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風。
柴寶重心未穩,這一腳掛著風,威力奇大,他不敢硬接,向後跳去,並且擺好防禦姿勢。
陸風一腳逼退柴寶,抱起童寶怡就跑。
方纔陸風買好櫃子出來,雇了輛倒騎驢往回拉,剛好穿過城中村就是醫館,車主為了節省時間,這才抄近道,卻不想正巧救了童寶怡。
童寶怡渾身是血,不知道傷的重不重,而對方有好幾個人,陸風不敢戀戰。
“追!給老子追!”
柴寶惱羞成怒,怒吼連連。
清醒過來的楚蓮一把拉住了他。“阿寶,別追了,還是先撤吧。”
柴寶恢複理智,知道追出去說不定會被一網打儘。
“走!”
柴寶夾起兩個傷重昏迷的手下,向另一邊跑去,不一會就沒了蹤影。
童寶怡滿臉感激。“陸風,謝謝你。”
“你傷的似乎不輕,那些人不知道會不會追來,沒辦法檢視你的傷勢,我儘快送你去醫院。”
“不行!我不去醫院。”童寶怡連忙拒絕。
“那就去千帆醫館。”
“不去。”童寶怡連連搖頭。“你不是醫生嗎?帶我回家醫治吧。”
童寶怡不去醫院,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怕被母親任潔知道,否則又該逼她去做文職了。
不去醫館也是這個原因,畢竟夏千帆和童玲玲是好友,如果被童玲玲知道,那就相當於被母親知道了。
陸風撕下衣服為童寶怡簡單包紮一下,抱著她衝出城中村,打車直奔童寶怡的住處。
“吱!”
一輛正往城中村裡拐的汽車猛然停了下來。
開車的是梁健,副駕上坐著廖仁和。
“方纔跑過去那小子,怎麼那麼像陸風?”
“嗯?”廖仁和左顧右盼。“在哪呢?”
難道看錯了?
梁健搖了搖頭,啟動汽車,直向城中村裡開去。
……
豪園嘉品小區。
童寶怡在這裡租房居住。平日裡由於工作忙,再加上受不了母親的嘮叨,她很少回機關家屬樓那邊去。
陸風抱著童寶怡進了屋。
一室一廳的房子,簡約乾淨,臥室和客廳是相通的,隻隔著一個紗簾。
將童寶怡背部朝上放在床上,從包裡拿出剪刀去剪褲子
童寶怡中了兩刀,一刀在左臀部上方,一刀在右臀部下方。
感覺到大腿上傳來涼意,童寶怡俏臉一紅,一把抓住了陸風的手。“你……你乾什麼?”
“給你治傷,我還能乾什麼?”
“那……那你不許看!”
陸風被逗笑了。
童寶怡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鬨,索性用枕頭蓋住了腦袋。
陸風剪開童寶怡的褲子,黑絲小內內頓時映入眼簾。
他的呼吸一窒,臉就有些紅了。
陸風空有一身醫術,可從前一直給牲口治病,見得世面少,所以難免被某些非禮勿視的東西影響到心性。
“童警官,我……我要剪開你的內……褲……”
童寶怡羞得要死,假裝沒聽見。
兩剪刀下去。
白的炫目!
陸風哪敢多看,先給童寶怡注射區域性麻藥,然後用鑷子夾著藥棉,沾上碘酒消毒,上藥、縫合、包紮,一氣嗬成。
“好了。”
陸風拉過毯子給童寶怡蓋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感覺這次手術比全力施展一次以氣禦針還要累。
“這麼快?”
童寶怡一臉的驚訝。
他不是中醫嗎?
居然還懂西醫的縫合。
這麼高的醫術,為什麼要窩在小小的醫館裡?
身手高強,醫術精湛。
他的背景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童寶怡顯然是職業病犯了。
“陸風,如果要是沒有你,今天我恐怕會死在那裡,謝謝你。”
“巧合而已,不用謝。”
救命之恩卻不求回報。
這個男人人品倒是不錯。
“陸風,這段時間還得麻煩你來給我治療,可以嗎?”
“沒問題。”陸風一點頭。“你傷的不重,估計三四天就可以痊癒。我自製了一種祛疤痕的藥膏,配合使用,傷愈後不會留下疤痕。但每使用一次要額外支付費用,就收你個本錢,一次五千吧。”
似乎擔心童寶怡沒聽懂,陸風補充道:“這五千是使用一次祛疤膏的費用。”
“你怎麼不去搶?”童寶怡一臉不高興。
陸風救了她,又為她治傷,付給醫藥費是理所當然的,這些她都認。可對於陸風獅子大開口的做法,童寶怡一百個不能接受。
不就是一點祛疤膏,市面上多了去了。就算用名貴藥材配製,也不能比黃金還貴呀。
陸風的祛疤膏還真不是凡品,是用名貴藥材配製而成,其中有一味虎涎草,得一株都是難上加難。
虎涎草,顧名思義,是老虎在穴中打盹,流下來的口水滋養出來的草。
如今老虎都快絕跡了,想得到一株龍涎草,難如登天。
可以這麼說,陸風手裡的祛疤膏用一次要十萬、百萬,也會有人買。
“這個全憑自願,並不強求。”陸風並不做過多解釋。“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給你換藥。”他說完向門口走去。
“等等!”童寶怡叫住陸風。“錢包裡有錢,醫藥費你可以自己拿。”
陸風搖了搖頭。“我說過,這次是意外,醫藥費等下次再算。”
童寶怡面色一緩。
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是貪婪的人。
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開門的密碼是228339,明天你直接進來就行了。”
陸風一點頭,開門離開。
一番折騰,童寶怡有些睏倦,沉沉睡去。
陸風返回大市場,又買了一個櫃子,正準備雇車拉回醫館。
“鈴……”
電話響了。
“哪位?”
“兄弟,我是你姐呀。”
陸風有些發懵。
他一個孤兒,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哪來的姐。
“你打錯了。”陸風就要掛電話。
“兄弟,我是周敏!”
“是嫂子啊,您有事嗎?”
“兄弟……”周敏哽嚥了。“我……我剛從醫院回來,確實跟兄弟你說的那樣,我真的病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要怪我,幫幫姐姐好嗎?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她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周敏將信將疑跑去醫院,找專家親自檢查,結果居然和陸風說的基本一致。
人專家說了,你這病拖的時間太久,失去了最佳治療時機,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趙家一脈單傳,趙虎的母親為人強勢,每次見到周敏都用白眼人看她,還在背後罵她是個占著窩不下蛋的母雞。
周敏一直以為是周虎身體的原因,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她自己的毛病
不就是一點祛疤膏,市面上多了去了。就算用名貴藥材配製,也不能比黃金還貴呀。
陸風的祛疤膏還真不是凡品,是用名貴藥材配製而成,其中有一味虎涎草,得一株都是難上加難。
虎涎草,顧名思義,是老虎在穴中打盹,流下來的口水滋養出來的草。
如今老虎都快絕跡了,想得到一株龍涎草,難如登天。
可以這麼說,陸風手裡的祛疤膏用一次要十萬、百萬,也會有人買。
“這個全憑自願,並不強求。”陸風並不做過多解釋。“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給你換藥。”他說完向門口走去。
“等等!”童寶怡叫住陸風。“錢包裡有錢,醫藥費你可以自己拿。”
陸風搖了搖頭。“我說過,這次是意外,醫藥費等下次再算。”
童寶怡面色一緩。
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是貪婪的人。
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開門的密碼是228339,明天你直接進來就行了。”
陸風一點頭,開門離開。
一番折騰,童寶怡有些睏倦,沉沉睡去。
陸風返回大市場,又買了一個櫃子,正準備雇車拉回醫館。
“鈴……”
電話響了。
“哪位?”
“兄弟,我是你姐呀。”
陸風有些發懵。
他一個孤兒,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哪來的姐。
“你打錯了。”陸風就要掛電話。
“兄弟,我是周敏!”
“是嫂子啊,您有事嗎?”
“兄弟……”周敏哽嚥了。“我……我剛從醫院回來,確實跟兄弟你說的那樣,我真的病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要怪我,幫幫姐姐好嗎?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她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周敏將信將疑跑去醫院,找專家親自檢查,結果居然和陸風說的基本一致。
人專家說了,你這病拖的時間太久,失去了最佳治療時機,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趙家一脈單傳,趙虎的母親為人強勢,每次見到周敏都用白眼人看她,還在背後罵她是個占著窩不下蛋的母雞。
周敏一直以為是周虎身體的原因,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她自己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