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發現老色批很喜歡笑啊。
“切。”莫之陽不以為意率先走上四樓。
可是到四樓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隻是一座空曠的畫廊,此時的莫之陽就站在入口處,整個四樓空曠又詭異。
雖然燈火通明,可太過安靜。雖然是畫廊,可是面前就隻有一副巨大的,掛滿牆壁的大大的油畫。
雖然如此,但油畫的內容很奇怪。
“這是什麼畫?”莫之陽看著這副畫說不出的彆扭。
為什麼會變扭?那是用油畫繪製的天上人間圖。
“為什麼要用西方的油畫方式來繪製東方的神仙?”莫之陽總覺得這幅畫變扭,但是說不出來為什麼。
就好像是......看的心裡發慌,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覺得吧,這東西看起來不吉利。”係統一語中的。
沒錯,就是不吉利。明明是神仙圖,卻又一種鬼氣。
“我一直認為,中式恐怖比西方的恐怖要有趣得多。”斯克維走到莫之陽背後,從身後將人抱住,附耳歎道,“是不是很好看?是我親自畫的,隻可惜我沒學會水墨畫,看起來很違和。”
莫之陽一米七八,可是在一米九二的斯克維懷裡卻像一隻被嬌寵的兔子。
“西方恐怖就是簡單的血腥,出其不意的一次驚嚇,多沒意思。中式恐怖卻是因果,是人性和對未知的恐懼。”
說話間,斯克維的手已經從衣服下襬鑽了進去,順著腹部慢慢的往上。
“唔~”莫之陽軟了腰,靠在老色批懷裡,“所以?”
小白蓮覺得老色批為什麼會那麼變態?
“所以,我要把你變成一個木偶。”
隨著斯克維話音剛落,莫之陽突然覺得自己全身好像變得僵硬,感受不到血液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了。
“千萬,千萬不要叫出聲,否則就會死。”斯克維帶著笑意站在遠處看著變成木偶的莫之陽。
“係統!”
“我在!”係統也察覺到問題,但還好彼此的聯絡還在,也不會太惶恐。
“我現在好像變成木偶了。”莫之陽嘗試了一下,身體除了輕微的移動之外,也沒辦法走路。
係統都忍不住罵一句,“老色批是傻i逼嗎?”
“可能是了。”
話音剛落,周圍燈火突然暗,老色批也消失在黑暗中,莫之陽變成木偶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此時,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很多很多東西,在地上爬。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等周圍亮起來時,莫之陽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滿地都是蛇,密密麻麻的鋪滿整個地面,一條條泛著寒光的它們糾纏著爬行,吐著信子一步步朝莫之陽過來。
“老色批我遲早搞死你!”莫之陽密恐犯了,閉上眼睛。
但是能感受到那些冰冷駭人的軀體滑過腳面,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色批死不死啊!”連繫統都覺得駭人。
搞這樣場景,是不是要嚇死宿主?我就看你作死,看宿主怎麼搞死你,追妻火葬場安排一下。
可是閉上眼睛之後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能感受到一條蛇纏繞腳踝慢慢往上,
“媽的,老色批我遲早要殺了你。”這不是恐怖,是噁心。莫之陽覺得噁心,並且想要給老色批一個**兜。
忍了有十幾分鐘,那個噁心的感覺總算是消失了。
“呼,下半身空調結束了,現在全身都沒有空調了。”
莫之陽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煩,“這特麼又是什麼東西啊這!”
孤零零的一個木偶,像是一個擺設突兀的矗立在這衣冠楚楚的人中間。
周圍是中世紀的裝飾,蠟燭光源有限,哪怕這裡已經有十幾根蠟燭卻還是照不亮這位周圍。
但莫之陽能看到,這群人在參加一場盛宴。
準確來說,是一場人肉盛宴。
本應擺滿佳肴的桌子上擺放著白色的百合花盤,潔白的花瓣被血蹭紅。盤子裡的佳肴不是什麼牛肉豬肉,而是一整個的人。
被潔白的百合花圍在中間的是一具少女的屍體,少女緊閉雙眼面容安詳嘴角掛著大幅度的詭異的笑。
開膛破肚整個腹腔和胸腔都被破開,肉整齊的擺放在兩邊。十幾個人嬉笑交談品食盤中每餐。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穿著洋裙的女人,女人樣貌美豔,和桌子上的女人樣貌有七八分像,手裡舉著盛滿鮮血的酒杯
熱情歡快的招呼著賓客們進食。
莫之陽看著他們大快朵頤,那些手那些腳,互相交談著自己吃的部位有多美味,心裡歎口氣。
“我特麼都科普過多少次了,人不能吃人的,會得病的。你們這群人真的是不怕死,不長腦子的。”
“宿主,我剛想噁心的,你一說我突然不噁心了。”係統猜測:這就是當過醫生的好處嗎?
“唉,失智果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莫之陽默默給在座的諸位點根蠟。
正在莫之陽惋惜的時候,桌子上的少女突然睜開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變成木偶的莫之陽,嘴角弧度約來越大。
而主人似乎也察覺到異樣。
“有新的菜肴出現了。”女主人勾唇放下手裡盛滿鮮血的精緻玻璃杯站起來,吸了吸鼻子,“真香。”
“宿主,她是不是能看到你了?”係統挺害怕的,這傢夥真的有點問題啊。
老色批怎麼能這樣對宿主!
女人站起來,皺起眉頭勾起嘴角,用那雙渾濁帶著殺意的眼睛環顧周圍,最後確定一個方向,“看來有飯後甜點了。”
女人扭了扭脖子,雙手放在後頸處用力一扯,整個皮囊慢慢撕開,皮肉分離的聲音噝噝啦啦的,格外滲人。
“好傢夥,畫皮?”莫之陽沒想到外國也玩這一套,
女人脫下血淋淋的皮囊,露出皮囊下原本的樣子。這是一種像老鼠又不像是老鼠東西,兩隻腳站立眼睛卻突兀的點綴在前面。
渾身火燒過的皮膚有這令人噁心的褶皺,隔得老遠都彷彿能聞到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氣味。
“果然,還是中國的女鬼好看一點,你看什麼聶小倩再看看這個。”莫之陽搖搖頭表示嫌棄,“你瞅瞅這個畫皮,一股子克蘇魯的味道,老克家菜了。”
“宿主,為什麼每次我剛想害怕,你就能打斷這個該死的氛圍?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要不要叫出聲。”係統歎氣。
“有什麼好怕的。”莫之陽倒是很鎮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大馬猴在吃大香蕉但是又因為沒有CPU,所以變成了一個大椰子,。隻要保持這個想法,看到的一切都不可怕。”
係統:“?”
雖然聽不懂宿主在說什麼,但是不明覺厲。
類似老鼠的東西一躍跳上桌子,呲著滿是惡臭濃綠色口水的牙齒,吸了吸鼻子突然朝莫之陽那個方向撲過去。
一躍雙腿著地,開始繞著木偶亂轉,似乎在搜尋什麼東西。
確定又不確定。
係統都不忍再去看,感覺好噁心又害怕,好像隨時會被一口咬斷脖子,再活活扯掉四肢。
再罵一句:老色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家宿主呢?你死定了,追妻火葬場死定了。
“這要是在國內,那是四害。老鼠藥要安排的,而且要安排很多。”莫之陽悠哉悠哉,並不是很害怕。
老鼠確定那味道來自面前的幕後,後腿往後退,突然張大嘴朝莫之陽面門飛撲過去。
莫之陽心裡沒有一點波動,眼前一黑卻沒有痛感襲來,面前光線再出現是,又換了一個地方。
這一次到的是一個新房,紅綢掛著龍鳳燭燒著,正對著那一個大大的囍字,桌子上的貢果。
這新房最有看頭的不就是床嗎?
莫之陽眼睛一骨碌就瞟到床上,果然一對男女在進行人類繁衍的友好交流,嘖嘖嘖,叫的那叫一個高亢。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莫之陽沒想到玩個恐怖遊戲還能看這種活春宮,美滋滋啊。
可是就在兩個人交纏時,一陣陰風吹開窗戶。
陰風在屋內駐足,又是一個身穿嫁衣長長亂糟糟的頭髮覆滿臉,渾身冒著黑氣屢屢纏繞身上,像是鐵鏈。
“嘖,我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莫之陽想著,估計是床上的負心漢害了這個女鬼,“係統你看呐,我猜的肯定沒錯。”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兩聲淒厲的慘叫貫穿耳膜。
“你看,我說沒錯吧?”莫之陽沾沾自喜。
就在這時候,那個女鬼突然轉身,露出那一隻瞪得老大充滿血痕的空洞眼睛,和莫之陽對視。
“嘖,我又沒有負你,關我屁事?”莫之陽默默翻個白眼。
中國的鬼都是有講究的,講究一個冤冤相報,講究一個因果。哪裡會跟外國的鬼那樣不厚道,見誰弄誰,路過吃個薯條都要遭殃。
見莫之陽沒怕,女鬼也化作陰風飄出窗戶,臨走時還貼心的把窗戶關上。
“喲,你看看,這還挺禮貌的。”莫之陽對此表示讚賞。
“你真的不怕嗎?”
背後突然傳來老色批的聲音,莫之陽被後邊的人抱入懷裡,很自然的放鬆下來,“有什麼好怕的?”
“宿主,為什麼每次我剛想害怕,你就能打斷這個該死的氛圍?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要不要叫出聲。”係統歎氣。
“有什麼好怕的。”莫之陽倒是很鎮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大馬猴在吃大香蕉但是又因為沒有CPU,所以變成了一個大椰子,。隻要保持這個想法,看到的一切都不可怕。”
係統:“?”
雖然聽不懂宿主在說什麼,但是不明覺厲。
類似老鼠的東西一躍跳上桌子,呲著滿是惡臭濃綠色口水的牙齒,吸了吸鼻子突然朝莫之陽那個方向撲過去。
一躍雙腿著地,開始繞著木偶亂轉,似乎在搜尋什麼東西。
確定又不確定。
係統都不忍再去看,感覺好噁心又害怕,好像隨時會被一口咬斷脖子,再活活扯掉四肢。
再罵一句:老色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家宿主呢?你死定了,追妻火葬場死定了。
“這要是在國內,那是四害。老鼠藥要安排的,而且要安排很多。”莫之陽悠哉悠哉,並不是很害怕。
老鼠確定那味道來自面前的幕後,後腿往後退,突然張大嘴朝莫之陽面門飛撲過去。
莫之陽心裡沒有一點波動,眼前一黑卻沒有痛感襲來,面前光線再出現是,又換了一個地方。
這一次到的是一個新房,紅綢掛著龍鳳燭燒著,正對著那一個大大的囍字,桌子上的貢果。
這新房最有看頭的不就是床嗎?
莫之陽眼睛一骨碌就瞟到床上,果然一對男女在進行人類繁衍的友好交流,嘖嘖嘖,叫的那叫一個高亢。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莫之陽沒想到玩個恐怖遊戲還能看這種活春宮,美滋滋啊。
可是就在兩個人交纏時,一陣陰風吹開窗戶。
陰風在屋內駐足,又是一個身穿嫁衣長長亂糟糟的頭髮覆滿臉,渾身冒著黑氣屢屢纏繞身上,像是鐵鏈。
“嘖,我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莫之陽想著,估計是床上的負心漢害了這個女鬼,“係統你看呐,我猜的肯定沒錯。”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兩聲淒厲的慘叫貫穿耳膜。
“你看,我說沒錯吧?”莫之陽沾沾自喜。
就在這時候,那個女鬼突然轉身,露出那一隻瞪得老大充滿血痕的空洞眼睛,和莫之陽對視。
“嘖,我又沒有負你,關我屁事?”莫之陽默默翻個白眼。
中國的鬼都是有講究的,講究一個冤冤相報,講究一個因果。哪裡會跟外國的鬼那樣不厚道,見誰弄誰,路過吃個薯條都要遭殃。
見莫之陽沒怕,女鬼也化作陰風飄出窗戶,臨走時還貼心的把窗戶關上。
“喲,你看看,這還挺禮貌的。”莫之陽對此表示讚賞。
“你真的不怕嗎?”
背後突然傳來老色批的聲音,莫之陽被後邊的人抱入懷裡,很自然的放鬆下來,“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