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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玫瑰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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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牧四誠憋悶得簡直想對著空氣打一頓拳,“三級遊戲,我都沒辦法保證一定可以活著出來!白柳他媽的一個低級面板的玩家,怎麼有膽量直接莽進去!”

木柯調整了幾下呼吸,轉頭看向牧四誠這個相比他要經驗豐富一些的玩家:“那有什麼,是我們現在能為白柳做的?”

“我們能做的就是不進遊戲,保證我們人在外面,讓白柳可以自由調用我們的技能。”牧四誠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回到木柯的話,“這是我們對他而言,目前僅剩的價值了。”

“當初還和他說一百積分買我的靈魂太便宜他了,我吃了大虧,沒想到才過一個遊戲,我對他就沒用了。”牧四誠自嘲地笑了一聲,低著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掌,用力握了握,“結果這一百積分,他還真是花多了。”

劉懷被其他人操縱控製,最後不得不死在他眼前的那種無力感,在牧四誠心口再次升騰——他好像總是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剛剛可以交付一點情感的人被命運挾裹,在他面前走向無可避免的危險與死亡。

最開始的那個人是這樣,劉懷是這樣,白柳現在也是這樣,他以為他能做很多,但常常來不及。

這種失控的脫力感很快被牧四誠攥緊拳頭壓下。

但木柯比牧四誠更快地找到了其他價值,他低頭看著沸沸揚揚的論壇,猛地抬起頭來看向牧四誠:“我們還能做一件事。”

牧四誠看過去:“什麼事情?”

木柯的眼睛亮得驚人:“公會,白柳的公會!他上一輪遊戲得到的食腐公會!”

“他和我說過一些管理思路。”木柯找到了自己能為白柳做的事情,這讓他很快地鎮定了下來,變得條理清晰又理智冷靜。

“這個食腐公會目前走了很多有實力的玩家,目前剩下來的玩家都是想要依附於白柳的殘兵敗將,但這些人並不是完全沒有價值,我需要他們所有人的資料,然後整理出他們對白柳最有用的地方……”

木柯一條一條的分析他們接下來能為白柳做什麼,而牧四誠認真地聽著。

如果唐二打在這裡,他就會驚奇地發現,在十分鐘以前他認為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在白柳帶著受傷的劉佳儀進入三級遊戲之後,迅速地演化出了他在其他平行線看到的團隊雛形。

迫切想要變強的盜賊,開始擔當公會和台前管理人的木柯,為了白柳擋住他子彈的小女巫……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註定般,無法阻擋地向既定的軌跡駛去。

唯一可能出現的變故,唯有陷入深淵的獵人自己而已。

——————————————————————

唐二打踏進了遊戲,迅速地兌換了一瓶精神漂白劑猛灌了一大口,才從那種瀕死的,想要殺死別人或者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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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瘋狂感裡掙脫出來,他靠在中央大廳的入口處閉上眼休息,沒有急著去追白柳。

在中央大廳裡他追上了白柳,也無法殺死他,唐二打隻能等白柳進遊戲。

雖然進了遊戲之後白柳的境遇會更加危險,但唐二打相信白柳一定會很快進遊戲。

因為劉佳儀受傷了。

沒有出乎唐二打的意料,很快他就收到了係統的提示音:

唐二打在聽到提示音後,毫不猶豫地就往遊戲登入口那邊去了。

唐二打一邊往登入口走,一邊目光冷酷地給這次聯賽想雇傭他的那些高級公會發通知。

他發給這些公會的通知的內容簡潔明瞭——他想要殺死白柳,誰借人給他幫助他圍堵白柳,唐二打就免費加入誰的戰隊。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相當具有誘惑力的籌碼,強大神秘,據說面板早已經升上s級,但一直隱藏了自己面板的突然願意加入一個戰隊參加今年的聯賽,這完全是可以主宰聯賽走向的一個重磅訊息。

唐二打通知發出去的瞬間,就在好幾個排名不低的公會內部激起了劇烈的討論。

其實以唐二打的實力,當然他完全可以單槍匹馬的追殺白柳。

但這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白柳不會在遊戲之間互相逃竄。

如果白六迅速地通關一個又一個低級遊戲,利用遊戲的通關機製耍賴逃竄,在簡單的遊戲之間快節奏地遊走躲避唐二打的追捕,那麼要抓到白六就會變成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如果沒有人幫忙填充其他的遊戲阻止白六進入,那麼追擊白六的人隻會被他吊著滿屏跑,讓觀眾為他快速通關的技巧驚歎點讚——不要問唐二打為什麼知道,因為他已經被其他時間線的白六這樣玩過一次了。

白六天生就是為這些恐怖遊戲而生的,沒有人能在有他的遊戲裡取勝。

戰鬥力的絕對壓製是殺不是死白六的,唐二打比誰都明白這一點,不然白六早就直接被他殺死千百回了,他也根本不會絕望地衍生出那個的技能,才能勉強殺死白六。

唐二打靠這個技能,在聯賽的賽場上贏了——因為他殺死了白六。

當然這傢夥並沒有真的死,他的人氣讓他在聯賽賽場上一直都有免死金牌,雖然白六沒有真的死亡,但白六被唐二打利用技能擊斃的一瞬間,整個馬戲團的所有成員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終止比賽去確定白六的安全,也就是向唐二打投降。

儘管當時賽場上隻有唐二打一個人了,但馬戲團全隊放棄比賽的時候,一秒鐘都沒有猶豫。

對馬戲團那群訓練有素的瘋狗來說,白六的生死意義遠大於聯賽的勝利——可能隻有白六這個神經病自己,纔會把勝利和金錢的重要性置於自己的生命之前。

唐二打走到了遊戲登入口面前,與此同時,他發出去的那些通知也得到了迴應。

給他迴應最快的是國王公會。

唐二打點開了係統面板上那個信封上火漆形狀是一個撲克紅桃的通知。

看到這個通知的唐二打眼神微沉。

紅桃,一個神奇的女人。

她是唐二打見過的所有時間線裡,除了小女巫以外,唯一一個唐二打知道的,能和白六扯上直接關係的女人。

唐二打看著紅桃給他發的關於追殺白六的合作邀請有種很微妙和違和感——因為其他時間段裡的紅桃皇後,大部分的時候,對他可沒有這麼友善。

不同的時間線裡,每個人的身份和境遇都有所不同,每個事件的選擇不同,同樣的人也會產生不同的未來——這是平行時空理論。

就像是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每條的時間線裡的裡就算是同樣的人,也不會有相同的未來,因為每個時間線的每個人,在不同的節點上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從而引導出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除了白六這個宛如bug一樣的存在,他是違反這個理論的反例。

白六穩定得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每個時間線面對某個可以決定他未來人生走向的重大事件,白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做出相同的,讓他走向贏得金錢最多的那條道路——所以每條時間線,就算是中間有再多的波折或是不一樣,白六最終一定會成為一個異端走私犯。

關於這個,其他時空的白六曾對唐二打說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他對唐二打笑著說,這個世界上大部分斂財快速的渠道都是通過勾起人們的**,來刺激人們的消費衝動。

但還有比販賣邪惡本身,更加激發人內心**的貨物嗎?

的確沒有了,白六已經在無數的時間線裡,微笑地向唐二打證明瞭這一點。

白六追逐金錢的**,在不同的時間線,穩定得就像是一個放置的座標,根本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動搖,這讓他在每個時間線都走向了一模一樣的未來——這本身就不正常。

人是不可能這麼穩定的。

就比如其他時間線的紅桃,這個女人一會兒是白六傳聞中的情婦,一會兒是白六的走私合作商,還一會兒又和白六作對幫助異端處理局殺死他,偶爾還和白六完全沒有聯絡——這是一條正常人的。

在人的成長環境沒有出現大幅度的改變的情況下,很多基本的情況是可以確定的,也就是說一個人並不存在無限可能的平行時空,一個人衍生出來的未來是圍繞著一個,在一個大概確定的上下限之內波動的——比如紅桃這個女人就是這樣。

她大部分的時間線裡都會和白六產生聯絡,但她每個時間線對白六的態度完全不同,因為她的立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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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登入口面前,與此同時,他發出去的那些通知也得到了迴應。

給他迴應最快的是國王公會。

唐二打點開了係統面板上那個信封上火漆形狀是一個撲克紅桃的通知。

看到這個通知的唐二打眼神微沉。

紅桃,一個神奇的女人。

她是唐二打見過的所有時間線裡,除了小女巫以外,唯一一個唐二打知道的,能和白六扯上直接關係的女人。

唐二打看著紅桃給他發的關於追殺白六的合作邀請有種很微妙和違和感——因為其他時間段裡的紅桃皇後,大部分的時候,對他可沒有這麼友善。

不同的時間線裡,每個人的身份和境遇都有所不同,每個事件的選擇不同,同樣的人也會產生不同的未來——這是平行時空理論。

就像是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每條的時間線裡的裡就算是同樣的人,也不會有相同的未來,因為每個時間線的每個人,在不同的節點上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從而引導出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除了白六這個宛如bug一樣的存在,他是違反這個理論的反例。

白六穩定得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每個時間線面對某個可以決定他未來人生走向的重大事件,白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做出相同的,讓他走向贏得金錢最多的那條道路——所以每條時間線,就算是中間有再多的波折或是不一樣,白六最終一定會成為一個異端走私犯。

關於這個,其他時空的白六曾對唐二打說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他對唐二打笑著說,這個世界上大部分斂財快速的渠道都是通過勾起人們的**,來刺激人們的消費衝動。

但還有比販賣邪惡本身,更加激發人內心**的貨物嗎?

的確沒有了,白六已經在無數的時間線裡,微笑地向唐二打證明瞭這一點。

白六追逐金錢的**,在不同的時間線,穩定得就像是一個放置的座標,根本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動搖,這讓他在每個時間線都走向了一模一樣的未來——這本身就不正常。

人是不可能這麼穩定的。

就比如其他時間線的紅桃,這個女人一會兒是白六傳聞中的情婦,一會兒是白六的走私合作商,還一會兒又和白六作對幫助異端處理局殺死他,偶爾還和白六完全沒有聯絡——這是一條正常人的。

在人的成長環境沒有出現大幅度的改變的情況下,很多基本的情況是可以確定的,也就是說一個人並不存在無限可能的平行時空,一個人衍生出來的未來是圍繞著一個,在一個大概確定的上下限之內波動的——比如紅桃這個女人就是這樣。

她大部分的時間線裡都會和白六產生聯絡,但她每個時間線對白六的態度完全不同,因為她的立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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