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安略作沉吟,打出電話。“彪哥,我是小安,有件事小弟想麻煩您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說話有些大舌頭男人的聲音。“兄弟,有事儘管說,咱們可是戰友關係,說麻煩不是太見外了?”
彪哥嘴裡所謂的戰友,其實是獄友。
三年前因為打架鬥毆,李懷安被勞教一年,在監獄裡認識了彪哥。
出獄後,兩人沒事就聚在一起吃喝玩樂,關係不錯。
“有個叫陸風的小醫生,把我的人打了,希望彪哥能幫我去教訓他一下。”李懷安隨即把地址告訴了彪哥。
“一個小大夫而已,交給我了。”不等李懷安道謝,彪哥一聲吼。“小龍,帶幾個人去教訓那小子一頓,記住了,別鬨出人命。”
“謝謝彪哥。”李懷安等了一會,電話沒掛斷,可那頭卻傳來震耳的呼嚕聲。
“李哥,我是小龍,彪哥喝多了,已經睡著了。您放心,我一會就去找那小子算賬。”
再說陸風。
幸福苑小區離醫館並不遠,他步行前往。
行出沒有多遠,陸風路過一輛路虎,剛好路虎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青年,兩人肩膀撞在了一起。
互相一點頭,就要擦肩而過。
“撲通!”
突然!
青年白眼一翻,栽倒在地。
我靠!
常聽村裡外出打工回來的人說,大城市有一種職業叫碰瓷,沒想到今天被自己遇到了。
“小子,你把人撞傷了,還愣著乾什麼?快把人送醫院啊。”
旁邊剛好有幾個人,圍著陸風,似乎生怕他跑了。
陸風被逗笑了。
看來這些人應該是同夥。
他看向倒在地上抽搐的青年,正要戳穿他,卻忽然一愣。
還真病了!
隻見青年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陸風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癲癇病的症狀。
他頓時意識到,這應該是巧合,事實上這幾個人隻是熱心市民。
陸風從包裡拿出銀針,在青年百會穴上紮了一針,來回撚動。
沒過一會,青年停止抽搐,睜開了眼睛。“兄弟,謝謝你了。”他的聲音非常虛弱。
癲癇病就是這樣,很難治癒,每天需要靠藥物
犯病的人全身失去控製,可多數會有意識,因此青年知道是陸風救了他。
陸風扶起青年,打開路虎車門讓他坐進去,他打開另一邊車門也上了車。
圍觀的人見沒熱鬨可看了,頓時散去。
“我叫趙虎,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我叫陸風。”
“陸兄弟,從今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東區的虎威保安公司,西區的虎威投資公司,都是我的生意,以後有事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
陸風客氣兩句,隨即問道:“趙大哥,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病是受到驚嚇才得的,恐怕已經有二十年了吧?”
“沒錯。”趙虎一點頭。“兄弟是醫生?”
他隨即暗罵自己愚蠢,不是醫生能救醒他嗎?
“我在千帆醫館工作。”
“兄弟,您對我的症狀似乎很瞭解,難道有辦法?”趙虎一臉希冀。
因為這個病,趙虎身體虛弱,已經三十出頭,時至今日也沒有個一兒半女。
“鍼灸配閤中藥,治癒應該不成問題。”
“真的!”趙虎滿臉驚喜。
陸風一點頭。“我一會要去給人治病,再加上你身體虛弱,暫不適宜馬上治療,這樣,你先回去休息一天,從明天開始,我給你治。”
“兄弟,一言為定,明天我親自開車去千帆醫館接你!”
兩人商定好,陸風下車,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趙虎身體虛弱,打電話給手下開車送他回去。
一路無話。
陸風來到鮑倩倩住處。
“陸醫生,您不會是屬蝸牛的吧?說好了馬上來,可這都過去四十分鐘了。”鮑倩倩一見到陸風就開始抱怨。
“不好意思,在路上遇到點突發情況。”
“倩倩,你就少說兩句吧。”曾怡對著陸風歉意一笑。“陸醫生,你別介意,倩倩人不壞,就是說話不過腦子。”
陸風淡淡一笑,並不介意。
拿出紗布,碘酒,傷藥,開始給曾怡換藥。
褪下薄紗睡褲,面對筆直修長的美腿,陸風有些目眩。
他不敢多看,急忙掀開紗布檢視,傷口已經不是那麼腫了,這是因為陸風縫合傷口的技術精湛,再加上傷藥非常見效。
“怎麼樣?還疼嗎?”
曾怡俏臉上升起兩抹紅暈。“不疼了,真看不出來,陸醫生的技術真好。”
鮑倩倩一撇嘴。“還說我說話不過腦子,你過嗎?你應該說陸醫生醫術真好,說技術好,別人會想歪的。”
“去你的!”曾怡鬨了個大紅臉,抓起一個靠墊蓋住了臉。
“嘻嘻嘻……”鮑倩倩捂嘴嬌笑。“小怡,快看快看,陸醫生居然臉紅了!”
飛速換上藥,陸風總算鬆了一口氣。
鮑倩倩將五百塊遞給陸風。“這是這次的出診費。”
陸風也不矯情,接過來揣進兜裡。“傷口恢複的不錯,明天我再來。”他說完告辭離開。
鮑倩倩湊到曾怡身邊,一臉揶揄。“小怡,陸醫生看到你的大美腿,連眼珠子都不會轉動了呢,都多大了還臉紅,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還是個雛,而且他長的也不錯,你就沒有一點什麼別的想法?”
“什麼想法?”曾怡斜睨著鮑倩倩。
“拿下他呀!”
“你……”曾怡滿臉緋紅。“你個小妮子能不能淑女點,什麼話都敢說!”
“羞羞羞!”鮑倩倩用手指颳著臉。
兩女頓時扭作一團。
直到鬨累了才分開。
“倩倩,扶我下去轉轉吧,都快憋悶死了。”
“你的腿傷還沒好,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求你了。”曾怡一臉乞求,搖晃著鮑倩倩的手臂。
“真拿你沒辦法!”
上下樓都坐電梯,倒也沒什麼不便,鮑倩倩扶著曾怡出了門。
來到外面,曾怡深吸一口氣,一臉的舒爽。
兩女都沒有發現,不遠處的一輛奔馳車裡,正有兩雙陰霾的目光在看著她們。
車裡是兩箇中年人。
一個禿頂,微胖,卻是李懷安的姐夫馬瀟庭。
另一個身材消瘦,顴骨很高,生著一雙死魚眼,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人名叫洪鐘,是一名巫師。
巫師算是道家的一個分支,但巫師所學的多是邪術。尤其是洪鐘更加邪惡,他擅長蠱術,也就是傳說中的巫蠱師。
“怎麼樣?還疼嗎?”
曾怡俏臉上升起兩抹紅暈。“不疼了,真看不出來,陸醫生的技術真好。”
鮑倩倩一撇嘴。“還說我說話不過腦子,你過嗎?你應該說陸醫生醫術真好,說技術好,別人會想歪的。”
“去你的!”曾怡鬨了個大紅臉,抓起一個靠墊蓋住了臉。
“嘻嘻嘻……”鮑倩倩捂嘴嬌笑。“小怡,快看快看,陸醫生居然臉紅了!”
飛速換上藥,陸風總算鬆了一口氣。
鮑倩倩將五百塊遞給陸風。“這是這次的出診費。”
陸風也不矯情,接過來揣進兜裡。“傷口恢複的不錯,明天我再來。”他說完告辭離開。
鮑倩倩湊到曾怡身邊,一臉揶揄。“小怡,陸醫生看到你的大美腿,連眼珠子都不會轉動了呢,都多大了還臉紅,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還是個雛,而且他長的也不錯,你就沒有一點什麼別的想法?”
“什麼想法?”曾怡斜睨著鮑倩倩。
“拿下他呀!”
“你……”曾怡滿臉緋紅。“你個小妮子能不能淑女點,什麼話都敢說!”
“羞羞羞!”鮑倩倩用手指颳著臉。
兩女頓時扭作一團。
直到鬨累了才分開。
“倩倩,扶我下去轉轉吧,都快憋悶死了。”
“你的腿傷還沒好,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求你了。”曾怡一臉乞求,搖晃著鮑倩倩的手臂。
“真拿你沒辦法!”
上下樓都坐電梯,倒也沒什麼不便,鮑倩倩扶著曾怡出了門。
來到外面,曾怡深吸一口氣,一臉的舒爽。
兩女都沒有發現,不遠處的一輛奔馳車裡,正有兩雙陰霾的目光在看著她們。
車裡是兩箇中年人。
一個禿頂,微胖,卻是李懷安的姐夫馬瀟庭。
另一個身材消瘦,顴骨很高,生著一雙死魚眼,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這人名叫洪鐘,是一名巫師。
巫師算是道家的一個分支,但巫師所學的多是邪術。尤其是洪鐘更加邪惡,他擅長蠱術,也就是傳說中的巫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