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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2、邪神的遊戲 307 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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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我約會嗎?請補訂章節作為禮物送給我吧!安德烈啞笑一聲:“我還沒有吃飽,如果半夜這裡有人魚來掀翻我的船,我就把它拉上來咬死吃個夠。”

這人明明再說咬死人魚的事情,但他的眼神卻一直落在白柳的脖子上,好似要咬掉的不是人魚的脖子,而是白柳的。

白柳的思維開始變得有些遲緩,這很明顯是那個精神值下降的影響。

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安德烈在自己這裡有這麼大的香氣,剛剛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咬對方,那麼自己在安德烈這個異化程度明顯更高的人魚眼中,必將是一道香氣更足的美食。

安德烈想吃了自己。

但白柳現在體力,智力,甚至反應力都下降得非常厲害,他的所有面板屬性開始全面飄紅,精神值已經在六十的邊緣,如果讓白柳在海上和安德烈這種已經完全異化完成的怪物對決過夜,那他必死無疑。

一定有某種辦法,某種可以對抗安德烈的辦法。

但白柳腦子裡所有資訊都好像被蒙在一匹半透明的布中,他依稀可以看到那些方案,但無法調用,他隱約記得好像他是為自己準備了一個可以對付安德烈的辦法,但他想不起了。

白柳又眨了一下眼睛,搖晃了一下,輕聲說好。

在小電視面前一行人的,看到白柳搖晃這一下,心瞬間就被提起了。

王舜跟著白柳一路走來,知道這人是個很有天賦的玩家,他見過很多次玩家玩塞壬小鎮,但從來沒有如此精神緊繃過。

王舜眼睛眨也不眨地屏住呼吸:“他被異化了,精神值快跌到六十,快要看到幻覺了。”

王舜旁邊堆積了大量圍過來的玩家了。

之前一直和王舜守在這裡的那個玩家也語氣複雜:“精神值六十,生死關啊。”

精神值六十是真實和虛幻的分界線,精神值六十之前你隻是對抗怪物,而精神值六十以下你還要對抗自己的幻覺。

這比對抗怪物更難。

因為怪物的弱點可以被探索,有跡可循的,而幻覺是你自己生成的,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己幻覺的弱點在什麼地方,又不知道什麼地方是幻覺還是真實。

精神值高的玩家在遊戲中擁有的優勢是無比巨大的,所以之前白柳引起的關注纔會那麼大。

而容易被驚嚇的,或者容易被怪物精神汙染的玩家,精神值很容易下降到六十以下,至此之後,大部分玩家死亡率都會階梯狀的上升,還有不少玩家活生生被自己的幻覺嚇死的,所以精神值六十的關卡,在玩家口中又被稱之為。

觀眾們遺憾歎息著:

“已經很不錯了,挺了這麼久才被汙染到六十以下。”

“沒有漂洗精神值的道具,精神值隻會越來越低,我覺得他命懸一線了。”

“《塞壬小鎮》這遊戲雖然給的通關率是百分之五十,但對於不知道攻略的新人來說,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一。”

“上一批新人裡不是也有通關的嗎?”

“嗬嗬,上一批《塞壬小鎮》那一百個裡面唯一通關的新人,最後出遊戲的時候精神值隻有25了,通關出來就瘋了,有什麼用?”

“這個新人估計一會兒就瘋瘋癲癲的了。”

........

船上的水手一副看好戲的狀態,他們給安德烈和白柳都準備了兩艘小船,放進這片深海裡。

白柳好像是搞不清狀況一下在圍欄邊木呆呆地站著,他甚至還和水手特地多要了一床棉被,說自己晚上在船上可能會冷。

水手嘲諷地看著白柳,在他的小船上放了兩三床厚實的棉被,便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祝你晚上好夢,晚安,白先生,如果你能醒來的話。

白柳便笑道,我會的。

船的兩邊依附著很多小船,那些小船上都是長相像深海魚類一樣的漁民。

這些漁民的長相和安德烈有種詭異的相似,在黑夜裡小船上隻有一盞小燈,晦暗燈光下的這些漁民的眼睛散發著幽綠色的光芒。

站在隨著波浪搖晃的船上,這些漁民卻詭異的動也不動,直勾勾地看著站在小船上抱著被子的白柳,耳邊的魚鰓微微張開抖動,發出好似看到獵物一樣細微的顫動聲。

而站在和白柳相距不遠的另一艘小船上的安德烈則是嘴邊留著涎液,眼中散發著和這些漁民如出一轍的幽綠色光芒,看著白柳嘶啞低語:“白柳,帶著你愚蠢的棉被,去海底安眠吧。”

大的輪船緩緩開走,有水手告訴他們,第二天早上會開船過來接他們。

白柳環視周圍一圈,除了安德烈,還有很多小船上的漁民並沒有隨著大船離去,而是隨著劃水聲,漸漸向白柳靠攏包圍。

就算是白柳此時此刻頭腦昏漲的厲害,他也無比清晰地知道,作為這裡最孱弱的“幼蟲”,和這些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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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處於饑餓漁民相處一夜,怕是不到半個小時就會被這群東西撕裂成碎肉塊吞嚥下去。

更不用說旁邊還有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安德烈,在深夜的海面上,白柳完全就是孤立無援。

白柳雖然依舊被異化了,但跳進海裡逃跑依舊不是什麼好選擇。

白柳現在隻是被初期異化,白柳能感受到自己的口鼻都可以呼吸,耳旁邊的魚鰓並沒有什麼呼吸功能,跳入水中到底能不能在水下靠魚鰓呼吸還是個未知數。

而且就算能,白柳肯定遊不過這些已經高度異化的漁民和安德烈,跳下海無非就是在海下死和海上死的區別。

白柳還有一個真愛之船的任務,在這種他似乎活下來都無比艱難的情況下,他還要在自己精神值岌岌可危的情況下,熬一整夜,贏過安德烈。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舜緩緩放下了在不斷記錄的筆,他頗有幾分真情實感地歎息一聲:“可惜了,要贏這個賭約,最好用的道具就是水中氣泡。”

“這道具可以驅趕魚群,購買兩個使用三次過後就能撐到天明,雖然貴是貴了點,要一百四十積分,但是有用,要是先前白柳不亂花自己的積分,他過這裡本來是很容易的。”

旁邊那個一直都在看的玩家也讚同點頭,抱胸無奈搖頭:“畢竟是新手嗎,不會玩也正常,這個白柳雖然偶有出色的表現,但大部分時候都在亂來,新手的通病。”

“誒,也就到此為止了。”

還留在這裡的幾個零零散散的觀眾也要散開走了。

這個時候畫面上安德烈的小船突然劇烈搖晃了一下,上面翻身登陸上了一個人,不對,或者說人魚,張開鋒利的牙口獰笑著向安德烈咬了過去。

正準備離開的觀眾頓時停住腳步。

王舜推了推眼鏡,猛得湊前看:“這什麼情況?!這裡不是應該漁民和安德烈下水開始攻擊玩家嗎?!怎麼這些漁民開始攻擊安德烈了?!”

安德烈船上那個人魚十分凶猛,它從海面下一個翻身就上了毫無防備的安德烈的船,對著安德烈的脖頸就是凶狠的一口。

安德烈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兩邊的魚鰓好似因為疼痛不停地顫著。

腥臭的黑色血液頓時噴得滿船都是,還濺射了一些到海水中,和漆黑的夜色和海水融為一體。

血液的腥氣瞬間飄滿這個海域,所有的漁民喉嚨裡發出一聲古怪的咕嚕聲,好似在吞嚥口水,眼球緩慢地平移到安德烈的船上。

安德烈那裡散發著對他們有劇烈吸引力的食物腥氣,原本向白柳靠攏的小船偏移了軌道,都聚攏在了安德烈的船周圍。

令人耳朵發酸的咀嚼聲響起,安德烈的船上扒滿了饑腸轆轆的人魚,他慌不擇路地想要跳進海裡,很快就被扯住了腳踝,人魚堆滿他的小船。

安德烈舉起手發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嗚咽聲,被小山丘一樣噬咬他的人魚徹底淹沒了。

看完這個李狗的生平之後,王舜第一次覺得自己擁有這個可以查閱玩家曾經的的技能,不是什麼好技能。

這個遊戲是**極其強烈的人才能進來的,可以說這個遊戲並不缺少窮凶極惡之徒,相反,這裡是他們最好的舞台和戰場,很多高玩手裡都染過不少血。

王舜有點擔心地看著小電視螢幕上的白柳,長歎了一口氣。

那邊的遊戲還沒有登出,這邊已經有屠夫把你守護。

白柳,你可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倒黴蛋。

————

——————————

白柳一個人在海面上等到天亮,沒多久昨晚離開的那艘大船就又回來了,他注意到傑爾夫和露西都在船頭,而傑爾夫好似在安慰露西,手已經摸到了露西的肩膀。

而露西好似要崩潰一樣把頭埋進了傑爾夫的懷裡,被他溫柔安撫著。

傑爾夫還時不時憐愛地親吻露西哭泣的側臉,而露西並沒有拒絕,還有些依賴地依偎著他,看著這個場景,白柳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

看來一晚過去,不光是白柳這邊的成功上岸了,傑爾夫和露西這兩人,似乎也登上了真愛的小船。

但當大船駛近,上面的露西和傑爾夫看到披著棉被好似安眠一夜的白柳,露西急促地驚聲尖叫一聲,捂著胸部推開了傑爾夫。

而傑爾夫好似無法置信,又非常慌亂地後退幾步,手胡亂地比劃著:“白柳,你,你沒事?!不,我的意思是指,你還好吧?”

白柳從容地抓住上面放下來的繩梯爬了上去,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在露西和傑爾夫之間逡巡一下,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我沒事,早安,傑爾夫,露西,我渡過了一個相當愉悅的夜晚,看來你們也是?”

露西慌張地準備靠過來抱住白柳的手臂,白柳不動聲色地避開。

露西捂著臉哭訴起來:“不是,昨晚傑爾夫和我說,你和安德烈都會死,我太害怕了,我覺得都是我的錯,傑爾夫安慰了我。”

白柳似笑非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露西臉色白到透光,行動間有種詭異的卡頓,觸摸在手裡的質感非常像之前白柳在底倉摸過的護身符人魚蠟像的質感,有種雞蛋殼一樣脆薄的石蠟感,身上也沒有那種很濃重的魚腥味了。

傑爾夫也開始辯解,他眼神躲閃:“是的,露西以為你和安德烈會出事,隻是害怕才和我待在一起的,我們沒有什麼。”

他對著白柳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我不會做什麼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白柳。”

白柳不置可否:“你們昨晚是在什麼地方過的夜?塞壬蠟像館,對嗎?”

露西驚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然後露西就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對,他們不允許我們回酒店,據說是這裡的什麼習俗,參加了人魚捕撈活動之後,為了洗去身上的殺孽和血腥味,需要在塞壬蠟像館待上一夜。”

“那地方太可怕了,全是蠟像,晚上就好像會動一般,我和傑爾夫無論去什麼地方,都能遇到有蠟像攔在我們的路上。”

傑爾夫還在僵笑著:“白柳,安德烈呢?他去什麼地方了?”

白柳笑笑,“他現在應該在塞壬蠟像館,等著我們。”

傑爾夫驚疑未定地看了一眼海面上安德烈的小船。

那小船上全是黑乎乎油漆般的血跡,還有一些碎皮條能看出來是安德烈的上衣。

傑爾夫看到這一幕眼睛閃了閃,低著頭忍不住露出一個快意又猙獰的笑。

白柳打量著傑爾夫,很明顯安德烈的死讓傑爾夫很滿足。

但很快,傑爾夫又假裝疑惑地偏頭過來看白柳,他指著那艘小船:“但,白柳,安德烈的船還在這裡,他不可能回到岸上......”

傑爾夫怯懦地看了一眼白柳,縮了縮脖子,恰到好處地住了嘴。

露西又是一聲驚呼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的天哪,安德烈不會真的死了吧!白柳!”

她有些無法置信又很失望地看著白柳:“你害死了安德烈?!你不會把他推下海了吧?”

白柳覺得她應該是想哭,但是她的眼睛是乾澀的,也對,一尊蠟像怎麼會流淚,白柳漫不經心地想。

傑爾夫狀似很悲傷地注視著白柳:“你不應該乾出這樣的事情,儘管安德烈不是個好人,但他應該有存活的權利。”

白柳輕笑一聲,他直視著傑爾夫的眼睛:“同樣的話,我或許可以奉還給你。”

傑爾夫警惕地和他對視

白柳無所謂地聳聳肩,對還在指責他的露西笑著說:“等到了蠟像館就能看到安德烈了,我不會騙你。”

“騙你我們就分手。”白柳笑眯眯地說道。

露西猶豫了一下,她掃了一眼白柳的褲袋——那是白柳放錢包的地方,想到高昂的度假費用,露西的嘴終於閉上了。

白柳搞清楚這條支線最後百分之十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對這個遊戲的npc設定人性高估太多了,這遊戲居然一個對他稍微有點善意的隊友都沒有。

白柳設計遊戲的時候習慣被頂頭上司壓迫著歌頌對友情歌頌真善美了,至少會設計一個己方純好人的隊友,因為這樣的遊戲更好過審。

沒想到這裡居然是全員惡人的設定——喜歡使用暴力的安德烈,唯唯諾諾又心狠手辣的傑爾夫,對他看起來不錯但完全就是為了錢和他交往,隨時都可以劈腿的女友露西......

這種所有人都沒一個好貨的設定他可真是......太喜歡了。

白柳的嘴角翹了翹。

一旦走出了的思維誤區,最後百分之十就很好猜了。

難怪傑爾夫這人一直防著白柳,難怪之前血腥密謀這個任務的進度條會奇異地漲兩次——因為傑爾夫從頭到尾想殺的,一直都有兩個人,白柳和安德烈。

司機接到的任務不僅是殺死安德烈,還有殺死白柳,這裡面甚至可能還包括了搶劫分贓等一係列操作。

現在倒回去想想,玩家一行人來遊玩塞壬小鎮,發起人是玩家本人其實是很怪異的,因為玩家是一個在設定上膽子很小,連上車來塞壬小鎮都會嚎哭的男人,是絕對不會選塞壬小鎮這種詭異的地方來打賭的。

而其他人,安德烈明顯不知道有這個地方,露西也是第一次來,對這個地方瞭解的,會推薦這個地方作為試膽打賭的,隻有浸淫人魚研究多年的傑爾夫。

白柳扮演的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玩家為什麼會來塞壬小鎮這個地方和安德烈打賭,估計多半是因為傑爾夫慫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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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捂著臉哭訴起來:“不是,昨晚傑爾夫和我說,你和安德烈都會死,我太害怕了,我覺得都是我的錯,傑爾夫安慰了我。”

白柳似笑非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露西臉色白到透光,行動間有種詭異的卡頓,觸摸在手裡的質感非常像之前白柳在底倉摸過的護身符人魚蠟像的質感,有種雞蛋殼一樣脆薄的石蠟感,身上也沒有那種很濃重的魚腥味了。

傑爾夫也開始辯解,他眼神躲閃:“是的,露西以為你和安德烈會出事,隻是害怕才和我待在一起的,我們沒有什麼。”

他對著白柳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我不會做什麼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白柳。”

白柳不置可否:“你們昨晚是在什麼地方過的夜?塞壬蠟像館,對嗎?”

露西驚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然後露西就開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對,他們不允許我們回酒店,據說是這裡的什麼習俗,參加了人魚捕撈活動之後,為了洗去身上的殺孽和血腥味,需要在塞壬蠟像館待上一夜。”

“那地方太可怕了,全是蠟像,晚上就好像會動一般,我和傑爾夫無論去什麼地方,都能遇到有蠟像攔在我們的路上。”

傑爾夫還在僵笑著:“白柳,安德烈呢?他去什麼地方了?”

白柳笑笑,“他現在應該在塞壬蠟像館,等著我們。”

傑爾夫驚疑未定地看了一眼海面上安德烈的小船。

那小船上全是黑乎乎油漆般的血跡,還有一些碎皮條能看出來是安德烈的上衣。

傑爾夫看到這一幕眼睛閃了閃,低著頭忍不住露出一個快意又猙獰的笑。

白柳打量著傑爾夫,很明顯安德烈的死讓傑爾夫很滿足。

但很快,傑爾夫又假裝疑惑地偏頭過來看白柳,他指著那艘小船:“但,白柳,安德烈的船還在這裡,他不可能回到岸上......”

傑爾夫怯懦地看了一眼白柳,縮了縮脖子,恰到好處地住了嘴。

露西又是一聲驚呼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的天哪,安德烈不會真的死了吧!白柳!”

她有些無法置信又很失望地看著白柳:“你害死了安德烈?!你不會把他推下海了吧?”

白柳覺得她應該是想哭,但是她的眼睛是乾澀的,也對,一尊蠟像怎麼會流淚,白柳漫不經心地想。

傑爾夫狀似很悲傷地注視著白柳:“你不應該乾出這樣的事情,儘管安德烈不是個好人,但他應該有存活的權利。”

白柳輕笑一聲,他直視著傑爾夫的眼睛:“同樣的話,我或許可以奉還給你。”

傑爾夫警惕地和他對視

白柳無所謂地聳聳肩,對還在指責他的露西笑著說:“等到了蠟像館就能看到安德烈了,我不會騙你。”

“騙你我們就分手。”白柳笑眯眯地說道。

露西猶豫了一下,她掃了一眼白柳的褲袋——那是白柳放錢包的地方,想到高昂的度假費用,露西的嘴終於閉上了。

白柳搞清楚這條支線最後百分之十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對這個遊戲的npc設定人性高估太多了,這遊戲居然一個對他稍微有點善意的隊友都沒有。

白柳設計遊戲的時候習慣被頂頭上司壓迫著歌頌對友情歌頌真善美了,至少會設計一個己方純好人的隊友,因為這樣的遊戲更好過審。

沒想到這裡居然是全員惡人的設定——喜歡使用暴力的安德烈,唯唯諾諾又心狠手辣的傑爾夫,對他看起來不錯但完全就是為了錢和他交往,隨時都可以劈腿的女友露西......

這種所有人都沒一個好貨的設定他可真是......太喜歡了。

白柳的嘴角翹了翹。

一旦走出了的思維誤區,最後百分之十就很好猜了。

難怪傑爾夫這人一直防著白柳,難怪之前血腥密謀這個任務的進度條會奇異地漲兩次——因為傑爾夫從頭到尾想殺的,一直都有兩個人,白柳和安德烈。

司機接到的任務不僅是殺死安德烈,還有殺死白柳,這裡面甚至可能還包括了搶劫分贓等一係列操作。

現在倒回去想想,玩家一行人來遊玩塞壬小鎮,發起人是玩家本人其實是很怪異的,因為玩家是一個在設定上膽子很小,連上車來塞壬小鎮都會嚎哭的男人,是絕對不會選塞壬小鎮這種詭異的地方來打賭的。

而其他人,安德烈明顯不知道有這個地方,露西也是第一次來,對這個地方瞭解的,會推薦這個地方作為試膽打賭的,隻有浸淫人魚研究多年的傑爾夫。

白柳扮演的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玩家為什麼會來塞壬小鎮這個地方和安德烈打賭,估計多半是因為傑爾夫慫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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