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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女巫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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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我約會嗎?請補訂章節作為禮物送給我吧!白柳拿出硬幣對著安德烈掃了一下。

安德烈此時似乎胃口大開,對著酒店的自助早餐大盤大盤地吃,好像是直接往嗓子眼裡傾倒一般。

這家酒店因為靠海,早餐大部分都是煎煮烹炸的各種魚類,魚湯油光水滑,魚排炸得金黃酥脆,看上去讓人胃口大開的樣子。

白柳卻聞到一股像是腐爛魚尾的刺鼻魚腥味,就像是他在菜市場那些魚販子丟魚的垃圾場聞到的蒼蠅環繞的死魚味道,他一靠近這些看起來光鮮亮麗的魚肴就開始作嘔,更不要說下嚥了。

但無論是傑爾夫還是露西都露出了這些東西很香的表情。

白柳拿出硬幣一掃,果不其然,這兩人也顯示,應該是房間裡的人魚雕像有關係。

安德烈更不用說了,他吃的樣子都讓白柳有些不適了。安德烈大口大口地咀嚼著,濕/滑黝/黑的魚尾在他嘴邊隨著咀嚼拍打著他的嘴廓,常常是嘴裡的還沒吃完,就用叉子叉住下一條往嘴裡送。

露西用刀叉切著魚排,略有些驚訝地看著白柳:“你不吃嗎?寶貝!這裡的魚排真的非常美味,我就算要節食都控製不住吃了兩條呢!”

“你真的找了一家相當不錯的海濱酒店!”說著,露西就要湊過來吻他。

但白柳被露西嘴裡濃烈的魚腥味嗆了一下,下意識推開了對方,想想還是拉開了露西面前的盤子,假裝正經說道:“寶貝,你現在身材剛好,我可不允許你為了一條魚而失去你的美麗,我們吃點素菜吧,這裡的魚排也就那樣。”

露西被哄得心花怒放,她雖然還是對魚排戀戀不捨,但也順從地吃了不少素菜沙拉。

白柳又假裝順便地給傑爾夫和安德烈裝了不少沙拉,讓他們吃。

傑爾夫吃的有點魂不守舍的。

倒是安德烈看白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嘲弄道:“不會是我們的富豪缺錢了吧?來之前說大話我們來這裡吃住全包,現在連一塊魚排都捨不得讓我們吃。”

“露西,瞧瞧,這就是你吝嗇的男友!”

露西立馬生氣地咒罵:“安德烈!如果不是白柳,你以為你能來這種酒店吃這種高檔魚排嗎?你連住都住不進來!你看看你自己吃了多少,如果白柳不給你買單,你根本走不出這個酒店!”

“露西!”安德烈咆哮起來,但露西仰著頭寸步不讓地瞪著安德烈。

安德烈拿自己喜歡的女人沒辦法,轉頭就準備把怒氣全撒在了白柳的頭上。

在露西的尖叫聲中,眼看著安德烈寬大的手掌一張開就要把白柳的後領子提起來,白柳仍然不緊不慢地擦了一下嘴巴,看向安德烈,微笑道:“如果你還想讓我給你買單的話,就最好別碰我。”

安德烈的手驀然停在了半空中,他的鼻孔像牛一樣擴大收縮噴出暴怒的呼吸。

他雙目赤紅地看著白柳,凶神惡煞地威脅道:“等到了晚上我們打賭的內容你做不到的話,我一定要你這個短幾把的連女人都上不了的廢物好看!”

安德烈雙目裡全是血絲,似乎已經被直衝腦門的怒氣漲暈了頭腦,但又不能拿白柳怎麼樣,畢竟他還指望白柳給他買單。

正巧這個時候一朵西蘭花從正在低頭進食的傑爾夫盤子裡不小心滾了出來,滾到了安德烈的鞋上。

安德烈好像一個被吹脹到極限然後又被紮破的氣球,他在傑爾夫嘴裡的抱歉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反手就是一掌扇在傑爾夫的後腦勺上,直接把傑爾夫打得頭磕在了盤子上,把早上吃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你弄臟了我的鞋子!你這個噁心的傢夥!”安德烈看見傑爾夫嘔吐的樣子,似乎覺得好笑,找到了某種心理平衡般從鼻腔裡哼出一聲笑來,又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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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夫一腳。

在傑爾夫褲子上把自己鞋子上那點可以忽略不計的油漬擦乾淨之後,安德烈又說了一句:“我不和毫無還手之力的廢物計較,擦乾淨了,給我滾吧。”

露西把頭暈眼花的傑爾夫扶起來,她對著安德烈歇斯裡地大聲吼叫起來:“你適可而止安德烈!你對傑爾夫太過分了!”

白柳沒有管爭吵的兩人,他的目光凝聚在傑爾夫的嘔吐物上,外殼金黃的魚排,被傑爾夫咀嚼吐出來之後,斷面竟然是宛如死魚般的青黑色,上面還沾著像是蠕動的腐生蟲類一般的東西。

這種腐爛的死魚,人根本不能吃,菜市場的魚販子會用這種死魚來喂大型魚類。

白柳還記得有魚販子和他說過,越大型的腐生魚類,就越喜歡吃死魚。

司機在白柳早餐過後就來接白柳他們了。

塞壬博物館和人魚捕撈大會,這聽起來像是兩個景點。

白柳沉吟思考了一會兒,剛想開口問一下司機這兩個到底是什麼,傑爾夫突然竄來上擋在了白柳和司機之間,低著頭不說話,蒼白瘦削的臉頰凹陷,嘴邊還有被安德烈擊打出的血漬,牙關緊咬,微微顫抖。

白柳挑眉,傑爾夫從昨天到現在,似乎一直在竭力避免他和司機接觸。

這不太正常。

白柳的手指無意識地轉動他心口那塊硬幣。

硬幣在他的指背上來回地翻轉,這是白柳思考事情的一個常用姿勢,金錢在他手中被掌控的感覺,哪怕是一塊錢也會使他感到冷靜和愉悅。

在沒有其他資訊的前提下,白柳揣測傑爾夫的目標應該是安德烈,安德烈可以和司機接觸很正常,畢竟司機要找下手的機會,而露西是個很好糊弄的角色,沒必要那麼刻意地去隔絕。

傑爾夫隔絕自己和司機一定有原因,而這個原因白柳思考了一下,應該是錢。

傑爾夫看穿著打扮和被安德烈校園暴力的日常,明顯不像是一個有錢的角色。

安德烈也很欺軟怕硬,對有錢的白柳雖然嘴上不饒人,但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而對傑爾夫則是動則打罵,從這點上來看,傑爾夫的家庭情況應該比不上自己,甚至比不上安德烈。

而昨晚傑爾夫給了司機看起來是一筆數目不菲的錢,白柳有理由懷疑,傑爾夫是拿了自己讓他雇司機和遊客的錢,來雇傭司機報複安德烈,所以才一直很心虛地不讓司機和自己接觸。

但昨晚傑爾夫已經付給了這個司機一筆錢,按理來說這筆交易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而且明面上司機和遊客的工作也執行得很好,他並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懷疑。

通常來講,傑爾夫應該鬆一口氣,而沒必要那麼處心積慮地隔絕他和這個司機,這反而會引起自己的懷疑。

這種心虛謹慎的表現可不太像事情還沒落實的樣子。

但也有可能隻是傑爾夫謹慎膽小,做事不成功不放鬆警惕,畢竟傑爾夫的支線劇情叫,這種一聽就要殺人的密謀,小心一點白柳也完全可以理解。

就是不知道傑爾夫要選在什麼時候對安德烈下手了,不過目前白柳還是想把主要精力放在主線任務上。

白柳和司機搭話:“司機,塞壬鎮有什麼景點嗎?”

“景點嗎?”司機想了想,說道,“我們這裡來的遊客,必看的是夜間捕魚和博物館。”

聽了這回答,白柳心道一聲果然,他眉梢一揚:“捕魚和蠟像館有什麼特色嗎?”

“當然有啊,我們可是塞壬鎮。”司機轉頭過來。白柳第一次在車上正面近距離看到這個司機的模樣,就算是對恐怖畫面的抵抗能力高如白柳,也不由得神色一頓。

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驚異。

這司機的長相太奇怪了。

這人眼白的部分非常多,多到眼珠子隻有一個蒼蠅般大小。在他眼白當中隨著說話,眼珠在到處不安地晃動,好像是他無法掌控這快要消失逃脫出他眼中的眼珠一樣。

這司機皮膚蒼白到不透明的地步,像一塊劣質的蠟。

他一邊說一邊開車還在一邊咬手上的魚排三明治。

魚排被咬開的橫截面是那種腐質的綠黑色,就好像是發黴的魚做的一樣,但司機卻吃得津津有味,他的牙齒都沾染上了綠黑的顏色,對著白柳露出一個弧度大到有些不正常的笑來。

司機緩慢地撕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他晃動的眼珠子看了一會兒白柳,忽然口氣惡劣地道:“……你是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很噁心嗎?”

白柳心說是的,但表面上急忙矢口否認:“沒有。”

“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怪物,嗬,該死的傲慢的有錢人。”司機陰沉地說道,說完就轉頭過去吃東西了,不再搭理白柳的問話了。

嘖,有點棘手啊。

白柳不動聲色地想到,這樣他獲取資訊的難度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而且他也不可能硬著去逼問這個司機,面板已經提示這個司機會對白柳有攻擊行為。

白柳看向旁邊的露西,耳語幾句,哄著露西去問司機。

司機哼了一聲,但還是回答了露西的問題。

“塞壬鎮的景點當然和人魚有關。”

司機笑得讓人起雞皮疙瘩,他的眼珠子在眼眶裡亂晃,你都不知道他是在看著誰對誰說話。

“我們的捕魚可不是捕普通的魚,是有特別的捕撈人魚活動,都隻在晚上舉行。而我們的蠟像館也不是普通的蠟像館,我們會把捕撈上來的人魚做成蠟像蠟像,放在蠟像館裡陳列。”

“我們當初捕撈到的第一具人魚骸骨就放在蠟像館裡。”

“捕撈人魚活動?”白柳問道,“你們真的捕撈到了人魚?”

司機沒搭理白柳。

露西又問了一遍之後,司機纔回答。

司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是的,雖然除了第一具是非常美麗的人魚之外,後來捕撈上來的都是一些劣質低等、形態不完整的人魚,但的確是人魚。”

安德烈忽然鄙夷地哼了一聲:“噱頭罷了,你們不會真的有人信吧?”

傑爾夫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又把嘴閉上了,估計是因為今天早上剛被安德烈揍了所以不敢出聲反駁。

但露西就不一樣了,她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安德烈,大聲說:“我就相信!白柳你呢?”她說著還轉頭氣沖沖地看向白柳。

“眼見為實。”白柳淡淡道,“晚上看了捕魚活動就知道了。”

安德烈不會懟露西,但對白柳卻是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地嘲笑回去:“希望有些人晚上不要藉著看捕魚活動,大哭臨陣脫逃就好了。”

他說著說著,臉上顯露出一個惡趣味十足的邪笑,眼神從白柳身上掠過,“要是你大喊大叫地從船板上掉下去,被這些漁民當成/人魚捕撈起來做成蠟像,我們可是絕對不會救你的。”

安德烈一邊假惺惺地聳肩,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似乎已經看到了白柳落水的樣子。

白柳想起了他和這個安德烈晚上還有一個尚未履行的賭約。

他是今早從露西口中套出來這個賭約的具體內容的。

安德烈和白柳要租兩艘獨木舟在夜晚的塞壬海面上漂流過夜,誰先受不了返航誰就是懦夫,誰就不配擁有露西。

露西本人是不想有這個賭約的,但奈何白柳扮演的這個角色頭鐵,一定要來。

在以為核心的恐怖遊戲中,深夜的海面無疑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

白柳絕不會讓自己還不清楚具體情況的時候和一個頭腦發達並且明顯對他不懷好意的人去這種地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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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到眼珠子隻有一個蒼蠅般大小。在他眼白當中隨著說話,眼珠在到處不安地晃動,好像是他無法掌控這快要消失逃脫出他眼中的眼珠一樣。

這司機皮膚蒼白到不透明的地步,像一塊劣質的蠟。

他一邊說一邊開車還在一邊咬手上的魚排三明治。

魚排被咬開的橫截面是那種腐質的綠黑色,就好像是發黴的魚做的一樣,但司機卻吃得津津有味,他的牙齒都沾染上了綠黑的顏色,對著白柳露出一個弧度大到有些不正常的笑來。

司機緩慢地撕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他晃動的眼珠子看了一會兒白柳,忽然口氣惡劣地道:“……你是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很噁心嗎?”

白柳心說是的,但表面上急忙矢口否認:“沒有。”

“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怪物,嗬,該死的傲慢的有錢人。”司機陰沉地說道,說完就轉頭過去吃東西了,不再搭理白柳的問話了。

嘖,有點棘手啊。

白柳不動聲色地想到,這樣他獲取資訊的難度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而且他也不可能硬著去逼問這個司機,面板已經提示這個司機會對白柳有攻擊行為。

白柳看向旁邊的露西,耳語幾句,哄著露西去問司機。

司機哼了一聲,但還是回答了露西的問題。

“塞壬鎮的景點當然和人魚有關。”

司機笑得讓人起雞皮疙瘩,他的眼珠子在眼眶裡亂晃,你都不知道他是在看著誰對誰說話。

“我們的捕魚可不是捕普通的魚,是有特別的捕撈人魚活動,都隻在晚上舉行。而我們的蠟像館也不是普通的蠟像館,我們會把捕撈上來的人魚做成蠟像蠟像,放在蠟像館裡陳列。”

“我們當初捕撈到的第一具人魚骸骨就放在蠟像館裡。”

“捕撈人魚活動?”白柳問道,“你們真的捕撈到了人魚?”

司機沒搭理白柳。

露西又問了一遍之後,司機纔回答。

司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是的,雖然除了第一具是非常美麗的人魚之外,後來捕撈上來的都是一些劣質低等、形態不完整的人魚,但的確是人魚。”

安德烈忽然鄙夷地哼了一聲:“噱頭罷了,你們不會真的有人信吧?”

傑爾夫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又把嘴閉上了,估計是因為今天早上剛被安德烈揍了所以不敢出聲反駁。

但露西就不一樣了,她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安德烈,大聲說:“我就相信!白柳你呢?”她說著還轉頭氣沖沖地看向白柳。

“眼見為實。”白柳淡淡道,“晚上看了捕魚活動就知道了。”

安德烈不會懟露西,但對白柳卻是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地嘲笑回去:“希望有些人晚上不要藉著看捕魚活動,大哭臨陣脫逃就好了。”

他說著說著,臉上顯露出一個惡趣味十足的邪笑,眼神從白柳身上掠過,“要是你大喊大叫地從船板上掉下去,被這些漁民當成/人魚捕撈起來做成蠟像,我們可是絕對不會救你的。”

安德烈一邊假惺惺地聳肩,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似乎已經看到了白柳落水的樣子。

白柳想起了他和這個安德烈晚上還有一個尚未履行的賭約。

他是今早從露西口中套出來這個賭約的具體內容的。

安德烈和白柳要租兩艘獨木舟在夜晚的塞壬海面上漂流過夜,誰先受不了返航誰就是懦夫,誰就不配擁有露西。

露西本人是不想有這個賭約的,但奈何白柳扮演的這個角色頭鐵,一定要來。

在以為核心的恐怖遊戲中,深夜的海面無疑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

白柳絕不會讓自己還不清楚具體情況的時候和一個頭腦發達並且明顯對他不懷好意的人去這種地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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