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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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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0人讚了白柳的小電視,新增0人收藏了白柳的小電視,無人為玩家白柳充電】

【新增0人正在觀看白柳的小電視,和上次遊戲視頻數據相差過大,玩家白柳即將從(多人遊戲專區)下降至(墳頭蹦迪區),請玩家白柳認真遊戲!】

白柳的遊戲推廣位下降是遲早的事情,有國王公會把守小電視,嚴格控製,白柳掉到【無名區】隻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紅桃站在白柳小電視的最前方,目光如霧,很飄地落在小電視裡白柳蒼白的,汗水密佈的臉上,就好像是在欣賞畫廊上一副描摹死亡的畫卷,但一點很淺淡的惋惜,似乎在惋惜畫中人就此死去,又似乎在惋惜畫中人的死亡由她親手賜予。

她往上抬了抬寬大的帽簷,迴轉看向身後的會員們,用那種惋惜的眼神淡淡地下達了對白柳更加殘忍的命令:“去新星隕落區(墳頭蹦迪區的別稱)繼續圍堵白柳,確保他進入無名區之前,不撤隊。”

與此同時,小電視內的白柳和劉佳儀也陷入了困境。

如果不能消滅這群流民,隨著流民的越來越多,需要維持兩個人不被傷害的毒藥消耗就越快,八瓶毒藥,就算是在劉佳儀的精準操控之下,撐到現在也快要見底了。

花田裡寄生的流民和多生的觸鬚堆疊咆哮,流動沸騰,宛如吞噬一切的深海巨浪,在田埂的邊緣掀起一面遍佈觸鬚的高牆,這種時候要把所有的怪物和觸鬚趕回去,隻靠劉佳儀的毒藥和白柳的鞭子,這已經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這兩個人都做到了。

毒藥的煙霧被剋製地拉成肉眼不可見的絲線圍繞著白柳和劉佳儀的四周遊走,劉佳儀的臉色慘白,這種高消耗的技能使用方式讓她幾乎站立不穩,她握住快要空掉的毒藥瓶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但在密集的觸手扭動襲來的一瞬間,低著頭喘息的劉佳儀握住手中的瓶子往身前拉攏收緊,絲線般的毒藥煙霧編製而成的大網落下,“網”中的觸手紛紛被煙霧“切割”掉落,斷口上是劇毒腐蝕出來的模糊斷面。

劉佳儀搖晃了一下,喉頭上湧上一股血腥味,但被她咬牙吞了回去,她手中的毒藥隻剩淺淺一個底。

網中漏掉的一根觸手從背後穿過來,尖銳的頭部眼看就要穿過劉佳儀的胸膛,一個雪白如閃電的鞭子極快地拉過來,“啪”一聲打開要觸碰到劉佳儀臉的這根觸手,又極快地“啪啪啪”好幾聲脆響,那些伺機攻擊,數量不少的“漏網之魚”全部都被白柳依次用鞭子打開,清掃回去。

雖然白柳操作精準得不可思議,但他現在情況明顯也不太好,白柳臉色比劉佳儀還白,基本和他手上的骨鞭一個顏色了,拿著鞭子的手隱隱震顫。

“你的技能冷卻快要結束了吧?”白柳斜眼看向他身後半蹲在地上休息的劉佳儀。

劉佳儀勉力仰頭看向白柳:“……不到一分鐘了。”

“那隻要撐過最後一波這些流民的進攻。”白柳抬頭看向被他堆疊得越發猙獰的流民牆,“那我們就可以開始收割了。”

斷裂的觸鬚頃刻再生拱動,混合著花田裡密集的觸鬚密不透風地向白柳和劉佳儀襲來!

而白柳甚至都沒有提起鞭子,他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些扭動纏繞成一整面牆的觸手和碎裂的流民屍體嘶吼著傾軋而下,就像是一個要被海嘯掀起的巨大浪花捲走吞噬的岸邊遊客。

白柳的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旋轉的魔方。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使用道具(魔術空間),空間限定為正對的花田(該道具已經達到最大的空間廣度,使用時限僅有5分鐘),禁止任何已經進入的流民外出】

【係統提示:空間構建完成】

下一秒,這些傾軋而下的“浪”撞在一面不可見的透明牆壁上,發出了讓人大腦共振的,“嗡”的一聲巨響,肉色觸鬚所做成的“巨浪”觸到了不可逾越的高牆,緩緩回落回花田,夾雜在其中的流民怨恨的眼神貪婪地看著地上的玫瑰。

這些流民被困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看不見的侷限空間裡,它們在裡面扭動掙紮,爬滿牆壁,就像是一屋子長了臉的人面蛇糾纏在一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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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咬死站在它們不遠處的白柳。

不過這些流民可能永遠都等不到這一刻了。

白柳背後的劉佳儀咬著體力恢複劑緩緩站了起來,他們費儘全力堆積而來的“流民”終於到了成熟收割這一刻,她冷靜地看著這個已經看不出原貌的花田,然後伸出了手。

她斜眼掃了一眼白柳,擺了擺手讓他走遠一點,白柳頓時識趣地躲得遠遠的。

【係統警告:玩家劉佳儀是否使用爆發個人技能(毒藥噴泉),該技能對範圍內的所有玩家造成無差別緩釋傷害,使用完此技能之後,玩家劉佳儀體力槽耗空,玩家劉佳儀是否確定使用?】

【確定。】

濃烈的,捲曲的黑色煙霧從劉佳儀的袖口裡鋪散而出,繚繞著湧入了【魔術空間】限定的花田中,然後瞬間填滿了整個空間,一種肉類在被化學藥劑腐蝕燒灼的“滋滋”聲伴隨著流民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牆壁上時不時有扭動的觸鬚無力地從透明的牆壁上滑落。

一分鐘後,透明牆壁上黏著的最後一個觸鬚和臉色慘白的劉佳儀一起落在了地上。

但在劉佳儀坐在虛脫坐在地上之前,白柳穩穩地把她給抱了起來,陷入體力槽清空後遺症的劉佳儀動彈不得,她雖然不太想靠在白柳身上,但現在也隻能靠在他肩頭閉著眼睛喘氣。

當然白柳現在自己也站不太穩,所以沒多久他就沒骨頭一樣癱軟在地上了。

又坐回了地上的劉佳儀:“……==所以你剛剛為什麼又要把我給抱起來?”

白柳摸摸劉佳儀額頭上濕透的劉海,笑笑:“我看別的家長都是這樣鼓勵自己家乾得不錯的小孩的,我也學學,你剛剛真的很帥,小女巫。”

趴在白柳胸口上的劉佳儀微妙地沉默了兩秒,然後別過了頭:“……我可是新星第一。”

她小小聲地嘟囔:“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隨著【魔術空間】裡的黑霧散去,裡面被腐蝕得七七八八的死亡流民屍體上不斷地爆出玫瑰花,而與此同時,白柳和劉佳儀的係統提示介面也不停地響了起來。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劉佳儀擊殺一名怪物流民,該流民已經偷盜了1.5kg乾葉玫瑰,現成為您的戰利品】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白柳利用道具困殺一名怪物流民,該流民已經偷盜了0.3kg乾葉玫瑰……】

【係統提示:……】

原本被流民鋪滿的地面現在全是散落的乾葉玫瑰,白柳扶著自己身上的劉佳儀緩慢地坐了起來,看著一地的戰利品勾起了嘴角:

“不錯,還算是豐收,今晚沒有白乾。”

遊戲大廳裡白柳小電視前的國王公會的觀眾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柳臉上不停彈出的係統獎勵介面。

他們剛剛嘲笑這人握住女巫這麼一張厲害的牌都不會用,現在發現人家哪裡是不會用,人家愣是用女巫這一張治療牌打出了最大的AOE效果!

之前所有人對小女巫的印象都是【遊戲中唯一的治療玩家】,從來沒有想過劉佳儀的【毒藥】攻擊力如此強悍。

但到了白柳手裡,他利用一個【魔術空間】的道具,A級面板的劉佳儀加上一個C級面板的他自己,居然也能在三級遊戲裡抗住一大波A 級別怪物的兵線!

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但白柳就是做到了!

這還是在兩個遊戲之前,被一個A 怪物搞的差點半死的新人啊!!這成長速度也太尼瑪變態了!

剛剛還在譏笑白柳是蹭女巫熱度上的國王排行榜那個人面部表情癡呆地喃喃自語:“……我們公會的女巫,原來有這麼厲害嗎?能一次性抗住三級遊戲的兵線?”

另一個人神色同樣呆滯地附和他:“……我記得,是沒有的……”

“是戰術,白柳給女巫製定的戰術發揮出了她最大的攻擊效用,沒有讓女巫的一滴毒藥和一個技能浪費掉。”有稍微懂一點的中層玩家深思分析,但他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就是了,“他用鞭子這些怪物集中到一起,利用女巫的毒藥牽製這些怪物,就像是趕鴨子一般把怪物趕到一個籠子裡,最後用一個籠子困住了這些怪物,女巫一波爆發技能清掉他們聚集來的所有怪物……”

這個分析的玩家有種不得不服的憋悶:“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嘗試挖掘過女巫的攻擊技能,但白柳利用自己的強控場武器魚骨鞭,讓女巫的攻擊技能最大化了,並且他拖時間拖滿了女巫毒藥技能的冷卻時間,這樣不僅堆積夠了足夠多的流民可以爆出獎勵,而且在爆發清怪之後,就算有少量漏網之魚來攻擊他們,因為女巫的毒藥技能cd已經結束,他們也暫時不會有事……”

“白柳製定的,是最大限度利用了女巫,針對這個遊戲任務的完美戰術。”

還有一些不服的基層玩家小聲逼逼:

“嘖,什麼戰術……我要是有他的武器和女巫的配合,我也能打出這種局!”

“對啊,不就是堆怪,放道具,然後女巫清怪嗎?這也算尼瑪的戰術?這是在侮辱戰術吧!”

“不光是這樣,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另一個更高級別的中層玩家歎息,“白柳的戰術是潤物細無聲的,你們還記得牧四誠嗎?這個一直在被我們公會張傀追殺的新星玩家?”

其他幾個玩家頓了頓,他們都想起了這個被白柳殘忍反殺的國王公會高級玩家,原本逼逼白柳的**不知道為什麼微妙消減了不少,聲音也弱了下去:“……記得,怎麼了?”

“牧四誠對上張傀根本毫無勝算,有好幾次牧四誠還差點被張傀給控製了,但白柳握住了牧四誠這張牌之後,他那個時候僅僅隻是第二次參加遊戲,你們還記得張傀的結局嗎?”

說道這裡,這個給所有人分析白柳的國王公會會員深吸一口氣,靜了靜,才又接著道:“張傀被牧四誠牽製之後,白柳成功反殺,張傀在鏡中被活活燒死。”

“在牧四誠遇到白柳之前,你們能想到牧四誠還有能反殺張傀這一天嗎?”這人定定地掃視其他人,“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有這一天吧?你們都覺得牧四誠是張傀案板上的魚,被抓住隻是遲早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剛剛批判白柳的玩家們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默中。

他們慢慢抬起頭看著白柳的小電視,突然感到一種由衷的恐懼和毛骨悚然——對,白柳利用根本無法對抗張傀的牧四誠,壓倒性地反殺了張傀。

……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遊戲的進程甚至還沒過半,張傀對白柳就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

——明明隻是一個新人,明明面板才C級,明明智力值也不是頂尖的,不說死去的張傀,就連現在和他合作的小女巫也比白柳高。

為什麼這傢夥卻可以那麼輕易地掌控全場,以弱勝強?!

那個分析白柳的人也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向白柳的小電視,他發自內心產生了一種莫須有的恐懼:“這就是白柳戰術的可怕之處。”

“白柳拿到的不是最好的牌,用的也不是非常出格的戰術,但是他和手裡的牌配合度調用率都太高了,比如《爆裂末班車》的時候和他的牧四誠0失誤的合作,以及在這個遊戲裡,白柳在女巫收網之後毫無遺漏地掃尾——白柳承擔了所有可能出現計劃偏差,但又不為我們重視的戰術部分,並且完美執行……”

這人神色複雜地歎氣:“……明明隻是第一個合作,這個新人就像是已經和這些人配合了千萬次般,能發揮每個人最大的實力,看起來就好像這個能力卓絕的傢夥在製定戰術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看到了所有玩家的結局——多麼驚人的綜合遊戲實力……”

“白柳的戰術從來沒有出過錯,他自己從來沒有失誤,並且在他的調配下,他自己也百分百地相信自己的牌絕對不會出錯,在這種堪稱瘋狂的自信下,這個新人把手裡的牌賭出了我們都想象不到的殺傷力。”

……而這個新人如果進入聯賽,他手裡如果有五張好用的牌,然後根據敵我雙方的情況製定對應的戰術……

這個人想著想著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他看向白柳的小電視的目光堅定了起來:“走吧,皇後說一定要在這裡把白柳堵死,堵進【無名區】,不然等這傢夥明年進聯賽,我們公會戰隊後患無窮。”

小電視上白柳的畫面突然熄滅。

白柳按照係統的指示,跌入了【墳頭蹦迪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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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分析的玩家有種不得不服的憋悶:“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嘗試挖掘過女巫的攻擊技能,但白柳利用自己的強控場武器魚骨鞭,讓女巫的攻擊技能最大化了,並且他拖時間拖滿了女巫毒藥技能的冷卻時間,這樣不僅堆積夠了足夠多的流民可以爆出獎勵,而且在爆發清怪之後,就算有少量漏網之魚來攻擊他們,因為女巫的毒藥技能cd已經結束,他們也暫時不會有事……”

“白柳製定的,是最大限度利用了女巫,針對這個遊戲任務的完美戰術。”

還有一些不服的基層玩家小聲逼逼:

“嘖,什麼戰術……我要是有他的武器和女巫的配合,我也能打出這種局!”

“對啊,不就是堆怪,放道具,然後女巫清怪嗎?這也算尼瑪的戰術?這是在侮辱戰術吧!”

“不光是這樣,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另一個更高級別的中層玩家歎息,“白柳的戰術是潤物細無聲的,你們還記得牧四誠嗎?這個一直在被我們公會張傀追殺的新星玩家?”

其他幾個玩家頓了頓,他們都想起了這個被白柳殘忍反殺的國王公會高級玩家,原本逼逼白柳的**不知道為什麼微妙消減了不少,聲音也弱了下去:“……記得,怎麼了?”

“牧四誠對上張傀根本毫無勝算,有好幾次牧四誠還差點被張傀給控製了,但白柳握住了牧四誠這張牌之後,他那個時候僅僅隻是第二次參加遊戲,你們還記得張傀的結局嗎?”

說道這裡,這個給所有人分析白柳的國王公會會員深吸一口氣,靜了靜,才又接著道:“張傀被牧四誠牽製之後,白柳成功反殺,張傀在鏡中被活活燒死。”

“在牧四誠遇到白柳之前,你們能想到牧四誠還有能反殺張傀這一天嗎?”這人定定地掃視其他人,“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有這一天吧?你們都覺得牧四誠是張傀案板上的魚,被抓住隻是遲早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剛剛批判白柳的玩家們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默中。

他們慢慢抬起頭看著白柳的小電視,突然感到一種由衷的恐懼和毛骨悚然——對,白柳利用根本無法對抗張傀的牧四誠,壓倒性地反殺了張傀。

……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遊戲的進程甚至還沒過半,張傀對白柳就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

——明明隻是一個新人,明明面板才C級,明明智力值也不是頂尖的,不說死去的張傀,就連現在和他合作的小女巫也比白柳高。

為什麼這傢夥卻可以那麼輕易地掌控全場,以弱勝強?!

那個分析白柳的人也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向白柳的小電視,他發自內心產生了一種莫須有的恐懼:“這就是白柳戰術的可怕之處。”

“白柳拿到的不是最好的牌,用的也不是非常出格的戰術,但是他和手裡的牌配合度調用率都太高了,比如《爆裂末班車》的時候和他的牧四誠0失誤的合作,以及在這個遊戲裡,白柳在女巫收網之後毫無遺漏地掃尾——白柳承擔了所有可能出現計劃偏差,但又不為我們重視的戰術部分,並且完美執行……”

這人神色複雜地歎氣:“……明明隻是第一個合作,這個新人就像是已經和這些人配合了千萬次般,能發揮每個人最大的實力,看起來就好像這個能力卓絕的傢夥在製定戰術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看到了所有玩家的結局——多麼驚人的綜合遊戲實力……”

“白柳的戰術從來沒有出過錯,他自己從來沒有失誤,並且在他的調配下,他自己也百分百地相信自己的牌絕對不會出錯,在這種堪稱瘋狂的自信下,這個新人把手裡的牌賭出了我們都想象不到的殺傷力。”

……而這個新人如果進入聯賽,他手裡如果有五張好用的牌,然後根據敵我雙方的情況製定對應的戰術……

這個人想著想著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他看向白柳的小電視的目光堅定了起來:“走吧,皇後說一定要在這裡把白柳堵死,堵進【無名區】,不然等這傢夥明年進聯賽,我們公會戰隊後患無窮。”

小電視上白柳的畫面突然熄滅。

白柳按照係統的指示,跌入了【墳頭蹦迪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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