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齊司狠狠一腳踢在了肩膀上。
“裴妮妮!她是你親妹妹!你簡直枉為人!”
齊司眼眶猩紅一片,戾氣橫生。
在裡間抽菸的牛鼻子老道聽見動靜,正要出來。
一門之隔,就聽有人問——
裴妮妮狼狽的趴在地上,還沒從疼意中緩和過來,抬頭就見三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門口,擋住了光線的來源。
齊司自覺讓步:“勞煩。”
三人對視一眼,這屋裡哪個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一目瞭然。
裴妮妮慌了神:“不!你們別過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裴氏集團的千金!是齊氏娛樂的老闆娘!我沒瘋,我不是精神病。”
為首的白大褂男人對照著手機裡的資訊看了眼,好心的解釋:“給我們打電話的正是齊先生。”
“齊先生!?”
裴妮妮不敢置信的抬頭,齊司此刻正冷冷的看著她。
無情的眸子裡,儘是不近人情的冷色。
裴妮妮就算再傻,此刻也全明白了。
以齊司的手段,隻要他想,誰都能是精神病,所以,他這是在為裴初歲報仇!?他愛上裴初歲了?
不!不可以,她纔不要去精神病院!她纔不要!
“阿司!你不能這麼對我!
齊司聞聲,默然扯出了一抹冷笑:“為什麼不能?裴妮妮,聽說過報應嗎?這,就是你的報應。”
話落,他打了個響指。
三名白大褂人員立馬上前將人架了出去。
趙瀾像是纔回過神來一樣,所以,在車上他和他助理打電話說要叫精神病院的人來,是因為這個?
齊司的視線落到趙瀾懷中的骨灰盒上:“能把,她給我嗎?”
男人的嗓音,少見的小心翼翼,竟然是在詢問。
趙瀾卻隻覺得諷刺:“抱歉!我想歲歲不會願意和你待在一起。”
話落,抱著骨灰盒頭也不回。
齊司痛苦的捏了捏眉心,腦子裡,不住的浮現裴初歲那張臉,她面對他時小心翼翼的模樣,在床上疼的紅了眼,怯生生看著他的樣子,拉著他的衣角,讓他別走的樣子……
她像裴妮妮嗎?
其實,一點兒也不像。
……
這天,齊司驅車來到裴初歲的屋子,在裡頭待到了半夜,他也不開燈,就那麼待著,這裡,是有裴初歲氣息最多的地方。4
他在她家裡翻出了好多和他有關的東西,偷拍他的照片、曾經想送沒能送出手的禮物、還有他送她的那些首飾。
裴初歲好像特別的傻,傻到什麼都藏在心裡。
他認識她五年,從來不知道她的日子過的這樣糟糕。
時針走到淩晨三點的時候,裴父給他打了通電話。
開口就是詢問裴妮妮,問他能不能放了她,沒有半句對裴初歲的關心,諷刺的是,齊司接這通電話時,正看著手裡,裴初歲小時候對家庭幻想的日記。
她一直想有個家,可是哪個家都不要她。
裴初歲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齊司恍惚間想起了幾年前的夏天——
那時候,裴家已經認回了裴初歲,可裴家總說裴初歲這不好那不好,哪哪都比不上裴妮妮。
當時也是半夜,裴父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裴初歲拉著裴妮妮吵了一架,害的裴妮妮出了車禍,那天,裴父也是如此,跟他賣了好久的慘。
他聽信了裴家人的一面之詞,也覺得是裴初歲錯了,抓著她去給裴妮妮輸血,無論她怎麼否認不是她的錯,他一句都沒聽。
直到第二天,她暈倒在客廳,他才知道原來那天她也出了車禍,傷的比裴妮妮重。
可因為裴家父母的遮攔,他隻當裴初歲是故意在博取眼球,想要得到同情,希望他能陪在她身邊。
直到他幾天前命助理去重查此事,才知道當時居然是裴妮妮故意開車撞的裴初歲。
他認識她五年,從來不知道她的日子過的這樣糟糕。
時針走到淩晨三點的時候,裴父給他打了通電話。
開口就是詢問裴妮妮,問他能不能放了她,沒有半句對裴初歲的關心,諷刺的是,齊司接這通電話時,正看著手裡,裴初歲小時候對家庭幻想的日記。
她一直想有個家,可是哪個家都不要她。
裴初歲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齊司恍惚間想起了幾年前的夏天——
那時候,裴家已經認回了裴初歲,可裴家總說裴初歲這不好那不好,哪哪都比不上裴妮妮。
當時也是半夜,裴父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裴初歲拉著裴妮妮吵了一架,害的裴妮妮出了車禍,那天,裴父也是如此,跟他賣了好久的慘。
他聽信了裴家人的一面之詞,也覺得是裴初歲錯了,抓著她去給裴妮妮輸血,無論她怎麼否認不是她的錯,他一句都沒聽。
直到第二天,她暈倒在客廳,他才知道原來那天她也出了車禍,傷的比裴妮妮重。
可因為裴家父母的遮攔,他隻當裴初歲是故意在博取眼球,想要得到同情,希望他能陪在她身邊。
直到他幾天前命助理去重查此事,才知道當時居然是裴妮妮故意開車撞的裴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