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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077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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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拂不追星,對娛樂圈的瞭解來源於趙繁。

聽趙繁這麼說,她便頷首,知道另外兩個人都跟車紹差不多。

這檔節目隻有她是個三線開外的野雞藝人。

繞是唐澤的經紀人,對孟拂令人恐怖的人脈忍不住震撼:“這三個人,尤其是車紹跟盛君,都能撐起微博的一半流量了。”

孟拂這個資源接的好。

自然,資源接的好,對她有利有弊,正如趙繁擔心的一樣,唐澤的經紀人,對直播內容也抱著憂慮的態度。

孟拂黑料最近剛少一點,此時應該多上一些唱歌競技類的節目,比如青歌賽這些,這種摳細節的真人秀就算了,孟拂第一次參加就去參加了個沒有剪輯的直播節目……

“這節目什麼時候開始?”唐澤詢問孟拂。

孟拂摸了摸下巴,“跟世界賽預選賽差不多。”

時間上也有些衝突,孟拂要做兩手準備。

唐澤頷首。

趙繁看出了唐澤的異樣,不由庭頓了一下,“唐老師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一個,”唐澤笑了笑,“最近有人請我參加下一季歌王之戰,我還有合約在身不想去,本來想介紹孟拂去的,沒想到她接了《明星的一天》。”

《歌王之戰》,國內網絡端超級火的唱歌類型的競技節目,流量也很大,進這個節目大部分都是有實力有人氣的歌手。

少部分有實力沒什麼名氣。

唐澤因為《最佳偶像》,最近名氣也提升了一個度,隱隱有跟席南城齊頭並進的趨勢,節目組能請到他,並不讓人意外。

不過沒想到他竟然會想介紹孟拂去。

趙繁聽到這句話,不動聲色的看了唐澤一眼。

她有些不理解唐澤對孟拂的照顧,之前親自教孟拂就算了,這次連這麼重要的資源都給孟拂介紹,難道就因為一個小偏方嗎?

“最近重心先放到預選賽上。”唐澤說完這個,還是語重心長的給孟拂輔導。

成團的六個人都會去參加《全球偶像》的預選賽,雖然沒有希望,但大部分人都不想輸的太難看。

《全球偶像》的預選賽是評委根據綜合實力挑選的,預選賽是靠硬實力支撐,後面的總排名,纔是實力 人氣。

孟拂點頭,然後又道:“啊,不行,我待會兒要去吃飯。”

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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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跟江泉都給孟拂打了錢,但還是覺得不夠,江老爺子就藉著拿明信片的事,讓孟拂出去吃飯。

**

與此同時。

於家。

於永並不知曉於貞玲找過孟拂的事兒。

畫房內,他把畫筆輕輕放下,找來心腹,“送去世賽初選的畫都點好了嗎?”

他說的是這次畫協世青賽的預選賽。

心腹手裡捧著一堆盒子,頷首:“都整理好了,表小姐的畫我放在了最上面。”

“那就好,”於永頷首,他微微頷首,好半晌,又想起來什麼,“上次江家拿過來的畫,你去庫房找給我。”

他說的是江泉上次給他的畫,他一直沒看。

這次因為孟拂的事,他決定給孟拂掛名,自然要有個明面上的由頭,於永決定帶著這幅畫去江家。

心腹應聲去找畫。

剛出去,於永就接到了於貞玲的電話。

於貞玲說的是孟拂的迴應,還有江老爺子的反應。

“所以你確定她不需要我的記名?”聽到回覆,於永眯了眯眼,不敢相信。

手機那頭的於貞玲按著太陽穴,“沒錯。”

於永一身臭脾氣,在畫協還從來沒有人這麼不給他的臉,他被氣笑了,“她不會還想跟歆然一樣想當我的親傳弟子吧?”

聽到於永這一句,於貞玲一頓,於永這一句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江歆然是於永的關門弟子。

“你去告訴她,歆然是我的關門弟子,是因為歆然天賦高。做人不要好高騖遠,別覬覦不該是她的東西,小心爬不上來。”於永氣結,也不想管孟拂這件事了。

外面,心腹拿來了孟拂的畫,於永懶得看了,“不看了,先把這些畫給會長送過去。”

他說的總畫協的會長。

於永雖然是總畫協的副會長,但跟會長還是差了一段路,T城總畫協有三個副會長,卻隻有一個總會長,這總會長還是京城畫協的高層,由此可見一斑。

世青賽的畫,要先過會長的這一關。

心腹收拾好了畫,直接讓人送去了畫協,傭人在整理畫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精緻的畫盒,一般隻有名貴的畫纔會用精緻的畫盒,所以他直接把這幅畫也放了進去,送到了畫協。

至於於家,誰也沒有發現,江泉送來的畫不見了。

**

畫協。

總會長跟幾個裁判都在一個大廳裡看全市送過來的畫。

這次參加賽事的有於永的學生,為了避嫌所以他沒有這次裁判的名額。

“我們畫協這幾年年輕人都挺不錯的,”一個裁判拿著一幅山水圖,不由點頭,“入圍賽是夠了,會長,你看看這幅畫。”

會長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穿著深灰色的長袍,氣質內斂,看起來身上總有種歲月沉澱的祥和。

他接過畫一看,微微頷首,“確實不錯。”

自然,對於他這種大師來說,“不錯”二字已經是非常大的讚譽了。

“這幅也可……”又有人發現了一幅畫。

會長不僅僅是T城的會長,他常年居住京城,見過京城畫協的天纔多,見到這些畫,大多隻是略微點了下頭。

大概十分鐘後,一個老人捧著一幅畫看著發呆。

他的異樣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會長也走過去,“如何?”

老人回過神來,順勢把畫給會長還有身邊的幾個人看。

其他幾個人看過來,畫上是一幅枯樹老人黃昏圖,很簡單,沒什麼華麗的筆線,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稍微變了一下,然後忍不住讚歎。

“這副寫意畫,縱筆揮灑,神韻很足,觀這畫就知道作者善於用濃墨淺色,奇肆狂放。”

“筆力有瑕疵,但意境方面能媲美京城總協的那幾個妖怪了,”會長看出了不足之處,但這些都不是事兒,國畫向來遺形寫神,觀這畫境界觀,就知道對方在這上面的天賦奇高,“這人是誰?我們T城畫協還有這種人中龍鳳。”

會長左右看了一下,都沒看到畫上的署名。

有些畫家善用於畫的細節留下署名,但會長找了好幾個可能有的地方,都沒看見印章。

他不由擰眉。

“會長,”身側,一個裁判沉吟一下,道:“我知道大概是誰。”

“誰?”會長抬頭看向他。

裁判抬頭:“應該是於副會長的侄女,也就是他的關門弟子,江歆然。”

江歆然,因為於永的關係,她在T城畫協十分有名氣,前後三次上過T城畫展,大大小小拿過很多獎章。

會長急於見人,也顧不得剩下的畫了,他往外面走,迫不及待道:“去請於副會長還有他的侄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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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協。

總會長跟幾個裁判都在一個大廳裡看全市送過來的畫。

這次參加賽事的有於永的學生,為了避嫌所以他沒有這次裁判的名額。

“我們畫協這幾年年輕人都挺不錯的,”一個裁判拿著一幅山水圖,不由點頭,“入圍賽是夠了,會長,你看看這幅畫。”

會長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穿著深灰色的長袍,氣質內斂,看起來身上總有種歲月沉澱的祥和。

他接過畫一看,微微頷首,“確實不錯。”

自然,對於他這種大師來說,“不錯”二字已經是非常大的讚譽了。

“這幅也可……”又有人發現了一幅畫。

會長不僅僅是T城的會長,他常年居住京城,見過京城畫協的天纔多,見到這些畫,大多隻是略微點了下頭。

大概十分鐘後,一個老人捧著一幅畫看著發呆。

他的異樣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會長也走過去,“如何?”

老人回過神來,順勢把畫給會長還有身邊的幾個人看。

其他幾個人看過來,畫上是一幅枯樹老人黃昏圖,很簡單,沒什麼華麗的筆線,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稍微變了一下,然後忍不住讚歎。

“這副寫意畫,縱筆揮灑,神韻很足,觀這畫就知道作者善於用濃墨淺色,奇肆狂放。”

“筆力有瑕疵,但意境方面能媲美京城總協的那幾個妖怪了,”會長看出了不足之處,但這些都不是事兒,國畫向來遺形寫神,觀這畫境界觀,就知道對方在這上面的天賦奇高,“這人是誰?我們T城畫協還有這種人中龍鳳。”

會長左右看了一下,都沒看到畫上的署名。

有些畫家善用於畫的細節留下署名,但會長找了好幾個可能有的地方,都沒看見印章。

他不由擰眉。

“會長,”身側,一個裁判沉吟一下,道:“我知道大概是誰。”

“誰?”會長抬頭看向他。

裁判抬頭:“應該是於副會長的侄女,也就是他的關門弟子,江歆然。”

江歆然,因為於永的關係,她在T城畫協十分有名氣,前後三次上過T城畫展,大大小小拿過很多獎章。

會長急於見人,也顧不得剩下的畫了,他往外面走,迫不及待道:“去請於副會長還有他的侄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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