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也抓起杯子摔在地上。
“老錢說的對,趕緊還錢。”
“其實不還也可以,你有你的本錢,可以用別的還啊。”
三人頓時淫笑起來。
夏千帆強忍著怒氣,略有些無奈的說道:“錢先生,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可這段時間醫館生意不景氣,之前賺到的錢都搭進去了,我現在真拿不出那麼多,要不我先給你五千,剩下的錢再容我一段時間,可以嗎?”
“五千?”錢來旺冷冷一笑。“你打發要飯的呢?廢話少說,今天不把錢全都還給我,老子就不走。”
“哼!”紀小美一聲冷哼。“你說帆姐欠你的錢,證據呢?”
“證據?”錢來旺拿出身份證,以及戶口本。“自己看,我爸爸的名字就在上面,還有身份證為證。”
紀小美翻了翻,確認了錢來旺的身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們一下拿不出這麼多,你總得寬限幾天。像你這樣賴著不走,醫館沒法做生意,那不是更還不上你的錢了?”
如果錢來旺單純是來要賬的,早就拿著五千塊去翻本了,畢竟細水長流,而且多來幾次,還能跟這兩個小美女套套近乎。可惜幕後站著梁健,如果他就這麼離開,梁健非扒他的皮不可。
“媽的!”錢來旺一聲咒罵。“還愣著乾什麼?給我砸!”
三人各抄起一把椅子,就要開掄。
“住手!”
伴隨著一聲大喝,門口出現一群人。
為首的是梁健,身後跟著廖仁和,還有許多男女老少。
這些吃瓜群眾都是被梁健招來的,他說千帆醫館有熱鬨看。
“你小子誰呀?不關你的事,給老子滾蛋,否則老子連你一塊收拾!”錢來旺叫囂著。
還真別說,這老小子還有那麼一點演戲天賦。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公然來這裡鬨事,簡直是沒有王法了!識相的都給老子滾,否則我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紀小美一臉古怪。
梁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義了?
夏千帆卻眉頭緊鎖。
她隱約覺得這齣戲就是梁健導演的。
可戲歸戲,她欠錢來旺錢卻是真的。
錢來
梁健冷冷一笑,隨即對著身後一招手,七八個青年擠進人群,將錢來旺三人圍住了。
“老小子,警察你不怕,不知道你怕不怕疼?都給老子滾!”
錢來旺頓時慫了。“別動手,別動手!小兄弟,我們不是來鬨事的,而是來要債的。”
“要債?”梁健故作疑惑。“她欠你多少錢?”
“二十萬。”
梁健看向夏千帆。“夏醫生,這是真的嗎?”
夏千帆一點頭。
梁健心中冷笑。
臭婊子,你承認就好辦了。
“夏千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賴著不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夏千帆滿臉冰冷。
梁健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不如這樣,這二十萬我替你還了。”梁健話鋒一轉。“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陪我去吃個飯,我的廚藝不錯,跟我回家,我親手做給你吃。”他說完眼中有淫光一閃而逝。
“做夢!”
夏千帆聲音冰冷。
其實她心中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鎮定,有些慌,更有些無助。
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陸風的身影。
才幾天時間,夏千帆已經把陸風當成主心骨了,有陸風在身邊,她就感覺無比心安。
該怎麼辦?
還不上錢,這些人很可能砸了這裡,可醫館再也禁不住折騰了。
梁健冷冷一笑。“錢先生,你可以繼續了。當然了,打砸搶是違法行為,作為守法公民,不能那麼做。不過要是拿東西抵債,這個就算打官司,你也是站理的一方,你放心,如果警察找你,我可以替你作證。”
錢來旺嘿嘿一笑。“兄弟們,那就別愣著了,把屋子裡的東西全給老子搬走!”他說完對著夏千帆冷冷一笑。“夏小姐,這些東西頂多值個一兩萬,遠不夠還我錢的,你慢慢佈置,佈置一次我拉走一次,直到抵償我那二十萬為止。”
“你們……你們……”紀小美氣得淚眼婆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千帆的淚水也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的不讓淚水滴落。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折磨她。
錢來旺不可能因為夏千帆的可憐與無助而住手,幾個人已經開始搬東西了。
他們沒有搬桌椅,那些舊桌椅值幾個錢。而是把目光都盯在了藥品上。
那些藥品看似不多,卻價值數萬。
眼看醫館就要第二次被人搬空,夏千帆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猶如斷線的珍珠似的滴落下來。
梁健和廖仁和對視一眼,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這些人也太過分了。”
“是啊,這麼多男人欺負兩個女孩。”
“世風日下啊。”
“都給老子閉嘴!”錢來旺一聲大喝。“有本事你們替她還錢啊!”
圍觀眾人頓時不言聲了。
二十萬,那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在場者不乏拿的出這筆錢的人,但素不相識,誰又能無償拿出這麼點錢幫一個陌生人。
“住手!”
人群外傳來一聲怒喝。
“奶奶的!”錢來旺一聲咒罵。“是哪個孫子大喊大叫?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
他話音剛落,一個人分開人群,走到錢來旺面前。
青年身材高大,略顯消瘦,上身穿米黃色體恤衫,下身穿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下配著一雙千層底布鞋,容貌不算太帥,但十分耐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風。
梁健看到陸風,悄悄溜進了人群中。
他的傷還沒好,可不想再挨一頓胖揍。
“陸醫生!”紀小美又驚又喜。
夏千帆呆呆地看著陸風,雙眼中的無助瞬間淡了許多。
“把東西放下!”陸風聲音冰冷,雙眼中透著一抹殺氣。
錢來旺嚇得一哆嗦,手裡抱著的一堆藥品滑落到了地上。
陸風徑直走到夏千帆近前。“小帆姐,沒事了。”他的聲音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說完拿出紙巾為夏千帆擦了擦眼淚。
夏千帆用力點了點頭,雙眼中滿是信任。
“沒事了?”錢來旺走了進來。“小子,你說沒事就沒事?你以為你是誰?”
陸風看也不看錢來旺一眼。“小帆姐,這是怎麼回事?”
夏千帆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錢來旺不可能因為夏千帆的可憐與無助而住手,幾個人已經開始搬東西了。
他們沒有搬桌椅,那些舊桌椅值幾個錢。而是把目光都盯在了藥品上。
那些藥品看似不多,卻價值數萬。
眼看醫館就要第二次被人搬空,夏千帆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猶如斷線的珍珠似的滴落下來。
梁健和廖仁和對視一眼,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這些人也太過分了。”
“是啊,這麼多男人欺負兩個女孩。”
“世風日下啊。”
“都給老子閉嘴!”錢來旺一聲大喝。“有本事你們替她還錢啊!”
圍觀眾人頓時不言聲了。
二十萬,那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在場者不乏拿的出這筆錢的人,但素不相識,誰又能無償拿出這麼點錢幫一個陌生人。
“住手!”
人群外傳來一聲怒喝。
“奶奶的!”錢來旺一聲咒罵。“是哪個孫子大喊大叫?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
他話音剛落,一個人分開人群,走到錢來旺面前。
青年身材高大,略顯消瘦,上身穿米黃色體恤衫,下身穿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下配著一雙千層底布鞋,容貌不算太帥,但十分耐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風。
梁健看到陸風,悄悄溜進了人群中。
他的傷還沒好,可不想再挨一頓胖揍。
“陸醫生!”紀小美又驚又喜。
夏千帆呆呆地看著陸風,雙眼中的無助瞬間淡了許多。
“把東西放下!”陸風聲音冰冷,雙眼中透著一抹殺氣。
錢來旺嚇得一哆嗦,手裡抱著的一堆藥品滑落到了地上。
陸風徑直走到夏千帆近前。“小帆姐,沒事了。”他的聲音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說完拿出紙巾為夏千帆擦了擦眼淚。
夏千帆用力點了點頭,雙眼中滿是信任。
“沒事了?”錢來旺走了進來。“小子,你說沒事就沒事?你以為你是誰?”
陸風看也不看錢來旺一眼。“小帆姐,這是怎麼回事?”
夏千帆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