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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喬木私立高中 完 日 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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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若有所思:

係統面板瞬間彈開一大堆面板,上面密密麻麻十幾頁說明書,螞蟻大小的字跡多掃兩眼都會讓人眼睛疼。

白柳見怪不怪地點開了一頁說明書,慢條斯理地看了起來。

這個遊戲裡的道具售賣都是這樣的,價格越是低廉的道具,說明書的頁面就越長,反而是放在推銷欄上的熱門商品的說明書簡單直白充滿誘惑力,直接就說了功效,讓迫切想要求生的玩家一看就想買下。

作為一個沒什麼錢的社畜,白柳每個購物節都在想法設法從電商鋪天蓋地的營銷當中找到最實用和便宜的商品,他對這樣的套路太熟悉了。

越是便宜好用的東西,你購買的阻礙就越多。

其中之一就是給便宜的物品設置大量的說明文字,讓人一看就不知道這東西能有什麼用,然後跳過去買了其他東西。

因此這些便宜的東西很少有人購買過,所以銷售量極低,有些甚至是個位數,估計也沒什麼人仔細閱讀過這些東西的使用指南。

白柳眼睛眯了眯,看向菜單欄上和後面的字眼——。

這兩個他之前注意過的道具都有了價格變動。

和這種一聽在恐怖遊戲裡比較常見有效的使用道具,似乎價格就更高。

但是似乎是在白柳用過某些道具之後,這些道具的價格就發生了一定變化,而他是知道他處於一個直播係統中…

白柳猜測應該是在他遊戲的這段時間內,購買這些道具的玩家數量發生了變化,從而導致了道具的價格發生了變化。

他不緊不慢地看完了所有酒精的說明書,最終選定了最便宜的那款酒精。

白柳很是闊綽:

在小電視面前的王舜看白柳這樣著急地拍了一下大腿:“誒呀!這個新人乾嘛呢?”

“是準備用酒精來燒蠟像嗎?這些蠟像雖然畏光但是不怕火啊,把外面的蠟燒化了之後裡面的怪物會跑出來的!怎麼一次性把所有積分全給花了,傻不傻啊!”

旁邊也有玩家竊竊私語:

“這新人怎麼回事?81積分全買了最便宜的酒精,這人是個酒鬼嗎?這東西根本沒玩家買過吧。”

“想當然了吧,以為人魚蠟像怕光就怕火,之前也有新人犯了這個錯誤,拿火把去燒而不是去照人魚蠟像,結果火把的光一暗,就死無全屍了。”

“散了散了,我還以為多牛逼呢,結果還是個靠運氣撞上來的…”

“中央螢幕含金量越來越低了,這種新人都能上,之前牧神那一批才真是吊….”

…..

王舜眼睜睜看著中央區邊緣的小螢幕閃了一下,白柳的小電視就暗了下去。

他推了推眼鏡,想到自己還沒有收集完的神級遊走npc資訊,猶豫了一下,還是在一堆對白柳這個新人的惋惜與嘲笑聲中,起身去了死亡喜劇分區螢幕那邊。

……

遊戲內。

夜晚降臨。

司機開著麪包車在暗下來的街道上行駛,兩邊的路燈閃爍亮起,街道上有著拖著漁網和彎刀前行的漁民,用一種近似呆滯的目光看著從他們身側駛過的麪包車。

這都是今晚要參加人魚捕撈活動的漁民。

這些人的晦暗的路燈光下,臉上那些大理石一般的青黑紋路密密麻麻地在臉上互動,還有一些黏液滴滴答答地從他們身上滑落。

這些鎮民比白天看著更為可怖,眼睛在黑夜裡散發出幽暗的綠光。

司機再次警告:“這些鎮民都很危險,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收入了,你們等會兒看人魚捕撈就在指定的船上看就行了,不要去接觸他們,你們看上去一看就是外鄉人,很容易被搶劫。”

司機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咀嚼著手裡的三明治。

這人晚餐也吃三明治,魚排的碎肉末從他嘴邊掉落,白柳聞到了那種讓他很想吐的腐臭魚味,但車裡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似乎不覺得這個味道難聞,安德烈更是看著司機的三明治晚餐一直在吞口水,焦躁地一直扣自己的耳後。

露西沒忍住也說了一句:“這三明治聞起來好香啊。”

安德烈暴躁無比:“我們晚餐吃得都是些什麼東西!餓死了!”說著還用一種很厭恨的目光看著背後的白柳。

他們一行人晚上是在蠟像館吃的,白柳點了最便宜的全素宴,什麼魚類都不要,不光是安德烈發了火,就連露西都驚了一下,但白柳買單他最大,他說自己不想吃魚那大家就隻能都陪著他。

安德烈咒罵道:“花不起錢就不要出來玩成年人的遊戲,滾回去吃你媽的全素奶吧!”

白柳當時隻是微微一笑:“既然這樣,安德烈想吃肉自己點吧。”

他撤下了安德烈的全素套餐,而蠟像館所有的套餐都很貴,安德烈根本買不起,但白柳說不給他就不給他。

安德烈不敢找白柳的麻煩,畢竟白柳還要給他晚上的酒店結賬,他可不想在這種鎮子裡露宿街頭。

但傑爾夫就無所謂了,於是傑爾夫被安德烈搶了全素套餐,還被安德烈打了幾拳,一直縮在角落裡捂著肚子不吱聲。

現在聞著三明治的味道,傑爾夫也不斷地上下滑動喉結,眼中流露出壓抑的渴望,然後看著安德烈的眼神紅得要快滴血了。

白柳分出個眼神看了一下低著頭的傑爾夫。

安德烈被饑餓和食物的香氣逼得煩躁無比,他控製不住地用力扣著自己的瘙/癢的耳後。

白柳注意到安德烈的耳後被他扣紅的一塊皮膚忽然張合了一下,出現了好幾道弧形的褶皺,就像是魚鰓一般呼吸張闔,但也隻有一瞬,很快那塊皮膚又貼合地貼了回去。

那塊皮膚好似有生命一般,在小幅度地鼓動著。

就好像在岸上的魚閉合的腮部那樣輕微地鼓動著。

白柳用硬幣掃了一下安德烈。

從蠟像館出來安德烈異化程度就加重了….

白柳略微挑了一下眉:“安德烈,你在蠟像館裡,是不是摸了那些人魚蠟像?”

“摸了又怎麼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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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轉頭,惡聲道:“白柳,今晚我們就看看誰纔是該滾回家喝奶的那個!”

這一瞬間,安德烈的憤怒的低吼著,他在昏暗的車廂內兩邊的腮張開,白柳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德烈耳後張開的魚鰭一樣的東西在劇烈抖動。

司機突然低聲叱了一聲:“嘿,小夥子們,不要在我們車裡決鬥!”

安德烈瞬間收回魚鰓,眼神卻還是惡狠狠地落在白柳身上。

司機:“我按照你們的要求,給你們找了一個決鬥,或者說你們打賭的地點,今晚一塊偏僻的海灘和兩艘木船,自己注意安全,你們要是淹死了,我可不負責。”

隔了一會,司機似乎是自言自語地低笑:“不過你們來了這麼久了,應該也不會被淹死了….應該都會遊泳了。”

白柳臉色一靜,他不會遊泳。

這鎮子裡的居民都是這種魚一樣的東西,包括纔來僅僅一天的他們一行人,都在逐漸變得像是魚一樣,喜歡吃奇怪的魚肉,身上散發著微妙的腥氣….

魚是天生就會遊泳的,當然不會淹死。

除了白柳。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既沒有吃那些詭異的魚類肉類,晚上也沒有讓任何一個人魚蠟像靠近自己。

白柳推測應該是這兩樣導致了其他人被演變成魚,但白柳不被同化演變,等下白柳為了賭約上海了之後,他的危險度肯定就翻倍了。

誰知道海裡有什麼東西,誰知道安德烈等下會不會變成怪物來推翻他的的船?

露西和傑爾夫和他一起前往蠟像館。

清晨的蠟像館暗淡無關,水手把白柳送到這裡,警告他在晚上前不準離去,讓守館人看著白柳之後,就走了。

露西蜷縮在白柳後面小聲地說:“這個蠟像館怎麼白天依舊這麼可怕。”

到處都是俯視白柳他們的蠟像,這些人魚蠟像的面孔甚至比昨日白柳看到的還要鮮活兩分。

白柳注意到其中有兩尊蠟像的魚尾變短了,隻有膝蓋下一截是魚尾的形狀,大腿已經變成正常人類的腿的形狀了。

白柳添頭打量了一下這兩尊魚尾退化的蠟像的面孔,和露西和傑爾夫有種微妙的相似。

蠟像面上含著詭異的微笑,直勾勾地看著白柳和他身後的露西和傑爾夫。

和白柳猜想的一樣,在這裡過夜的露西和傑爾夫果然被了,變成了,而享用過的人魚蠟像則漸漸變成了“露西”和“傑爾夫”。

而現在蠟像應該是處於這箇中間轉化狀態,人魚蠟像中的還沒有完全孵化完成,而作為要被破的——露西和傑爾夫還有一絲苟活的權利。

白柳不希望傑爾夫和露西轉化完成,不是因為什麼聖母的拯救一切的思想,而是因為一旦轉化成功,他需要對付更厲害的類怪物又會多兩隻。

思及此,白柳拿出了手電筒準備逼退這些人魚蠟像。

結果在開燈的一瞬間,比蠟像更先發瘋的是露西和傑爾夫,他們哀慘地嚎叫起來,傑爾夫更是發了瘋一樣衝上來試圖搶走白柳的手電筒,白柳及時躲開,關閉手電筒,這兩人才奄奄一息地平複下來。

露西虛弱地癱軟在地,她仰著頭看著白柳的眼神有一絲怨毒:“你的手電筒太亮了,白柳,你要弄瞎我們嗎?”

傑爾夫更是扶在一個蠟像上,歇斯底裡地警告:“你最好再也不要打開這個東西!”

白柳毫無誠意地攤手:“抱歉,我不知道你們對光線這麼敏感。”

其實白柳當然是知道的,傑爾夫和露西蠟像化之後必然會畏光,但他並不care這兩個人會不會受到傷害,但沒想到這兩人會如此激烈地反抗,來搶他的手電筒。

這兩人和真正的人魚護身符蠟像不同,他們是可以移動的,並且速度不比白柳慢,如果白柳一開燈這兩人就發瘋搶手電筒,那麼白柳就沒有辦法開燈了。

這限製了白柳的道具使用。

看來劇情發展到了這裡,遊戲明顯是通過露西和傑爾夫限製玩家屏退人魚蠟像的道具——手電筒的使用,那就說明後續很有可能有一場關於人魚蠟像的追逐戰,為了讓追逐戰具有刺激性的效果,遊戲禁了玩家的強光道具。

白柳設計遊戲的時候也經常這麼乾,比如給一個照妖鏡就能逼退妖怪,那為了能讓有妖怪嚇到玩家的驚悚效果,白柳就會讓這個照妖鏡有個cd(使用一次之後有個休息時期)。

cd期間玩家就要被迫東躲西藏,避免被妖怪發現殺死,遊戲的恐怖性就會大幅度提升。

雖然設計這種惡趣味情節的時候白柳很愉快,但自己遇到的時候,就不那麼愉快了。

白柳從善如流地收起了手電筒,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再輕易開燈,這時,白柳餘光下意識掃了一下蠟像館門口,那邊已經被蠟像把守住了,蠟像還在不斷向他靠近。

這樣一來,開燈會被露西和傑爾夫攻擊,不開燈無法屏退人魚蠟像,白柳還要在這裡等到晚上才能被放出去,那他必死無疑。

不僅是因為這些人魚蠟像會過來附身白柳,提高他的異化度,把他變成護身符蠟像,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

白柳翻轉著手上的硬幣,面板彈出——

這個警告一彈出,在白柳小電視面前的新觀眾們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就連李狗也站起拖著刀眯著眼睛湊近了小電視看,沒幾秒爆發出一陣大笑:“居然是真的神級npc,這人要被神級npc日/死了,輪不到我搞他,叫你搶我的位置,活他媽該。”

其他觀眾也在扼腕:

“這個地方原本是玩家在蠟像館這個地圖到處躲貓貓苟到晚上被放出來,然後被人魚蠟像夜間大逃殺,逃出塞壬小鎮就算通關,但有神級npc,這人根本苟不到晚上了。”

“但隻是逃出塞壬鎮打出的是normalend,評價和獎勵都不高。”

“我聽說牧神打出的是trueend,據說是要把塞壬女妖的屍骸送回海裡封印整個小鎮的幽靈纔算完,但是這他媽的,白柳這裡女妖直接變成塞壬王了,塞壬王醒來就直接gg,還玩個屁啊!”

“他兩條路都走不通,這新人要die了。”

王舜的心高高提起。

他沒想到白柳居然真的老老實實去了蠟像館!

要是白柳中途跑掉,直接激發追逐戰跑出塞壬鎮,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現在這下進了蠟像館進退維穀,真的成死局了。

王舜在心裡遺憾歎息,他客觀承認白柳是個很有潛力的選手,甚至不輸牧四誠,但是白柳輸了點運氣。

—————

白柳往中央展廳的方向走去,露西和傑爾夫跟在白柳身後。

中央展廳裡,塞壬王的軀體飄浮在透明流動性較低的液體裡,被安放在玻璃展櫃中。

細碎的泡沫雪花般的飄浮在塞壬王的長髮換和淺色的睫羽之間,好似在他的身上落了一層小雪。

白柳走到塞壬王的展櫃旁邊,近距離仰頭看這具還沒有腐化完全的人魚屍體。

這條人魚的面容綺麗過度,有種攝人心魄的奇詭感,好似下一秒這條人魚就會睜開眼睛,用長而有力的魚尾扇斷這禁錮他的防彈玻璃棺材,大肆屠殺後回到海域中。

露西左右看了看,詢問白柳:“白柳,你說安德烈在蠟像館這裡,他在什麼地方?”

白柳頭也不回,目光依舊落在展櫃中的塞壬王身上,淡淡地說:“你進門的時候,不是已經路過他了嗎?傑爾夫還在他身上扶了一下。”

“我在他身上扶了一下?”傑爾夫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白柳,這個蠟像館裡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並沒有其他人。”

“對啊。”白柳隨意地應和了傑爾夫,“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安德烈現在是人?”

露西抱著自己的手臂搓了搓,害怕地後退了兩步打了個寒顫:“白柳,你不要開玩笑了,安德烈到底在什麼地方?!”

白柳似乎聽到了蠟像沉悶的拖曳移動聲,他耳朵尖動了動,轉頭。

一個面目猙獰的安德烈人魚蠟像張牙舞爪地矗立在傑爾夫和露西的背後,似乎正準備攻擊露西和傑爾夫。

白柳好整以暇地勾起嘴角:“露西,安德烈在你背後。”

露西和傑爾夫下意識轉身,然後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激烈男女二重奏尖叫聲,白柳早有預料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安德烈的骨架昨晚是被那群人魚拿走了的,而昨晚塞壬蠟像館得到了兩個新鮮祭品,也就是傑爾夫和露西。

按理來說,塞壬蠟像館應該有兩個人魚蠟像可以通過附身在祭品身上離開蠟像館,那麼安德烈的骨架很自然地就會被做成人魚蠟像填補進蠟像館的空缺,所以之前白柳纔會說,安德烈去蠟像館了。

不過雖然露西和傑爾夫的附身蠟像雖然沒有離開,安德烈做成的人魚蠟像還是填充進來了。

安德烈背後還有一大群想往裡走的蠟像,密密麻麻地站在展廳門口,這些蠟像都開始變得和白柳的面容有些微妙的相似,很明顯就是想附身在白柳身上。

白柳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躲開想抓住他胳膊嚎哭的露西。

這些蠟像對於露西和傑爾夫來說,是完全不危險的,因為這兩人現在本來就是蠟像,完全成為蠟像就是時間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白柳,因為這些蠟像和露西和傑爾夫都處於他的敵對面,他還被限製了手電筒使用,酒精也燒不動這些蠟像。

這些蠟像的抗性比人魚幼蟲強多了,白柳目前唯一能使用來對抗這些蠟像的方法,隻有。

而這個限製蠟像行動的方法,其實是有一個很大的漏洞的——那就是人都是會眨眼的。

傑爾夫和露西已經不能算作人了,所以他們的眼睛直視對於這些蠟像來說,是毫無作用的,隻有白柳的眼睛是有用的。

白柳每次眨眼都能感覺到這群蠟像離他越來越近。

昏暗的室內,形態各異的人魚蠟像都開始都開始緩慢地融化了,臉變得奇異的面目全非,又變得微妙得和白柳相似起來,蠟像臉上帶著古怪又饜足的微笑。

蠟像長長的魚唇裂出潔白尖銳的一整排牙齒,魚尾上的鱗片開始碎屑般的剝落消失,空氣中的魚腥味漸漸濃鬱。

露西和傑爾夫緊緊貼著白柳的左右兩邊,隻要白柳一拿出手電筒,還沒有逼退人魚蠟像,這兩個人一定是首先發瘋的。

當然白柳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搞死露西和傑爾夫,但是搞死這兩個人魚護身符之後,這兩個護身符對應的人魚蠟像就會瞬間暴走,蠟像館內就會多出兩個人魚水手級別的怪物。

這玩意兒行動速度飛快,白柳現在的體力面板還是飄紅的,一旦遇到,有沒有底倉那種地形優勢,他鐵定gg。

看到這裡,王舜合上了自己的電子記錄儀,百感交集地喟歎一聲,準備離去。

和王舜一樣準備離開的還有很多觀眾,幾乎沒有什麼觀眾對於這種既定失敗結局的遊戲視頻感興趣。

但在離開之前,王舜抬頭看了一條小電視。

王舜怔住了,他停下腳步,無法置信地喃喃自語:“白柳......怎麼在笑?”

白柳低著頭緩緩勾出一個微笑,他覺得這個遊戲到發展到這裡,還蠻有意思的。

還算不錯的遊戲,他很久沒有玩過這種遊戲性很高的恐怖遊戲了。

他的手指飛速翻轉著硬幣,面板一個又一個地飛速彈出,令他小電視面前的觀眾看的眼花繚亂。

有觀眾好奇地湊近小電視螢幕,看他在乾什麼:

“這是慌了嗎?在垂死掙紮?”

“道具商店,怪物書,任務面板......哇哦,全部的面板都點出來了,這是要乾嘛,死前花光積分爽一波?”

王舜一言不發,他屏住呼吸地看著小電視上的白柳,他重新拿出了自己的電子記錄儀。

他能很清晰地看到白柳正在極速地處理著面前這種情況,完全不是其他觀眾說的白柳慌了,白柳隻是處理事情太過高速,看起來就像是在瞎搞而已。

到了現在這一步,王舜也緊張了,他開始期待白柳這個神奇的新手到底還能不能奇蹟般的逆風翻盤。

白柳冷靜地處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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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兩條路都走不通,這新人要die了。”

王舜的心高高提起。

他沒想到白柳居然真的老老實實去了蠟像館!

要是白柳中途跑掉,直接激發追逐戰跑出塞壬鎮,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現在這下進了蠟像館進退維穀,真的成死局了。

王舜在心裡遺憾歎息,他客觀承認白柳是個很有潛力的選手,甚至不輸牧四誠,但是白柳輸了點運氣。

—————

白柳往中央展廳的方向走去,露西和傑爾夫跟在白柳身後。

中央展廳裡,塞壬王的軀體飄浮在透明流動性較低的液體裡,被安放在玻璃展櫃中。

細碎的泡沫雪花般的飄浮在塞壬王的長髮換和淺色的睫羽之間,好似在他的身上落了一層小雪。

白柳走到塞壬王的展櫃旁邊,近距離仰頭看這具還沒有腐化完全的人魚屍體。

這條人魚的面容綺麗過度,有種攝人心魄的奇詭感,好似下一秒這條人魚就會睜開眼睛,用長而有力的魚尾扇斷這禁錮他的防彈玻璃棺材,大肆屠殺後回到海域中。

露西左右看了看,詢問白柳:“白柳,你說安德烈在蠟像館這裡,他在什麼地方?”

白柳頭也不回,目光依舊落在展櫃中的塞壬王身上,淡淡地說:“你進門的時候,不是已經路過他了嗎?傑爾夫還在他身上扶了一下。”

“我在他身上扶了一下?”傑爾夫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白柳,這個蠟像館裡除了我們三個人以外,並沒有其他人。”

“對啊。”白柳隨意地應和了傑爾夫,“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安德烈現在是人?”

露西抱著自己的手臂搓了搓,害怕地後退了兩步打了個寒顫:“白柳,你不要開玩笑了,安德烈到底在什麼地方?!”

白柳似乎聽到了蠟像沉悶的拖曳移動聲,他耳朵尖動了動,轉頭。

一個面目猙獰的安德烈人魚蠟像張牙舞爪地矗立在傑爾夫和露西的背後,似乎正準備攻擊露西和傑爾夫。

白柳好整以暇地勾起嘴角:“露西,安德烈在你背後。”

露西和傑爾夫下意識轉身,然後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激烈男女二重奏尖叫聲,白柳早有預料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安德烈的骨架昨晚是被那群人魚拿走了的,而昨晚塞壬蠟像館得到了兩個新鮮祭品,也就是傑爾夫和露西。

按理來說,塞壬蠟像館應該有兩個人魚蠟像可以通過附身在祭品身上離開蠟像館,那麼安德烈的骨架很自然地就會被做成人魚蠟像填補進蠟像館的空缺,所以之前白柳纔會說,安德烈去蠟像館了。

不過雖然露西和傑爾夫的附身蠟像雖然沒有離開,安德烈做成的人魚蠟像還是填充進來了。

安德烈背後還有一大群想往裡走的蠟像,密密麻麻地站在展廳門口,這些蠟像都開始變得和白柳的面容有些微妙的相似,很明顯就是想附身在白柳身上。

白柳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躲開想抓住他胳膊嚎哭的露西。

這些蠟像對於露西和傑爾夫來說,是完全不危險的,因為這兩人現在本來就是蠟像,完全成為蠟像就是時間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白柳,因為這些蠟像和露西和傑爾夫都處於他的敵對面,他還被限製了手電筒使用,酒精也燒不動這些蠟像。

這些蠟像的抗性比人魚幼蟲強多了,白柳目前唯一能使用來對抗這些蠟像的方法,隻有。

而這個限製蠟像行動的方法,其實是有一個很大的漏洞的——那就是人都是會眨眼的。

傑爾夫和露西已經不能算作人了,所以他們的眼睛直視對於這些蠟像來說,是毫無作用的,隻有白柳的眼睛是有用的。

白柳每次眨眼都能感覺到這群蠟像離他越來越近。

昏暗的室內,形態各異的人魚蠟像都開始都開始緩慢地融化了,臉變得奇異的面目全非,又變得微妙得和白柳相似起來,蠟像臉上帶著古怪又饜足的微笑。

蠟像長長的魚唇裂出潔白尖銳的一整排牙齒,魚尾上的鱗片開始碎屑般的剝落消失,空氣中的魚腥味漸漸濃鬱。

露西和傑爾夫緊緊貼著白柳的左右兩邊,隻要白柳一拿出手電筒,還沒有逼退人魚蠟像,這兩個人一定是首先發瘋的。

當然白柳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搞死露西和傑爾夫,但是搞死這兩個人魚護身符之後,這兩個護身符對應的人魚蠟像就會瞬間暴走,蠟像館內就會多出兩個人魚水手級別的怪物。

這玩意兒行動速度飛快,白柳現在的體力面板還是飄紅的,一旦遇到,有沒有底倉那種地形優勢,他鐵定gg。

看到這裡,王舜合上了自己的電子記錄儀,百感交集地喟歎一聲,準備離去。

和王舜一樣準備離開的還有很多觀眾,幾乎沒有什麼觀眾對於這種既定失敗結局的遊戲視頻感興趣。

但在離開之前,王舜抬頭看了一條小電視。

王舜怔住了,他停下腳步,無法置信地喃喃自語:“白柳......怎麼在笑?”

白柳低著頭緩緩勾出一個微笑,他覺得這個遊戲到發展到這裡,還蠻有意思的。

還算不錯的遊戲,他很久沒有玩過這種遊戲性很高的恐怖遊戲了。

他的手指飛速翻轉著硬幣,面板一個又一個地飛速彈出,令他小電視面前的觀眾看的眼花繚亂。

有觀眾好奇地湊近小電視螢幕,看他在乾什麼:

“這是慌了嗎?在垂死掙紮?”

“道具商店,怪物書,任務面板......哇哦,全部的面板都點出來了,這是要乾嘛,死前花光積分爽一波?”

王舜一言不發,他屏住呼吸地看著小電視上的白柳,他重新拿出了自己的電子記錄儀。

他能很清晰地看到白柳正在極速地處理著面前這種情況,完全不是其他觀眾說的白柳慌了,白柳隻是處理事情太過高速,看起來就像是在瞎搞而已。

到了現在這一步,王舜也緊張了,他開始期待白柳這個神奇的新手到底還能不能奇蹟般的逆風翻盤。

白柳冷靜地處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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