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留處理完手的事情,回臥房,卻看到人已經躺在床上睡下,越發覺得不對勁。
走過去,坐到床邊:“陽陽,你很累嗎?”
“嗯,我先睡了。”莫之陽說完,直接用被子矇住頭。
沈長留心存疑惑,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問,把燈關了也爬上床,從後邊一把摟住他的腰,就想把人往懷裡帶。
結果這一次莫之陽反抗了,直接把他的手扯掉之後,又往床邊挪了挪,不想去管他。
這怎麼回事,沈長留有點生氣,可終究沒有發作,安慰自己:他隻是有點累,今晚讓他休息休息,明天再問。
這可苦了莫之陽,沒有那麼早睡過,睜著眼睛腦子居然在報菜名:早餐酸辣粉、鹵煮、麻辣燙、火鍋、炸雞、酸菜魚……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捱到淩晨一點,身邊的人呼吸開始均勻,莫之陽不高興,憑啥你還睡得著,不行,你給爺起來。
於是,把原本從嘴角流出來的眼淚憋到眼角,開始低聲抽泣。
這沈長留是假寐,聽到輕輕的低泣聲猛然睜開眼睛,馬上爬起來把檯燈打開:“陽陽,你怎麼了?”
莫之陽躲在被子裡,也不肯說話,反而抽泣聲越來越大。
“陽陽,怎麼回事?!”沈長留要去拉被子,卻被人死死扯住,這一下也開始慌了,輕聲細語哄著:“陽陽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好不好,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對?”
哪知越這樣,他哭的越大聲,這下沈長留被嚇到,既然外部打入不了,那就從內部攻破。
就這樣,沈長留自己也鑽進被子裡,順著他的腳慢慢往上摸索,然後順勢掀開被子,就看到哭的眼眶紅紅的人,連枕頭都有點濕:“陽陽你怎麼了?”
“嗚嗚嗚~”莫之陽哽咽的,搖搖頭想嘴硬。
這下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沈長留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捧住臉,眼睛逼近他的眼睛,兩個人鼻尖都抵在一起:“告訴我怎麼回事!”
這時候沈長留的語氣有點奇怪,有一種危險的氣息,他生氣了,莫之陽知道。
戲到這裡就差不多,於是哭咽的回答:“蘇先生說,你…你會厭惡我,嗚嗚嗚~你愛了他十五年都說拋棄就拋棄,何況我才幾個月…嗚嗚嗚~~”
原本心裡的怒意,全都化為愧疚,沈長留心軟的一塌糊塗,趕緊用去吻他的淚痕:“陽陽,我不會離開厭惡你,隻求你別離開我,知道嗎?”
“蘇先生說得對,我比不上他,嗚嗚嗚長留,能不能不要厭惡我!”莫之陽哭的抽噎,死死抓住他胳膊。
就這一下,沈長留倒吸一口涼氣。
莫之陽嚇壞了,趕緊鬆手拉過他手臂一看,那個被煙燙傷的地方,居然還沒好:“怎麼會這樣?他怎麼還沒好?”
不對勁,都過那麼多天,不可能傷口還這樣。
但這個不耽誤自己發揮,反而戲更多起來,哭的更慘:“嗚嗚嗚,對不起長留,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我去給你拿藥箱。”
說著胡亂摸掉眼淚,就想爬起來。
戲到這裡就差不多,於是哭咽的回答:“蘇先生說,你…你會厭惡我,嗚嗚嗚~你愛了他十五年都說拋棄就拋棄,何況我才幾個月…嗚嗚嗚~~”
原本心裡的怒意,全都化為愧疚,沈長留心軟的一塌糊塗,趕緊用去吻他的淚痕:“陽陽,我不會離開厭惡你,隻求你別離開我,知道嗎?”
“蘇先生說得對,我比不上他,嗚嗚嗚長留,能不能不要厭惡我!”莫之陽哭的抽噎,死死抓住他胳膊。
就這一下,沈長留倒吸一口涼氣。
莫之陽嚇壞了,趕緊鬆手拉過他手臂一看,那個被煙燙傷的地方,居然還沒好:“怎麼會這樣?他怎麼還沒好?”
不對勁,都過那麼多天,不可能傷口還這樣。
但這個不耽誤自己發揮,反而戲更多起來,哭的更慘:“嗚嗚嗚,對不起長留,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我去給你拿藥箱。”
說著胡亂摸掉眼淚,就想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