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你不是很拽嗎?現在又怎麼說?”見陸風不說話,柳文淵以為他害怕了,打了個酒嗝,更加得意。“我給你兩條路,一、打倒這些人,你就可以離開了。二、跪下給我道歉。”
不等陸風表態,他繼續說道:“我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非選第一條路,傷了殘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陸風冷冷一笑。“柳文淵,你意圖玷汙無辜女人的清白,證據確鑿,非但沒有羞恥心,反而還要仗著人多打人。難道容州柳家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存在嗎?”
“你!”
聽陸風這麼說,柳文淵酒醒了一半。
這個帽子可是太大了,要是傳揚出去,對柳家的聲譽勢必影響不小。
可如果就這麼算了,柳文淵丟了大臉,又十分的不甘心。
陸風轉頭看向顧明娟。“把手機給我!”
“我……”
顧明娟心不小,都這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錄像呢。
陸風一把奪過手機,翻到那段錄音,點了一下播放鍵。
柳文淵和周顯常那段對話頓時播放了出來。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這個陸風說的是真的。”
“堂堂柳家大少爺居然乾這種事。”
“要說最不要臉的還是這個周顯常。”
“那是啊,周顯常是夏千帆的好朋友,居然賣友求榮,簡直不是人!”
“找死!”柳文淵惱羞成怒。“來人,給我揍他!”
那幾十名青年就要撲上去。
“住手!”
人群外傳來一聲大喝,兩男一女擠進人群。正是鮑天揚和鮑倩倩、溫大禮。
“柳賢侄,你招來這麼多人,是要打誰呀?”溫大禮和顏悅色的說道。
“小侄見過溫伯父。”柳文淵規規矩矩,對著溫大禮鞠躬九十度。
溫大禮可是跟他父親柳海洋一個級別的人物,容不得他不低調。
作為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柳文淵知道的事情遠比別人多,據他瞭解,溫大禮表面上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可實際上絕對不好惹。
具體怎麼個不好惹法,柳文淵沒獲得任何關於這方面的資訊,可這反而更讓他覺得溫大禮神秘。
“柳賢侄,現如今可是法製社會,況且你又是有身份的人,平日裡做什麼事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更要顧及家族的影響。我說的對嗎?”
柳文淵低著頭,乖乖挨訓,不
溫大禮一點頭,隨即走到陸風跟前。“陸賢侄,原來你在這裡啊,我還以為你小子借尿遁溜了呢。”說完哈哈大笑。“走走走,回包廂接著喝酒去。”
眾人又一次被震驚到了。
溫半城居然叫這個陸風賢侄,看來這個青年也不是一般人啊。
難怪敢毆打柳文淵。
陸風看得出,溫大禮這是和稀泥。其實他心裡很明白,溫大禮是為他好,把他拉走,是不想讓他把柳家得罪死了。
陸風借坡下驢,微微一點頭。
溫大禮看向柳文淵。“柳賢侄,你還有事嗎?”
“沒……小侄告辭了。”說罷領著人灰溜溜的跑了。
臨走進電梯前,柳文淵用他那陰霾的目光掃了陸風一眼。
顯而易見,兩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上了。
當然了,陸風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眾人見沒有熱鬨可看,漸漸散去。
“小陸,柳文淵其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你以後要當心一點。雖說有我鎮著,他不敢明目張膽找你的茬,可這樣一來更危險,那小子陰著呢。”溫大禮善意提醒道。
“多謝溫伯伯提醒,我會注意的。”陸風歉意一笑。“溫伯伯,實在抱歉,小帆姐喝多了,我得送她回家,所以……”
溫大禮故作生氣。“小陸,你這可就有點重色輕友了。”
陸風撓了撓腦袋,訕笑幾聲。“溫伯伯,你誤會了,小帆姐是我姐,我們真的沒什麼。”
“行啦行啦!”溫大禮連連揮手。“快帶你的小帆姐回去吧,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他說完曖昧一笑。“正所謂**一刻值千金嘛。”
陸風連忙跟溫大禮和鮑倩倩父女倆打了聲招呼,抱著夏千帆鑽進了電梯,若不快走,溫大禮說不定還會說出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來呢。
陸風抱著夏千帆走出宴賓樓,打車回家。
在車上陸風在夏千帆百會、關衝、期門三穴輕輕按摩,這三個穴道有解酒的功效。
沒等到家,夏千帆悠悠醒來。
“陸風?”夏千帆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因酒精刺激,泛紅的俏臉上滿是疑惑。“這是哪?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這倒好,對於方纔發生的事情,夏千帆一無所知。
“到家再說吧。”
一路無話,兩人已經開門進屋。
“陸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宴賓樓請周顯常吃飯嗎?怎麼一醒來就出現在出租車上了?”
陸風沉著臉,直視夏千帆。“小帆姐,你臨走時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不要喝酒,可你卻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反了你了!”夏千帆打了陸風一下。“我可是你姐,有跟姐姐這麼說話的嗎?”
見陸風眉頭緊鎖,夏千帆意識到出事了。
“到底怎麼了?”
“你覺得那個周顯常為人怎麼樣?”
“顯常?”夏千帆一愣。“他人很好啊,上學的時候就對我很照顧,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似乎沒有發現陸風越發難看的表情,她繼續說道:“我知道,一個女孩子單獨出去不應該喝酒,可顯常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除你之外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才小酌了兩杯。”
夏千帆抬手做出保重。“好好好,我發誓,不管以後跟誰出去,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喝酒,這總可以了吧?”
“陸風!”見陸風還是那副死人臉,夏千帆一聲嬌喝。“你還有完沒完?擺著個臭臉給誰看呢?我怎麼了?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喝點酒嗎?”
陸風一歎。“小帆姐,周顯常不是好人,他利用你的信任,把你灌醉,然後將你送給柳文淵,從而獲取利益。”
“嗬嗬……”
夏千帆被逗笑了。“陸風,你醫術高明,可編故事的能力可就差遠了。”她收起笑容。“我再告訴你一遍,周顯常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出賣我!”
“當時有很多人在場,都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有些困了,我先去休息了。”不等陸風把話說完,夏千帆起身向臥室走去,來到門口,她轉過頭來,眉頭緊鎖。“陸風,以後不許再說我朋友的壞話,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至於我跟什麼人交往,這是我的自由,希望你以後不要乾涉。還有,我隻把你當弟弟。”說完走進臥室。
“哢嚓。”
鎖門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
以往夏千帆是不鎖房門的。
陸風聽明白了。
夏千帆是覺得陸風故意是在挑撥她和周顯常的關係,從而為自己鋪路,最終抱得美人歸。
陸風真是百口莫辯。
搞了半天還是他錯了。
這隻能怪他沒有把顧明娟錄的那段錄音和視頻傳過來。
“陸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宴賓樓請周顯常吃飯嗎?怎麼一醒來就出現在出租車上了?”
陸風沉著臉,直視夏千帆。“小帆姐,你臨走時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不要喝酒,可你卻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反了你了!”夏千帆打了陸風一下。“我可是你姐,有跟姐姐這麼說話的嗎?”
見陸風眉頭緊鎖,夏千帆意識到出事了。
“到底怎麼了?”
“你覺得那個周顯常為人怎麼樣?”
“顯常?”夏千帆一愣。“他人很好啊,上學的時候就對我很照顧,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似乎沒有發現陸風越發難看的表情,她繼續說道:“我知道,一個女孩子單獨出去不應該喝酒,可顯常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除你之外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才小酌了兩杯。”
夏千帆抬手做出保重。“好好好,我發誓,不管以後跟誰出去,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喝酒,這總可以了吧?”
“陸風!”見陸風還是那副死人臉,夏千帆一聲嬌喝。“你還有完沒完?擺著個臭臉給誰看呢?我怎麼了?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喝點酒嗎?”
陸風一歎。“小帆姐,周顯常不是好人,他利用你的信任,把你灌醉,然後將你送給柳文淵,從而獲取利益。”
“嗬嗬……”
夏千帆被逗笑了。“陸風,你醫術高明,可編故事的能力可就差遠了。”她收起笑容。“我再告訴你一遍,周顯常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出賣我!”
“當時有很多人在場,都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有些困了,我先去休息了。”不等陸風把話說完,夏千帆起身向臥室走去,來到門口,她轉過頭來,眉頭緊鎖。“陸風,以後不許再說我朋友的壞話,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至於我跟什麼人交往,這是我的自由,希望你以後不要乾涉。還有,我隻把你當弟弟。”說完走進臥室。
“哢嚓。”
鎖門的聲音是那麼的刺耳。
以往夏千帆是不鎖房門的。
陸風聽明白了。
夏千帆是覺得陸風故意是在挑撥她和周顯常的關係,從而為自己鋪路,最終抱得美人歸。
陸風真是百口莫辯。
搞了半天還是他錯了。
這隻能怪他沒有把顧明娟錄的那段錄音和視頻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