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十次呼喚係統無果後,裴初歲被迫接受了兩個事實——
一是她的的確確重開了,且好死不死的重開到她和齊司簽訂契約之後。
二則是一直跟著她的狗係統沒了,換而言之,她現在自由了!
“裴初歲,你耳聾不成?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
齊司一連被人無視,一張臉都要落到泥裡了。
裴初歲被他喊的煩悶,抬頭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沒了之情的婉轉含情和小心謹慎,這一眼涵蓋著上輩子的恩怨,和那幾乎要堆積成山的恨。
“我是答應你做裴妮妮的替身,但是替身的方式有很多種,臉替、身替、性格替還有全身替,你那合同上又沒說要哪種。”
“齊總你是商人,《琵琶行》裡那句‘商人重利輕別離’學過沒?你給的價錢就夠付個臉替的,要多的,那沒有。”
上輩子要不是為了保命,她至於在他身邊委裴求全,為了那以攻略為名的所謂‘愛’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小伏低,給自己的親姐姐當替身?
就算之後她確實沒管住自己的心越了雷池,肖想了不該肖想的東西,可就憑這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兒,她就不可能再當舔狗。
俗話說的好,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這一世
“你在說什麼瘋話?”
齊司眉頭擰的更深,看另類一樣看著她。
認識裴初歲至今,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得體謹慎,儘可能的在討他歡心,她這態度,是不想被捧紅,不想在娛樂圈撈錢了?
她一個拜金女,會捨得?
“看我乾什麼?我說錯了?”
裴初歲心間冷笑,被子下的五指不動聲色的擰成一團。
沒有人生來就是大冤種。
上輩子攻略這男人不成反倒對他心動,落得那麼個淒慘的下場,她已經覺得很丟臉,現在合同既然已經簽了,她違約就得賠錢,那她隻能擺爛。
最好擺到齊司忍無可忍,反正違約是不可能違約的。
他要是受不了他就提,到時候他不僅得賠她違約金,她還能得到自由,這不比小心翼翼愛一個男人,愛到最後連命都沒有來的強?
“裴初歲!”
齊司怒了,一張矜貴的俊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從來高高在上的齊公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下過面子,還是一個需要依附他而賺錢的拜金女。
他看她就是不知好歹,恃寵而驕!
不給她嚐嚐苦頭,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有本事你別後悔。”
“門在那邊,齊總好走不送。”
裴初歲別開臉,還好心給他指了個方向。
‘啪!’
門被無情甩上。
裴初歲嫌晦氣,愣沒多看齊司一眼。
可是,那顆心還是猛然瑟縮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反應,大概是上輩子遺留的本能反應,疼的裴初歲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她紅著眼眶,仰起頭無聲低嘲:“裴初歲,出息。”
……
一連七天,裴初歲再沒去找過齊司。
齊氏集團總裁辦——
助理第三次戰戰兢兢的捧著一份合同進來,屋裡的冷氣比零下的冬天還滲人。
這樣的氛圍,已經持續了七天。
這七天,齊氏集團的人可謂是活在水深火熱裡,痛不欲生,唯恐一個不注意就惹惱了老闆。
“這做的是什麼東西!”
才遞上去的合同,下一秒就砸到了助理腳邊。
“要他們用豬腦子好好想想,這東西能交給客戶?”
“這是第幾份了?他們拿著那份高薪就得做該做的事兒,做不了就給我滾!”
“總裁您別生氣。”
助理嚇得滿頭冷汗,躬身撿起檔案正要說話,就見一個男人推著玻璃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全然沒被這屋裡的低氣壓影響到。
“門在那邊,齊總好走不送。”
裴初歲別開臉,還好心給他指了個方向。
‘啪!’
門被無情甩上。
裴初歲嫌晦氣,愣沒多看齊司一眼。
可是,那顆心還是猛然瑟縮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反應,大概是上輩子遺留的本能反應,疼的裴初歲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她紅著眼眶,仰起頭無聲低嘲:“裴初歲,出息。”
……
一連七天,裴初歲再沒去找過齊司。
齊氏集團總裁辦——
助理第三次戰戰兢兢的捧著一份合同進來,屋裡的冷氣比零下的冬天還滲人。
這樣的氛圍,已經持續了七天。
這七天,齊氏集團的人可謂是活在水深火熱裡,痛不欲生,唯恐一個不注意就惹惱了老闆。
“這做的是什麼東西!”
才遞上去的合同,下一秒就砸到了助理腳邊。
“要他們用豬腦子好好想想,這東西能交給客戶?”
“這是第幾份了?他們拿著那份高薪就得做該做的事兒,做不了就給我滾!”
“總裁您別生氣。”
助理嚇得滿頭冷汗,躬身撿起檔案正要說話,就見一個男人推著玻璃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全然沒被這屋裡的低氣壓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