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你過來。”江賀年溫聲細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溫柔,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但正是因為這溫柔,才叫莫之陽頭皮發麻,躊躇許久,才爬上床,乖巧的跪坐在他身側,“師兄。”
江賀年瞧著他這樣乖巧,笑得越發溫柔,“上來。”
“我不是已經上去了嗎?”莫之陽有點奇怪,可是看到他的眼神之後,發覺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見他不說話,江賀年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怎麼了陽陽?不願意?”
這不是願不願意的事情好吧,莫之陽沉吟,看他笑得越發溫柔,隻覺得躲不過。
隻能扯掉被子跨坐在他大腿上,歎氣反問,“師兄,一定要自己動嗎?”
“陽陽不樂意?”江賀年笑問,湊過去將人摟在懷裡,用鼻尖去蹭他的脖頸,低啞聲音,“嘖嘖,你不喜歡師兄嗎?”
心裡翻個白眼,整天隻會用這句話來騙自己,要是說不喜歡,就一哭二鬨三殺人。
你還能怎麼辦,莫之陽紅了臉,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師兄~”
“陽陽乖。”江賀年哄著他,將人死死往身上按,讓他感受到自己,“快點~陽陽。”
手掌心濕潤被浸濕,莫之陽頭靠在他肩膀上,低低一句,“師兄,手痠。”
“手痠換個地方吃好不好?”江賀年說著,手從後腰慢慢滑下去,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莫之陽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畢竟要自己動,我就是一個喜歡不勞而獲的人,要是喜歡動,那怎麼不去做攻。
可惡!該死的惡趣味。
見他不過高興,江賀年哄著,“陽陽,方纔我在床底,聽到那人的聲音,那人似乎對你有些不同,我不是很高興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手圈住他的脖頸,接下來什麼事情都忘了。
天濛濛的亮的時候,莫之陽察覺到身邊有聲響,迷糊的睜開眼睛,嬌賴的喊了一句,“師兄。”
“陽陽,若是困便再睡一會兒。”江賀年穿好衣裳,外袍還沒來得及披,走過來坐到床邊,“還困嗎?”
“不是很困,隻是有點疲乏。”雖然是練武奇才,身體也強健,但也經不起那麼折騰,莫之陽揉揉眼睛,“你要去哪裡?”
“去幫你查查,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此事不簡單,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很快的,放心。”江賀年走過去,想把他掖好被子。
莫之陽想起什麼,掙紮的坐起來,眼皮子耷拉著,卻還是強撐著回答,“師兄,記起來有事要說。”
見他這樣,江賀年主動湊過去,將人攬在懷裡,讓他的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說,怎麼了?”
“我,我去昌平的秋水別院,發現那裡的主人董蒼很奇怪,感覺那些襲擊我的人,和他們有關係,要證據也沒有,但是就覺得不對勁,你若是有空,就去看看有什麼問題。”莫之陽說著,又打了個大大的哈切,眼睛睜不開。
但是董蒼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當時他是在正道那一頭的,但那時候自己是眾矢之的,他站隊正道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陽陽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個,拍著他的後背安撫,“好,師兄去看看,陽陽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嗯呐。”莫之陽說著重新閉上眼睛,昨夜胡鬨了大半宿,實在是有點困。
哄著他休息,聽到呼吸聲平緩之後,纔將人慢慢的扶躺好,蓋上被子,看外邊天色已經要亮,穿上外袍離開。
對於陽陽的話,江賀年是相信的,所以回去之後,馬上安排人,先潛入昌平,得看看裡頭到底有什麼貓膩。
起來時,人已經離開,莫之陽躺在床上歇了會,纔有點精神理一下腦子的劇情,“按劇情來說,明天桀教和武林盟會起衝突吧?”
“是,他們會在昌平外相遇,然後打一架,但是很顯然,江賀年是主角他會暫時取得勝利。”係統回答,但總覺得有點奇怪,江賀年的所知範圍有點廣。
哪怕是重生,也不應該知道那麼多啊,可能是位面bug,還是要注意。
“又是昌平,那之前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相遇?”昌平這個地方出現的很密集,好像這一次還有江賀沒有重生的那一世,出鏡率非常頻繁,有點不對勁。
係統沒有把這個問題告訴他,反而調侃,“大概是風水好吧,死了就地埋,有益子孫,多省事兒。”
沒有確鑿證據,係統不太想說,不然要是影響他的心態,反而不好,而且,如果這些是無關緊要的線索。
知道太多反而會影響判斷,這樣就不好了。
“你這張嘴,怎麼不上天?”莫之陽翻身起來洗漱,等一下如果出去的話,清揚掌門就會提議到昌平附近去了。
果然,還沒出去,清揚掌門就來,說是在昌平附近發現有桀教的蹤跡,請求過去看看。
莫之陽猶疑之後,還是同意下來,但是要求人帶的少一點,說是怕打草驚蛇,其實隻是擔心桀教的人打不過。
要是清揚掌門知道,武林盟最高領袖居然是臥底,隻怕得當場其吐血,要是他知道,桀教最高領導人也是臥底,這樣會不會心裡平衡些。
看盟主坐在鼓凳上發呆,清揚掌門有些奇怪,“盟主,可是還有疑惑,或是不妥之處?”
“沒有沒有,聽清揚掌門的,我年紀小,也不明白這武林之事,自然是需要清揚掌門多多幫忙。”莫之陽說得誠懇,這些掌門對自己都極好,要是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隻怕不能接受。
但是,如果不說的話,心裡也不好受,可惡,好為難。
清揚掌門其實也有私心,想將莫之陽,教成自己希望的樣子。
自己的年事已高,這江湖必定也是年輕人的天下,武林盟主年紀尚輕,若是能將他引到正途,將自己的想法和願望交付與他,那也是好事。
隻希望他能如自己一般,全心全意為武林盟,為江湖。
這一次帶的人不多,也才十幾個,但大多都武藝高強,除了伽落宮宮主留下之外,其他的掌門都去了。
各自帶著得意弟子飛馳,馬不停蹄的往昌平去。
到昌平是,已然是第二日早間,天邊泛著魚肚白,未有朝霞,晴空萬裡,幾騎駿馬踏碎城外小樹林的寂靜。
“報告盟主,掌門,此處離昌平隻有幾裡。”秦泓從前面檢視回來,將目光落在武林盟主身上,又收回來。
這個掌門,除了武功之外一無是處,心性說好聽是單純,說不好聽是蠢笨,也不知道掌門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做盟主。
清揚掌門轉頭看他,問道,“可要進去?”
“可。”莫之陽其實有點猶疑,自己之前夜探,卻也不知為何被髮現,他們能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地方,想必城中都是董蒼的眼線。
既然如此,那乾脆大大方方進去,反正他也會知道,先走過過場明著來,再讓老色批暗著去調查,算是障眼法。
秦泓見他應下,突然開口,“師父,我先去後邊看看,其他人跟上沒有,隻怕他們到了,找不著我們。”
“好,去吧。”清揚掌門不疑有他,點頭應道。
眼看著他們策馬離開,秦泓目光死死釘在莫之陽身上,惡毒的神色一閃而過,心道:若是你們都死在桀教手裡,那可是自己運氣不好。
果不其然,在走了沒多久,莫之陽他們居然迎面遇上桀教的人,而且還是在城門口的官道上,撞個正著。
“果然是你們!”清揚掌門策馬走前兩步,將掌門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馬,他們來的也不多,也是十來個。
這林子不大,人一多就驚飛了林中棲息的鳥兒,桀教的人一嗬,更是烏泱泱的飛出好多。
江賀年眼神掃過清揚,此前自己對他還是有些敬重,但在他不分青紅皂白,便追殺自己之後,那敬重也隨之消失。
於是掩嘴嗤笑一聲,滿臉不屑,“是我又如何?我還想說怎麼是你。”
“正是你們這些人為禍武林,盟主纔出來替天行道。”清揚掌門說著,卻擔心盟主受傷,還不忘護好他。
見他這樣護著陽陽,江賀年對他少了些敵意,“你們的盟主小可愛,怎麼不說話?反倒叫你來。”
又聽見他當眾喊自己小可愛,莫之陽紅了臉,拔劍相向,“你大膽。”
“怎麼著?小可愛惱羞成怒了?”江賀年嗤笑,調戲的意味十分明顯,看著邪魅風流,腳掙開馬鐙,一躍上樹頂,“我倒是想瞧瞧,你這武林盟主,有幾斤幾兩。”
眼見他腳點樹葉離開,莫之陽也使了輕功追上去,“必定將你打得落花流水。”
兩撥人馬看著,都有點擔心,這看來隻怕是一場大戰,隻可惜自己無緣目睹。
戰自然是戰,隻不過不是大戰,是ye戰
隻希望他能如自己一般,全心全意為武林盟,為江湖。
這一次帶的人不多,也才十幾個,但大多都武藝高強,除了伽落宮宮主留下之外,其他的掌門都去了。
各自帶著得意弟子飛馳,馬不停蹄的往昌平去。
到昌平是,已然是第二日早間,天邊泛著魚肚白,未有朝霞,晴空萬裡,幾騎駿馬踏碎城外小樹林的寂靜。
“報告盟主,掌門,此處離昌平隻有幾裡。”秦泓從前面檢視回來,將目光落在武林盟主身上,又收回來。
這個掌門,除了武功之外一無是處,心性說好聽是單純,說不好聽是蠢笨,也不知道掌門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做盟主。
清揚掌門轉頭看他,問道,“可要進去?”
“可。”莫之陽其實有點猶疑,自己之前夜探,卻也不知為何被髮現,他們能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地方,想必城中都是董蒼的眼線。
既然如此,那乾脆大大方方進去,反正他也會知道,先走過過場明著來,再讓老色批暗著去調查,算是障眼法。
秦泓見他應下,突然開口,“師父,我先去後邊看看,其他人跟上沒有,隻怕他們到了,找不著我們。”
“好,去吧。”清揚掌門不疑有他,點頭應道。
眼看著他們策馬離開,秦泓目光死死釘在莫之陽身上,惡毒的神色一閃而過,心道:若是你們都死在桀教手裡,那可是自己運氣不好。
果不其然,在走了沒多久,莫之陽他們居然迎面遇上桀教的人,而且還是在城門口的官道上,撞個正著。
“果然是你們!”清揚掌門策馬走前兩步,將掌門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馬,他們來的也不多,也是十來個。
這林子不大,人一多就驚飛了林中棲息的鳥兒,桀教的人一嗬,更是烏泱泱的飛出好多。
江賀年眼神掃過清揚,此前自己對他還是有些敬重,但在他不分青紅皂白,便追殺自己之後,那敬重也隨之消失。
於是掩嘴嗤笑一聲,滿臉不屑,“是我又如何?我還想說怎麼是你。”
“正是你們這些人為禍武林,盟主纔出來替天行道。”清揚掌門說著,卻擔心盟主受傷,還不忘護好他。
見他這樣護著陽陽,江賀年對他少了些敵意,“你們的盟主小可愛,怎麼不說話?反倒叫你來。”
又聽見他當眾喊自己小可愛,莫之陽紅了臉,拔劍相向,“你大膽。”
“怎麼著?小可愛惱羞成怒了?”江賀年嗤笑,調戲的意味十分明顯,看著邪魅風流,腳掙開馬鐙,一躍上樹頂,“我倒是想瞧瞧,你這武林盟主,有幾斤幾兩。”
眼見他腳點樹葉離開,莫之陽也使了輕功追上去,“必定將你打得落花流水。”
兩撥人馬看著,都有點擔心,這看來隻怕是一場大戰,隻可惜自己無緣目睹。
戰自然是戰,隻不過不是大戰,是ye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