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氣禦針?”
“這不是傳說中的針法嗎?居然真的存在!”
“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任懷禮也是滿臉激動。
老人家中西醫都十分精湛,有心將中醫發揚光大,可惜每當他讓弟子選擇學中醫還是西醫時,所有人全都選擇西醫。
廖建生滿臉漲紅。
被他瞧不起的毛頭小子,居然精通以氣禦針之術。
我纔是醫界年輕一代最傑出的翹楚!
廖建生一直是這麼覺得的,事實上每次在一年一度的醫學交流會上,他都是冠軍。
他絕不能允許一個比他還年輕的人超過他,而且還是用他最看不上眼的中醫。
突然!
聲音戛然而止。
陸風臉色蒼白,全身被汗水浸透,強提精神拔出銀針,見鮑倩倩一臉擔憂之色,他微微一笑。“令尊馬上就能醒。”
鮑天揚被邪煞侵體,需找到邪煞源頭,將其祛除,方可徹底治癒。以氣禦針之術不過是暫時壓製了鮑天揚神經係統的亢奮程度而已。
“呃……”
鮑天揚一聲悶哼,悠悠醒轉。“我……我這是在哪?”
當時鮑天揚正在辦公室裡生悶氣,忽然感覺全身劇痛,暈了過去。至於他在病床上的哀嚎,不過是身體的一種本能反應,事實上根本沒有真正清醒。
所有人都滿臉震驚的看著陸風。
幾乎是必死之人,就這麼被陸風幾分鐘就給救醒了?
他們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爸!”鮑倩倩撲到鮑天揚身上放聲痛哭,哽嚥著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倩倩,快扶我起來。”鮑天揚坐起身,就要穿鞋。
“嗷!疼死我了……”
鮑天揚的腳方一沾到鞋子,頓時一陣哀嚎。他感覺腳底板好像紮了無數根針,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把他的眼淚都疼下來了。
“陸醫生,這是……”鮑倩倩慌了。
陸風一臉淡然,就彷彿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必擔心,我方纔已經說過,令尊所得的並非實病,若想徹底治癒,必先剪除禍源。”
這次沒人再笑話陸風了。
畢竟是他救醒了鮑天揚,如果笑話他,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陸醫生,您有辦法嗎?”
陸風沒有說話,反而看向鮑天揚。
鮑天揚當然明白陸風看他的意思
“陸先生,對於上次的事,我深表歉意。原本你說我面色不好,會破財,甚至會有生命危險,我非但不信,反而還對您無禮,而您卻不與我計較,還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謝,今後但有差遣,鮑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陸風一笑。“鮑總言重了,我這人有個規矩,救人以急難不求回報,所以你並不欠我什麼。”
鮑天揚尷尬一笑。
人家這是還怪他上次的無禮呢。
這也難怪,畢竟是他錯把大師當成了騙子。
很顯然,鮑天揚把陸風的原則當成了敷衍之詞。
“明白明白。”鮑天揚陪著笑臉。“陸大師放心,隻要您能渡我這一關,您儘管開價。”
見鮑天揚誤會,陸風也不解釋,一笑置之。“鮑總,那咱們就走吧。”
“去哪?”鮑天揚尷尬一笑。“陸大師,我……這個……還沒好利索,出院的事……”
越有錢越怕死,這話一點不假。鮑天揚才四十七歲,還有大把時間可以去享受生活,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活就跟我走,在這裡隻會加重你的病情。”
陸風的話頓時引來一堆白眼。
這小子說的什麼話?
這裡可是彙集了數十位醫學界資深專家的容州二院,這麼說不是打眾人的臉嗎?
可仔細一想,眾人又有些臉紅,這一巴掌打的太響了,關鍵是被打了還要忍著。
算了算了。
有被譽為二院擎天白玉柱的任懷禮以及定海神針廖建生頂著呢,被打臉的是他們。
“想活!我跟你走。”鮑天揚就要下地,可隨即又滿臉苦澀,那種痛苦他可不想再嘗一次了。
最後還是四名保鏢抬著他離開了醫院,直奔天源燈具城。
廖建生看著陸風的背影,臉色陰沉的可怕。
……
千帆醫館。
接連醫治三位患者,送走四五位買藥的顧客,夏千帆和紀小美正想休息一會,又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劉先生?”夏千帆一臉詫異。“請您放心,房租我一定儘量按時繳納,絕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劉朋去而複返,夏千帆以為他是不放心,想再來督促一下。
“夏醫生誤會了。”劉朋手誤著肚子,一臉痛苦之色。“我不是來催你交房租的,而是因為我肚子突然有些不適,想麻煩你給看一下。”
當然了,這是梁健和劉朋事先設計好的。
夏千帆急忙讓劉朋坐下,戴上聽診器,將另一頭放在其腹部聽了起來。“劉先生,您是怎麼個疼痛法?有沒有拉肚子?”
“有……有!”劉朋目光閃爍。“我剛剛拉完肚子,不好……又來了!”他慌忙起身,徑直衝進了衛生間。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拉肚子,之所以著急,是擔心夏千帆檢查出他在裝病。
過了約有五分鐘,衛生間傳來沖水聲,劉朋捂著肚子走了出來。“夏醫生,可能是我早晨吃東西吃壞了,你幫我開點止瀉藥就行了。”
見劉朋能夠正常行走,不似食物中毒的跡象,夏千帆覺得隻是輕微腹瀉,給他開了兩盒止瀉藥。
“夏醫生,多少錢?”
“劉先生,不用給錢了,兩盒止瀉藥,值不了幾個錢的。”
“那怎麼好意思呢?”劉朋赫然一笑。“我一直都說,夏醫生不但醫術精湛,而且人品更是沒的說,那我就收下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對了,夏醫生,房租的事你不要有壓力,我也知道,自打梁健在對面開了醫館之後,你這裡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二十萬租金對你來說的確不是一筆小數目。這樣吧,等房租到期那天,你有多少錢就先給我拿多少,剩下的慢慢還,反正我也不急等著用錢。”
夏千帆滿臉感激。“劉先生,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纔是。”
“劉先生,謝謝您。”紀小美由衷的道著謝。
房租一直是夏千帆最大的心病,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可現在好了,有了劉朋的承諾,壓力可謂是小了許多。
“唉……”劉朋歎了口氣。“要說這件事也怨我,如果我不把房子租給梁健,也就不會讓你的生意受到影響了。”
“劉先生,您千萬別這麼說,這並不關您的事。”
夏千帆不想提梁健的名字,因此並沒有多說什麼。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等五天後我再來。”
送走劉朋,兩女長出一口氣。
“帆姐,這下可好了,我們的醫館可以繼續開下去了。”
夏千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小美,正好直播設備已經到驛站了,咱們把它取回來,先架設好,再把直播房間創建了,明天就開始直播!
當然了,這是梁健和劉朋事先設計好的。
夏千帆急忙讓劉朋坐下,戴上聽診器,將另一頭放在其腹部聽了起來。“劉先生,您是怎麼個疼痛法?有沒有拉肚子?”
“有……有!”劉朋目光閃爍。“我剛剛拉完肚子,不好……又來了!”他慌忙起身,徑直衝進了衛生間。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拉肚子,之所以著急,是擔心夏千帆檢查出他在裝病。
過了約有五分鐘,衛生間傳來沖水聲,劉朋捂著肚子走了出來。“夏醫生,可能是我早晨吃東西吃壞了,你幫我開點止瀉藥就行了。”
見劉朋能夠正常行走,不似食物中毒的跡象,夏千帆覺得隻是輕微腹瀉,給他開了兩盒止瀉藥。
“夏醫生,多少錢?”
“劉先生,不用給錢了,兩盒止瀉藥,值不了幾個錢的。”
“那怎麼好意思呢?”劉朋赫然一笑。“我一直都說,夏醫生不但醫術精湛,而且人品更是沒的說,那我就收下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對了,夏醫生,房租的事你不要有壓力,我也知道,自打梁健在對面開了醫館之後,你這裡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二十萬租金對你來說的確不是一筆小數目。這樣吧,等房租到期那天,你有多少錢就先給我拿多少,剩下的慢慢還,反正我也不急等著用錢。”
夏千帆滿臉感激。“劉先生,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纔是。”
“劉先生,謝謝您。”紀小美由衷的道著謝。
房租一直是夏千帆最大的心病,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可現在好了,有了劉朋的承諾,壓力可謂是小了許多。
“唉……”劉朋歎了口氣。“要說這件事也怨我,如果我不把房子租給梁健,也就不會讓你的生意受到影響了。”
“劉先生,您千萬別這麼說,這並不關您的事。”
夏千帆不想提梁健的名字,因此並沒有多說什麼。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等五天後我再來。”
送走劉朋,兩女長出一口氣。
“帆姐,這下可好了,我們的醫館可以繼續開下去了。”
夏千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小美,正好直播設備已經到驛站了,咱們把它取回來,先架設好,再把直播房間創建了,明天就開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