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飯,莫之陽把保溫桶都收走。
臨走時沈長留特意囑咐:“下課告訴我,我去接你。”
“好。”莫之陽應下,卻不明白為什麼他很堅持要來接自己。
莫之陽在雲頓區的一家培訓機構當鋼琴老師,今天下午都是課。
七點剛過,沈長留就過來,因為身份關係,口罩墨鏡都必備。
莫之陽送走最後一個孩子,收拾好東西正要下去,就看到他在樓梯間等自己:“你怎麼上來了?”
“我想來看看你。”因為這樓層已經沒人了,沈長留摘下墨鏡和口罩。
莫之陽紅了臉,低下頭,責備的話用嬌賴的語氣說出來,格外沒有說服力:“你要是被看到怎麼辦?”
“陽陽。”
聽見沈長留溫柔的聲音,莫之陽抬起頭去看他:“啊?”
哪曾想,沈長留突然捧住自己的臉,一下親上來。
沈長留雙手捧住他的臉,含住他的嘴唇,下一秒舌頭伸進去,略微壓著他,迫使陽陽往後退
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來,眼角看到下一個樓梯轉角呆滯的程老師,程老師抬頭,就看到這荒誕的一幕。
可沈長留還嫌不夠,右手一把扣住後頸,讓人動彈不得,左手牽住他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扣。
不得不說,這憨憨男人的吻技突飛猛進,莫之陽沒什麼經驗,招架不住,在他的唇齒間淪為傀儡,被他征服。
程老師原本想問問要不要一起走,結果卻看到這個,莫老師在和另一個男人親吻,而且氣氛很好,不像是強迫。
回神過來,轉身匆匆跑下樓,心跳的好快。
莫之陽聽到腳步聲,開始掙紮。
可是沈長留卻不如他所願,反而抱得更緊,摟著他從樓梯間到了隔壁的電梯間,空出左手手去按電梯,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他的雙唇。
等到電梯到了,把人推進電梯裡,這才仁慈的放開他的雙唇。
嘴上放開,可莫之陽還是被沈長留困在電梯角。
莫之陽嗔怪的錘了他一下,用紅豔豔的嘴唇:“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你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沈長留笑著,可眼底的情緒卻開始波濤洶湧,手緊握成拳。
“我還好,一個普通人,但是你不行,要是讓狗仔拍到,那你怎麼辦?”
剛剛係統說那個跑掉的人,就是程老師,莫之陽就知道,這個沈長留根本就是介懷上次自己和程老師攀談,所以鬨這一出宣示主權。
沈長留笑了,鬆開握緊拳頭的手,掌心都是月牙形狀的指甲印,俯身親一下他被吸的豔紅的雙唇,溫溫柔柔的。
陽陽很喜歡這份工作,所以捨不得讓他辭職,可是有些人還是該警告,什麼人是屬於什麼人的。
晚上的時候,莫之陽靠在床頭看書,沈長留洗完澡出來:“陽陽,我耳朵進水了。”
“好。”沈長留的老毛病,一洗頭就容易耳朵進水,拿出棉簽:“你說你那麼大的人了,之前怎麼過來的?蘇白幫你掏的嗎?”
“你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沈長留笑著,可眼底的情緒卻開始波濤洶湧,手緊握成拳。
“我還好,一個普通人,但是你不行,要是讓狗仔拍到,那你怎麼辦?”
剛剛係統說那個跑掉的人,就是程老師,莫之陽就知道,這個沈長留根本就是介懷上次自己和程老師攀談,所以鬨這一出宣示主權。
沈長留笑了,鬆開握緊拳頭的手,掌心都是月牙形狀的指甲印,俯身親一下他被吸的豔紅的雙唇,溫溫柔柔的。
陽陽很喜歡這份工作,所以捨不得讓他辭職,可是有些人還是該警告,什麼人是屬於什麼人的。
晚上的時候,莫之陽靠在床頭看書,沈長留洗完澡出來:“陽陽,我耳朵進水了。”
“好。”沈長留的老毛病,一洗頭就容易耳朵進水,拿出棉簽:“你說你那麼大的人了,之前怎麼過來的?蘇白幫你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