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洗手間裡傳來一聲嬌喝,夏千帆沉著俏臉走了出來。
“小美,你個性單純,心地善良,這是好事,但無論到什麼時候也不能輕易相信一個人,否則某些人把你賣了,你說不定還替他數錢呢。”夏千帆說完掃了陸風一眼。“陸風,你這些小把戲隻能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丫頭,休想瞞過我的眼睛。”
陸風略顯不高興。“小帆姐,你怎麼就斷定我說的是假的呢?總不能你不會的東西,就說它不存在吧?”
夏千帆面無表情。“我隻相信科學。”
“所謂的科學,不過是人類發現的早已存在的大自然現象,即使你沒有發現,它依然存在,這並不能作為你反駁我的理由。”
“那好啊。”夏千帆冷冷一笑。“讓我相信你很簡單,拿出你所謂的本事讓我見識見識,眼見為實。如果你拿不出來,以後就別在我面前胡說八道。”
“沒問題。”
正在這時,醫館的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的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英俊帥氣,一身黑色休閒裝,更顯挺拔。
女子二十五六歲,身材纖細,濃妝豔抹,生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雖然不算非常漂亮,但一身名牌,全身珠光寶氣。
夏千帆看清兩人,眉頭擰成了疙瘩。
“呦呦呦!”女子聲音輕佻。“千帆,老同學來了,你也不說迎一迎,不管怎麼說,我們高中還同寢三年呢。”
男子對著夏千帆矜持一笑。“千帆,好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陸風看出夏千帆神情不自然,把紀小美拉到一邊。“小美,這兩人又是誰?”
紀小美小臉上透著憤憤之色。“男的叫陳開元,畫的跟狐狸精似的叫馬薇,他們跟帆姐是一個高中的,陳開元高帆姐兩屆。”
“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陸醫生,您不知道,陳開元其實原本是帆姐的男朋友,當年他高考落榜,後來就回家鄉的小學去教書,可沒過多久,就和學校裡的一個女老師勾搭成奸,那個女老師可是有夫之婦。”
“陳開元被開除,聲名狼藉,在家鄉混不下去,就來容州找帆姐。這個人靠花言巧語矇蔽了帆姐,兩人最終成為了男女朋友。”
“當時醫館生意不錯,帆姐整天忙碌,可那個陳開元,不幫忙也就罷了,才和帆姐確立關係沒幾天,就和馬薇搞到一起去了。後來被帆姐堵在床上,兩人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公開了彼此的關係,真是不要臉!”
陸風直搖頭。
小帆姐還是個招黑體質,認識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論身材、長相,小帆姐都比這個馬薇強得多,難道陳開元瞎了?”
紀小美一撇嘴。“陸醫
“這裡不歡迎你們,給我出去!”夏千帆冷冷的道。
馬薇緊緊貼在陳開元身上,一臉幸福之色。“千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跟開元兩情相悅,已經準備步入婚姻殿堂了。今天我們來,是給你發請柬的。”她說完將請柬放在窗台上。
陳開元一臉柔情的看著馬薇。“薇薇,能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會把所有的愛都給你一個人,我今生也隻會愛你一個人。”
“啵!”
馬薇賞了陳開元一記香吻。
兩人當著夏千帆的面秀恩愛,她氣得雙拳緊握,強忍著纔沒有讓淚珠落下來。
當年在上高中時,夏千帆就對陳開元有好感,可那時候的她還小,不懂什麼是愛,而且她一心想改變命運,一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因此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可直到大學畢業,夏千帆對陳開元的好感絲毫沒有減退。
當陳開元出現在夏千帆面前,並且追求她,夏千帆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紀小美聽說陳開元的劣跡,並且講給夏千帆聽,她卻並不相信,還是一門心思的想經營好這份愛。
可惜上天給夏千帆上了一課,直到她看到自己的同學兼好友和自己男朋友赤果果躺在床上,她才幡然醒悟,原來從始至終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馬薇得意洋洋的看著夏千帆。“千帆,忘記告訴你了,開元還特意給我定了一枚鑽戒呢。我們一會就去取,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拿來讓你見識見識。不就是一腳油的事嗎?”
“對了千帆,你還在騎那輛電動摩托車嗎?不如我借你個十萬八萬的,先買台車開開?”
“還是不要了吧?”陳開元出聲阻止。“薇薇,你看看這裡,連個桌椅板凳都沒有,看來已經黃攤子了,你把錢借給她,她拿什麼還你?”
馬薇連連點頭。“開元,這裡有些晦氣,咱們還是走吧。”
“說的是。”陳開元一點頭,兩人挽著手向外面走去。
“結婚時去啊。”臨出門前,馬薇衝著夏千帆說了一句。
夏千帆氣得呼呼直喘,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夠好,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背叛她。
陸風遞給夏千帆一包紙巾。
夏千帆接過紙巾,感激的看了陸風一眼。
“小帆姐,不要難過了,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要不我給你批個八字,推算一下。”
“滾!”
夏千帆把紙巾丟在了陸風腦袋上。
這個混蛋,她被人欺負,他不幫忙也就罷了,還想用那些鬼把戲騙她,真是欠揍!
“你不是說讓我見識本事嗎?”夏千帆咬牙切齒。“如果你在騙我,我就扁你一頓!”
顯而易見,夏千帆有氣沒處撒,要把陸風當成出氣筒。
其實小的時候夏千帆就沒少這麼做。
陸風滿臉自信的一點頭,在屋子裡走了一圈,最終在牆上懸掛的石英鐘下面站定。
這塊石英鐘掛的有些高,這纔沒有被吳森摘走。
夏千帆冷冷的看著。“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陸風縱身一躍,將石英鐘摘下來,隨即又是一跳,拔下釘子。
這!
兩女對視一眼,均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要知道,那顆釘子釘得很深,用鉗子都不一定能輕易拔下來,可陸風居然隨手一拔就下來了。
難道是年深日久,釘子鬆動了?
夏千帆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
至於說陸風的手指比鉗子還厲害,打死夏千帆也不信。
“你搞什麼鬼?”夏千帆冷聲問道。
鐘掛在那裡好好的,陸風非要摘下來,真是手欠。
陸風解釋道:“懸掛鐘表很有講究,不能掛在西方,因為西方為白虎位,主凶。最適宜懸掛鐘表的位置是東方的青龍吉位。”
“陸醫生懂得真多。”紀小美稱讚道。
“你懂什麼?”夏千帆白了紀小美一眼。
紀小美頓時一吐舌頭。
陸風拿出文公尺,從東邊的牆邊上開始丈量。文公尺上標註著吉凶刻度,他在找最適宜的位置。
選好位置,陸風抬頭看去,選定的位置上恰巧有一顆釘子,他順勢把石英鐘掛了上去。
“切!”夏千帆一撇嘴。“不過如此。”
“陸醫生,你怎麼知道石英鐘以前是掛在那裡的?”
陸風不答反問。“既然以前掛在這裡,為什麼要取下來?”
“那是吳森來了以後的事,當時他的辦公桌在石英鐘底下,說鐘壓頭不吉利,所以帆姐就把鐘掛在另一邊牆壁上了。”
陸風微微一笑。“你們仔細想一想,是不是石英鐘換了地方懸掛以後,醫館的生意才走下坡路的?”
“呀!”紀小美一聲驚呼。“陸醫生,似乎真被你說準了,真是這麼回事!我記得吳森是一年前來的,他來之前醫館的生意非常好,整天忙的腳不沾地。可自從他來了以後,再加上梁健那個花花公子攪和,醫館的生意就越來越差了。”
夏千帆還是一臉不信。
改變鐘錶的位置會影響生意?
這不是危言聳聽嗎?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梁健在對面開小醫院,這才把生意都拉到那邊去了。
這個混蛋,她被人欺負,他不幫忙也就罷了,還想用那些鬼把戲騙她,真是欠揍!
“你不是說讓我見識本事嗎?”夏千帆咬牙切齒。“如果你在騙我,我就扁你一頓!”
顯而易見,夏千帆有氣沒處撒,要把陸風當成出氣筒。
其實小的時候夏千帆就沒少這麼做。
陸風滿臉自信的一點頭,在屋子裡走了一圈,最終在牆上懸掛的石英鐘下面站定。
這塊石英鐘掛的有些高,這纔沒有被吳森摘走。
夏千帆冷冷的看著。“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陸風縱身一躍,將石英鐘摘下來,隨即又是一跳,拔下釘子。
這!
兩女對視一眼,均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要知道,那顆釘子釘得很深,用鉗子都不一定能輕易拔下來,可陸風居然隨手一拔就下來了。
難道是年深日久,釘子鬆動了?
夏千帆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
至於說陸風的手指比鉗子還厲害,打死夏千帆也不信。
“你搞什麼鬼?”夏千帆冷聲問道。
鐘掛在那裡好好的,陸風非要摘下來,真是手欠。
陸風解釋道:“懸掛鐘表很有講究,不能掛在西方,因為西方為白虎位,主凶。最適宜懸掛鐘表的位置是東方的青龍吉位。”
“陸醫生懂得真多。”紀小美稱讚道。
“你懂什麼?”夏千帆白了紀小美一眼。
紀小美頓時一吐舌頭。
陸風拿出文公尺,從東邊的牆邊上開始丈量。文公尺上標註著吉凶刻度,他在找最適宜的位置。
選好位置,陸風抬頭看去,選定的位置上恰巧有一顆釘子,他順勢把石英鐘掛了上去。
“切!”夏千帆一撇嘴。“不過如此。”
“陸醫生,你怎麼知道石英鐘以前是掛在那裡的?”
陸風不答反問。“既然以前掛在這裡,為什麼要取下來?”
“那是吳森來了以後的事,當時他的辦公桌在石英鐘底下,說鐘壓頭不吉利,所以帆姐就把鐘掛在另一邊牆壁上了。”
陸風微微一笑。“你們仔細想一想,是不是石英鐘換了地方懸掛以後,醫館的生意才走下坡路的?”
“呀!”紀小美一聲驚呼。“陸醫生,似乎真被你說準了,真是這麼回事!我記得吳森是一年前來的,他來之前醫館的生意非常好,整天忙的腳不沾地。可自從他來了以後,再加上梁健那個花花公子攪和,醫館的生意就越來越差了。”
夏千帆還是一臉不信。
改變鐘錶的位置會影響生意?
這不是危言聳聽嗎?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梁健在對面開小醫院,這才把生意都拉到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