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在看笑話,唯獨薑蕭和小胖子衝上來,幫忙把人扶起來,看到他手掌心的血絲,薑蕭氣不打一出來。
“都是同學,又不是仇人至於嗎?”薑蕭把人扶起來,掃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扶著莫之陽出教室。
等到人剛出門口,教室裡爆發出一陣笑聲,還有摻雜一些鄙視質疑的聲音。
兩個人幫忙把人扶到天台,連老師辦公室都不打算去,薑蕭去拿消毒和紅藥水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扶你去醫務室?”小胖子看到血有點著急,聲音都微微顫抖起來,小胖臉掛上紅暈。
莫之陽搖搖頭,“沒事,隻是摔了一跤。”
“那些人可真壞!”小胖子湊過去,幫忙吹開傷口的灰塵,“他們真的太壞了,之前有一些alpha欺負班裡的beta的時候,都是你幫忙去教訓他們的,如今卻又來欺負你。”
“有的人就是這樣,又蠢又壞。”莫之陽覺得這個小胖子怪可愛的,不由得安慰他,“別擔心,沒什麼大事。”
小胖子坐到地上,歎口氣,“之前我也是,因為太胖了一直被欺負,等到上大學之後,認識薑哥,是他保護我,不讓那些人欺負我。”
有過同樣經曆的小胖子,很能理解現在莫之陽的處境,因為理解,也更生氣。
莫之陽覺得,自己還好是一個心智成熟的老妖精,面對這種事情,可以迎刃而解,但那些心智單純的學生,是致命的打擊,會對他們一生造成影響。
小胖子還好,遇到薑蕭幫他擋下來,那些沒遇貴人的學生,該怎麼辦?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莫之陽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並不在意自己遇到的那些事情。
既然你想那麼做,那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之前奶霸王的名號,大部分還是因為白容盛情。
如今,那就讓你們也嚐嚐被誤解的滋味。
薑蕭拿來碘酒和創可貼紅藥水,覺得自己大大咧咧的,要是把一個Omega碰壞了怎麼辦,還是叫小胖子去清理傷口。
老師一直在辦公室一直等不到人來,有點生氣,啪的一聲拍響桌子,罵罵咧咧,“那個莫之陽實在是太沒禮貌了,我叫他來辦公室,到現在還沒來。”
坐對面的老師有點奇怪,探出頭看他,皺著眉頭,“怎麼了?”
“那個莫之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了,我叫他教師辦公室找我,結果到現在還沒來!”說著,那位老師冷笑一聲,“這種人,不開除真丟臉。”
聽到這句話,坐對面的老師眉頭一緊,卻沒有搭話,今天的事情他知道,隻不過,自己知道的有些事情,他不知道。
這個老師,平時風評就不好,現在也不打算勸,重新低下頭去弄教案。
天台上,莫之陽一個人坐著吹風,暮色漸垂,遠處泛黃的天空,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幾個星星。
“我覺得,你不會乖乖的任由這件事這樣下去。”依照係統對宿主的瞭解,現在不動手,是想憋大招。
莫之陽抽了口煙,點點頭,“嗯哼?那些人之前都還挺怕我,現在敢這樣欺負我,背後一定有人授意,看來,我洗手間的刺激生效了。”
係統:“你的意思是白容?”
“當然不是,你想啊,這白容有什麼背景,能叫他們討好他?肯定是假借某人的名義,來做的。”莫之陽深吸口煙,聽著樓下傳來的笑聲。
這個某人,不用說肯定是肖毅,隻是肖毅本人知不知道,這是個問題。
但無所謂,這個鍋,這傢夥一定得背。
今天薄司禦不知道去乾什麼,一整天都沒有回來,莫之陽就一個人回去宿舍,洗完澡之後出來。
聽到安靜的宿舍裡,有吱吱聲,然後有什麼東西,從面前竄過去。
眯起眼睛看著自己的床底下,莫之陽笑問,“今晚加菜嗎?”
“纔不要!”係統嫌棄。
這樣啊,莫之陽想了想,外邊那群人估計是一直想看好戲,那就給你們一場好戲看,於是清清嗓子。
“咳咳,啊,有老鼠!”
一聲驚呼響徹整個宿舍樓,但沒有一個人在意,甚至大家不約而同的想看戲。
莫之陽吼完之後,覺得好像感情不夠,“我剛剛是不是沒有吼出那種聲嘶力竭的感覺,感情略顯平淡。”
“要不你再來一嗓子?”係統是真的對這個宿主沒辦法。
“得嘞!”莫之陽這一次,深吸一口氣,扯開嗓子嚎,“救命啊,有老鼠,嗚嗚嗚,救命啊!”
明明整個宿舍樓都聽得見,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隻當做看好戲一般。
“啊,有老鼠嗚嗚嗚。”
門外的人聽到是這樣的淒慘叫聲,屋裡,莫之陽已經把小老鼠逼到角落,“嘿嘿嘿,我抓到你了!”
提溜著老鼠的尾巴,老鼠提起來,看著小老鼠雙腿撲騰的掙紮,“沒想到吧!”
尋思著也不能讓那些人白高興一場,就用一個盆,把老鼠罩起來,高興的聽著它在裡頭撲騰,站起身來去洗手。
薄司禦今天有事,處理完急匆匆的回來,已經是十一點半。
站在門口,看到門底下縫隙滲出來的光,很奇怪,這時候陽陽還沒休息嗎?熬夜可不太好。
想著拿鑰匙開門,一開門人迎面撲上來,嚇得薄司禦一把將人抱住,“怎麼了陽陽,怎麼了?”
莫之陽抱住他,雙腿夾住他結實的腰,嗚咽的哭起來,“有老鼠,嗚嗚嗚,好大一隻老鼠,我好怕~”
聲音哽咽,全身怕的瑟瑟發抖。
“老鼠?怎麼會有老鼠呢?”薄司禦察覺到他的恐懼,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安撫,“沒事的,陽陽別怕我在。”
“嗚嗚嗚,好大一隻老鼠,他竄來竄去的,我好害怕。”莫之陽哭得抽噎,死死抱住他不肯鬆手。
迄今為止被罩在盆子底下,翻著肚子奄奄一息的老鼠,表示一臉懵逼:明明是你竄來竄去,我好害怕好嗎?
還把我逼到牆角,喪心病狂,不做人事兒,嗚嗚嗚~~
薄司禦被他哭得心疼,把人抱進來,關上門,“別怕別怕,沒事的我來了,我去把它趕出去就好了。”
老鼠悶在臉盆下,抽搐一下四肢:你快把我趕出去吧,我頂不過了。
現在莫之陽故意裝的,躲得高高的,大眼睛閃著淚花,“那你快把他趕走,快點,我害怕。”
連老鼠帶臉盆,都叫薄司禦給請出去了。
老鼠被送出去的那一刻,感覺鼠生得到救贖,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曆一次。
“怎麼會突然有老鼠?”這學校衛生條件不錯,薄司禦裡裡外外收拾一遍,這才放心。
莫之陽躲在床上,雙手抱住膝蓋看他忙活,“我不知道,就是我洗完澡突然就看到它竄來竄去,然後就我嚇得躲起來。”
這來的有點突兀,又看他嚇成這樣,薄司禦心疼,“那要不,我們出去住吧,在學校附近買個房子?”
沒有回答好或不好,莫之陽突然朝他伸出手,“要抱抱。”
薄司禦走過去,本來要把人抱在懷裡,可是卻看到他手掌的創可貼,把手捧起來,“這是怎麼傷的?”
“他們欺負我。”莫之陽不敢看他,垂下頭,聲音也悶悶的。
一時間,薄司禦沒反應過來,“他們?”
“班裡的同學,今天不知道是誰發了簡訊,說是我勾引你,然後你生氣,然後伽利略也生氣了,都不理我。”
莫之陽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要被自己吃進去,頭也越來越低。
薄司禦愕然,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流言,俯身吹了吹他的手,“怎麼樣,疼不疼?”
“疼是不疼了,隻是他們都笑我,罵我欺負我,可是我又沒有勾引你,你......今天你走了,是生氣嗎?是因為我不想生孩子嗎?”
問的委屈兮兮的,好像真的很害怕似的。
莫之陽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掌,“你在生氣嗎?”
被他這一問,薄司禦心都碎了,把人摟住,“今天是因為那邊有事,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
“可是他們都欺負我。”莫之陽臉埋到他的胸口,聲音也悶悶的,不太高興,“我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他們就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我勾引你。”
聽到這話,薄司禦氣急,“胡說,分明是我勾引的你,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
一股腦的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可薄司禦也在想:這到底是誰做的?
“那你不生氣對吧?”莫之陽從他懷裡掙紮的直起身子,雙手捧住他的臉,“那以後,不管我生不生孩子,你都不要生氣好吧?”
說到這件事,薄司禦突然沉默,陽陽的意思,其實是不想生的。
他不說話,莫之陽也不說話,抿著嘴,想到等他一個回答,他會怎麼回答呢?第一次心裡覺得忐忑。
他不想在薄司禦和孩子之間做選擇,自己也有顧慮,要是孩子生出來,和自己一樣怎麼辦?
隻能靠化療續命?不,不行!
薄司禦看著他,俊臉變得嚴肅,也不說
老鼠悶在臉盆下,抽搐一下四肢:你快把我趕出去吧,我頂不過了。
現在莫之陽故意裝的,躲得高高的,大眼睛閃著淚花,“那你快把他趕走,快點,我害怕。”
連老鼠帶臉盆,都叫薄司禦給請出去了。
老鼠被送出去的那一刻,感覺鼠生得到救贖,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曆一次。
“怎麼會突然有老鼠?”這學校衛生條件不錯,薄司禦裡裡外外收拾一遍,這才放心。
莫之陽躲在床上,雙手抱住膝蓋看他忙活,“我不知道,就是我洗完澡突然就看到它竄來竄去,然後就我嚇得躲起來。”
這來的有點突兀,又看他嚇成這樣,薄司禦心疼,“那要不,我們出去住吧,在學校附近買個房子?”
沒有回答好或不好,莫之陽突然朝他伸出手,“要抱抱。”
薄司禦走過去,本來要把人抱在懷裡,可是卻看到他手掌的創可貼,把手捧起來,“這是怎麼傷的?”
“他們欺負我。”莫之陽不敢看他,垂下頭,聲音也悶悶的。
一時間,薄司禦沒反應過來,“他們?”
“班裡的同學,今天不知道是誰發了簡訊,說是我勾引你,然後你生氣,然後伽利略也生氣了,都不理我。”
莫之陽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要被自己吃進去,頭也越來越低。
薄司禦愕然,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流言,俯身吹了吹他的手,“怎麼樣,疼不疼?”
“疼是不疼了,隻是他們都笑我,罵我欺負我,可是我又沒有勾引你,你......今天你走了,是生氣嗎?是因為我不想生孩子嗎?”
問的委屈兮兮的,好像真的很害怕似的。
莫之陽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掌,“你在生氣嗎?”
被他這一問,薄司禦心都碎了,把人摟住,“今天是因為那邊有事,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
“可是他們都欺負我。”莫之陽臉埋到他的胸口,聲音也悶悶的,不太高興,“我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他們就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我勾引你。”
聽到這話,薄司禦氣急,“胡說,分明是我勾引的你,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
一股腦的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可薄司禦也在想:這到底是誰做的?
“那你不生氣對吧?”莫之陽從他懷裡掙紮的直起身子,雙手捧住他的臉,“那以後,不管我生不生孩子,你都不要生氣好吧?”
說到這件事,薄司禦突然沉默,陽陽的意思,其實是不想生的。
他不說話,莫之陽也不說話,抿著嘴,想到等他一個回答,他會怎麼回答呢?第一次心裡覺得忐忑。
他不想在薄司禦和孩子之間做選擇,自己也有顧慮,要是孩子生出來,和自己一樣怎麼辦?
隻能靠化療續命?不,不行!
薄司禦看著他,俊臉變得嚴肅,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