生。就像你要對那個女孩負責一樣。我也要對我的學生負責。你的那個女孩在面對波譎雲詭的局勢。我的學生要面對的也是相當凶險的現實。 www.sh.com”米德張了張嘴。但是看到兩個人的臉,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而且如果我們直接加入你們搜尋的隊伍的話,聽誰的呢?”盧克看著米德稍微有些失望。“總之,我們回去美國。在美國我也有一點勢力。可以幫助你們找。這一點,我保證我不會放棄。”米德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留下了一個海螺,當做聯絡的道具,然後就離開了。在送走了米德之後,一老一少兩個人走到了餐廳。沒過多久,黃毛和白毛的屍體就被髮現了。“你下手很直接。”鄧布利多第一次見到盧克殺人,頗有幾分感慨。“索命咒雖然危險,命中必死。但是您知道,他其實也算得上是仁慈了……”盧克坦然的開口說道。別的不說,他能殺人的咒語有很多。索命咒大概是其中痛苦最少的一點了。至於盧克會索命咒這種事情……鄧布利多一點都不意外。實際上索命咒大家基本上都會。這個咒語本身也不是什麼很難的咒語。學生們也能學會。它的威力要看魔力量,魔力質量,以及殺意。學生們因為在往往在魔力和情緒兩個方面都不達標。殺意他們的索命咒根本索不了命。“黑魔法對施咒者的異化是很厲害的。你得好好注意。”鄧布利多在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盧克。他剛纔就能看得出來。盧克的殺意雖然強烈,但是卻有些過於突兀了。這也在另一個方面驗證了一些他的猜測。不過盧克並沒有拿出自己的能力來反駁這句話。而是心有餘季的點頭道。“對對對,教授您說的太對了!”鄧布利多:……這小混蛋的態度好敷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