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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589、番外·尾聲 317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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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的玩家,這個時候必然緊張無比地就想往外跑,離開這堆陰森慘白的舊蠟像。

但白柳卻神情自若地關掉了手電筒的光,走進入了蠟像中,找了一個黑暗的小角落,解開上衣用地上的灰布包了一下下肢,假裝自己是一個蠟像,不動了。

而這群繭人魚蠟像的視力也不算極好,茫然地搜尋了一下白柳,沒找到便也停住了。

倉庫的門晃了幾下,被緩緩打開,兩個水手提著一盞昏黃的小燈順著樓梯下來,聲線嘶啞地小聲交談:

“清算一下蠟像數量……”

“數了好幾遍了,不會有錯……”

“今晚過後,這裡又要多四個蠟像了,先把這四個人送去蠟像館那邊吧,那邊的蠟像們在那裡守著塞壬王太久了,該拿著自己的護身符出來活動活動了……”

“好好守著塞壬王,千萬不要讓他醒來回到水裡,不然我們都得……”

兩個水手站在倉庫上面的台階上,他們提著那種老式的小油燈,眼神直勾勾地走下來,在這種極度缺乏光線的環境下,白柳一時之間分不清這兩個穿著水手服飾的人到底是蠟像還是真人。

他們太白了,白到不透光的死白的程度,在這麼近的燈光照射的距離下,甚至看不到臉上和手上的血管。

果然不是人,白柳輕微地轉動了一下眼球觀望著這兩個水手,心道。

但是還是不太對,這兩個水手還是人的形態,而怪物書上寫的是,白柳微不可查地一皺眉,心頭漸漸湧上不太對的預感。

其中一個水手就是之前在甲板上叫白柳他們不要亂跑的,他眼神死寂,眼珠子不會動般僵直著:“確認這些護身符沒事吧?沒事就上鎖固定了,免得等會有浪打過來船晃著給砸碎,上次就是砸碎了一個護身符,那個水手現在都還在海裡沒法上岸。”

這兩個水手走到那群蠟像的面前,直接開始用鎖鏈固定蠟像。

白柳屏住了呼吸,他視線看著那個打開了的倉庫門,開始緩慢向那邊移動靠攏。

其中一個水手好似聽到了蠟像在說話一般,停了一下,皺眉轉過頭對蠟像自言自語:“你說,你剛剛看到這裡有遊客來過?”

白柳臉色沉了一下。

失策了,沒想到這群水手居然還可以和自己的護身符蠟像對話。

看來這場追逐戰是非追逐不可了,但已經比在甲板上好很多了,畢竟隻有兩個水手。

白柳飛速轉動大腦,思考最佳對策,他體能這麼差,追逐戰必死無疑,所以他一開始纔想規避追逐戰,沒想到這裡卻是一個死結般的卡環,無論走還是留,都必須追逐。

跑是跑不過的,也不能上去,因為上去水手更多,那就不是追逐戰,那是群攻站了,就必須要跳海了。

白柳不想跳海,他冷靜地想,那他該怎麼辦?

水手湊近蠟像,忽然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低聲笑了一下,這笑在底倉裡迴盪:“沒想到,有位尊貴的客人提前進駐了這裡,還請您不要著急,您遲早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水手一邊說一邊提著油燈往各個角落裡走,油燈晦暗的光從水手的下巴打上去,襯得他臉上的笑越發陰森可怖,“….還請您快點出來吧,晚上的捕撈活動就要開始了,人魚在海裡等著您呢。”

白柳頭腦風暴中,這些水手很明顯比那些蠟像還不好惹,這些水手也是一種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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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水手的弱點是什麼呢?

短短幾秒之內,水手已經要走到白柳面前了,白柳乾脆先發製人拿出手電筒對準水手,可惜水手就隻是用手阻擋了一下眼睛之後,就若無其事地放下了,臉上的笑越發的詭秘:“我們和那些東西不一樣,我們不怕光的。”

弱點不是光,對強光的反應看起來和人無異,白柳腦子飛速地轉動著,幾乎是在放下手機的一瞬間就把自己背後的酒桶舉起來砸了過去,酒桶砸在水手的身上,散成一堆木片。

這兩個水手有著硬實的軀殼,完全沒有人魚蠟像的弱點,簡直就像是破繭重生了。

水手在昏暗的倉庫裡直勾勾地看著白柳,伸出手來拉住白柳的手腕,側著頭對白柳露出詭異的微笑,嘴裡的牙齒細細密密,尖銳無比:“來吧客人,我們去看捕魚,在海面下看。”

白柳直視著這些水手。

水手看起來毫無弱點,但並不是塞壬王那種毫無弱點的妖怪,畢竟係統沒有通知白柳水手也是毫無弱點的妖怪,那麼玩家應該是可以利用手頭上的東西進行反抗的,不然就沒得玩了。

但水手卻軟硬不吃,無論是物理還是光學的攻擊都無效,這不應該,按照白柳之前的推論,人魚水手和人魚應該都是應該是畏光的,不然不會夜間纔出來。

白柳不覺得自己推論錯了,畢竟人魚蠟像畏強光已經驗證了這個推論的正確性,但這兩個水手卻毫不害怕地直視強光…..

…..有什麼東西替他們掩蓋了弱點…..之前的時候前台說了,護身符可以幫他們抵擋傷害。

白柳心思電轉,他在蠟像中搜尋這個水手的蠟像,發現有一個蠟像的頭頂上出現了一點細微的裂紋,好似被酒桶從頭上砸過一般,蠟像的神情也從親和變成了痛苦,雙手擋在眼前,似乎被什麼光線直射了雙眼一般。

白柳目光一凝,一腳斜踢,目光鎖定他背後那個水手的護身符蠟像,用力一個翻轉,踢在了人魚蠟像的臉部。

人魚蠟像應聲而倒,瞬間就嘩啦碎成一地,裡面流出腐臭的黑色血水,後面拉住白柳雙手手腕的水手發出一聲尖利的慘鳴,非常高頻率的叫聲,像是某種魚類,震得白柳耳朵疼。

這個水手好似被人砸碎了外骨骼一般,開始劈裡啪啦地往下掉落石灰一樣的裂片,露出裡面的本體。

一不做二不休,白柳順手也把另一個水手的蠟像拽出來,直接抓頭磕在膝蓋上一磕就碎了。

作為本體的水手那麼強大,而作為護身符的蠟像就脆的跟雞蛋殼似的,難怪要放在底倉保護起來。

兩個水手都發出了刺耳的鳴叫,他們的臉上那種純白的膚色褪去成青黑色,眼睛往兩邊遷移,最終長在了太陽穴上。

“水手”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魚腥氣,下/身也變成了鰻魚一樣濕滑捲曲的花斑魚尾,嘴裡是鋸齒狀的牙齒,伏趴在地面上,用兩隻強健鼓起的的雙手,宛如壁虎般行動飛快地向白柳襲來。

白柳飛速地調開手電筒飛快地直射對方,剛剛還毫無反應的水手顫抖一下,發出了更刺耳的尖銳鳴叫。

擊碎了保護他們的護身符之後,強光這種攻擊就有效了。

白柳站在樓梯上緩慢後退,用手電筒對準這兩個在地上不斷攀爬像壁虎一樣的水手,水手伏趴在地上,縮在光線外面不甘地嘶鳴叫吼著,試圖靠近白柳,白柳背對著門退出底倉,然後飛快關上倉門別上鎖。

關上倉門之後,白柳都還能聽到底倉裡傳來那種淅淅索索魚尾在地面拖動的聲音,好像下面養了一堆蛇,倉門被擊打得一震一震。

白柳鎮定整理衣領口從倉庫的樓梯中走了出來,露西瞬間就捕捉到了白柳,她好似抱怨一般挽著白柳的手臂說道:“你剛剛去什麼地方了?他們說已經要開始捕撈了。”

“我們已經到那片海域了。”露西笑著說道,她臉上已經出現了那種魚鱗般的紋路,眼睛在黑夜裡發著鱗光,抓住白柳的手有種奇異的粗糲滑膩感,白柳不動聲色地拿開了露西的手,說:“是嗎?”

“是的。”露西低啞地笑,“人魚來了。”

“醒醒!起來打怪了!”

“等出來之後再睡不行嗎?這麼就缺這一個小時的覺嗎!你媽媽沒有教過你玩遊戲不要掛機嗎!”

“我看這麼久遊戲視頻,真沒見過這麼送的,明明能贏,真就硬送。”

在一眾人的喧嘩聲下,小電視裡的白柳好似被吵醒了似的,似睡似醒地睜開了雙眼。

他看向劃開海面水波,半個魚頭張著嘴浮出海面向著他的船遊過來的漁民。

白柳能看到他們在水面下的腿變成了鰻魚一樣的尾巴,在水下好似蛇一般蜿蜒翻轉遊動,飛速地向著海面上的白柳靠攏,。

在白柳不遠處的安德烈的船隻,上面沾滿了血跡和一些碎肉的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安德烈骨架的下身已經開始融合,變得有點像魚的樣子,而他衣服的布條被撕裂垂墜在船邊,孤零零地飄在海面上,可見這些人魚是一群多麼凶猛的動物。

而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情況下,白柳卻隻是慢吞吞地把被子在海水裡浸泡了兩下,又扯上了蓋住了整個小船,彷彿在自我逃避一般縮在被子下面發抖,這個縮頭烏龜一般的舉動又引發了圍觀群眾的無能狂怒。

但白柳依舊連這個動作都做得格外緩慢和艱難,似乎是身體要被凍僵了一般。

白柳原本白皙的十指上開始蔓延上大理石的紋路。

他現在已經進入了露西之前那個狀況——整個人的體溫下降得非常厲害,感覺人緩慢地變成了一塊石頭,無論是腦子還是行動都不太利索了,所以他纔會控製不住地發抖。

白柳看著自己面板裡的道具那幾桶酒精,下令:

一桶酒精出現在小船上,把小船壓得沉甸甸地往下沉了一截,看得觀眾越發膽戰心驚。

怪物已經快摸到白柳的船了!

白柳從自己兜裡抽出一盒火柴,縮在濕漉漉的被子裡,哆哆嗦嗦抖著手好幾次才點燃。

他的神情依舊是平靜的,擦燃了火柴之後,白柳掀開被子的一角,站了起來,踩在酒精桶上,費力地把酒精往海面上倒。

這個操作看得一眾觀眾都不忍直視地捂住了眼:

“往海裡倒酒精……他是精神值下降了纔想出這種招的嗎?”

“倒也不是不能燒,高濃度酒精還是可以浮在海面上燒幾分鐘,但這是杯水車薪啊,而且對這些人魚怪物也無效啊,它們不怕火的。”

把這根火柴扔到了傾倒了酒精的海面上,頓時熊熊大火就燃燒了起來,而白柳披著濕漉漉的被子在溫暖的烈火中垂眸看著靠近過來的人魚,神色無比平寧,好似他等待這些人魚靠攏過來很久了。

在深黑色的冰冷海面上騰然燃起一簇灼熱的篝火,人魚靠近簇擁著這小船,繞著小船遊動貪婪地擺著尾巴,白柳坐在篝火中央的小船上,他的眸光映著火舌和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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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能聽到底倉裡傳來那種淅淅索索魚尾在地面拖動的聲音,好像下面養了一堆蛇,倉門被擊打得一震一震。

白柳鎮定整理衣領口從倉庫的樓梯中走了出來,露西瞬間就捕捉到了白柳,她好似抱怨一般挽著白柳的手臂說道:“你剛剛去什麼地方了?他們說已經要開始捕撈了。”

“我們已經到那片海域了。”露西笑著說道,她臉上已經出現了那種魚鱗般的紋路,眼睛在黑夜裡發著鱗光,抓住白柳的手有種奇異的粗糲滑膩感,白柳不動聲色地拿開了露西的手,說:“是嗎?”

“是的。”露西低啞地笑,“人魚來了。”

“醒醒!起來打怪了!”

“等出來之後再睡不行嗎?這麼就缺這一個小時的覺嗎!你媽媽沒有教過你玩遊戲不要掛機嗎!”

“我看這麼久遊戲視頻,真沒見過這麼送的,明明能贏,真就硬送。”

在一眾人的喧嘩聲下,小電視裡的白柳好似被吵醒了似的,似睡似醒地睜開了雙眼。

他看向劃開海面水波,半個魚頭張著嘴浮出海面向著他的船遊過來的漁民。

白柳能看到他們在水面下的腿變成了鰻魚一樣的尾巴,在水下好似蛇一般蜿蜒翻轉遊動,飛速地向著海面上的白柳靠攏,。

在白柳不遠處的安德烈的船隻,上面沾滿了血跡和一些碎肉的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安德烈骨架的下身已經開始融合,變得有點像魚的樣子,而他衣服的布條被撕裂垂墜在船邊,孤零零地飄在海面上,可見這些人魚是一群多麼凶猛的動物。

而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情況下,白柳卻隻是慢吞吞地把被子在海水裡浸泡了兩下,又扯上了蓋住了整個小船,彷彿在自我逃避一般縮在被子下面發抖,這個縮頭烏龜一般的舉動又引發了圍觀群眾的無能狂怒。

但白柳依舊連這個動作都做得格外緩慢和艱難,似乎是身體要被凍僵了一般。

白柳原本白皙的十指上開始蔓延上大理石的紋路。

他現在已經進入了露西之前那個狀況——整個人的體溫下降得非常厲害,感覺人緩慢地變成了一塊石頭,無論是腦子還是行動都不太利索了,所以他纔會控製不住地發抖。

白柳看著自己面板裡的道具那幾桶酒精,下令:

一桶酒精出現在小船上,把小船壓得沉甸甸地往下沉了一截,看得觀眾越發膽戰心驚。

怪物已經快摸到白柳的船了!

白柳從自己兜裡抽出一盒火柴,縮在濕漉漉的被子裡,哆哆嗦嗦抖著手好幾次才點燃。

他的神情依舊是平靜的,擦燃了火柴之後,白柳掀開被子的一角,站了起來,踩在酒精桶上,費力地把酒精往海面上倒。

這個操作看得一眾觀眾都不忍直視地捂住了眼:

“往海裡倒酒精……他是精神值下降了纔想出這種招的嗎?”

“倒也不是不能燒,高濃度酒精還是可以浮在海面上燒幾分鐘,但這是杯水車薪啊,而且對這些人魚怪物也無效啊,它們不怕火的。”

把這根火柴扔到了傾倒了酒精的海面上,頓時熊熊大火就燃燒了起來,而白柳披著濕漉漉的被子在溫暖的烈火中垂眸看著靠近過來的人魚,神色無比平寧,好似他等待這些人魚靠攏過來很久了。

在深黑色的冰冷海面上騰然燃起一簇灼熱的篝火,人魚靠近簇擁著這小船,繞著小船遊動貪婪地擺著尾巴,白柳坐在篝火中央的小船上,他的眸光映著火舌和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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