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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私立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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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不公平!”牧四誠一邊地用拖把拖地,一邊憋悶地抱怨,“憑什麼同樣是打架鬥毆的懲罰,差生就要打掃所有廁所,特優等生就隻用在山上關禁閉啊!”

“你是實驗生,也隻用多關兩天禁閉。”白柳語氣淡淡地擰帕子,他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所以到不覺得有什麼,掀開眼皮掃一眼打掃多久廁所,就罵罵咧咧多久的牧四誠,“不用非得跟著我一起打掃廁所。”

牧四誠停下了拖地,雙手撐在拖把上,以一種【白柳你是不是有病】的疑問表情看了過去:“我去舒舒服服地關禁閉,然後讓你一個人在這裡打掃全校廁所?”

白柳看一眼牧四誠的表情,識趣地把唇邊要出口的那個嗯給嚥了下去。

“你是我老大誒!”牧四誠滿臉不可思議,“哪有讓老大一個人挨罰的道理?!”

“無論是挨什麼罰,我肯定是跟你一起啊!”

白柳靜了一會兒,他別過眼:“隨你。”

說完白柳就不管一邊罵人一邊打掃的牧四誠了,他動作很快又很規則地清掃完一整個廁所,看起來異常熟練,就像是曾經一個人獨自打掃過這些肮臟的廁所千百次一樣。

打掃得及不熟練又很痛苦的牧四誠跟在後面看得十分驚奇,忍不住開口說了句:“你好擅長打掃廁所。”

白柳把拖把往桶裡一放,提起桶走出了廁所,很淡地嗯了一聲:“班上老師可能是覺得我打掃廁所乾淨,很喜歡讓我做這個。”

牧四誠楞了一會兒,他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怒氣一下就起來:“草,這老師有病吧?故意整你是吧?”

“也不能說故意。”白柳語氣和態度都很平淡,“隻是我的確在不停犯事,她有充足的理由可以罰我。”

“犯事?”牧四誠疑惑,“你一個高中生,能犯什麼事?”

“我犯的事情應該馬上就要找上我了。”白柳停在了廁所門口,他眼神掃向廁所門口,到到了廁所門口旁邊露出來的一片女生校服裙角,她神情罕見的變得有點微妙。

白柳突兀地問了旁邊的牧四誠一句:“你高中的時候,被女生追過嗎?”

牧四誠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被追過啊!我那麼帥!”

“那你怎麼拒絕她們的?”白柳側過頭來問牧四誠。

牧四誠陷入了沉思,他摸了摸下巴:“我沒拒絕過誒,她們喜歡我好像都不直接說的,感覺隻是單純地欣賞帥哥的感覺。”

白柳:“……”

白柳很想問一句,如果這些女生不說,你是怎麼這麼信誓旦旦地覺得她們喜歡你的?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牧四誠好奇地問,很快表情變得狹促,“你該不會高中被女生追到手過吧?”

“差點。”白柳語氣平靜地承認了,輕描淡寫地開口,“她給我開出一百萬一年價格,讓我做她男朋友,做到她不喜歡我為止。”

“什麼?!”牧四誠驚悚道,“這他媽不是包養嗎!?”

“這女生誰啊?!膽子也太大了!”

白柳緩緩地抬頭,看向廁所門口。

那裡有個女孩子站在從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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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廁所門口走了出來,她似乎是聽到了白柳要拒絕她的話,眼睛裡似乎藏著淚,但卻執著地望著白柳。

“我不明白。”侯彤的聲音帶著很輕的鼻音,眼眶微微發紅,一看就哭過了,她的雙手緊緊攥著,抵在裙邊,“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白柳的聲音很平靜:“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我是差生,福利院的孤兒,身上被了不知道多少處分,班上每個人都不願意靠近我,就算一開始和你在一起也是圖你的錢,可以說和你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並且也不是你之前喜歡的類型。”

白柳走上前,他洗乾淨了手,從兜裡掏出一塊紙巾遞給忍不住哭出來的侯彤,語氣淺淡:

“你地喜歡來得太莫名其妙了,我可以問一句你,高中時期的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嗎?”

“因為你就是很討人喜歡啊!”侯彤哭著接過白柳的紙巾,她一邊哭一邊別過臉去,似乎不想白柳看到自己丟臉的樣子,低著頭悶聲地說,“……你可是我高中以來第一個這麼喜歡的男生,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能把自己說得這麼討人厭的。”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了下去:

“你在方點的口中,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說你玩遊戲輸了會耍賴,做事會很用心,對你好的人都很記得,看起來很冷漠,但其實是個很重感情,很記別人好的人。”

“你和方點是好朋友,所以纔會被她的花言巧語騙到。”白柳冷靜地回答,“我完全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的。”

“誰和方點那女人是好朋友啦!”侯彤委屈地哭了起來,她急得跺腳轉身過來,眼淚汪汪地看著白柳,“我最討厭的女人就是她!”

“這女人樣樣都那麼強,我遇到她之後,學習學習比不過她,排球排球比不過她,樣貌樣貌比不過她!”侯彤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你要是不做我男朋友,我連男朋友我都比不過她!”

“她什麼都比我好,還老是來出現在我面前炫耀……”

侯彤說著,傷傷心心地捂著臉蹲下抱住自己的膝蓋哭了起來:“我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

白柳:“……”

他高中時期桃花不斷的真正原因出現了。

聽傻了的牧四誠:“……”

“你……”白柳斟酌著對著哭得上頭的侯彤提問,“為什麼會覺得我做了你的男朋友,你的男朋友就能比過方點了?”

侯彤哭的臉都濕透了,她抬起頭來,眼睛濕漉漉望著白柳:“因為方點老說她的男朋友陸驛站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就想找一個比她的男朋友更好的。”

白柳挑眉:“你覺得我是比陸驛站更好的男人?”

“不是。”侯彤抽抽鼻子,她回憶了一下,認真地回答白柳,“方點說她的男朋友陸驛站已經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我找誰都打不過的,我要是想贏她,那隻有一種辦法。”

“那就是找全世界最壞的男人做我的男朋友!”

侯彤信誓旦旦地握拳:“方點說,你是有成為全世界最強的壞男人,打敗陸驛站潛質的那個人,所以我一定要追到你贏她!”

白柳:“……”

方點這女人,騙女人和騙男人一樣在行。

徹底聽傻了的牧四誠呆滯地“啊?”了一聲。

白柳垂眸,他微微彎腰俯身下來,眼平靜的直視蹲在地上的侯彤:“你真的做好了要和全世界最壞的男人談戀愛在準備嗎?”

“坦白來講,我是個劣根性很強的男人,要是你一定要和我談,那很有可能你會被我騙得傾家蕩產,從身到心什麼都不剩。”

侯彤看著白柳眼瞼下的紅痕擦傷,血色的嘴唇,漆黑的眼瞳和盪開的襯衫領口裡晃動的硬幣項鍊和清晰的鎖骨,有種很淺淡的紙幣和味道從白柳的身體裡散開。

她幾乎是有一瞬間被衝擊到大腦空白,下意識磕巴了一下,說:

“方,方點說,要是我和你談完戀愛還能維持清醒,那我再也不會被任何壞男人騙到了。”

“所以在和其他男人談戀愛之前,找你談戀愛是最,最……”

白柳垂下眼簾,靠侯彤得更近了,聲音裡有一層很淺的,彷彿調侃般的笑意:“最什麼?”

“最劃算的交易了。”侯彤幾乎是虛脫地說出這句話,她整張臉完全紅透了,眼神開始到處躲閃,“……就打算一百萬一年包養你,你從十八歲和我談到八十歲,那也才六十二年。”

“六千兩百萬,我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男生,還可以上一課。”

白柳眼睫很輕地抬了一下:“這些話,都是方點和你說的嗎?”

“嗯。”侯彤偷看了白柳一眼,小小聲地說,“她說我很容易被男人騙錢,但如果和你談,你的手段肯定比其他的壞男人高級多了,如果我能從你身上學識破壞男人從我這裡騙錢的手段,那我再也不會被其他男人騙,不會和一些手段完全不如你壞男人結婚,還可以保護自己和我家裡的家業。”

白柳掀開眼皮,不輕不淡地掃了侯彤一眼,他笑了笑,彷彿誘哄般輕聲開口:“方點還和你說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情?能全都告訴我嗎侯同學?”

侯彤簡直就像是魂魄被白柳那一眼勾走了一眼,眼神渙散地說:“她,她還說你很喜歡恐怖遊戲,我要是想追你可以從這個方面下手,所以我買很多恐怖遊戲,但還沒打完。”

“她說,用錢勾你很好勾到手,沒,沒了。”

“謝謝你侯同學。”白柳收斂所有表情,他直起身,客套又疏離地笑了笑,“我要去打掃其他廁所了,下次再聊吧。”

侯彤猛地回神,她站起來看著白柳的背影,喊道:“那,我剛剛和你說的那個一百萬包養一年的事情怎麼樣!”

白柳的背影頓了頓:“現在我的身價,一百萬應該拿不下了。”

“那你開個價!”侯彤不死心地追問,“我還可以追加!”

“開個價嘛……”白柳半側過頭,撩起來看了侯彤一眼,眼眸裡含著一層很淺的笑,“你追加多少,就要看另一個人願意出多少錢競爭我了。”

“如果是同樣價格下,我應該會選擇把自己賣給他。”

“賣給誰?!”侯彤急得跺腳,“排球隊還有誰揹著我偷偷給你開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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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柳:“……”

方點這女人,騙女人和騙男人一樣在行。

徹底聽傻了的牧四誠呆滯地“啊?”了一聲。

白柳垂眸,他微微彎腰俯身下來,眼平靜的直視蹲在地上的侯彤:“你真的做好了要和全世界最壞的男人談戀愛在準備嗎?”

“坦白來講,我是個劣根性很強的男人,要是你一定要和我談,那很有可能你會被我騙得傾家蕩產,從身到心什麼都不剩。”

侯彤看著白柳眼瞼下的紅痕擦傷,血色的嘴唇,漆黑的眼瞳和盪開的襯衫領口裡晃動的硬幣項鍊和清晰的鎖骨,有種很淺淡的紙幣和味道從白柳的身體裡散開。

她幾乎是有一瞬間被衝擊到大腦空白,下意識磕巴了一下,說:

“方,方點說,要是我和你談完戀愛還能維持清醒,那我再也不會被任何壞男人騙到了。”

“所以在和其他男人談戀愛之前,找你談戀愛是最,最……”

白柳垂下眼簾,靠侯彤得更近了,聲音裡有一層很淺的,彷彿調侃般的笑意:“最什麼?”

“最劃算的交易了。”侯彤幾乎是虛脫地說出這句話,她整張臉完全紅透了,眼神開始到處躲閃,“……就打算一百萬一年包養你,你從十八歲和我談到八十歲,那也才六十二年。”

“六千兩百萬,我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男生,還可以上一課。”

白柳眼睫很輕地抬了一下:“這些話,都是方點和你說的嗎?”

“嗯。”侯彤偷看了白柳一眼,小小聲地說,“她說我很容易被男人騙錢,但如果和你談,你的手段肯定比其他的壞男人高級多了,如果我能從你身上學識破壞男人從我這裡騙錢的手段,那我再也不會被其他男人騙,不會和一些手段完全不如你壞男人結婚,還可以保護自己和我家裡的家業。”

白柳掀開眼皮,不輕不淡地掃了侯彤一眼,他笑了笑,彷彿誘哄般輕聲開口:“方點還和你說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情?能全都告訴我嗎侯同學?”

侯彤簡直就像是魂魄被白柳那一眼勾走了一眼,眼神渙散地說:“她,她還說你很喜歡恐怖遊戲,我要是想追你可以從這個方面下手,所以我買很多恐怖遊戲,但還沒打完。”

“她說,用錢勾你很好勾到手,沒,沒了。”

“謝謝你侯同學。”白柳收斂所有表情,他直起身,客套又疏離地笑了笑,“我要去打掃其他廁所了,下次再聊吧。”

侯彤猛地回神,她站起來看著白柳的背影,喊道:“那,我剛剛和你說的那個一百萬包養一年的事情怎麼樣!”

白柳的背影頓了頓:“現在我的身價,一百萬應該拿不下了。”

“那你開個價!”侯彤不死心地追問,“我還可以追加!”

“開個價嘛……”白柳半側過頭,撩起來看了侯彤一眼,眼眸裡含著一層很淺的笑,“你追加多少,就要看另一個人願意出多少錢競爭我了。”

“如果是同樣價格下,我應該會選擇把自己賣給他。”

“賣給誰?!”侯彤急得跺腳,“排球隊還有誰揹著我偷偷給你開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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