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得這一次,韓靖白居然拒絕。
他說不,莫之陽有點奇怪,他從來沒有這樣堅定拒絕過自己,拽著領子不肯鬆手,“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還有,那些根本不能過審好吧!乖啦,快點刪掉。”
“不。”
這一次,韓靖白很堅決,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陽陽情意相投。
“你!”莫之陽揮起小拳頭,可對著這張俊臉,也實在下不去手,“可是你也沒必要,把我們做的事情也公之於眾啊!”
現在好了,所有看文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昨天做了什麼,甚至什麼姿勢都知道,這多丟人啊!
韓靖白扶住他的腰,溫聲道:“我並未覺得有何不妥,我很歡喜他們都知道。”
這文一發出去,幾乎所有的書粉都看到了。
“我的天!”張祚躺在床上,蹲守看更新,結果翻到最後作者的話,嚇得手一抖,“阿檢,阿檢出事了!”
掀開被子連鞋子都沒穿,徑直跑出房門衝到書房,“暖陽他搞黃色,你快看。”
寧檢正在處理公務,看到他赤腳跑進書房,攔腰把人抱到腿上,這纔拿過手機,掃了一眼作家的話。
瞬間眉頭擰成川字,直接打電話給主編。
寧檢也無心事務,開始拉著張祚,解鎖姿勢。
這邊,兩個人還在對峙,韓靖白這一次真的是鐵了心的,軟硬兼施都沒有用。
“你刪不刪嘛~”莫之陽鬆開領子,開始撒嬌,就在這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探手去床頭櫃拿,才發現是網站編輯。
當著他的面,按了擴音。
“你好,韓先生,你作話裡的那些,我給刪了哈,因為那個是不能過審的。”
聽筒裡傳來的訊息,讓莫之陽眼前一亮,轉而韓靖白就皺起眉頭。
掛斷電話之後,莫之陽從他身上爬下來,“你看看,我就說肯定不行的,你偏要,現在好了吧?被和諧了吧!”
這下好了,自己不需要管就有人幫自己和諧,美滋滋。
韓靖白有點不高興,坐直起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我有的是法子。”
那一段被刪了,莫之陽是滿心歡喜,爬下床去給那一朵太陽花澆水,還不忘開解他,“其實啊,幸福自己知道就好啊,並不需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若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哪天你要離我,他們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傷你。”韓靖白走到他身後,從背後擁住他,儘量使自己顯得平靜。
這一句話來的莫名其妙。
“為什麼我要離開你?”莫之陽放下手上的水杯,轉身摟住他的脖子,“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啦。”
韓靖白聞言,笑而不語。
第二天晚上,是和張祚約好的同學聚會。
兩個人一起去吃晚飯,再坐計程車去KTV。
但這一次,韓靖白沒有偷偷跟著,而是在陽陽離開之後,偷偷的點開一個滿是小廣告的網站,開始註冊。
“昨天的作話雖然被刪了,但還是有很多人看到
玲玲玲:那麼多姿勢,頂不住我了頂不住了。
一坨小動物: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救命快放我下去!
搞姬:黑人一笑,生死難料,我應該在棺裡,不應該在車裡。
紅豆糕:根據時間推算,過程很長,而我望向空空如也的枕邊,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隨便刷了一下評論,莫之陽隻覺得臊得慌,艸,感覺自己好像啪啪啪被一群人圍觀,該死的韓靖白!
把手機螢幕推開,“我哪裡知道他膽子肥的跟二百五似的,都不怕稽覈搞他的嗎?”
“他們是先發後審的,所以發出去的時候,稽覈下班了。”說到這個張祚臉一垮,“你不知道阿檢昨天多過分。”
一想到這個,還覺得腰痛。
看他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莫之陽有點奇怪,“怎麼了?”
“昨天他看完那個段之後,就.....就說新姿勢,想試試。”結果試到大半夜,說到這裡,張祚就覺得頭痛。
“你們要新姿勢自己去看黃文啊,乾嘛學我!”莫之陽已經很羞恥了,居然還要受這樣的折磨。
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天被當做教學素材,太羞恥了。
“不過,自從你教我順毛之後,阿檢已經不會動不動就生氣了。”想到這個,張祚還是很感謝阿陽。
阿陽說得對,情人之間,多一點誇獎和安撫,哪怕隻是誇他好棒,都會讓彼此不一樣起來,關係也能更融洽。
“別客氣,我是怕你英年早逝,活活被艸死。”莫之陽靠在椅背上。
前面的司機,聽著後座兩位的虎狼之詞,踩油門的腳,都瑟瑟發抖,現在的年輕人,油門比自己還猛,後浪果然不愧是後·浪。
張祚看著阿陽一臉輕鬆的表情,這網上都罵他罵成什麼樣了,也不忍心跟他提及,就當做不知道。
車子在KTV前停下,兩個人進去,這場子是張祚訂的,請的也是以前宿舍,還有社團的三個朋友,也才五個人。
莫之陽推門進去,就看到人都到齊了,正圍在一起不知道討論什麼。
那圍在一起的五個人,看到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欲蓋彌彰的分散開坐下,莫之陽看到這副場景,眉頭一挑卻不戳破。
“阿祚,莫之陽,好久不見啊!”穿著藍色襯衫的男人站起來,這是宿舍長趙奇,很熱情的迎上來,“哈哈哈,好久不見了你們。”
其他四個人面面相覷,也都站起身來迎接。
“奇哥,好久不見啊!”張祚很熱情的走過去,可卻發現阿陽還站在門口處,還以為他還怕,兩步過去把人拉進來,“沒事的,都是朋友。”
莫之陽垂著頭,能感受到那些人惡意的目光,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辦。
“是莫之陽啊,好久不見啊。”另一個人男的,也是以前宿舍的,叫冼黔,氣質痞痞的,在學校也是渣男一個,所有女朋友男朋友,都是睡完就丟。
冼黔走過來,攬住他肩膀,故意壓低聲音,“變得可愛了啊!”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引得大家鬨堂大笑,氣氛有點不對勁。
莫之陽縮著肩膀,躲在張祚身後,並不理會他們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家都坐吧,好久不見了。”張祚沒有發現不妥,還以為阿陽隻是害怕,護著他坐到沙發上。
剛坐下,之前那三個社團的朋友,主動和張祚攀談,吸引他的注意力。
“來來來,大家畢業那麼久,好容易聚一次,碰一杯吧。”趙奇說著,給自己滿上一杯,卻端起另一杯倒好的酒,遞到莫之陽面前,“喝一杯?”
這酒......
莫之陽看著面前玻璃杯裡的黃色液體,杯壁上沾著氣泡,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搖搖頭,“我不會喝酒,對不起。”
“哎,這就不給面子了吧,沒事的就這一杯而已。”冼黔端著酒杯坐到他身邊,也加入勸說,“好久沒見了,給個面子唄。”
“那,那好吧。”莫之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雙手可見的在顫抖。
眼看著他接過酒杯,幾個人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莫之陽伸出手,接過酒杯,可不知道是因為太害怕還是杯子太滑,手一抖,杯子直接脫手摔到地上,也弄臟冼黔的鞋子。
這鞋子可很貴,冼黔下意識就想把手上的酒杯砸向他的腦袋,可被張祚的聲音喚回理智。
“怎麼了阿陽!”張祚也被嚇一跳,看著=他全身顫抖的樣子,突然覺得不對勁,剛剛光顧著和他們聊天,忘了阿陽。
冼黔站起來,“我去廁所洗一下。”
進去之後,看到新鞋被啤酒浸濕,心疼的不行。
抽出幾張紙巾擦乾,剛剛要不是張祚在,酒杯直接給他開瓢。
可張祚不能得罪,他有個兄弟,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前也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纔沒有為難莫之陽。
冼黔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再想起莫之陽一副小白兔的模樣,暗罵:裝什麼純,千人騎的婊子,到時候把你艸完了,丟到大街上!
“哎呀,阿陽不會喝酒就不要了逼他嘛。”張祚主動把趙奇手上的酒杯搶過來,放到桌子上。
見敬酒不得,趙奇沒有堅持,反而主動提議,“那我出去點杯果汁給他吧,芒果汁好不好?”
說完,轉身出門去。
出去之後,攔住一個服務員叫了杯芒果汁,卻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一直等到服務員把果汁端來。
“我送進去就好,謝謝。”趙奇端過芒果汁,把服務員趕走,等到整條走廊都沒有人之後,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眼藥水瓶。
“等會看你怎麼發浪。”趙奇滴了幾滴在芒果汁裡,攪拌均勻之後,才端著果汁進去,“久等了。”
莫之陽接過芒果汁,輕輕道了句謝謝,用吸管攪拌一下之後,嘴唇碰到吸管。
冼黔走過來,攬住他肩膀,故意壓低聲音,“變得可愛了啊!”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引得大家鬨堂大笑,氣氛有點不對勁。
莫之陽縮著肩膀,躲在張祚身後,並不理會他們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家都坐吧,好久不見了。”張祚沒有發現不妥,還以為阿陽隻是害怕,護著他坐到沙發上。
剛坐下,之前那三個社團的朋友,主動和張祚攀談,吸引他的注意力。
“來來來,大家畢業那麼久,好容易聚一次,碰一杯吧。”趙奇說著,給自己滿上一杯,卻端起另一杯倒好的酒,遞到莫之陽面前,“喝一杯?”
這酒......
莫之陽看著面前玻璃杯裡的黃色液體,杯壁上沾著氣泡,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搖搖頭,“我不會喝酒,對不起。”
“哎,這就不給面子了吧,沒事的就這一杯而已。”冼黔端著酒杯坐到他身邊,也加入勸說,“好久沒見了,給個面子唄。”
“那,那好吧。”莫之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雙手可見的在顫抖。
眼看著他接過酒杯,幾個人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莫之陽伸出手,接過酒杯,可不知道是因為太害怕還是杯子太滑,手一抖,杯子直接脫手摔到地上,也弄臟冼黔的鞋子。
這鞋子可很貴,冼黔下意識就想把手上的酒杯砸向他的腦袋,可被張祚的聲音喚回理智。
“怎麼了阿陽!”張祚也被嚇一跳,看著=他全身顫抖的樣子,突然覺得不對勁,剛剛光顧著和他們聊天,忘了阿陽。
冼黔站起來,“我去廁所洗一下。”
進去之後,看到新鞋被啤酒浸濕,心疼的不行。
抽出幾張紙巾擦乾,剛剛要不是張祚在,酒杯直接給他開瓢。
可張祚不能得罪,他有個兄弟,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前也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纔沒有為難莫之陽。
冼黔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再想起莫之陽一副小白兔的模樣,暗罵:裝什麼純,千人騎的婊子,到時候把你艸完了,丟到大街上!
“哎呀,阿陽不會喝酒就不要了逼他嘛。”張祚主動把趙奇手上的酒杯搶過來,放到桌子上。
見敬酒不得,趙奇沒有堅持,反而主動提議,“那我出去點杯果汁給他吧,芒果汁好不好?”
說完,轉身出門去。
出去之後,攔住一個服務員叫了杯芒果汁,卻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一直等到服務員把果汁端來。
“我送進去就好,謝謝。”趙奇端過芒果汁,把服務員趕走,等到整條走廊都沒有人之後,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眼藥水瓶。
“等會看你怎麼發浪。”趙奇滴了幾滴在芒果汁裡,攪拌均勻之後,才端著果汁進去,“久等了。”
莫之陽接過芒果汁,輕輕道了句謝謝,用吸管攪拌一下之後,嘴唇碰到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