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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不可能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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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聲響,青瓷茶杯被擱在桌子上。

“那今天,麻煩先生跑一趟了。”這音色不冷不淡,帶著些輕描淡寫的溫雅。

令人不見其貌,也覺得其清雅風流。

“我……倒是可以閒暇時間教她幾節課。”中男人心裡不由得打了個突,總覺得有股莫名其妙的壓力,開口妥協。

孟拂打了個哈欠,一手繞著手機,一手搭著椅背,往蘇承這邊轉了下,帶著三分遊戲人間的笑:“你找的,嗯,什麼不靠譜的老師?”

她一雙桃花眼總是氤氳著若有似無的霧氣,就這麼一笑,像是成了形的狐狸,又妖又媚。

蘇承被她笑得稍微怔了下,才道:“是我的錯。”

少頃,目光重新放在茶壺上,自顧的給自己倒茶,“不勞煩先生了,趙姐,送客。”

趙繁作為經紀人,人情世故自然懂,依舊笑眯眯的打破了冷寂的氣氛,好言好色的把中年男人送到了樓下。

樓下,中年男人看著趙繁的背影,再抬了抬頭,看著著酒樓上鐵畫銀鉤的“世外閣”三個字。

心底隱隱的有些不安。

他拿出手機,給陳老的人打了個電話,詢問蘇承的來路。

“蘇先生?”那邊的人聲音略顯疑惑,“我沒聽老爺提過這個人。”

聽完,中年男又細細回想了一遍T城有沒有姓蘇的家族。

他想了好半晌,排除了好幾家,也沒聽說有這個姓的家族,他才鬆了一口氣,那就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

趙繁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

剛好看到蘇承正站在香爐面前,拿著細細的銀勺子在細細添檀香粉。

孟拂趴在桌子上,兜帽往頭上一蓋,似乎是睡著了。

別說孟拂,趙繁每次進這個包廂,也都想睡覺,主要是這檀香,有點兒催眠,不過她膽子小,不敢在蘇承面前睡。

餘光看到趙繁回來,蘇承把勺子放到一邊,看了趴在桌子上的孟拂一眼:“她最近什麼情況?我這兒都敢睡。”

趙繁也覺得最近的孟拂有些變樣,搖頭,壓低聲音:“不清楚,但是她把她家裡的東西全都搬到出租屋了,說要好好做人。對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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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節目組要的碟片,她真的進步很大,承哥你不要罵她了。”

蘇承頓了一下。

回頭,看向趙繁。

他很高,足足比趙繁高了一個頭,身上的白色線衣質地柔軟,將他的清豔沖淡得剩幾分溫色,愈發顯得風骨清流。

第一次見蘇承的時候,趙繁差點兒以為他是穿越千年的古代青衣子弟,絲毫不覺得他是公司安排給孟拂的助理。

趙繁有點兒不敢跟他對視,蘇承雖然是孟拂的助理,但她們很少見到蘇承,基本一個月一次的頻率。

對於蘇承,趙繁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一年前,孟拂有一次假唱被全網黑,公司幾乎都放棄了孟拂。

第二天,微博上的人就跟忘記了這件事一樣。

無論是對家還是公關,“假唱”這件事被刪得乾乾淨淨,彷彿什麼也沒發生,若不是趙繁有截圖,還以為自己是失憶了。

“嗯,”蘇承伸手接過了趙繁遞給他的優盤,看著睡著的孟拂思忖了會兒,聲音溫涼,“等她醒了再走。”

等蘇承出了門,趙繁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承哥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每次見到他,她跟孟拂基本連頭都不敢抬。

跟蘇承共事兩年,趙繁知道,蘇承這個人有潔癖,這個包廂是蘇承的專屬包廂,每次他吩咐完事情,她跟孟拂都不能多停留哪怕一分鐘。

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讓孟拂睡到醒?

**

孟拂回到節目組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把兜帽往頭上一扣。

路過訓練室的時候,幾大訓練室的燈都還是開著的,下次是淘汰製,一群練習生們一個比一個努力。

孟拂準備先回去洗澡。

快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她抬頭看了宿舍門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宿舍門是掩著的,隻留了些許縫隙。

門外,孟拂還能聽到丁流月的聲音:“我能怎麼辦?我為了這次機會,放棄了讀書,過幾天就是公演了,最後二十名,都要被淘汰。楚玥,我上次公開的排名是什麼樣你不知道嗎?37名!這一次公演出一點差錯,我就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

“丁流月,明天早上就要交填曲了,這些天,楚玥她們全力配合你的填曲來寫詞編舞,你現在說你要去江然的隊伍?”魏錦不可置信的看著丁流月。

“抱歉,這件事我已經跟導師說過了,老師也同意了,”丁流月沒有看楚玥跟魏錦她們,“我今天就是跟你們說一聲。”

丁流月承認自己現在這樣做對不起楚玥她們,但是她不想下次公演是她的最後一次舞台。

進娛樂圈的人,誰不想往上爬?

她也一樣。

本來她們隊伍就不如江然她們,現在多了一個孟拂,她的機會就更渺茫。

說完,她打開門要出去,正好看到靠著門框,把玩著手機的孟拂。

丁流月面對楚玥等人會心虛,面對孟拂卻並不會。

她都沒正眼看孟拂一下,直接去訓練室了。

孟拂這才進了宿舍,看到組裡面其他人都在,並不驚訝,隻輕輕帶上了門。

“我去找流月,她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魏錦直接從床上站起來。

孟拂伸手從兜裡掏出從蘇承那裡順來的檀香跟用具,不緊不慢的點上,“她早就跟江然說好了,前天晚上我在樓梯口看到了,你找她也沒用的。”

聞言,魏錦臉色一白,整個人無力的坐在床上。

其他人也是一臉頹然又不甘。

孟拂點完,欣賞了一下檀香,她一向是做什麼都懶懶散散的,說話速度也慢慢悠悠,“她走就走了,本來也就沒用心幫你們填曲。”

“你不懂,”魏錦這幾人也沒有因此遷怒孟拂的意思,隻苦笑,“我們這個隊伍,隻有她會填曲,這兩天唐老師給我們的一段原曲都在流月那裡,我們都是配合她的風格編舞填詞。明天早上要交正式上交,我們編舞填詞都好了,差她的填曲。”

想要她們徹底糊掉啊。

觀眾、老師不會管她們是因為什麼情況沒有曲目。

孟拂回頭,看著魏錦,伸手勾了下她的下巴,笑得雲淡風輕:“別哭,我們自己填。”

自己填?這怎麼填?

楚玥跟魏錦這些人徹底愣住了,別說她們不會填曲,就算會,僅用一晚上填好曲目,這對她們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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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要交填曲了,這些天,楚玥她們全力配合你的填曲來寫詞編舞,你現在說你要去江然的隊伍?”魏錦不可置信的看著丁流月。

“抱歉,這件事我已經跟導師說過了,老師也同意了,”丁流月沒有看楚玥跟魏錦她們,“我今天就是跟你們說一聲。”

丁流月承認自己現在這樣做對不起楚玥她們,但是她不想下次公演是她的最後一次舞台。

進娛樂圈的人,誰不想往上爬?

她也一樣。

本來她們隊伍就不如江然她們,現在多了一個孟拂,她的機會就更渺茫。

說完,她打開門要出去,正好看到靠著門框,把玩著手機的孟拂。

丁流月面對楚玥等人會心虛,面對孟拂卻並不會。

她都沒正眼看孟拂一下,直接去訓練室了。

孟拂這才進了宿舍,看到組裡面其他人都在,並不驚訝,隻輕輕帶上了門。

“我去找流月,她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魏錦直接從床上站起來。

孟拂伸手從兜裡掏出從蘇承那裡順來的檀香跟用具,不緊不慢的點上,“她早就跟江然說好了,前天晚上我在樓梯口看到了,你找她也沒用的。”

聞言,魏錦臉色一白,整個人無力的坐在床上。

其他人也是一臉頹然又不甘。

孟拂點完,欣賞了一下檀香,她一向是做什麼都懶懶散散的,說話速度也慢慢悠悠,“她走就走了,本來也就沒用心幫你們填曲。”

“你不懂,”魏錦這幾人也沒有因此遷怒孟拂的意思,隻苦笑,“我們這個隊伍,隻有她會填曲,這兩天唐老師給我們的一段原曲都在流月那裡,我們都是配合她的風格編舞填詞。明天早上要交正式上交,我們編舞填詞都好了,差她的填曲。”

想要她們徹底糊掉啊。

觀眾、老師不會管她們是因為什麼情況沒有曲目。

孟拂回頭,看著魏錦,伸手勾了下她的下巴,笑得雲淡風輕:“別哭,我們自己填。”

自己填?這怎麼填?

楚玥跟魏錦這些人徹底愣住了,別說她們不會填曲,就算會,僅用一晚上填好曲目,這對她們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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