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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私立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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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科也回憶起了那一段,他頗為唏噓地歎息:“對啊,誰也沒想到給白柳植入催眠點的那麼輕易。”

他當時都百感交集,更不用說親手養大白柳的陸驛站了。

估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給白柳植入催眠點輕易得讓他難受一些,還是植入困難更讓他難受一些。

陸驛站沒有接廖科的話,他微微別過頭,岔開了話題:“按照計劃行事吧。”

廖科心領神會地說回了正事,他神色嚴肅了起來:“那接下來就讓柏嘉木和柏溢拖住唐二打和牧四誠,我們去解決掉木柯和劉佳儀,這樣白柳他們團就沒有特優等生了。”

“沒有特優等生他們就上不了山,接近不了高考湖,我們後續的通關應該會很快。”

“嗯。”陸驛站撥出一口氣,他抬起頭,目光裡再無動搖,“行動吧。”

木柯警覺地看著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攔住了自己去路的陸驛站,陸驛站臉上笑眯眯的,舉著一把巨大無比的重劍一步一頓地靠近了木柯:“沒想到你在海外留學,成績都能這麼好。”

“過獎了。”木柯不動神色地後退,他的手退到身後翻轉,一柄亮色的短刀出現在了他手裡,“您的高中成績果然和白柳說的一樣出色。”

“哈哈,是嗎?”陸驛站傻笑著撓了撓後腦勺,“白柳還會和你說起我高中成績的事啊?”

木柯定定地望著陸驛站:“除了您,他也沒別的人可以和我們聊了。”

陸驛站臉上的笑容稍稍褪去一些,他手上的重劍緩緩舉到過肩膀:“這倒是我做的不對了。”

“沒讓他高中的時候多交幾個朋友。”

“不過。”陸驛站又溫和地笑起來,他眼含笑意望著地看著木柯,“高中那些人也配不上他。”

“我知道有很多絕不會背棄他的好朋友,在他未來的人生裡,等待著他。”

“——這也算是我作為預言家的作弊了吧,未來有那麼好的朋友在等著他,沒必要讓他為了短暫的合群而委屈自己。”

陸驛站笑得越發明亮,清風從他年輕的面容上拂過,吹開他的額發和校服邊角:“相信讓白柳來選,他也不會選和高中那些人做朋友。”

“——他一定會孤獨地等到六年後,等到你們出現那一刻,和你們做朋友。”

木柯被陸驛站逼到了角落,他咬住下唇,目光透出一股冰冷,猛地從背後拔出了短刀,直衝陸驛站面門而去,在接近到陸驛站面門的一瞬間,他消失在了陸驛站面前,突然出現在了陸驛站身後,從牆後高高躍起落下,淩厲地將短刀對準陸驛站的後頸刺去!

“白柳和我做朋友,是我和白柳的選擇,也與你無關!”

【係統提示:玩家木柯使用技能(閃現一擊)】

陸驛站頭也沒回地側手轉刀,擋在了自己脖頸上,木柯的短刀和身體同時一震,他的目光頃刻就渙散開了。

刀掉在了地上,散成無數光點。

廖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木柯的身後,他舉著一根來回晃盪的催眠鐘錶,脖子上掛住的聽診器直接連入了木柯的心臟裡,木柯動彈不得地倒在了地上。

【係統提示:玩家廖科對玩家木柯使用技能(問診)】

【係統提示:玩家廖科對玩家木柯使用個人技能(催眠點復甦)】

【(催眠點復甦)可催眠一名玩家,命令這名玩家必須按照催眠資訊行事,但該技能催眠點資訊必須在(現實世界)中接觸到該名玩家,在該名玩家無防備的情況下埋入(催眠點)資訊,才能在遊戲當中根據在現實中早已埋入的(催眠點)資訊催眠該玩家。】

【檢測到玩家木柯身體裡埋入的(催眠點)資訊,正在檢索催眠點數量與資訊……檢索完畢。】

【一共兩個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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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點,對玩家木柯進行記憶回放,確認催眠點埋入過程。】

木柯的大腦一片混亂,他的心口的聽診器和心跳一起劇烈波動,他的頭強烈地痛了起來,就像是深埋在裡面的兩根針在往外穿刺。

大腦裡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放一些他之前的記憶,他的腦子裡就像是有一卷錄像帶,錄像帶裡的是他這一生的經曆,此刻正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在他眼前倒放著。

“哢嚓。”

倒放的錄像帶突然停住了,開始正向播放,木柯頭痛欲裂地抬起了頭,他看向了眼前的畫面。

——那是白柳離職的畫面。

當時的白柳正在收拾自己離職的東西,他把白柳的電腦扔了出去,這個時候,白柳和他發生過爭吵和交際,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因為接觸了白柳這個玩家才進入的遊戲,

但不對,當時的白柳根本還沒有進入遊戲。

畫面緩慢地向下播放著,木柯的瞳孔一縮,他的表情完全一片空白了。

——他看到了陸驛站出現了。

陸驛站出現在了白柳的座位上,給已經離開的白柳收拾東西,同樣來的還有廖科,也在幫白柳收拾離職的東西。

他看到畫面裡在自己走上前去態度傲慢地質問這兩個人是來乾什麼的。

陸驛站抬起了頭,他笑眯眯地望著木柯:“來邀請你玩恐怖遊戲的,木少,一款叫做《塞壬小鎮》的恐怖遊戲。”

畫面裡的木柯蹙眉:“不玩,我對白柳開發的恐怖遊戲不感興趣,給我出去。”

“你會玩的。”陸驛站望著木柯,臉上帶著彷彿早已經看到他未來,洞察一切的笑意,“那時的你,應該會很後悔現在呢對白柳做這麼過分的事情。”

木柯冷淡地揮手:“保安,趕人。”

畫面停止。

木柯緩慢地抬起了頭,他望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陸驛站:“是你,你設計了我的催眠點,讓我進入了遊戲,你將我投放到了塞壬小鎮,遇到了同一時期進入遊戲的白柳,還抹去了我接觸過你的記憶。”

“——你設法讓我成為了白柳的隊員,朋友,他周圍的人之一。”

“你在……”木柯不可思議地看著陸驛站,“你和白六一樣,在進入遊戲後,控製著白柳的每一步路徑?”

“你可以這麼說。”陸驛站平靜地回答,“你的確是我下放到白柳周圍的。”

“你是我的神牌之一。”

六個月前,神殿。

白六坐在半身都已經化成石像的陸驛站前面,他笑容滿面地用下頜抵著臉:“我們的遊戲又要開始了。”

“在你這條世界線的努力之下,我們這次的狼人殺開始得格外晚呢。”

“我這次投放的副本是《塞壬小鎮》。”白六將一張正面朝下的牌面翻開,上面是一條銀藍色漂亮魚尾,但魚尾的一部分被腐蝕得隻剩下白骨了,他笑意盈盈地看向對面的陸驛站,“本來按照慣例,我會給每條世界線的白六準備的第一個副本是《邪神祭·船屋》。”

“我會讓白六在這個副本裡徹底殺死他的錨,踏上我為設計好的邪神繼承人道路。”

“但十分遺憾。”白六垂下眼簾,他帶著黑皮手套的食指在牌面的魚尾上點了點,“為了不讓邪神祭這個副本登陸現實,這條世界線的塔維爾拚儘全力遊遠了一點,它的屍體沒有如我設計地漂流到鹿鳴縣,反而是漂到了更遙遠的一個海邊縣城,登陸成了《塞壬小鎮》。”

“不過都沒有關係。”白六微笑著抬起了頭,“這條世界線白柳和塔維爾之間的關係也不一樣了。”

“或許比起殺死塔維爾,真的在現實裡見到塔維爾,或者說謝塔的屍體對白柳的衝擊力會更強呢?”

“我很期待白柳在見到謝塔屍體的眼睛那一瞬間,**值過界,充滿**和恨意地進入遊戲大殺四方的樣子。”

臉上佈滿石斑的陸驛站緩慢地抬起了頭:“我不會讓白柳在現實裡再次見到謝塔的屍體的。”

“那你要怎麼做呢?”白六輕笑,“你也無法阻止我讓他們在現實裡相遇。”

“有辦法。”陸驛站的聲音輕到彷彿隻有他一個人能聽到,“隻要我……隻要我……”

他的聲音無法自控地開始顫抖:“隻要我在你讓白柳見到謝塔之前,將白柳送進遊戲,就可以了。”

白六罕見地靜了一下,很快,他笑得眼睛眯起,笑著鼓起掌來:“哇哦哇哦,真是想不到。”

“我們的預言家拚儘一切阻止他全心養大的好孩子白柳進入遊戲,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他自己親手將白柳送進遊戲的。”

陸驛站閉上了眼睛。

他親手讓周天華在白柳的意識裡埋入了催眠點,讓白柳在周天華的誘導之下相對安全地進入了遊戲。

他阻止這一幕阻止了十年,卻沒想到最後是他親手締造的。

很快白柳進入了遊戲,他和白六之間的狼人殺進入到了第二局。

“這個開局讓我很好奇這條世界線裡你會怎麼打狼人殺。”白六慵懶地歪頭撐在自己的右手上,他從陸驛站身前的牌面上一掃而過,臉上的笑意變深,“原本你手裡的神牌隻有預言家和獵人。”

“但你之前在0045號世界線收容了牧四誠,0068世界線收容了劉佳儀,這條世界線在木柯潛意識裡埋入了催眠點,算是半收容了木柯。”

“現在你手裡的神牌就有了獵人,預言家,盜賊,女巫和一個還沒成型的刺客。”

“這是你對弈我手裡籌碼和牌面最多的一次。”

白六微微直起身,他饒有趣味地問:“你前面那麼多條世界線裡,費了那麼多工夫,犧牲了那麼多隊員,才從那些衍生物白六的手裡勉強湊齊了這麼一副齊全的狼人殺神牌。”

“你要拿這幅牌怎麼做呢?”

陸驛站沒有絲毫遲疑:“我要將這幅神牌,下放給白柳。”

白六用雙手交叉抵住下頜,他臉上的興味變濃:“將從其他世界線狼人手裡奪來的神牌,再下放給這條世界線裡的狼人?”

“真有趣。”

“那你要怎麼下放呢?”

陸驛站緩緩抬眸,他抬手將一張牌往石桌的正中央推:“以贏你的方式下放。”

“這次我下在《塞壬小鎮》中下放木柯,他會成為白柳隊伍裡最穩定的後援。”

木柯墮落入塞壬小鎮中一望無際的深海,他對著小電視螢幕驚慌失措地求救:“無論是誰,來救救我我吧!”

路過小電視的白柳拿著骨鞭,彷彿被某種看不見的絲線牽引了般,他表情淺淡地回過了頭,看向了小電視裡面瀕死求救,眼淚一滴一滴落下的木柯。

“求你。”小電視裡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的木柯哭泣著拍打著,“救救我。”

而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喬木私立高中裡的木柯眼神空洞地抬起了頭,他望著陸驛站,眼淚無意識地往下流,彷彿自言自語般質問他,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

“白柳之前和我說,他總覺得他的人生裡有什麼人在操縱和牽引著他,讓他不得不走上那條最危險的道路,然後在這條最危險的路當中,尋求所有人都安全的那個結局。”

“他不想那樣的。”

“當白六出現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那個控製一切,逼他走上那條路的人是白六。”

陸驛站慢慢地對準地上跪著的木柯舉起了重劍。

“沒想到。”木柯流淚笑出了聲,“原來還有你啊,陸驛站。”

重劍落下。

【係統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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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值過界,充滿**和恨意地進入遊戲大殺四方的樣子。”

臉上佈滿石斑的陸驛站緩慢地抬起了頭:“我不會讓白柳在現實裡再次見到謝塔的屍體的。”

“那你要怎麼做呢?”白六輕笑,“你也無法阻止我讓他們在現實裡相遇。”

“有辦法。”陸驛站的聲音輕到彷彿隻有他一個人能聽到,“隻要我……隻要我……”

他的聲音無法自控地開始顫抖:“隻要我在你讓白柳見到謝塔之前,將白柳送進遊戲,就可以了。”

白六罕見地靜了一下,很快,他笑得眼睛眯起,笑著鼓起掌來:“哇哦哇哦,真是想不到。”

“我們的預言家拚儘一切阻止他全心養大的好孩子白柳進入遊戲,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他自己親手將白柳送進遊戲的。”

陸驛站閉上了眼睛。

他親手讓周天華在白柳的意識裡埋入了催眠點,讓白柳在周天華的誘導之下相對安全地進入了遊戲。

他阻止這一幕阻止了十年,卻沒想到最後是他親手締造的。

很快白柳進入了遊戲,他和白六之間的狼人殺進入到了第二局。

“這個開局讓我很好奇這條世界線裡你會怎麼打狼人殺。”白六慵懶地歪頭撐在自己的右手上,他從陸驛站身前的牌面上一掃而過,臉上的笑意變深,“原本你手裡的神牌隻有預言家和獵人。”

“但你之前在0045號世界線收容了牧四誠,0068世界線收容了劉佳儀,這條世界線在木柯潛意識裡埋入了催眠點,算是半收容了木柯。”

“現在你手裡的神牌就有了獵人,預言家,盜賊,女巫和一個還沒成型的刺客。”

“這是你對弈我手裡籌碼和牌面最多的一次。”

白六微微直起身,他饒有趣味地問:“你前面那麼多條世界線裡,費了那麼多工夫,犧牲了那麼多隊員,才從那些衍生物白六的手裡勉強湊齊了這麼一副齊全的狼人殺神牌。”

“你要拿這幅牌怎麼做呢?”

陸驛站沒有絲毫遲疑:“我要將這幅神牌,下放給白柳。”

白六用雙手交叉抵住下頜,他臉上的興味變濃:“將從其他世界線狼人手裡奪來的神牌,再下放給這條世界線裡的狼人?”

“真有趣。”

“那你要怎麼下放呢?”

陸驛站緩緩抬眸,他抬手將一張牌往石桌的正中央推:“以贏你的方式下放。”

“這次我下在《塞壬小鎮》中下放木柯,他會成為白柳隊伍裡最穩定的後援。”

木柯墮落入塞壬小鎮中一望無際的深海,他對著小電視螢幕驚慌失措地求救:“無論是誰,來救救我我吧!”

路過小電視的白柳拿著骨鞭,彷彿被某種看不見的絲線牽引了般,他表情淺淡地回過了頭,看向了小電視裡面瀕死求救,眼淚一滴一滴落下的木柯。

“求你。”小電視裡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的木柯哭泣著拍打著,“救救我。”

而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喬木私立高中裡的木柯眼神空洞地抬起了頭,他望著陸驛站,眼淚無意識地往下流,彷彿自言自語般質問他,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

“白柳之前和我說,他總覺得他的人生裡有什麼人在操縱和牽引著他,讓他不得不走上那條最危險的道路,然後在這條最危險的路當中,尋求所有人都安全的那個結局。”

“他不想那樣的。”

“當白六出現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那個控製一切,逼他走上那條路的人是白六。”

陸驛站慢慢地對準地上跪著的木柯舉起了重劍。

“沒想到。”木柯流淚笑出了聲,“原來還有你啊,陸驛站。”

重劍落下。

【係統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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