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閆富貴正在院子裡修剪花枝。
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就在此時,王強走了進來。
閆富貴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瞪大,眼珠子彷彿要跳出來一樣,整個人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精神都處於半癡呆的狀態。
看到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四合院,閆富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動了動自己的喉嚨,想要問問王強,他是怎麼回來的,但是他好像被點了啞穴一樣,嗓子眼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王強看到了閆富貴震驚的神色,但是他並不打算和閆富貴產生什麼交集。
……
無視了他的目光,越過閆富貴,王強來到了中院。
鋪天蓋地的白色映入了王強的眼簾。
中院掛滿了白帆,裡面還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
……
此刻,賈家正在為棒梗舉辦葬禮。
畢竟是賈家唯一的孫子,靈堂佈置的雖然簡陋了一些,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沒少,氣氛異常肅穆。
正後方的牆壁上紮著花牌,以深綠色為底,紮著黃色花朵的圖案。
花牌的正前方佈置著一張靈桌,靈桌的後方,正中央的位置,擺放著棒梗的黑白遺照,四周還放了一圈的梅花。
正是冬天,去專門的殯儀館買菊花實在是太貴了,賈張氏猶豫再三,還是捨不得錢,於是去郊外,找了許久,最終發現了一顆梅花樹,最後把上面的梅花摘了下來當做菊花使用。
就連靈桌上,同樣被賈張氏擺放了大量的梅花,供著的水果隻是一些山上撿回來的野果,早就已經乾巴巴的了,唯一能看的上眼的就是貢菜,一盆清水豆腐,還是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
中間放置著棒梗的牌位,桌子上擺放著兩根蠟燭,幾乎已經燃儘了。
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香爐,插著三支香,也是最為劣質的香,味道十分嗆人。
靈桌的兩旁還擺放著兩個花籃,裡面裝著的,同樣是撿回來的梅花。
院子裡搭著一個大棚,說是大棚,實際上就
這個簡易的棚子,看起來隨時有坍塌的可能。
輓聯是閆富貴為了逃避禮金寫的,上面的墨跡還沒乾,掛在了遺像兩旁正後方的花牌上。
比較體面的花圈和花籃是傻柱拿過來的,放在進門處的兩側。
靈堂的左右各放著兩張長桌子,上面隻放了兩碗生水,後面有幾把椅子,原本是用來招待賓客的,但是賈張氏隻是為了充場面。
靈堂外面兩側的空地上擺放著兩張長桌子,一邊是用來收禮的,一邊是用來簽名的,本來葬禮應該有很多人前來弔唁,但是現在,院子裡空落落的,除了賈家的人和傻柱,禽獸們一個都沒有過來。
院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個棺材,棒梗就躺在裡面,秦淮茹的身子都撲在了棺材上面,哭的撕心裂肺,肩膀一顫一顫的,眼睛裡佈滿了鮮紅的血絲,通紅的像是要滲血一般。
豆大的淚珠掛在臉上,袖子外層的邊緣都被淚水浸濕了,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頹廢絕望的氣息。
賈張氏在旁邊叉著腰,罵罵咧咧。
“都怪那個該死的王強,最好他能一輩子待在監獄,不僅是個啞巴,還是一個殺人犯,畜生,自己沒爹沒媽也就算了,還要來禍害老孃的孫子。”
“我詛咒他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在監獄被人活活打死,爹媽都是賤人,所以才生出這麼一個畜生。”
賈張氏越罵越是起勁。
“小王八蛋,活該找不到老婆,以後死了都沒人收屍,不就是吃了一點肉,牛逼什麼,還不知道是不是乾淨的。”
賈張氏罵的越凶,秦淮茹哭的越狠。
賈張氏被秦淮茹的哭聲搞得越發心煩,看到這個小賤人,更是覺得不順眼。
走到秦淮茹的身邊,抬起腳,重重的朝著她身上踢了上去,秦淮茹瞬間被踢倒在地上,頭撞在了棺材一角,腦袋都被撞破了,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遮住了秦淮茹的眼睛。
“嘶……”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哭聲淒慘,她拿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的血跡,結果卻發現越擦越多,衣袖染成了血色。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這副樣子,心裡窩了一團火,三步併成兩步走過去,表情猙獰,一把扯起了秦淮茹的頭髮,按著她的腦袋重重的砸向棺材。
“你這個掃把星,小賤人,露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呢?老孃可不是男人,把你那副騷樣給我收起來,整天就想著勾引男人,離了男人你活不下去了是吧?”
“棒梗是你的兒子,平時不想著相夫教子,就想著怎麼樣可以勾引男人,要不是因為你管教不嚴,棒梗現在能變成這樣嗎?你就是我們老賈家的罪人。”
“當初真是倒了八百輩子黴,所以才把你娶回家,前面剋死了我的兒子,現在又剋死了我的孫子,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老孃了?”
“我兒子孫子都死了,你還活著乾什麼,老孃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浪蹄子。”
賈張氏憤怒的罵著,手上的力度更重了,拉扯著秦淮茹的頭髮,重重的巴掌接連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被賈張氏又是打,又是撞,頭都歪到了一邊,唇角,額頭,鼻子,就連耳朵也開始流血。
牙齒被打掉了一顆,落在地上,臉腫成了豬頭,幾乎看不清楚原來的樣子,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活像個野鬼一般。
她眼神空洞,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或者說,她的靈魂已經死了,跟隨著棒梗一起,她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她現在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賈張氏拉扯著。
傻柱在一旁看到秦淮茹被賈張氏打成這樣,拳頭鬆了又握,深呼吸了很多次。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絕望的眼神,傻柱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終於,傻柱動了,走到了秦淮茹的身邊,拉住了賈張氏的胳膊,把她甩在了地上。
“嘶……”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哭聲淒慘,她拿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頭的血跡,結果卻發現越擦越多,衣袖染成了血色。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這副樣子,心裡窩了一團火,三步併成兩步走過去,表情猙獰,一把扯起了秦淮茹的頭髮,按著她的腦袋重重的砸向棺材。
“你這個掃把星,小賤人,露出這麼一副樣子給誰看呢?老孃可不是男人,把你那副騷樣給我收起來,整天就想著勾引男人,離了男人你活不下去了是吧?”
“棒梗是你的兒子,平時不想著相夫教子,就想著怎麼樣可以勾引男人,要不是因為你管教不嚴,棒梗現在能變成這樣嗎?你就是我們老賈家的罪人。”
“當初真是倒了八百輩子黴,所以才把你娶回家,前面剋死了我的兒子,現在又剋死了我的孫子,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老孃了?”
“我兒子孫子都死了,你還活著乾什麼,老孃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浪蹄子。”
賈張氏憤怒的罵著,手上的力度更重了,拉扯著秦淮茹的頭髮,重重的巴掌接連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被賈張氏又是打,又是撞,頭都歪到了一邊,唇角,額頭,鼻子,就連耳朵也開始流血。
牙齒被打掉了一顆,落在地上,臉腫成了豬頭,幾乎看不清楚原來的樣子,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活像個野鬼一般。
她眼神空洞,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或者說,她的靈魂已經死了,跟隨著棒梗一起,她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她現在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賈張氏拉扯著。
傻柱在一旁看到秦淮茹被賈張氏打成這樣,拳頭鬆了又握,深呼吸了很多次。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絕望的眼神,傻柱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終於,傻柱動了,走到了秦淮茹的身邊,拉住了賈張氏的胳膊,把她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