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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喬木私立高中 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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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爾夫捂著自己捱了一拳的頭,有些害怕地看了安德烈一眼,把自己蜷縮成一團,低聲自言自語道:“她動了的,她真的動了的……”

露西也被傑爾夫弄得有些發毛,她勉強笑了一下:“傑爾夫,你怎麼那麼肯定不是你眼花,而是這個人魚蠟像動了一下?這個人魚蠟像並沒有眼珠,你怎麼知道她在看你?”

那是一尊乳白色的人魚蠟像,用冷蠟做的,有種奇特的半透明質感,臉上還有一些半融不融的液滴。

這蠟像雖然雕刻了眼睛但是並沒有黑色的眼珠,它整個眼睛都是純白的,就好像什麼沒有靈魂的死寂生靈一般矗立在酒店門口。

“你們沒發現嗎?”傑爾夫聲音越來越低,還有些顫,“無論我們的車開到什麼地方,我們的車都是被這個蠟像直視著的,她的眼睛肯定在動……”

“這個啊……我還以為什麼呢……”露西明顯鬆了一口氣,終於舒心地笑出來,“就和那個《蒙拉麗莎的微笑》的畫像是一樣的吧?無論從什麼角度都以為畫像上的人在看自己。”

“不是,這種無論什麼角度畫像上的人都在看自己的情況隻能二維平面產生,三維是無法產生的,也就是蠟像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白柳很冷靜地反駁了露西,“傑爾夫說的是對的,這個蠟像的眼睛的確一直盯著我們動。”

和那些鎮民是一樣的,一進來就開始盯著他們,就好像是在看進入他們狩獵區的獵物一樣。

這東西應該是個什麼怪物吧。

他的這個想法剛剛落下,白柳胸前的硬幣突兀地震動了一下,彈出一個全新的面板,遊戲面板變成了一本厚重古舊的中世紀書籍的模樣,在白柳面前緩緩翻開。

書頁上出現了一張照片,人魚蠟像蒼白的臉浸泡在幽深的海水中,她隻露出半張臉,沒有雕刻眼珠的眼睛無聲地注視著白柳,似乎要從照片中爬出來。

那些打問號的地方都是像是被濕濡了的墨跡和汙漬,看不清具體字跡,後面飄浮著熒光字體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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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

弱點下面有一行說明文字:

《塞壬小鎮》的怪物書有四頁,後面的書頁白柳就翻不動了,顯示未解鎖,應該是其他遊戲副本裡的怪物。

這有點像是打怪然後獲得獎勵,怪物的危險等級越高,最終可以得到的也就越好。

但是看這個探索條件,甚至還有戰鬥,這完全就是鼓勵玩家去作死挑釁怪物啊……

戰鬥力隻有女高中生書包那麼多的渣渣白柳深沉地摸了摸下巴。

露西有些慌張地抱住白柳的手:“……她真的在動嗎?!”

“怎麼可能?!”安德烈似乎也被白柳振振有詞的說辭感染了,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瞬恐懼的神情,但很快被壓了下去,他對著白柳嘲諷道,“白柳,你個膽小鬼!要是貪生怕死,編造這些理由想要逃跑,你就跑吧!回去之後你就自動放棄露西,然後跪下舔/我皮鞋上的尿!”

這應該是白柳和這個安德烈的賭約內容。

司機神色奇怪地動了一下,但最後狀若平常地調笑道:“天色太晚了,你們看錯了吧?哪有什麼會動的蠟像啊?要真有,我們鎮子早就保護起來用來做觀光景點了!那可是可以掙一大筆錢呢!我們城市產蠟,人魚蠟像隻是我們城鎮的特色而已,到處都有的,沒什麼特別的。”

“到了!你們下車吧!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早起來好好遊玩吧!”司機打開車門,送他們下車。

白柳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噴泉中人魚蠟像,遠遠望去,那尊蠟像依舊是正面對著他們的,頭溫順地低著,注視著水面,似乎並沒有注視他們。

但白柳清晰地記得,他們的車剛剛開進來的時候,這尊人魚蠟像的正面不是朝向酒店門口的,而是朝向入口的。

酒店門口也一左一右擺放了兩尊人魚蠟像,手上拿著權杖,嘴角帶著奇異扭曲的微笑,似乎是在扮做侍者歡迎他們的樣子,但那神情卻彷彿被迫立在這裡的。

等他們走進酒店之後,發現裡面到處都擺著大大小小的人魚蠟像,就連收銀台背後都有一尊等身的人魚蠟像,手裡還拿著錢,似乎在收銀的樣子。

就像是司機說的那樣,人魚蠟像似乎是塞壬鎮的特色,隨處可見,但這也太多了點,從落地燈的人魚蠟像裝潢到前台手邊的人魚雕刻筆筒,這已經不僅僅是隨處可見了,而是密不可分了。

這些人魚蠟像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白柳發現自己無論走到屋內的哪個角落,這些擺放在不同位置的人魚蠟像都會給他直視的感覺。

而且這些人魚蠟像都沒有眼珠子,按理來說,沒有瞳仁的蠟像很難給人它在凝視你的感覺,但白柳就是有這種感覺。

如此數量繁多、擺放密集的人魚大理石蠟像盯著你,實在是讓人感到不適,就算是一直吼著譏諷白柳是膽小鬼的安德烈進來之後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傑爾夫更是瑟瑟發抖地躲在安德烈的後面,似乎都不怕安德烈打他了。

露西小鳥依……大鳥依人地挽著白柳的胳膊,一張嬌豔如玫瑰的臉龐泛著慘白的顏色,似乎也被這詭異的酒店裝飾嚇到了。

而白柳神色自若地和前台溝通:“你好,我姓白,我之前有預訂過房間的。”

前台是個膚色慘白得像大理石一樣的年輕人,下/身穿著及地的蘇格蘭長裙,走起來一頓一頓的,似乎有些行動不便。這個年輕人靜立不動的時候,甚至讓人分不清他是蠟像還是真人。

白柳一行人靠過去,這人忽然動了起來的時候,甚至把露西嚇了一跳,她以為是蠟像動起來了,捂臉驚叫道:“哦,我的上帝!你白得就像是一尊蠟像!”

“抱歉。”前台看著他們充滿歉意地說道,“我有白化病,嚇到你們了,不好意思!白先生是嗎?您一週前預訂了四個房間,預訂了一週的時間,費用已經付了,房卡在這裡,祝您遊行愉快。”

白柳接過房卡,他聽到預訂的是四個房間的時候,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不太想和讓露西睡一間房。

露西似乎也明白了這一點,這位剛剛還受到驚嚇的女人很快就恢複了,她用一種的眼神調侃地看著白柳,但被白柳面色不改地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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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收銀的樣子。

就像是司機說的那樣,人魚蠟像似乎是塞壬鎮的特色,隨處可見,但這也太多了點,從落地燈的人魚蠟像裝潢到前台手邊的人魚雕刻筆筒,這已經不僅僅是隨處可見了,而是密不可分了。

這些人魚蠟像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白柳發現自己無論走到屋內的哪個角落,這些擺放在不同位置的人魚蠟像都會給他直視的感覺。

而且這些人魚蠟像都沒有眼珠子,按理來說,沒有瞳仁的蠟像很難給人它在凝視你的感覺,但白柳就是有這種感覺。

如此數量繁多、擺放密集的人魚大理石蠟像盯著你,實在是讓人感到不適,就算是一直吼著譏諷白柳是膽小鬼的安德烈進來之後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傑爾夫更是瑟瑟發抖地躲在安德烈的後面,似乎都不怕安德烈打他了。

露西小鳥依……大鳥依人地挽著白柳的胳膊,一張嬌豔如玫瑰的臉龐泛著慘白的顏色,似乎也被這詭異的酒店裝飾嚇到了。

而白柳神色自若地和前台溝通:“你好,我姓白,我之前有預訂過房間的。”

前台是個膚色慘白得像大理石一樣的年輕人,下/身穿著及地的蘇格蘭長裙,走起來一頓一頓的,似乎有些行動不便。這個年輕人靜立不動的時候,甚至讓人分不清他是蠟像還是真人。

白柳一行人靠過去,這人忽然動了起來的時候,甚至把露西嚇了一跳,她以為是蠟像動起來了,捂臉驚叫道:“哦,我的上帝!你白得就像是一尊蠟像!”

“抱歉。”前台看著他們充滿歉意地說道,“我有白化病,嚇到你們了,不好意思!白先生是嗎?您一週前預訂了四個房間,預訂了一週的時間,費用已經付了,房卡在這裡,祝您遊行愉快。”

白柳接過房卡,他聽到預訂的是四個房間的時候,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他不太想和讓露西睡一間房。

露西似乎也明白了這一點,這位剛剛還受到驚嚇的女人很快就恢複了,她用一種的眼神調侃地看著白柳,但被白柳面色不改地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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