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的是一名稍矮的黑胖子,長得小眼睛小鼻子,滿臉的猥瑣,但又充滿了和氣。
他叫王海龍。
坐後面是一個瘦高個年輕人,蓄著長髮,戴著黑框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隻是他一隻手還抓著一根柺杖。
他叫齊東良。
他們倆都是張誌朋的同學。
也被邀請過來參加同學聚會的。
兩人才把電動車停在這裡,就迎面走來一名身材高大的保安,衝著他們冷喝道:“你們倆把電動車移開,這裡不允許停靠電動車。”
目光中充滿了鄙夷與嫌棄。
三和堂大酒店屬於四星級半酒店,也算得上是準五星級酒店。
但其裝修與服務規格,卻跟五星酒店的規格差不多。
酒店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都特別注意保持酒店的品位形象。
來來往往的車輛無一不是豪車,進進出出的客人無不一是衣冠楚楚,或氣質儒雅,或美麗大方。
因此酒店大門口絕對不允許停靠電動車之類的,免得破壞了這裡光鮮靚麗形象。
“保安大哥,我們是在這裡吃飯的客人,
我同學他腿腳不方便,我隻是讓他在這裡下車而已,呆會兒會把電動車移開的。”
王海龍討好的說道。
那唯唯喏喏的樣子充分顯示出他的懦弱與卑微。
沒辦法,高中畢業之後的他,就一直在附近菜市場擺了一個魚攤,帶著老實巴交的父母,一家人靠賣魚為生。
齊東良吃力的從電動車下來,拄著柺杖,對王海龍說道:“海龍,你去停車吧。”
他大學畢業後成為一名鄉下小學老師,因得罪一個惹不起的人,被對方打斷一條左腿,從而失去工作,女友也離他而去,心裡倍受打擊,一直宅在家裡,都快成為抑鬱症患者。
如果不是王海龍強行拽他出來,他還真的不會過來參加這個同學聚會。
突然,王海龍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開著電動車直接朝那名保安猛撞過去。
幸好他扶著車龍頭拐了一個彎,電動車這才砰的一聲,從保安身邊掠過,狠狠撞在酒
而光潔的大圓柱上也撞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凹陷出來。
王海龍趕緊扯掉鑰匙,對這名嚇得夠嗆的保安道歉道:“大哥,不好意思,我這車子的油門失靈了,纔會失控。真的對不起啊。”
黑亮的腦門子上就開始沁出一層汗珠子。
“小子,你特麼的找死啊,
竟然敢故意撞老子。
老子打不死你。”
這名保安非但不接受王海龍的道歉,反而大怒,一腳就將王海龍的電動車踢翻,並且揚起手中的橡皮棍,就要朝王海龍腦袋上招呼過去。
王海龍趕緊側身,這一橡膠棍就落在他肩膀上,發出撲的一聲悶響,疼得他直抽了一口冷氣。
齊東良拄著柺杖趕緊走過來,對保安生氣的說道:“你這個保安是怎麼回事,我同學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打他?”
他知道王海龍老實,不敢發作。
但這個保安也欺人太甚了。
都沒有撞到他身上,還要打人。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搗亂的。特麼的,就憑你們也敢在我們酒店門口撒野,看老子不廢掉你……”
保安放過了王海龍,而把目光鎖定在齊東良身上,舉著橡膠棍,就要朝他頭上招呼過去。
應三和堂大酒店老總的要求,他們這些做安保工作的人一定要在外人面前強勢,維護酒店的利益。
這樣,酒店才能在這一帶站得住腳跟。
不然早就被其他勢力所欺負了。
這時候,周圍圍上不少的客人,但他們全部隻是冷淡的看著這一切,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這兩個低層弱者出面主持公道。
甚至有些人還在小聲嘀咕著。
“兩個窮人跑來乾什麼,丟人現眼啊。”
“就是,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又怎能讓他們來這種地方吃飯。”
“瞧他們那樣子,我都感覺到吃不下飯了。”
“跟他們在這裡,
都感覺空氣都是汙濁的。”
“散了吧,沒有看頭,就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下人而已。”
眼看那沉重的橡膠棍就要落在齊東良的頭上,突然一聲怒喝聲傳來,“住手。”
一條人影如箭一般衝過來,一把抓住橡膠棍,輕輕一抽,就到了他的手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進去坐在大堂裡面耐心等待葉玄過來的張誌朋。
他正與周曉若說話時,隔著落地玻璃就看到外面起了亂子。
並且那兩個受害者好像是他的同學,於是二話不說,立即衝出去,阻攔保安行凶。
“是你……”
那名保安見張誌朋出頭,面色立即變了一變。
因為,他剛纔看到張誌朋與周曉若從那台路虎攬勝車上來的客人。
因此不敢輕易得罪。
但還是強硬的說道:“你要多管閒事?”
畢竟,再厲害的客人,來到三和堂大酒店,也得守這裡的規矩。
然而,張誌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對王海龍齊東良兩人高興說道:“老同學,果然是你們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誌朋,竟然是你?我還真看花了眼呢。”
王海龍不禁高興的說道。
一隻手用力揉著左肩膀,他感覺左肩受傷了,好疼的。
“誌朋,你好啊,咱們估計都有五年沒有見面了吧。”
齊東良伸出一隻手,與張誌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是啊,五年來,我都無時不想著你們。想不到,今天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張誌朋緊緊摟著齊東良的手。
與他擁抱在一起。
隨後,又盯著齊東良的左腿,好奇問道:“東良,你這腿是怎麼回事,以前你可是蠻健康的啊。”
“哦,之前出了一點事兒,就不小心摔斷了腿,不過,現在恢複得蠻好了。誌朋,謝謝你的關心。”
齊東良目光閃爍,最後又自嘲的笑道。
張誌朋看出他眼底深處的無奈與苦毒。
卻也不好再問。
於是,就扶著齊東良,道:“來,我們一起進去吧。”
不料,那名保安攔住王海龍,道:“這位先生,你把我們酒店的圓柱撞壞了,必須要進行賠償。
一條人影如箭一般衝過來,一把抓住橡膠棍,輕輕一抽,就到了他的手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進去坐在大堂裡面耐心等待葉玄過來的張誌朋。
他正與周曉若說話時,隔著落地玻璃就看到外面起了亂子。
並且那兩個受害者好像是他的同學,於是二話不說,立即衝出去,阻攔保安行凶。
“是你……”
那名保安見張誌朋出頭,面色立即變了一變。
因為,他剛纔看到張誌朋與周曉若從那台路虎攬勝車上來的客人。
因此不敢輕易得罪。
但還是強硬的說道:“你要多管閒事?”
畢竟,再厲害的客人,來到三和堂大酒店,也得守這裡的規矩。
然而,張誌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對王海龍齊東良兩人高興說道:“老同學,果然是你們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誌朋,竟然是你?我還真看花了眼呢。”
王海龍不禁高興的說道。
一隻手用力揉著左肩膀,他感覺左肩受傷了,好疼的。
“誌朋,你好啊,咱們估計都有五年沒有見面了吧。”
齊東良伸出一隻手,與張誌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是啊,五年來,我都無時不想著你們。想不到,今天竟然以這種方式見面,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張誌朋緊緊摟著齊東良的手。
與他擁抱在一起。
隨後,又盯著齊東良的左腿,好奇問道:“東良,你這腿是怎麼回事,以前你可是蠻健康的啊。”
“哦,之前出了一點事兒,就不小心摔斷了腿,不過,現在恢複得蠻好了。誌朋,謝謝你的關心。”
齊東良目光閃爍,最後又自嘲的笑道。
張誌朋看出他眼底深處的無奈與苦毒。
卻也不好再問。
於是,就扶著齊東良,道:“來,我們一起進去吧。”
不料,那名保安攔住王海龍,道:“這位先生,你把我們酒店的圓柱撞壞了,必須要進行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