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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和魔教教主揹著全武林搞上了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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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陽不懼,還是笑吟吟的,利用身高優勢——矮,一個貓腰,輕易躲開四把匕首,再看他們要往下砍,也不急。

劍刃一橫,擋在後背,內力一震,就將持匕首的四個震退好幾步。

這圍解了,就要自己大開殺戒的時候,莫之陽臉上帶笑,擋開面前刺過來的匕首,左手一掌,直接將人拍飛。

董蒼在遠處瞧著,原以為費點功夫也能將他殺了,可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這武林盟主,看著纖弱稚嫩,可真動起手來,著實駭人。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一百多人被殺了大半,但這些藥人,癒合能力和體力都極好,卻被他一劍劃傷,就倒地喊疼,實在是奇怪。

看著鬥不過,董蒼乾脆就想人海戰術,又派了幾人過去,分批派過去,也不需要將人殺死,隻耗費體力就好。

這些人剛開始是無腦衝,現在突然改變戰術,還有點奇怪。

但莫之陽也不懼,掃一眼周圍的,還有董蒼身邊的,也還有一百個左右,這些藥人,全都聽命於他,擒賊先擒王?

擋開一個偷襲的,莫之陽也不管其他人拖住,使了輕功自取那黑衣人中間,醬色衣裳的男人。

識破他的意圖之後,董蒼慌了一瞬,但很快的就讓聚集在身邊的人出來阻擋,自己轉身就要跑。

莫之陽沒有給他機會,持劍追過去。

有不少人阻擋,可莫之陽不戀戰,或是一腳踹開,再不然就是用劍擋開,目的明確,直取那個人。

董蒼武藝極差,並沒有天賦,在幾名黑衣人的護送在,就想往深山老林逃去。

哪能讓他走,莫之陽腳尖一蹬,用劍左右一劈,傷了擋路的兩個藥人。

董蒼眼瞧著他攻過來,踉蹌著撩起袍子一起逃,結果沒看清腳下,踩空一個水坑,猛地栽倒在地。

看他摔下,正是大好時機,莫之陽輕功落到他後頭,一把將人的領子揪起來,劍刃架在他脖子上,“抓到你了!”

這個少年隻不過臉上有些紅暈,殺那麼久依舊是氣定神閒,董蒼有些驚恐,“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這副模樣,也是入世未深,董蒼是在賭。

“不需要呀,我師兄也有呢。”莫之陽笑盈盈的,說起自己的師兄,也是滿臉驕傲。

董蒼感受劍刃不一樣的溫度,終於明白那些藥人,為什麼在中他一劍之後會就此倒地不起,是因為這劍刃溫度極高。

那些藥人,常年服藥,身體極為燥熱,說是火藥桶都不為過,被火燒傷幾乎是救不回的,這小子可真聰明,咬牙切齒,“那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

“嚶嚶嚶,我要你命啊。”這副欺騙性的長相,可愛軟糯,小奶音也是軟軟的,偏生說出這奪命的話來,叫人害怕。

深覺反派死於話多的屬性,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是反派。

所以,莫之陽沒有再給他瞎比比的機會,直接一劍封喉,眼看著死屍倒地,也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一抬眼就看見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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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江賀年,看來他看到自己殺人,但又有什麼關係,他要是敢不要自己,那就封住筋脈,鐵鏈鎖上,關起來,當免費鴨嫖。

那雙眼睛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江賀年也是站定與他對視,他的衣裳還粘有方纔殺人時留下的血跡。

他的陽陽,帶著血色,站在初升的日頭下,周圍染著生機勃勃的綠。怎麼如此叫人沉淪。

真的想把他困起來,隻讓自己看到。

江賀年本性嗜血,被鼻尖的血腥味刺激,此刻舍不下這美景,嚥了咽口水,有反應了。

兩位,此時此刻恨不得互綁對方,一起玩個囚禁。

他不說話,莫之陽笑得越發單純,可握著劍柄的手,手指節泛白,表情依舊可愛,軟軟的喊了句,“師兄~”

“哎。”被他這一喊,心都酥了江賀年快步小跑過去,一把將人死死摟進懷裡。

莫之陽被他摟住,可這個人不說話,搞得他有點不高興,臉埋在他胸口,一隻手回抱住他,另一隻手做手刀,已經要朝他後頸落下。

江賀年胡亂的親著他臉頰上的血跡,是溫熱的,血腥味兒真的很撩人,陽陽更撩人強迫自己忍下嗜血的心,還有將人現在按到身下的衝動,“陽陽,你可傷到了?哪裡疼,跟師兄說。”

聽他這樣說,莫之陽放下右手,緊緊摟住他,帶點小驕傲,“沒傷到,他們還不夠我打的。”

見他笑意盈盈,江賀年強忍著就地辦了他的衝動,告訴自己:陽陽還單純,不懂事!

但那股子火沒有辦法發泄,隻能將目光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陽陽現在此處等著,我先過去,將這裡打掃乾淨。”

“嗯啊。”莫之陽放開他,眼看著他提劍而去,覺得有點奇怪,自己在他心目中,應該是單純不知事的,突然大開殺戒,他居然不奇怪。

係統看不打架了,施施然出來解答,“那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他對你的濾鏡太厚,厚的他已經瞎掉。”

“有可能。”莫之陽覺得,這件事情上,自己表現的太多不符合人設的東西,他居然沒發現,估計瞎了。

這些藥人,對上慾火無處發的江賀年也是倒黴,被劈得七零八落。

客棧裡,柳宜室滿心歡喜的來找自己的教主,卻又被這個人攔住。

“恩公說了,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連裡手臂擋住他的去路,依舊是面無表情的。

柳宜室看著他就覺得火大,上一次打碎自己的七絕散,這一次居然還敢攔著自己,“你這個死人臉憑什麼攔著我,讓開!”

“恩公說過,任何人不準進去。”連裡依舊是一個眼神沒給他,死死扒住門邊,硬氣得很。

被這個死人臉,氣的眼眶泛紅,柳宜室不敢大聲,因為對門住著清揚掌門,那隔壁屋子還住著於京,自己打不過他們。

死死咬住牙齒,桃花眼盯著他,恨不得把人活撕了,氣的不行,眼眶泛紅,最後沒憋住一個鼻涕泡蹦出來,然後輕輕砰一下,在兩個人面前破掉。

兩個人同時傻掉。

柳宜室臉瞬間爆紅,自己一哭一憋氣,就容易冒鼻涕泡,如今卻在他面前被瞧個正著,不行,要殺人滅口!

連裡也是忍住不笑,那麼大一個人,居然還會冒鼻涕泡,也是好笑。

但也隻不過一瞬間,又恢複冷漠的樣子,儘心儘責的將人擋在門外,“恩公說,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現在,對柳宜室來說,已經不是進不進去的問題,是殺人滅口的問題!

從衣襟裡摸出一罐藥粉,拇指高的黑色瓷瓶,看起來莫名有殺氣。

但連裡看著他,一想到這個青衣男子,剛剛冒的鼻涕泡,什麼殺氣都沒了,隻剩下傻氣,倒也不害怕。

“哼。”這一次,柳宜室動殺心。

瓶子緊緊攥在手裡,正要扒開塞子,那門猛地一下,從裡面被拉開。

莫之陽在天亮後趕回來,一帶開門,就看見兩人在對峙,這下好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屋裡頭又出來一個摻和,江賀年看他待在門口,也不出去,還以為是發生什麼,走過去,“陽陽,何事?”

聽見那個人的聲音,柳宜室瞬間不敢放肆,將黑瓶子收起來。

江賀年走過去,掃了一眼這三個人,最後將陽陽攬入懷裡,問兩人,“兩位,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在他面前,柳宜室不敢再放肆,搖搖頭,“不,我還有事,先走了。”臨走時,還是狠狠瞪一眼那個死人臉。

說句心裡話,連裡方纔被一瞪,也不覺得可怖,就有點擔心,他鼻涕泡又冒出來,屆時可就又丟人。

眼瞧著柳宜室離開,莫之陽眼睛在連裡身上轉一圈,總覺得兩人個是不是揹著自己,嘿嘿嘿?

陽陽怎麼看別的男人?

江賀年心裡不喜,直接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俯身過去低語,“可是我不夠好看,才叫你盯著其他男子?”

怎麼這樣就吃味,就看一眼便如此,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哪裡,師兄最好看。”莫之陽討好著,就把手拉下來,轉身將人推進屋裡去,“你待在此處不要動,我去對門買點橘子。”

為體會其中意思,江賀年還主動道,“你想吃橘子嗎?我去給你買。”

“別,這橘子我去買,那你站在此處不要動。”要是你去買,那我不成你兒子了,安撫好他之後,轉身去對門找清揚掌門。

江賀年看著他走進對門,眉頭卻越擰越緊,方纔陽陽說的話是真的嗎?若是他真的這樣說,清揚掌門可會願意?

若是清揚掌門不願意又該如何?他會捨棄自己吧,畢竟這個師兄與他來說,卻也不是那麼重要,自己又不是他夫君。

是啊,那麼久了,縱然兩人已經水乳i交融那麼多次,陽陽依舊不肯叫自己一聲夫君。

眼看著推開清揚掌門的房門要進去,江賀年突然忍不住,“陽陽。”

“嗯?”莫之陽下意識回頭,看他擔心的模樣,隻是笑了笑,然後關上門,消失在他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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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同時傻掉。

柳宜室臉瞬間爆紅,自己一哭一憋氣,就容易冒鼻涕泡,如今卻在他面前被瞧個正著,不行,要殺人滅口!

連裡也是忍住不笑,那麼大一個人,居然還會冒鼻涕泡,也是好笑。

但也隻不過一瞬間,又恢複冷漠的樣子,儘心儘責的將人擋在門外,“恩公說,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現在,對柳宜室來說,已經不是進不進去的問題,是殺人滅口的問題!

從衣襟裡摸出一罐藥粉,拇指高的黑色瓷瓶,看起來莫名有殺氣。

但連裡看著他,一想到這個青衣男子,剛剛冒的鼻涕泡,什麼殺氣都沒了,隻剩下傻氣,倒也不害怕。

“哼。”這一次,柳宜室動殺心。

瓶子緊緊攥在手裡,正要扒開塞子,那門猛地一下,從裡面被拉開。

莫之陽在天亮後趕回來,一帶開門,就看見兩人在對峙,這下好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

屋裡頭又出來一個摻和,江賀年看他待在門口,也不出去,還以為是發生什麼,走過去,“陽陽,何事?”

聽見那個人的聲音,柳宜室瞬間不敢放肆,將黑瓶子收起來。

江賀年走過去,掃了一眼這三個人,最後將陽陽攬入懷裡,問兩人,“兩位,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在他面前,柳宜室不敢再放肆,搖搖頭,“不,我還有事,先走了。”臨走時,還是狠狠瞪一眼那個死人臉。

說句心裡話,連裡方纔被一瞪,也不覺得可怖,就有點擔心,他鼻涕泡又冒出來,屆時可就又丟人。

眼瞧著柳宜室離開,莫之陽眼睛在連裡身上轉一圈,總覺得兩人個是不是揹著自己,嘿嘿嘿?

陽陽怎麼看別的男人?

江賀年心裡不喜,直接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俯身過去低語,“可是我不夠好看,才叫你盯著其他男子?”

怎麼這樣就吃味,就看一眼便如此,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哪裡,師兄最好看。”莫之陽討好著,就把手拉下來,轉身將人推進屋裡去,“你待在此處不要動,我去對門買點橘子。”

為體會其中意思,江賀年還主動道,“你想吃橘子嗎?我去給你買。”

“別,這橘子我去買,那你站在此處不要動。”要是你去買,那我不成你兒子了,安撫好他之後,轉身去對門找清揚掌門。

江賀年看著他走進對門,眉頭卻越擰越緊,方纔陽陽說的話是真的嗎?若是他真的這樣說,清揚掌門可會願意?

若是清揚掌門不願意又該如何?他會捨棄自己吧,畢竟這個師兄與他來說,卻也不是那麼重要,自己又不是他夫君。

是啊,那麼久了,縱然兩人已經水乳i交融那麼多次,陽陽依舊不肯叫自己一聲夫君。

眼看著推開清揚掌門的房門要進去,江賀年突然忍不住,“陽陽。”

“嗯?”莫之陽下意識回頭,看他擔心的模樣,隻是笑了笑,然後關上門,消失在他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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