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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帝的小暗衛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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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真美!

被使臣帶進來的兩位,一男一女,身著南楚特有的服飾,雖怪異但是不損人姿色。

尤其是那位三公子,確實是從未見過的妍色。

美,極美,清冷脫俗,那一張臉似中秋之月,鬢若刀削,一雙桃花眼斂著春水,高挺的鼻子,薄唇微微抿著。

此等妍色,似乎也隻有天上纔有吧。

另外一個女子,必然是七公主,但是這位七公主則稍遜一些,端的是乖巧可人,一雙杏眼靈動有趣,烏溜溜的周圍左看右看,好像很好奇,紅唇揚著可愛的笑容,天真無邪。

所有人此時都看著上首坐著的陛下,若是那位三公子,那真的是六宮妃黛無顏色了。

“參見皇帝陛下。”

底下一男一女,亓官彥粗略掃一眼,點點頭,“平身。”

走近了高五分纔看得清楚,確實也被那位三公子驚豔到了,怔住後回神,又把眼睛飄到那位七公主身上。

這下才真的嚇一跳,這七公主怎麼長的有七分像那個小暗衛啊!

高五分偷看了一樣陛下,果然,陛下也發現了,眼神放在那位可愛女子身上,趕忙低下頭。

“南楚王的誠意,朕知道了。”亓官彥點點頭,頭上的冠冕因為這個動作也動起來。

南楚是小國,又在邊遠地區,要打很簡單但是要治理很難,拋開風土人情,鞭長莫及又隔著從江,還不如把他們打怕,逼著年年上貢俯首稱臣。

攻破南楚隻需要一分銀子,可是養著他們卻需要三分,這買賣不劃算,讓他們稱個國,自給自足,還能納貢,這樣朝廷也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

正因如此,亓官彥才納了降書,收下這兩名質子。

“高五分,將兩位安排住下吧。”亓官彥銳利的目光掃過那七公主,站起身來,“退朝。”

後宮多得是空地方和無所事事的女人,多這兩個質子也沒掀起什麼風浪來。

七公主依舊對周圍充滿好奇,走在宮街上左顧右盼的,好似對這周圍都非常感興趣,任誰看了都要讚一句:嬌憨少女。

但三公子卻是另外的模樣,微微斂著桃花眼,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路,對周圍的種種不感興趣,人也如氣質這般冷淡疏離。

將人安排在宮裡西北角的“慶華宮”,除了這兩位各自帶來的一位,又安排了不少人來伺候。

畢竟人家是來做質子的,不是來坐牢的,今後會不會爬上龍床,誰又知道呢。

送走了帶的人,七公主看著殿裡的佈置很滿意,看到杵在哪兒跟木頭似的人說,“這正殿我住下了,你去住偏殿吧。”

三公子也你不想和她爭辯什麼,轉身要離開,卻又被人叫住。

“你別以為有這副皮囊就多好,方纔那雲國皇帝看我的時間比你多。”七公主不服氣一般微微揚起下巴。

三公子根本無意於此,聽完這句話便邁步離開。

“這裡可真漂亮。”七公主感慨,這雲國果然是大國,隨隨便便一座宮殿都比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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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所好看。

貪戀這撫摸瓷白的花瓶,還有那精緻的黃花梨桌子,突然覺得,“那寵妃是不是更好一些?”

“那七公主太氣人了,公子你.....”伺候的人都看不下去,這一路上都是她在欺負公子。

三公子總算是開口說了進後宮的第一句話,“都是物件,有什麼氣人不氣人的。”

父王戰敗,需要一個質子,而自己這身皮囊正好派上用場,可一件東西擺在這個屋裡和那個屋裡,有區別嗎?

自己生母不過一個舞姬,連帶自己也是無用。

莫之陽覺得這個大金毛有時候還不錯,至少吃飯這件事說話算話,這禦膳房做的酸菜魚真好吃。

“你怎麼愛吃這些味道重的東西。”亓官彥很奇怪,這孩子就偏愛酸的辣的,這是酸兒辣女?想著目光不由得下移。

莫之陽嚥下嘴裡的東西,才抬頭回答,“好吃啊。”

生怕他吃的太辣,肚子不舒服,亓官彥又讓人備了冰糖雪梨給他潤潤喉,“秋燥你多喝些糖水。”

莫之陽聽話的喝下那一碗糖水,意猶未儘的舔舔嘴唇。

哪知亓官彥趁著這個機會,傾身過來一下就含住他的舌尖,品嚐還殘留的甜味,鬆開之後,就把人從這椅子,一下抱到自己懷裡坐著,“都十九了,卻這樣輕。”

小時候為了學輕功,師父每七天就讓莫之陽泡一次藥浴,為的就是身輕如燕,所以身高到了十八歲就不長了,停在171。

原主和原主的師父,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保護皇帝。

“要練功,所以輕一點。”莫之陽被他抱著,就跨坐在他腿上,低頭見他手居然按著自己的肚子。

大金毛莫不是嫌棄我吃得多,想把我按吐出來?都吃下去了你還叫我吐出來不成?

亓官彥想的卻是,要真的是酸兒辣女,陽陽生個娃娃?男的就立為太子,女的便寵著,寵成寶貝。

可要是陽陽生了孩子,不理自己怎麼辦?

思及此又覺得生孩子不好,寵著陽陽一個便好,哪裡有什麼心分給其他的,下巴就抵在他的肩膀,含住耳垂廝磨,“不生孩子。”

生孩子?

這個憨批大金毛想什麼呢?他要生孩子?他也得能生啊哈哈哈,笑吐!

兩個人的腦迴路,相差十萬八千裡。

下午,亓官彥批閱奏摺又讓人陪著,見他無趣,便問,“陽陽可認字?”

“不會,師父沒教。”其實莫之陽認識,但是人設不允許自己認識。

亓官彥到沒覺得什麼,將手上的沾著硃砂的筆放下,轉而去拿另外一隻乾淨的,沾了黑墨在白紙上寫了兩個字,“陽陽來看。”

莫之陽坐在皇帝的腿上,探頭去書案上看,寫的是兩個字,“這是什麼?”

“這個讀彥。”亓官彥用筆頭指著第一個字,“這是朕的名字,亓官彥,這個讀陽,是陽陽的名字,連起來讀是彥陽。”

看著這兩個字,莫之陽點點頭,跟他一起念,“彥陽?”

“彥乃是博學之意,單看著總是冷冰冰的,要緊的是這個陽字,和煦溫暖,叫人見了總是心生歡喜。”亓官彥說著,又覺得他不懂,將懷裡的人摟緊了。

像是摟著隻屬於自己溫暖和煦的太陽。

許是晚上吃了不少辣的東西,半夜睡的時候,亓官彥聽到懷裡人咳嗽兩聲,隨即睜開眼睛。

藉著殿內殘留的燭光去看他,又聽見輕輕咳嗽一聲,搖搖頭,心疼的掖好被子,暗下決心明日斷然不能再給他吃這些東西。

於是第二日中午,看著清湯寡水的莫之陽,囫圇吃了一碗,便不理亓官彥,自己出了屋子上了院牆。

係統覺得這不對勁,問:“你在跟他鬨脾氣?”

“不,我在藉此事試探,他對我的容忍度到底在哪裡。”莫之陽站在遠處,看著禦花園處飛的一個紙鳶,踮起腳來,也不知是誰敢在宮裡放風箏。

看著空空的碗和椅子,亓官彥也沒心思吃飯,把筷子一摔,“撤了。”

“陛下。”高五分見皇上才吃了幾口,戰戰兢兢的上前,跪伏於地,“那莫暗衛是小孩子脾性,陛下莫要因此虧了自己的身子。”

亓官彥何嘗不知,陽陽性子單純,方纔是跟自己賭氣呢,才吃了那小半碗,是嫌棄這菜不和胃口,“多準備些點心。”

陽陽平日能吃四碗飯,如今吃了小半碗隻怕過會兒會餓。

“喏。”高五分起身,就吩咐人來撤東西。

莫之陽沒心思去管大金毛,順著紙鳶的方向一直過去,想看看是誰在宮裡這樣放肆,反正後宮那群女人是不敢的。

結果剛到禦花園桃林前的空地,正想看看是誰呢,那紙鳶崩的一下,線給斷了,順著風一直飄,往南邊飄去。

“怎麼斷了啊?”七公主墊著腳,看到紙鳶順著風消失在視線裡,氣得一跺腳,轉頭指使坐在石凳上的三公子,“你,去把紙鳶給我找回來。”

那副樣子,根本不像是在對自己的哥哥,比奴才更高高在上。

三公子木然站起身,像是一個傀儡一樣,順著紙鳶飛走的方向走去。

見他如此,七公主嫌棄的啐了一口,“跟個木頭似的,誰會喜歡木頭?哼!”

紙鳶飛的不遠,三公子到了一處水池邊,就遠遠看到掛在一叢鳳尾竹上頭的紙鳶,繞過荷花池走過去。

那鳳尾竹貼宮牆生的極好,那紙鳶也掛的很高,這下犯難了,若是樹還能爬上去,可這柱子軟軟的,怕是得搖下來。

正此時,一個黑影從院牆上躍下來,順手就把掛在竹子上的紙鳶給拽了下來,一個輕巧著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的紙鳶嗎?”

面前的少年皮膚白淨,模樣清秀可愛,眉目間帶著爽朗的笑意,目光單純有些不諳世事,對自己笑得明媚,手裡還拿著紙鳶。

“是。”三公子接過紙鳶,眼睜睜看著他一躍上牆頭,什麼都來不及說,人就已經不見。

係統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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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陽?”

“彥乃是博學之意,單看著總是冷冰冰的,要緊的是這個陽字,和煦溫暖,叫人見了總是心生歡喜。”亓官彥說著,又覺得他不懂,將懷裡的人摟緊了。

像是摟著隻屬於自己溫暖和煦的太陽。

許是晚上吃了不少辣的東西,半夜睡的時候,亓官彥聽到懷裡人咳嗽兩聲,隨即睜開眼睛。

藉著殿內殘留的燭光去看他,又聽見輕輕咳嗽一聲,搖搖頭,心疼的掖好被子,暗下決心明日斷然不能再給他吃這些東西。

於是第二日中午,看著清湯寡水的莫之陽,囫圇吃了一碗,便不理亓官彥,自己出了屋子上了院牆。

係統覺得這不對勁,問:“你在跟他鬨脾氣?”

“不,我在藉此事試探,他對我的容忍度到底在哪裡。”莫之陽站在遠處,看著禦花園處飛的一個紙鳶,踮起腳來,也不知是誰敢在宮裡放風箏。

看著空空的碗和椅子,亓官彥也沒心思吃飯,把筷子一摔,“撤了。”

“陛下。”高五分見皇上才吃了幾口,戰戰兢兢的上前,跪伏於地,“那莫暗衛是小孩子脾性,陛下莫要因此虧了自己的身子。”

亓官彥何嘗不知,陽陽性子單純,方纔是跟自己賭氣呢,才吃了那小半碗,是嫌棄這菜不和胃口,“多準備些點心。”

陽陽平日能吃四碗飯,如今吃了小半碗隻怕過會兒會餓。

“喏。”高五分起身,就吩咐人來撤東西。

莫之陽沒心思去管大金毛,順著紙鳶的方向一直過去,想看看是誰在宮裡這樣放肆,反正後宮那群女人是不敢的。

結果剛到禦花園桃林前的空地,正想看看是誰呢,那紙鳶崩的一下,線給斷了,順著風一直飄,往南邊飄去。

“怎麼斷了啊?”七公主墊著腳,看到紙鳶順著風消失在視線裡,氣得一跺腳,轉頭指使坐在石凳上的三公子,“你,去把紙鳶給我找回來。”

那副樣子,根本不像是在對自己的哥哥,比奴才更高高在上。

三公子木然站起身,像是一個傀儡一樣,順著紙鳶飛走的方向走去。

見他如此,七公主嫌棄的啐了一口,“跟個木頭似的,誰會喜歡木頭?哼!”

紙鳶飛的不遠,三公子到了一處水池邊,就遠遠看到掛在一叢鳳尾竹上頭的紙鳶,繞過荷花池走過去。

那鳳尾竹貼宮牆生的極好,那紙鳶也掛的很高,這下犯難了,若是樹還能爬上去,可這柱子軟軟的,怕是得搖下來。

正此時,一個黑影從院牆上躍下來,順手就把掛在竹子上的紙鳶給拽了下來,一個輕巧著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的紙鳶嗎?”

面前的少年皮膚白淨,模樣清秀可愛,眉目間帶著爽朗的笑意,目光單純有些不諳世事,對自己笑得明媚,手裡還拿著紙鳶。

“是。”三公子接過紙鳶,眼睜睜看著他一躍上牆頭,什麼都來不及說,人就已經不見。

係統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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