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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玫瑰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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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戲內的唐二打睜開了眼睛。

鋪天蓋地的玫瑰花瓣從天際席捲而來,一直瀰漫到地平線的大片豔麗飽滿色澤的花田生機勃勃地盛放著,天空是極夜般的深色,玫瑰花田往裡走,鄉村小鎮的背景裡突兀地出現了一座格格不入的現代化工廠。

巨大的黃銅質蒸餾器作為擺設放在工廠門口,旁邊掛了一塊白漆的木牌,上面用中英雙文寫著。

唐二打的呼吸有刹那的停滯,他下意識看向了工廠的最頂端——那裡空無一人,隻擺著一些裝在豆萁裡正在曬月光的新鮮玫瑰,玫瑰花瓣在月色下舒展著身體,汁液在玫瑰色的肉質花瓣裡醞釀著引人發狂上癮的香氣。

這就是那個白六站在最上方,問他的工廠。

在所有的時間線裡,唐二打從來沒有見過這款三級遊戲。

他知道那個玫瑰乾葉瓦斯肯定在係統裡的某款遊戲裡有解法,但唐二打無論多麼瘋狂地刷遊戲,卻從來沒有刷到過這款遊戲。

就像是有什麼存在可以遮蔽了他進入這款遊戲的渠道般,戲弄著他,所以唐二打早就已經不抱希望自己能夠刷出和玫瑰乾葉瓦斯有關的遊戲了。

但這次,在唐二打徹底絕望之後,他居然追著白柳陰差陽錯地進入了這款遊戲。

與此同時,躲在工廠後面的白柳抑鬱地又一次確定了自己的主線任務,旁邊正在喝解藥治癒自己的劉佳儀身上還有血,但她的臉色已經好看了很多,身上的槍口也不流血了。

在劉佳儀確認自己的主線任務之後,她瞄了一眼白柳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有點彆扭地轉過身小聲嘀咕:“……都和你說了不要隨便進三級遊戲,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你自己來送了,還給我擺臉色……”

白柳鬱鬱寡歡地掃了劉佳儀一眼:“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這個任務。”

“這個任務怎麼了嘛?三級遊戲卡死亡率就是通過限製通關人數啊,我在進來之前提醒過你了……”劉佳儀很快也進入了思考的狀態,她收起解藥的瓶子皺眉,“三級遊戲的死亡率在百分之八十到九十,這個遊戲有六個玩家,隻能存活一個是正常,但三級遊戲也不是沒有空子可以鑽。”

“不過這個遊戲限定了隻有成為廠長的玩家可以通關,我們進來的時候看過了,附近隻有這一所玫瑰乾葉瓦斯工廠,所以通關條件某種程度上被卡死了,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倒是可以理解你不喜歡三級遊戲的主線任務,靈活度降低難度升高……”

白柳倒是難得的不在狀態,目光有些遊離:“……又是打工,為什麼進了遊戲還在做社畜,我不喜歡被剝削……”

劉佳儀:“……”

你是因為這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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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啊!!!

劉佳儀面無表情地爬到裝飾用的黃銅蒸餾器上打了一下白柳的後腦勺:“麻煩精,給我打起精神來啊!先把你的追兵那個什麼隊長處理了,他絕對追著你進遊戲了,那人戰鬥力很強,你最好快點想辦法怎麼讓我們在這個三級遊戲裡通關!”

白柳被劉佳儀一巴掌拍到牆上,一動不動。

劉佳儀:“……”

劉佳儀抓住白柳的頭往外拔,怒吼:“不要用裝死來逃避打工啊!把我帶進這個遊戲裡就要負責把我帶出去啊!給我有點成年男人的擔當啊白柳!!”

白柳緩緩從牆裡把頭□□,用一種很懨懨的目光看著劉佳儀:“在這裡打工有人給我錢嗎?”

劉佳儀:“……當然不可能有啊你在想什麼?”

“哦。”白柳又慢慢地把頭埋了回去,甕聲甕氣地說,“那我不打了,我剛剛被半強迫地做了一筆很虧的十年買賣,現在還要我打白工,我需要回血,我不行了。”

白柳完全就是一副當代葛朗台被迫把遺產留給兒子之後,發現自己還沒死的,生無可戀的虧本表情——這很明顯還沒有從陸驛站的十年火鍋交易裡緩過來。

劉佳儀踩在白柳的肩膀上,把這個逃避打工的社畜使勁往外拔,一邊拔一邊罵:“男人不可以隨便說自己不行的!!快點起來打工!!”

在發現怎麼樣都沒有讓這隻沉浸在虧本抑鬱情緒裡的社畜恢複過來之後,劉佳儀不得不祭出了殺招:“你打工,我給你開工資,一個小時一百塊,可以了嗎?”

把頭埋在牆裡的白柳毫不猶豫地轉頭,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劉佳儀,對她伸出了手,一點不害臊:“成交,先給錢再打工。”

劉佳儀:“……”

媽的,這種白柳就是在等著她掏錢,算計她的感覺……

這男人這麼摳門的嗎?!八歲小女孩的錢也算計?!

劉佳儀心中罵罵咧咧,表面八風不動地掏了錢給白柳,白柳施施然拿了錢,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覆成了人模狗樣的打工人樣子:“走吧,先去工廠裡覈對程式。”

“等等!”劉佳儀拉住往前走的白柳,再開口的語氣都有點無奈了,“我和你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那個什麼唐隊長也追著你進遊戲了,你直接去工廠裡找npc領任務說不定會和他撞見,他那把技能武器槍很厲害,能在現實裡使用,你要是撞見他,他二話不說一定會殺死你!”

白柳牽起劉佳儀的手,表情淡淡的:“在進入這個遊戲的那一刻,他就不會殺死我了。”

劉佳儀一怔:“為什麼?”

“《玫瑰工廠》是有人,當然也有可能不是人東西特意為唐二打和我獻上的遊戲舞台。”白柳垂下眼眸,眼神晦暗不明,“在這個名為《玫瑰工廠》的遊戲裡,一定藏著那個可以解救一切被香水汙染的人的秘密,就和《愛心福利院》裡那個神像怪物書的獎勵道具可以拯救血靈芝中毒的小孩一樣。”

“而唐二打以為這個藏著這個秘密的遊戲解密核心在我手裡,他以為我是知道怎麼通關這個遊戲的,就衝這一點,在遊戲通關前,唐二打拿到他想要拿到的東西之前,他是不忍心殺死我的。”

“——解救他想救之人的解藥近在咫尺,我相信這位正義的唐隊長應該沒有之前那種瘋狂的,帶著一千多人和我同歸於儘的勇氣了。”

白柳不緊不慢地點評,口吻裡還帶著一點調侃似的笑意:“畢竟我的命,在這位唐隊長眼裡,應該是沒有他的那位蘇姓副隊長珍貴的。”

他牽著劉佳儀地手走在這個鄉土小鎮的玫瑰花田旁邊,繞過工廠那個擺放的蒸餾器之後就能看到已經打開的雙開鐵藝正門。

正門上掛著一個木製的牌匾,上面寫著——。

白柳握住劉佳儀的手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是一個巨大的,露天的工作場子,地上到處散落著剛剛纔從花田裡采摘回來的新鮮玫瑰,有人蹲在地上正在分開混雜成一堆的玫瑰的莖葉和花瓣,然後將這些東西分門別類。

場地的兩旁是巨大的,正在工作的,源源不斷地冒出熱氣和白色蒸汽銅爐,銅爐旁掙有人不斷地用鋼鏟翻攪裡面的混合成一團的玫瑰花瓣,看起來像是一派興興向榮的工作景象,但這些正在工作的人外表都有些奇特,工作時間也不太對勁,因為現在看天色很明顯是深夜了。

這些正在工作的人穿著黑色的防護服,手腕領口都被彈性繃帶收緊,穿戴了白色的麻木手套和黑色的膠質筒靴,戴著黑色的沙質鬥笠,從裝束來看不像是在處理玫瑰,倒像是在危險實驗室裡的處理病毒的科研人員或者是養蜂人。

在白柳牽著劉佳儀進去的一瞬間就被這些人攔住了。

這些工作人員遞給白柳和劉佳儀彷彿量身定做的兩套一模一樣的防護服,用嘶啞乾裂的嗓子抬起頭開,雙眼發直地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甚至帶著一定的仇恨和警惕:“進這個地方要穿防護服,不能讓你們的身上的氣味汙染了玫瑰的味道,懂嗎新來的!”

在這樣近的距離,白柳很清晰的看到在黑色的面紗之下,這個給他遞面紗的人,或者已經不能算是人的職工的臉上有些很深的巨大皸裂,然後沿著裂口出現一片一片的黑色的,**的,往外翹的肉片,就像是有一朵玫瑰在他眼睛下順著紋理正在盛放般。

而這個直勾勾地看著白柳的工人眼睛裡,有一朵快要凋敗的深紅邊緣泛黑的玫瑰——和他臉上那朵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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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晦暗不明,“在這個名為《玫瑰工廠》的遊戲裡,一定藏著那個可以解救一切被香水汙染的人的秘密,就和《愛心福利院》裡那個神像怪物書的獎勵道具可以拯救血靈芝中毒的小孩一樣。”

“而唐二打以為這個藏著這個秘密的遊戲解密核心在我手裡,他以為我是知道怎麼通關這個遊戲的,就衝這一點,在遊戲通關前,唐二打拿到他想要拿到的東西之前,他是不忍心殺死我的。”

“——解救他想救之人的解藥近在咫尺,我相信這位正義的唐隊長應該沒有之前那種瘋狂的,帶著一千多人和我同歸於儘的勇氣了。”

白柳不緊不慢地點評,口吻裡還帶著一點調侃似的笑意:“畢竟我的命,在這位唐隊長眼裡,應該是沒有他的那位蘇姓副隊長珍貴的。”

他牽著劉佳儀地手走在這個鄉土小鎮的玫瑰花田旁邊,繞過工廠那個擺放的蒸餾器之後就能看到已經打開的雙開鐵藝正門。

正門上掛著一個木製的牌匾,上面寫著——。

白柳握住劉佳儀的手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是一個巨大的,露天的工作場子,地上到處散落著剛剛纔從花田裡采摘回來的新鮮玫瑰,有人蹲在地上正在分開混雜成一堆的玫瑰的莖葉和花瓣,然後將這些東西分門別類。

場地的兩旁是巨大的,正在工作的,源源不斷地冒出熱氣和白色蒸汽銅爐,銅爐旁掙有人不斷地用鋼鏟翻攪裡面的混合成一團的玫瑰花瓣,看起來像是一派興興向榮的工作景象,但這些正在工作的人外表都有些奇特,工作時間也不太對勁,因為現在看天色很明顯是深夜了。

這些正在工作的人穿著黑色的防護服,手腕領口都被彈性繃帶收緊,穿戴了白色的麻木手套和黑色的膠質筒靴,戴著黑色的沙質鬥笠,從裝束來看不像是在處理玫瑰,倒像是在危險實驗室裡的處理病毒的科研人員或者是養蜂人。

在白柳牽著劉佳儀進去的一瞬間就被這些人攔住了。

這些工作人員遞給白柳和劉佳儀彷彿量身定做的兩套一模一樣的防護服,用嘶啞乾裂的嗓子抬起頭開,雙眼發直地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甚至帶著一定的仇恨和警惕:“進這個地方要穿防護服,不能讓你們的身上的氣味汙染了玫瑰的味道,懂嗎新來的!”

在這樣近的距離,白柳很清晰的看到在黑色的面紗之下,這個給他遞面紗的人,或者已經不能算是人的職工的臉上有些很深的巨大皸裂,然後沿著裂口出現一片一片的黑色的,**的,往外翹的肉片,就像是有一朵玫瑰在他眼睛下順著紋理正在盛放般。

而這個直勾勾地看著白柳的工人眼睛裡,有一朵快要凋敗的深紅邊緣泛黑的玫瑰——和他臉上那朵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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