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不夠高興,所以才壓不住傷心。
隨後,裴初歲跨出齊氏集團的大門,把電話打給‘天上人間’,點了七個最新最帥的男人出來。
“今天你們想辦法讓我高興,隻要能讓我快樂,想去哪裡,想要什麼,都滿足你們!”
於是——
他們坐上限量版跑車,去最好的餐廳吃飯,去最險的賽道飆車,去最貴的奢侈品店買禮物……
把網絡上別人覺得高興的事都做了一遍。
裴初歲讓自己忙了一整天,似乎初見成效,但晚上回到‘天上人間’,卻被一群烏泱泱的記者擋住——
“裴初歲,你墮落鬼混,名字‘住’在熱搜上,是意圖攪黃齊總和親姐姐婚事吧?”
“聽說你仗著跟你姐姐長得像,曾無恥給齊總自薦枕蓆,同為裴家的女兒,裴家從沒曝光過你?是早明白你惡毒下賤嗎?”
“你姐姐還善良在網絡上替你說話,你羞愧嗎?”
掃興。
裴初歲靜靜看著記者,她原本已經一整天沒有去想齊司了……
他們為什麼非要和她過不去?
裴初歲對準一個鏡頭,在眾話筒裡隨意扯出一個:“是裴妮妮叫你們來的?”
記者們心虛啞口。
她不是傻子,他們問的話,都在踩著她捧裴妮妮……既然如此,那她
隨後扔出一句——
“你們說的對,我一個孤兒院長大的人哪比得上沽名釣譽的豪門名媛,反正我是學不來裴妮妮,不敢抄襲霸占別人的裴子當原創!”
話一爆,記者堆裡又炸了鍋。
裴初歲卻不再理他們,直接走向電梯,上了‘天上人間’的頂樓套房。
這地方可貴了,一晚上一千萬。
她剛進房間,齊司的電話跟著打了過來。
劃開接聽,齊司急著為裴妮妮憤怒:“裴初歲!你膽肥了,還公開汙衊妮妮,不想坐穿牢底,就立刻公開道歉!”
怒斥穿透手機,裴初歲握緊手機,身體好像又開始不舒服。
裴初歲忍著胸口翻湧的難受,語氣隨意:“齊總要告我就告吧,不管是違約金還是‘汙衊裴妮妮’的罪名,我都受著。”
反正等法院傳票到她手上,她都已經死的透透了。
齊司顯然沒料到她這樣滿不在乎。
“裴初歲——”
“啪嗒”
裴初歲直接掛了電話,胸口的難受忽然急劇,下一秒就嘔出一口血!
隨即而來的,是鑽進骨子裡,密密麻麻錐心蝕骨的痛。
裴初歲倒在地上,痛苦縮成一團:【係統,我這是怎麼了?】
一直沒說話的係統,上線歎息:【宿主,你將在8天零1個小時之後被抹殺,這具身體也因此被安排了絕症,忍忍吧。】
裴初歲知道自己會死,可沒想到會這麼痛。
她該不會提前被痛死吧?
大口大口嘔著血,她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望著虛空的眼眸,也漸漸失去焦距……
也好。
死了……就不痛了吧……
昏沉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有人在砸門。
“哐哐——哐!”
“裴初歲,給我滾出來!”
外面,齊司等不及服務員帶來房卡,直接踹門。
“嘭!”
門終於開了,齊司慍怒衝進去:“裴初歲,你的把戲到此為止,給我——”
房間內,雪白的地毯被鮮血染紅。
裴初歲穿著紅裙子倒在血泊中,像是一朵被活生生放乾生命力的乾玫瑰,精緻又破碎。
“裴初歲?”
齊司瞳孔驟縮,嗓音帶著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慌:“裴初歲!”
熟悉的聲音,居然把裴初歲從混沌中拉扯清醒。
忍痛睜開眼,人都沒看清,她的胳膊就被人拉住:“這血是怎麼回事?裴初歲,你又想乾什麼?”
她能乾什麼?
痛的快要死了啊……
裴初歲喘了口氣,艱難的笑了笑:“齊總連這都看不出來嗎?”
裴初歲知道自己會死,可沒想到會這麼痛。
她該不會提前被痛死吧?
大口大口嘔著血,她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望著虛空的眼眸,也漸漸失去焦距……
也好。
死了……就不痛了吧……
昏沉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有人在砸門。
“哐哐——哐!”
“裴初歲,給我滾出來!”
外面,齊司等不及服務員帶來房卡,直接踹門。
“嘭!”
門終於開了,齊司慍怒衝進去:“裴初歲,你的把戲到此為止,給我——”
房間內,雪白的地毯被鮮血染紅。
裴初歲穿著紅裙子倒在血泊中,像是一朵被活生生放乾生命力的乾玫瑰,精緻又破碎。
“裴初歲?”
齊司瞳孔驟縮,嗓音帶著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慌:“裴初歲!”
熟悉的聲音,居然把裴初歲從混沌中拉扯清醒。
忍痛睜開眼,人都沒看清,她的胳膊就被人拉住:“這血是怎麼回事?裴初歲,你又想乾什麼?”
她能乾什麼?
痛的快要死了啊……
裴初歲喘了口氣,艱難的笑了笑:“齊總連這都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