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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和魔教教主揹著全武林搞上了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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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師兄在,哪裡會擔心。”莫之陽蹭蹭他的肩窩,心裡卻有另一番打算,這次不僅要查出董蒼,還要將武林盟裡頭,曾經害過江賀年的一網打儘。

翌日清晨,秦泓踱步到清揚掌門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拍拍門,“掌門。”

屋裡頭清揚掌門才起身洗漱完,聽到是自己大弟子的聲音,便沒多想喚一句,“進來。”

“掌門。”推門進來的秦泓,看到掌門在擦手,才明白來的太早,抽身要退出去,“弟子且在門外等著。”

清揚掌門隨手將帕子丟到銅盆裡,叫住他,“無妨,現在就說吧。”

得了這話,秦泓轉身進房裡,還順手將門關上,“掌門,昨夜我起夜時,就聽到莫盟主房中有聲音,好似是一個男子,聲音卻聽不出是什麼人。”

“男子?”清揚掌門若有所思,眉頭凝結許久之後,才點頭,“我知道了。”

這樣的反應有點冷淡,秦泓有些不明所以,這難道不是大事嗎?

“掌門,我們不若去看看?若是對盟主不利的呢?”秦泓這話說的極為漂亮,名為關心,實為搜查。

聽到這話,清揚掌門眼睛才放到他身上,似乎在考慮此事,隨即點點頭,“我們去瞧瞧吧。”

見掌門應下,秦泓欣喜卻隻能強行往心裡壓,跟著他一起出去對面的屋子,“掌門,不若小心些?”

“嗯。”清揚掌門點點頭,但奇怪的是,臉上沒有一絲絲的焦急,反而十分淡定,好像知道什麼一般。

開了門,就能看到那門,兩人一起過去,清揚掌門疊指彈門,“莫盟主。”

“來了。”

裡頭傳來迴應聲,可秦泓突然緊張起來,也不知道那人走沒走,思及此,又覺得失算,昨晚應該等到黎明才離開。

莫之陽穿戴整齊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清揚掌門和秦泓,心裡瞭然,裝作不知情的模樣,“清揚掌門,這樣早可是有事?”

“莫盟主,你可還好?”秦泓說著,腳一邁,就這樣闖入屋裡,迫不及待的樣子。

清揚掌門有點生氣,嗬住,“你這是做什麼?”

可是嗬斥的聲止不住他的腳步,秦泓誰都不理會,直接闖進屋子裡,“那賊人是否還在?”

結果話剛出口,床裡頭就飛射出來一根銀針,直直的朝著秦泓的脖頸刺去,武藝極高,使得秦泓躲不開,一瞬間被定在原地。

“這是誰的弟子?竟這般不知禮數。”床上傳來聲音,似珠落玉盤,清泉潺潺,但能聽出是男子的聲音。

莫之陽聽見聲音,有點緊張,忙解釋道:“師兄,那是清揚掌門的大弟子,想來不是故意的,你莫生氣。”

這時候,這床上的人才掀開被子,施施然起身,雙腳穿上鞋子下了床,“若是如此,那位掌門,也該治一個教導不嚴之罪。”

這三人看著他,清揚掌門見他的長相詫異,心裡暗道:果然如莫盟主所說那般,兩人竟如此相似。

那秦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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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眼睜睜看著桀教教主下了床,但好像也不對勁,這人瞧著長相雖然像他,可是氣質不同,內息也不同,而且,他左眼眼角下有顆淚痣。

秦泓被銀針定在原地,張不開嘴,邁不開腿,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走近。

不,不是他。

清揚掌門察覺得到,他的內息與桀教的那一位不同,而且此人瞧著十分嚴謹穩重,高冷疏離,倒頗有隱士高人的意味。

“陽陽,這兩人是何人?”江賀年用內裡改了聲音,端出此前當武林盟主的氣勢,倒真的把兩人個唬住。

牛逼啊大佬,裝的這樣像。

他的演技,超出莫之陽的預期,看他們二人的反應來看,應該沒有露餡,趕緊附和回答,“這位是清揚掌門,這位是他的弟子,師兄他們都是好人。”

“原是如此。”江賀年掃過站在門口的清揚掌門,見他年紀稍大,拱手示意,“聽聞清揚掌門對陽陽十分照拂,江恩在此多謝了。”

清揚掌門回神過來,卻還是保持警惕,拱手回禮,“您是?”

微微額首,江賀年回道:“我是陽陽的師兄,江恩。”

“清揚掌門,師兄此番是來看看我的,怕我一人在外被人欺負,但我書信之間也說過掌門們對我極好,隻是他不放心。”莫之陽說著,兩步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顯得十分親昵。

這張臉,除了眼角的淚痣之外,其他的太像了,清揚掌門不得不懷疑,“敢問江小友,你可有兄弟?”

江賀年皺起眉頭,開始胡說八道,“我三歲被師父抱走,依稀記得是有一位胞弟,隻是不知在何處,後來陽陽來書信與我說,那桀教教主,與我十分相似,我纔出山看看。”

“是啊,我初次見他時就想要書信與你說,結果一時忘記,再寄信時,便晚了,師兄你常說過那胞弟之事,我才記得。”

莫之陽有些苦惱,嘟著嘴,“若是我早些說,師兄也不至於跟他錯過。”

“無妨,我便闖入桀教又如何?他們也攔不住我。”江賀年安撫道,伸手揉揉他的頭髮,顯得十分寵溺。

這場景瞧著有些恐怖,對於秦泓來說是真的恐怖,為什麼莫名其妙出現一個師兄,還與桀教的那位這樣相似。

還是清揚掌門率先回神過來,看來莫盟主昨夜所說是正事,他的師兄確實與那位桀教教主有瓜葛。

昨夜,莫之陽端了蠟燭去尋清揚掌門,倒也沒藏著掖著,就直言自己的師兄,與那桀教教主十分相似,但自己的師兄有一顆淚痣。

起初清揚掌門還覺得可笑,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但是他昨夜說的信誓旦旦,且說自己已經致信讓師兄過來。

他的師兄江恩,也曾說過自己有個胞弟,隻不過幼時失散,他被師父抱回去,便在也沒有見過。

而且保證,明日便可見到自己的師兄,如今真的瞧見,才驚覺他所言非虛,但一個人像真的會那麼像嗎?

清揚掌門心存疑慮,所以也沒有全信,“這位,當真是你的師兄?”

“自然,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認錯。”莫之陽舉手,做發誓的手勢,心道:這句話爺可沒有騙人,真的是從小被他惦記到大的。

看見他疑惑,江賀年表現得坦蕩,直接伸出手,“若是不信,脈息和內力是騙不了人的,你可以瞧瞧,我與陽陽是否師承一處。”

半點沒有猶疑,清揚掌門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腕口,右手也抓住莫之陽的手腕,凝神對比,兩個人的內息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這內息做不了假,都是長年累月的練起來的,於是鬆開,拱手賠罪,“冒犯盟主,冒犯江小友了。”

“無妨。”江賀年說著無妨,但表情卻不是這樣說的,隻將眼神放到那個被定住的人身上,似乎在示意什麼。

莫之陽見此,忙出來打圓場,拽住師兄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釋,“師兄,那秦泓是清揚掌門的得意弟子,也是緊張我,就別罰了吧。”

“嗯。”江賀年點點頭,朝著虛空伸出手,雙手成爪,就將原本插進秦泓皮肉的銀針吸了出來,“若非陽陽求情,你早就命斃於此。”

他這動作,倒叫清揚掌門有些驚訝,原以為莫盟主的內力已經算天下無敵,可看他師兄,隻怕已入無人之境。

在看他沉穩疏離的模樣,不由的起了心思:若是他當盟主,隻怕會更好。

銀針一抽走,秦泓整個人都軟倒在地上,方纔那實在是太可怕,一根銀針,就封住自己的七經八脈,連內力都調動不得。

看著他隻覺得丟人,清揚掌門親自走過去,將人扶起,“那盟主和江小友洗漱,我先帶秦泓出去。”

當然這一次出去,也不僅僅是扶著他。

看他們出去,莫之陽關上門,轉頭背抵在門板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星星點點的眼睛,充滿愛慕,“師兄好厲害!”

沒忍住,就著他這樣就把人壁咚在門板上,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陽陽想做什麼,師兄拚了命都會做到。”

若不是陽陽在昨日做的時候,想讓自己陪他幾日,自己也不會這樣,但也好,打入敵人內部,演這齣戲也怪刺激的。

“嗯,師兄最好。”莫之陽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蜻蜓點水般親一下他的嘴唇,“陽陽最喜歡師兄了。”

不讓你來,怎麼看我虐渣?

清揚掌門扶著他離開,但心裡覺得不舒服,把人扶回房間“你好生休息。”

“掌門,你真的信那廝不是桀教的教主?”秦泓覺得很奇怪,方纔那景象何其恐怖,桀教教主突然出現在這裡,還在莫盟主的身邊,怎能不叫人覺得恐怖。

這件事,自己答應過不與任何人提及,清揚掌門搖頭,“你別想太多,我會試探他的,若是真的是桀教教主,那來個甕中捉鱉,更好。”

“那莫盟主呢?”秦泓急切的問,但因為經脈方纔被封住,現在沒有緩過來,一緊張便扯得脖頸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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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沒有全信,“這位,當真是你的師兄?”

“自然,我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認錯。”莫之陽舉手,做發誓的手勢,心道:這句話爺可沒有騙人,真的是從小被他惦記到大的。

看見他疑惑,江賀年表現得坦蕩,直接伸出手,“若是不信,脈息和內力是騙不了人的,你可以瞧瞧,我與陽陽是否師承一處。”

半點沒有猶疑,清揚掌門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腕口,右手也抓住莫之陽的手腕,凝神對比,兩個人的內息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這內息做不了假,都是長年累月的練起來的,於是鬆開,拱手賠罪,“冒犯盟主,冒犯江小友了。”

“無妨。”江賀年說著無妨,但表情卻不是這樣說的,隻將眼神放到那個被定住的人身上,似乎在示意什麼。

莫之陽見此,忙出來打圓場,拽住師兄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釋,“師兄,那秦泓是清揚掌門的得意弟子,也是緊張我,就別罰了吧。”

“嗯。”江賀年點點頭,朝著虛空伸出手,雙手成爪,就將原本插進秦泓皮肉的銀針吸了出來,“若非陽陽求情,你早就命斃於此。”

他這動作,倒叫清揚掌門有些驚訝,原以為莫盟主的內力已經算天下無敵,可看他師兄,隻怕已入無人之境。

在看他沉穩疏離的模樣,不由的起了心思:若是他當盟主,隻怕會更好。

銀針一抽走,秦泓整個人都軟倒在地上,方纔那實在是太可怕,一根銀針,就封住自己的七經八脈,連內力都調動不得。

看著他隻覺得丟人,清揚掌門親自走過去,將人扶起,“那盟主和江小友洗漱,我先帶秦泓出去。”

當然這一次出去,也不僅僅是扶著他。

看他們出去,莫之陽關上門,轉頭背抵在門板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星星點點的眼睛,充滿愛慕,“師兄好厲害!”

沒忍住,就著他這樣就把人壁咚在門板上,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陽陽想做什麼,師兄拚了命都會做到。”

若不是陽陽在昨日做的時候,想讓自己陪他幾日,自己也不會這樣,但也好,打入敵人內部,演這齣戲也怪刺激的。

“嗯,師兄最好。”莫之陽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蜻蜓點水般親一下他的嘴唇,“陽陽最喜歡師兄了。”

不讓你來,怎麼看我虐渣?

清揚掌門扶著他離開,但心裡覺得不舒服,把人扶回房間“你好生休息。”

“掌門,你真的信那廝不是桀教的教主?”秦泓覺得很奇怪,方纔那景象何其恐怖,桀教教主突然出現在這裡,還在莫盟主的身邊,怎能不叫人覺得恐怖。

這件事,自己答應過不與任何人提及,清揚掌門搖頭,“你別想太多,我會試探他的,若是真的是桀教教主,那來個甕中捉鱉,更好。”

“那莫盟主呢?”秦泓急切的問,但因為經脈方纔被封住,現在沒有緩過來,一緊張便扯得脖頸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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