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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 十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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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著我發誓,要娶我老婆?這是在挑釁嗎?

韓靖白心裡一團火燒起來,故意朝著小徒兒身上一歪,“小徒兒...咳咳,他說的可是真的?你要嫁給他?”

“不是,你聽我解釋!”莫之陽肩膀被壓得斜了,這傢夥是要人老命啊!

可惜,莫乾生不知他們之間的關係,繼續信誓旦旦,“表兄且放心,若我與之陽成親,必定像孝順長輩那般孝順你,為你搜尋好藥,治你的頑疾。”

我看你腦子纔有頑疾。

“咳咳—”韓靖白這一次,是真的被氣咳嗽,好容易穩定平複下來,“徒兒,你?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不是,我沒有啊!”這傢夥,能不能不要再說了,莫之陽給他遞眼色。

但這動作,在莫乾生心目中,就成了擠眉弄眼,跨步上台階,“之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眼睛不適。”

得,不能指望直男看懂眼神。

“乾生少爺,我確實不想嫁給你,而且,我不喜歡你,叫你一聲乾生少爺,也是因著我們的關係,成親大可不必。”

莫之陽說完這段話,肩膀上的力道總算卸下去不少,嚶嚶嚶,剛剛好可怕。

“可是我做的不夠好,以至於讓你對我並無好感?”雖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莫乾生還是不甘心。

“與你所作所為無關,不喜歡一個人,他把月亮給我摘下來,我都嫌硌手。”莫之陽說完,保命似誇一句,“我若喜歡,他哪怕給我個果子,我都覺得是星星。”

韓靖白心裡舒坦不少,“咳咳—看來,我小徒兒,並不喜歡你呢。”

“啊?”莫乾生垂下眸,“其實我早就料到,可怎麼都想來試試。”

他的意思,莫之陽很明白,擺擺手,“我看你,還是努力修煉,乖乖的吧,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不定就能飛昇呢?”

飛昇?

韓靖白嘴角扯出一個弧度,讓他在眼皮子底下飛昇?怎麼可能,讓他到天上,還跟自己搶媳婦嗎?

打發人走,莫之陽鬆口氣,把門關上之後,一轉頭就看到師尊伏在床上,“師尊?”要死了要死了,這個男人要吃醋了。

“咳咳—沒想到,小徒兒居然揹著我在外頭沾花惹草,我...咳咳—”韓靖白似乎是氣的,話說一半,就開始咳嗽。

啊這?

莫之陽快步走過去,蹲在腳踏上,“師尊,不是這樣的,我哪裡知道他腦子就突然瓦特,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真的跟我沒關係。”

“人家都要娶你,都要好好孝順我了,還說沒關係?”韓靖白趴在床鋪上,說話神情,活脫脫一副藏糠之妻的模樣,“你說,為何如此?”

跟我玩花樣?

莫之陽站起身來,也不理他作妖,走到廳上鼓凳坐下,“我愛怎麼樣怎麼樣咯,你這樣很煩。”

對付綠茶,用直男的方式最好。

嗯?韓靖白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發展方向,撐著坐起來,看他居然還能氣定神閒的坐著,“所以,小徒兒後悔,要嫁給他了?”

“我是不想嫁,但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莫之陽翹著二郎腿,悠哉的倒上杯茶,“師尊要是真的覺得我嫁,那我就嫁咯。”

韓靖白猛地站起身來,“你敢!”要是他肯嫁,把莫家都屠了。

“敢不敢還不是師尊一句話的事兒?”莫之陽端著茶水走過來,看韓靖白氣得慘白的臉色浮起紅暈。

愣是沒忍住笑出聲來,把茶水遞給他,“師尊,喝口茶消消氣。”

韓靖白接過茶水,一飲而儘,但這好茶,消不了心中怒火。

莫之陽何嘗不知,邁開腿跨坐到他腿上,伸出手解開腰間衣帶,“師尊,小徒兒隻嫁給師尊,好不好?”湊到耳邊的呢喃,字字繾卷。

哄男人嘛,都是那幾招。

瞬間被安撫,韓靖白一手摟著他的腰,右手抬起他下巴,“那極好,成親之後,便隨我回去。”

反正鎮妖泉,已經安置好,也該帶徒兒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裡?”莫之陽手上動作停下。

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天旋地轉,直接被他反壓在床上,雙腿忍不住圈住他的腰,“嗯?”

韓靖白:“我帶你去摘星星,想去哪裡都行。”

反正是不能在待在這裡,否則全世界都在惦記自己媳婦可還行。

大堂,莫潛取看著面前這一箱箱的禮物,皮笑肉不笑的端起茶盞,“子車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送個禮罷了。”子車廉長相俊美,此時一件交領墨綠色錦袍,腰間繫著白色衣帶,“我想見一見莫之陽,莫公子。”

莫潛取不傻,大約猜到應該是走漏風聲,否則這傢夥不會戴孝上門求見。

“之陽他,正在和乾生商議婚事呢,他們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莫潛取將茶盞放下,又裝作想起什麼,“屆時再下帖子。”

這些年,子車廉對莫家的事情,瞭如指掌,這話是真是假,當然分辯得出來,“我怎麼記得,莫公子從頭到尾隻是下人呢?”

“下人也是我莫家的人,手伸的這樣長,又是什麼意思?”城中三大家族,皆為利往,他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莫家一飛沖天。

子車廉比他沉得住氣,慢悠悠用茶杯撇開浮沫,“隻是見見,不必如此。”

“見也是由我說了算吧。”莫潛取將茶盞重重放下,倉啷一聲,茶盞瞬間碎成花,茶水流的滿小桌都是。

看他做好撕破臉的打算,子車廉慢吞吞站起來,“我敬您年長,便不說重話。”

這樣有底氣,是因為知道,莫之陽在莫家過的不好,就是個下人,稍用計謀,把他招來子車家,又有何不可?

滴答滴答

茶水墜下的聲音,將氣氛點得劍拔弩張。

“哦,都在?”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把一觸即發的氛圍打破,兩人齊齊望向門口。

“尊上?”莫潛取站起身來,兩步走過去行禮,“尊上,有何事?”

韓靖白掃一眼堂上的禮物,輕輕一揮手,好幾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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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就在面前消失,“我來確實有事。”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子車廉心裡一驚,錯開眼神不敢和他對視。

“尊上請吩咐。”莫潛取哪裡敢放肆。

將目光收回,韓靖白環視周圍一圈,“三日後,我要與小徒兒成親,你佈置佈置,喜慶些。”

“什麼?!”莫潛取一怔。

無視他的驚訝,韓靖白轉身邁步要走。

“尊上,您可知那莫之陽,日後是要嫁給誰的?”換做其他事情,莫潛取必定聽話,可是這件事,關係莫家上下的榮耀。

被叫住,韓靖白止住腳步,突然轉回身,身上衣著也在轉生的瞬間發生變化,頭上的白色髮帶,此時變成白玉雕龍紋發冠。

一聲樸素的儒衫,也在白光褪下之後,變成白色錦袍,細看之下布料有暗紋,祥雲浮動,頭頂三花。

頭頂三花極其刺眼,子車廉和莫潛取根本不敢直視,甚至被威壓按得隻能跪下俯首稱臣。

“莫之陽要嫁的,隻有本尊,也隻能是本尊。”韓靖白一揮廣袖,“喜慶些,聽明白了嗎?”

莫潛取:“喏。”現在才明白,原來是仙帝看上他,他纔是仙後的命格,隻是仙帝看上他什麼?

等到人走出去,兩個人才癱倒在地上。

“嘖。”子車廉扶著椅子站起來,現在腿肚子還打顫,“原來如此。”

秋夜用一條黑布,把大地蒙起來。

人活著,居然沒死?

莫之陽看著床帳,想翻個身,可腰痠得很,就罷了,“好累啊。”

“你活該。”係統嗤笑,之前還是他主動的。

肚子餓得不行,莫之陽撐起胳膊坐起來,“這說的是人話嘛。”坐直起來,一掃屋內,空空如也。

看來自己破布娃娃一個,睡完一提褲子就走。

“我是代碼又不是人。”係統說完,又覺得好像有點惡劣,真棒!

“小徒兒怎麼醒了?”

韓靖白端著一個托盤出現在屋裡,連帶著屋裡的蠟燭也亮起來,“來瞧瞧師尊給你帶來什麼好東西。”

“不想看,疲憊!”莫之陽胳膊一軟,又跌回床上,中間好一段時間,都被他逼著,單腳站立,隻有手能抱住他,這樣一場下來,身體吃不消。

端著托盤走過去,韓靖白坐在床邊,把手上的東西遞過去,“你瞧瞧,這是你嫁我的喜服,喜歡嗎?”

喜服?

莫之陽聽到這兩個字,纔有氣力重新坐起來,伸手掀開托盤的紅布,乍看之下,是很普通的布料,但是仔細看,又覺得流光溢彩,好像彩霞織衣服裡。

“喜歡嗎?”韓靖白空出一隻手,替他撩開胸前的頭髮,“等成親之後,就隨我回去。”

也不是第一次,莫之陽摸著手上布料,“帶我去摘星星。”

他的身份,隻有兩位知道,莫潛取哪裡還敢怠慢,趕緊叫人著手佈置,莫乾生也訝異,之陽突然嫁給他表兄。

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趕緊去找父親卻被拒之門外,隻好去拜托阿珠,求她去問問之陽,他是不是被逼的。

他們吹你是仙帝耶,笑死我了!(十九)

如果是被逼,那拚死也要帶他走。

阿珠接了話,滿心歡喜的去小破院找阿陽,就在院門口,也不敢進去,“阿陽,阿陽你在嗎?”

剛叫兩聲,就看到阿陽跑出來。

“阿珠!”莫之陽拉著她坐到台階上說話,“你怎麼來了?”

阿珠撐著下巴,噘著嘴,有些不高興,“我聽說你要成親了。”

很用力的點頭,莫之陽笑得眉眼彎彎,“嗯,要和他成親了。”喜悅,從眉角眼梢離流露出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被逼的,阿珠覺得不該問,於是掏出準備好的賀禮,“喏,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

“真好看。”接過來,莫之陽就著陽光欣賞,是一條紅繩,穿著一個玉珠子,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但心意極好。

被他誇獎,阿珠驕傲,“那可不,我學了一個晚上的。”將紅繩從他手上拿過來,“我給你戴上。”

韓靖白在門口,冷眼瞧著一男一女的背影坐在台階上,嬉笑聲傳到耳朵裡,好像有刺,刺得心裡不舒服。

哪怕知道他們之間並無情愛之意,可還是不舒服。

按照要求,莫家裡裡外外都掛上紅燈籠和紅綢紅花,貼上喜字,奴才的腰帶也都變成喜慶的紅色。

隻是佈置歸佈置,沒有宴請一個賓客,甚至連莫家的人都沒有資格參加這一場婚禮。

“說是婚禮,怎麼一個人都沒有?”莫之陽換上喜服,坐在小破院的床上等人來接,有點奇怪,按理說現在應該大擺宴席,吹吹打打纔是。

係統調侃:“哎呀,又不是第一次和他結婚,畢竟老夫老妻,沒什麼激情。”

“嗬,你可閉嘴吧!”莫之陽白了他一眼,複而歎口氣,“說不定真的是這樣,老夫老妻,沒激情。”

他一認真,係統反而緊張起來,“喂喂喂,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我作為多場床戲的見證人,覺得你們激情過剩。”

“莫公子!”

一位身著紅衣的老者進來,頭髮花白,長長的鬍鬚也花白,“莫公子。”手裡攥著一條紅線。

莫之陽坐起來,看來人面生得很,“您是?”

“老朽是主婚的,請!”老者說著,將手上的紅線遞上去,“新郎官在等了。”

伸出手,莫之陽猶疑的抬頭看了眼慈祥的老者,生怕有詐,但一條紅線,理應不會有大問題,接過紅線。

那紅線一到手裡,馬上發出紅光,莫之陽嚇一跳,“這?”話剛說完,紅線就動了,好像在指引什麼。

“紅線是緣分,莫公子的緣定之人,在線的那頭。”老者說著,朝後退一步,“請。”

莫之陽穩下心神,放心跟著紅線的指引,走到門口,就看到韓靖白一身紅衣站在院中間,手裡果然牽著紅線。

“陽陽,過來。”韓靖白將紅線繞在手腕,一圈一圈,隨著紅線被收回,也把人拉到身邊。

攥緊紅線,認命般朝他走過去,下台階到他面前,歪頭一笑,“師尊。”簡直比天上的太陽還好看。

“我的陽陽,不能再叫師尊了。”韓靖白將紅線,在他的手腕也繞上好幾圈,打上個死結,“要叫夫君。”

陡然被兩個字羞紅了臉,莫之陽搖搖頭,“有點彆扭。”

見他不樂意,韓靖白也不勉強,紅線被綁好後,就不見了。

莫之陽嚇一跳,“咦?”

“紅線沒斷,也沒有消失,變成羈絆,你我結為道侶了。”韓靖白捧著他的臉,俯身在眉心落下一吻。

一道紅光閃過,莫之陽眉心多了一個花鈿,和韓靖白眉心的如出一轍。

天上突然集結厚厚的一層雷雲,電光藏在雲裡,壓得越來越低。

“臥槽?大喜的日子,別搞我吧!”莫之陽抬頭看著越來越低的雷雲,可見裡頭的雷還是紫色的,這一個下來,粉身碎骨都有可能。

韓靖白將人摟入懷裡,“莫怕。”說完抬頭,足見輕點朝著雲飛昇上去。

老者看仙帝抱著仙後紮進紫金雷雲裡,跪地叩拜,“恭賀仙帝,恭迎仙後。”說完化為一道白光,朝天上飛去。

這一頭進去,炸雞都有可能。

莫之陽緊緊閉著眼睛,死死抱住他,等待那一個酥脆的紫金雷,可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試探性睜開眼睛。

奇怪的是,那雷雲雖然洶湧,可都被排開,沒有沾身,而且越飛越高,看向高處,有隱隱白光。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臥槽,這怎麼回事?”莫之陽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任務就完成了,難不成雙修真的有效果?

眾仙都聚集在天門前,個個翹首以盼,都聽說仙帝今日大婚,與仙後一同回仙界,那可是大喜事啊。

“哎哎,你們看!是仙帝!”

其中一個神仙,看到遠處兩道紅光直直的飛上來,破開雷雲和銀河星辰,朝仙界飛過來,一時間開始整理衣裳。

跪下行禮,“恭喜仙帝,恭迎仙後。”

可那紅光,卻直直越過天門和眾仙,朝後邊的仙宮飛去,一時間大家都傻了,站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隨後到天門,看到眾仙都在,笑著撫須,“怎麼了?”

“月老,我們可是做錯什麼,讓仙帝仙後不歡喜,怎麼就直接走了?”九曜星君拉著月老。

噗嗤一聲笑出來,月老搖搖頭道,“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明白了,今日是仙帝大婚,洞房花燭夜啊!”眾仙瞭然,笑出聲來。

莫之陽被丟到床上,看著周圍奢華精緻的宮殿,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啊這?”

“陽陽怎麼了?”韓靖白一擺手,殿內白紗帳瞬間變成大紅色,喜慶的很,脫鞋上床,“不高興?”

眼前的人還是他,莫之陽跪坐著,“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夫君,也是仙帝。”韓靖白說著,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解開他頭上的髮帶,一頭青絲卸下。

黑紅對比,十分誘人。

“你是仙帝?”拍掉他企圖解開腰帶的手,莫之陽眯著眼睛瞪他,“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小破院裡?”

“鎮妖泉有異動,我分出一縷神識鎮壓,傷了根基,就在莫家那院子調養,結果就送上一個香香軟軟的小徒兒。”韓靖白說著,看他在思索,手疾眼快的扯開衣帶。

我的媽呀,莫之陽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覺得他頂多是個散仙,沒想到居然是仙帝。

那自己跟他結為道侶,戶口也遷到仙界,所以成仙,完成任務!

媽耶,任務還能這樣的嗎?

看他還在思考,韓靖白解開他的外袍,然後是裡衣。

胸口一涼,莫之陽低頭渾身都被剝光,跪坐在一堆紅衣裡,“臥槽,什麼時候的事兒?”

“陽陽,**一刻值千金啊。”韓靖白一抬手,大床的床帳自動落下。

“唔~你別咬啊~”

半個時辰後。

“陽陽,你再咬那麼緊,忍不住怎麼辦?”

“那就是你陽痿!”“噢,是嗎?”

“我錯了!”

有時候,認錯是沒有用的,莫之陽深切的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以至於到現在都懶得起。

韓靖白撩開帳子,“陽陽,今日眾仙參拜,該起了。”見他被紅色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小臉,萬分可愛。

“參拜?參拜什麼?”莫之陽往被子裡縮,“好累,不想起。”

“你如今,已為仙後,自然要受眾仙參拜。”韓靖白彎腰把人從床上撈起來,讓人坐在自己懷裡,“乖乖的。”

侍奉的仙娥,趕緊端著衣裳跪到床邊,托盤高高舉過頭頂。

韓靖白一件一件,仔細的把衣裳給穿好,“給你梳頭。”抱起人到鏡子前,把人放到椅子上,“這三界,也就你能讓我這樣。”

“那你可以不這樣啊。”莫之陽得了便宜還買乖,鏡子裡看到他淺笑的模樣,“我可沒叫你這樣。”

眾位仙娥心一驚,嚇得頭不敢抬起來,更讓人驚訝的是仙帝的態度。

韓靖白親手為他梳頭,仔細得很,“是是是,是我恬不知恥。”

仙娥看著仙帝,抱著人穿衣洗漱,梳頭戴冠,隻覺得,這哪裡是娶了仙後,根本就是有兒子。

兩人換好衣裳,都是同白色錦袍,祥雲暗紋,同色鞋履,隻不過韓靖白頭戴的是九珠金絲髮冠,莫之陽則是七珠。

同乘轎輦,十六個抬轎,前面二十七位仙娥開道,後邊隔著得有三十多個,這樣大的陣仗,莫之陽有點激動,往他身邊挪挪。

察覺到陽陽的情緒,韓靖白握住他的手,“一切有我。”

“嗯。”手心傳來的溫度,稍稍安撫住莫之陽情緒。

下轎輦,莫之陽死死攥住他的手,站在殿門口,能看到裡面烏泱泱的神仙,以前騙騙人,現在連神仙也能騙,有點小激動。

“恭喜仙帝,恭迎仙後!”

迎著震耳欲聾的請安聲,莫之陽仰首挺胸,邁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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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下台階到他面前,歪頭一笑,“師尊。”簡直比天上的太陽還好看。

“我的陽陽,不能再叫師尊了。”韓靖白將紅線,在他的手腕也繞上好幾圈,打上個死結,“要叫夫君。”

陡然被兩個字羞紅了臉,莫之陽搖搖頭,“有點彆扭。”

見他不樂意,韓靖白也不勉強,紅線被綁好後,就不見了。

莫之陽嚇一跳,“咦?”

“紅線沒斷,也沒有消失,變成羈絆,你我結為道侶了。”韓靖白捧著他的臉,俯身在眉心落下一吻。

一道紅光閃過,莫之陽眉心多了一個花鈿,和韓靖白眉心的如出一轍。

天上突然集結厚厚的一層雷雲,電光藏在雲裡,壓得越來越低。

“臥槽?大喜的日子,別搞我吧!”莫之陽抬頭看著越來越低的雷雲,可見裡頭的雷還是紫色的,這一個下來,粉身碎骨都有可能。

韓靖白將人摟入懷裡,“莫怕。”說完抬頭,足見輕點朝著雲飛昇上去。

老者看仙帝抱著仙後紮進紫金雷雲裡,跪地叩拜,“恭賀仙帝,恭迎仙後。”說完化為一道白光,朝天上飛去。

這一頭進去,炸雞都有可能。

莫之陽緊緊閉著眼睛,死死抱住他,等待那一個酥脆的紫金雷,可是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試探性睜開眼睛。

奇怪的是,那雷雲雖然洶湧,可都被排開,沒有沾身,而且越飛越高,看向高處,有隱隱白光。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臥槽,這怎麼回事?”莫之陽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任務就完成了,難不成雙修真的有效果?

眾仙都聚集在天門前,個個翹首以盼,都聽說仙帝今日大婚,與仙後一同回仙界,那可是大喜事啊。

“哎哎,你們看!是仙帝!”

其中一個神仙,看到遠處兩道紅光直直的飛上來,破開雷雲和銀河星辰,朝仙界飛過來,一時間開始整理衣裳。

跪下行禮,“恭喜仙帝,恭迎仙後。”

可那紅光,卻直直越過天門和眾仙,朝後邊的仙宮飛去,一時間大家都傻了,站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隨後到天門,看到眾仙都在,笑著撫須,“怎麼了?”

“月老,我們可是做錯什麼,讓仙帝仙後不歡喜,怎麼就直接走了?”九曜星君拉著月老。

噗嗤一聲笑出來,月老搖搖頭道,“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明白了,今日是仙帝大婚,洞房花燭夜啊!”眾仙瞭然,笑出聲來。

莫之陽被丟到床上,看著周圍奢華精緻的宮殿,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啊這?”

“陽陽怎麼了?”韓靖白一擺手,殿內白紗帳瞬間變成大紅色,喜慶的很,脫鞋上床,“不高興?”

眼前的人還是他,莫之陽跪坐著,“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夫君,也是仙帝。”韓靖白說著,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解開他頭上的髮帶,一頭青絲卸下。

黑紅對比,十分誘人。

“你是仙帝?”拍掉他企圖解開腰帶的手,莫之陽眯著眼睛瞪他,“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小破院裡?”

“鎮妖泉有異動,我分出一縷神識鎮壓,傷了根基,就在莫家那院子調養,結果就送上一個香香軟軟的小徒兒。”韓靖白說著,看他在思索,手疾眼快的扯開衣帶。

我的媽呀,莫之陽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覺得他頂多是個散仙,沒想到居然是仙帝。

那自己跟他結為道侶,戶口也遷到仙界,所以成仙,完成任務!

媽耶,任務還能這樣的嗎?

看他還在思考,韓靖白解開他的外袍,然後是裡衣。

胸口一涼,莫之陽低頭渾身都被剝光,跪坐在一堆紅衣裡,“臥槽,什麼時候的事兒?”

“陽陽,**一刻值千金啊。”韓靖白一抬手,大床的床帳自動落下。

“唔~你別咬啊~”

半個時辰後。

“陽陽,你再咬那麼緊,忍不住怎麼辦?”

“那就是你陽痿!”“噢,是嗎?”

“我錯了!”

有時候,認錯是沒有用的,莫之陽深切的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以至於到現在都懶得起。

韓靖白撩開帳子,“陽陽,今日眾仙參拜,該起了。”見他被紅色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小臉,萬分可愛。

“參拜?參拜什麼?”莫之陽往被子裡縮,“好累,不想起。”

“你如今,已為仙後,自然要受眾仙參拜。”韓靖白彎腰把人從床上撈起來,讓人坐在自己懷裡,“乖乖的。”

侍奉的仙娥,趕緊端著衣裳跪到床邊,托盤高高舉過頭頂。

韓靖白一件一件,仔細的把衣裳給穿好,“給你梳頭。”抱起人到鏡子前,把人放到椅子上,“這三界,也就你能讓我這樣。”

“那你可以不這樣啊。”莫之陽得了便宜還買乖,鏡子裡看到他淺笑的模樣,“我可沒叫你這樣。”

眾位仙娥心一驚,嚇得頭不敢抬起來,更讓人驚訝的是仙帝的態度。

韓靖白親手為他梳頭,仔細得很,“是是是,是我恬不知恥。”

仙娥看著仙帝,抱著人穿衣洗漱,梳頭戴冠,隻覺得,這哪裡是娶了仙後,根本就是有兒子。

兩人換好衣裳,都是同白色錦袍,祥雲暗紋,同色鞋履,隻不過韓靖白頭戴的是九珠金絲髮冠,莫之陽則是七珠。

同乘轎輦,十六個抬轎,前面二十七位仙娥開道,後邊隔著得有三十多個,這樣大的陣仗,莫之陽有點激動,往他身邊挪挪。

察覺到陽陽的情緒,韓靖白握住他的手,“一切有我。”

“嗯。”手心傳來的溫度,稍稍安撫住莫之陽情緒。

下轎輦,莫之陽死死攥住他的手,站在殿門口,能看到裡面烏泱泱的神仙,以前騙騙人,現在連神仙也能騙,有點小激動。

“恭喜仙帝,恭迎仙後!”

迎著震耳欲聾的請安聲,莫之陽仰首挺胸,邁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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