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我該怎麼辦!”
廖仁和淡淡一笑。“老闆,稍安勿躁,陸風身手厲害,又認識趙虎,我們不能力敵,但卻可以智取呀。”
“怎麼個智取法?”梁健一臉希冀。
“避其鋒芒,攻其弱點。”廖仁和喝了一口茶。“這個弱點就是夏千帆。她在外面欠了兩千多萬,我們何不去找那些債主談談呢?”
“高!”梁健雙眼一亮。“債主堵著門要債,再加上房租要到期,雙重打擊之下,夏千帆必然無路可走!”
廖仁和陰陰一笑。“老闆,是三重打擊。”不等梁健發問,他又道:“債主不依不饒,大吵大鬨,夏千帆為了還債,隻能選擇把醫館出兌,屆時你再暗中派人把醫館兌過來,然後再送還給夏千帆。”
“你想想,夏千帆醫館出兌,萬念俱灰之時,是老闆你雪中送炭,她必然對你感恩戴德。既然夏千帆成了你的人,陸風還能跑的了嗎?”
“哈哈……”
“哎呦!”
梁健笑了兩聲,卻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呲牙咧嘴。“這樣一來,我既抱得美人歸,又能把陸風收入麾下。”
“老闆,先別高興的太早。”廖仁和眼珠骨碌碌亂轉。“凡事都有不確定性,誰也不敢保證我們的計謀肯定成功。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要準備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
此刻。
童寶怡醒了過來。
感受一下後腰的狀態,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已經不影響行動了。
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自從腰受傷之後,這還是童寶怡第一次睡這麼舒服。
那個陸風果然有些本事。
童寶怡抓起藥包,暗自思襯:此法這麼管用,看來有必要鞏固一下,不如再去買些藥材來。
“鈴……”
電話響起。
“師父,有什麼事?”
“寶怡,還真被你說準了,那個小偷果然殺過人!藏屍地點已經找到了。”
童寶怡頓時愣住了。
她越發對陸風好奇起來。
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除固有的刑偵方法外,世上還存在某種特殊的鑒別殺人犯的方式?
如果這是真的,若能普及,破案率豈不是要翻上幾番?
待童寶怡回過神來,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衝了個澡,換身衣服,出了屋子。
來到樓下,徑直前往藥店,亦如童玲玲那般,有幾樣藥材沒有買到。
於是童寶怡直奔大市場。
大市場離得不算太遠,童寶怡索性走路前往,就當鍛鍊了。
她邊走邊思考著陸風用的方法,卻並沒有發現,幾個人正遠遠的跟著她。
作為曾經做過特種兵的童寶怡,按理說應該會發現有人跟蹤,怎奈她邊走邊想事,因此沒有察覺到。
當然了,這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跟蹤之人也是高手。
“大哥,咱們動手嗎?”
“不行,這裡人太多,再說了,我們的目的不是殺她,而是抓住她,然後用她來交換阿明。”
說話的人三十四五歲,身材消瘦,額頭上有道疤,更顯凶悍。
這人名叫柴寶,是個悍匪,有當雇傭兵的經曆。他糾集一群亡命徒,親手訓練他們,一直在邊境某國乾殺人越貨的買賣,因為被當地警方通緝,索性偷渡到華夏來,打算乾一票大的再走。
“阿明也真是的,沒事偷人家錢包乾什麼?這下好了,被抓進了警局。”
“大哥,你說阿明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是啊是啊,大哥,我們還是離開華夏吧。”
“閉嘴!”柴寶壓低聲音怒喝一聲。“你們以為老子願意救他?還不是因為我們這些年積攢的東西都在他姐姐曉璐那裡,如果我不救他,他姐姐就算不找我拚命,也不可能把東西交出來。”
“那就把曉璐一起做了!”
“你他媽找得到她嗎?”一名身材高挑,留著短髮,一臉清純的女孩叫道。
她名叫楚蓮,是柴寶的姘頭,別看她長的人畜無害,但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幾名青年不言聲了。
“先跟著她,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再動手。”
……
嘉鴻小區。
是一處有些年頭的老小區。
但住在這裡的有錢人並不少,原因很簡單,這裡緊挨著機關家屬樓,僅有一道鐵柵欄隔著,治安自然不用擔心。
趙虎的車剛到樓下,就有一名身材纖細的少婦迎了出來。“阿虎,你回來了。”說著在剛下車的趙虎臉上親了一下。“阿虎,我又新找了一個偏方,藥我已經熬好了,聽說這種藥很有效,你趁熱喝了,然後咱們就再到床上努力一下。”說著就把趙虎往單元門裡推。
陸風站在車邊,尷尬的心情就別提了。
“別別別!”趙虎拚命掙紮。“老婆,有客人來了!”
周敏回頭看去,見果然有人,頓時臊的滿臉通紅。
“兄弟,這是你嫂子周敏,老婆,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陸風兄弟。”
周敏雙眼一亮,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陸風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兄弟,那天阿虎在街上犯病,若不是你,指不定會出什麼事,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說著把陸風拉上樓。
趙虎家在頂樓,當時買下兩層,改造成了複式結構。
陸風也不耽誤時間,讓趙虎脫掉上衣,平躺在床上。
他拿出針包,在趙虎頭頂與胸口各紮一個梅花形針陣。
這梅花針陣是陸風的絕技之一,可以疏通人體經脈,配合以氣禦針之術效果更佳。
不過趙虎經脈虛弱,暫時無法承受以氣禦針的威力,所以需先治療三五次,再輔以藥物,待身體調理好之後方可使用。
陸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材。“嫂子,用小火三碗水熬成一碗。”
周敏拿藥去熬,治療途中,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趙虎一飲而儘。
一番醫治下來,趙虎全身被汗水浸透,卻說不出的舒泰。
“兄弟,簡直是神了,我感覺身體似乎比沒治療之前有勁多了。”
陸風搖頭一笑。“哪有那麼快的,想要徹底治癒,最少需要十天半個月。”
“這麼快!”趙虎一臉驚喜。“兄弟,照你這麼說,半個月之後我身體徹底調理好,是不是就能造孩子了?”
周敏俏臉一紅,打了趙虎一下。“兄弟還在這呢,你胡說什麼?”她說歸說,但臉上也透著喜色。
當然了,對於陸風的話,其實周敏還是將信將疑的。這些年他們四處求醫問藥,錢花了無數,專家也找了不少,可趙虎的病始終沒有好轉。
若不是陸風碰巧救了趙虎,周敏甚至懷疑他是個騙子。
“不可能。”陸風搖了搖頭。
趙虎笑容一僵。
周敏眉頭緊鎖。
陸風站在車邊,尷尬的心情就別提了。
“別別別!”趙虎拚命掙紮。“老婆,有客人來了!”
周敏回頭看去,見果然有人,頓時臊的滿臉通紅。
“兄弟,這是你嫂子周敏,老婆,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陸風兄弟。”
周敏雙眼一亮,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陸風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兄弟,那天阿虎在街上犯病,若不是你,指不定會出什麼事,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說著把陸風拉上樓。
趙虎家在頂樓,當時買下兩層,改造成了複式結構。
陸風也不耽誤時間,讓趙虎脫掉上衣,平躺在床上。
他拿出針包,在趙虎頭頂與胸口各紮一個梅花形針陣。
這梅花針陣是陸風的絕技之一,可以疏通人體經脈,配合以氣禦針之術效果更佳。
不過趙虎經脈虛弱,暫時無法承受以氣禦針的威力,所以需先治療三五次,再輔以藥物,待身體調理好之後方可使用。
陸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材。“嫂子,用小火三碗水熬成一碗。”
周敏拿藥去熬,治療途中,將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趙虎一飲而儘。
一番醫治下來,趙虎全身被汗水浸透,卻說不出的舒泰。
“兄弟,簡直是神了,我感覺身體似乎比沒治療之前有勁多了。”
陸風搖頭一笑。“哪有那麼快的,想要徹底治癒,最少需要十天半個月。”
“這麼快!”趙虎一臉驚喜。“兄弟,照你這麼說,半個月之後我身體徹底調理好,是不是就能造孩子了?”
周敏俏臉一紅,打了趙虎一下。“兄弟還在這呢,你胡說什麼?”她說歸說,但臉上也透著喜色。
當然了,對於陸風的話,其實周敏還是將信將疑的。這些年他們四處求醫問藥,錢花了無數,專家也找了不少,可趙虎的病始終沒有好轉。
若不是陸風碰巧救了趙虎,周敏甚至懷疑他是個騙子。
“不可能。”陸風搖了搖頭。
趙虎笑容一僵。
周敏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