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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摸我耳朵呀!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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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六樓,真的跳下去隻怕凶多吉少,莫之陽下意識轉身想跑下樓梯去看,結果一轉頭,一堆的槍口對著自己。

“嗬嗬,你這小兔子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啊。”此時這裡唯一的女人開口,從輪椅後邊走出來,身姿妙曼,模樣美豔。

這話什麼意思,莫之陽一臉茫然。

見他還沒想清楚,女人笑歎:“泰西來找我們,說是可以幫我們殺了孫然,但是要求是我們殺了你。”

原來是這樣!

莫之陽現在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個泰西之所以綁架小然,是為了引自己出來,掉下這個圈套。

讓這些人殺了自己,他就可以乾乾淨淨的擺脫嫌疑,但是泰西為什麼要殺自己?

係統看破他的疑惑,主動提醒:“初步判斷可能是你男人萬人迷。”

明白事情真相之後,莫之陽反而覺得無所謂起來,聳聳肩:“怪隻怪兔子太乖惹人愛,哼~”

聽到這句話,女人不由得笑出聲來,附和道:“可不是嘛,兔子太乖惹人愛。”說著,已經開始掏槍。

莫之陽順勢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女人掏出槍,槍口對準莫之陽:“你現在,也要乖乖的喲。”

現在所有手下都等著他開第一槍,連坐在輪椅上的那一位成熟男人,也是表情輕鬆,好像女人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

可原本應該對著莫之陽的槍口突然轉換,直接對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女人笑顏如花:“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在這一場把你引出來,花了多少心思。”

“許如!”平田臉色一變,直面黑洞洞的槍口,表情冷下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她背叛,這簡直是恥辱!

莫之陽聳聳肩:“這位,是不是還不知道?”

“我跟在你身邊十五年,臥底七年。”許如說著,慢慢走過去,槍頂著他額頭,微微彎下腰看他,漂亮的眼睛迸出光來:“是不是很意外?”

如果按照他這樣說,那許如剛開始是後期背叛的,那為什麼會這樣?莫之陽想不通,但是這環境之下,也沒辦法想太多。

所有人的槍口都對著自己和許如,若不是他們劫持了平田,估計得被打成篩子,莫之陽小心翼翼挪到他身邊,找靠山。

本來氣氛就劍拔弩張的,結果外邊還傳來刹車聲,轉頭看向外邊,發現已經有好幾輛車在樓下停下來。

這下包括許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抱歉啊,我出來的時候,腳底不小心踩到一個定位器呢?”莫之陽說著跺跺左腳,也怪他們自己不謹慎。

其實這件事大多是許如安排的,刻意留下了一些破綻,沒想到這小兔子還很聰明,點點頭:“那我可要誇你。”

“不客氣!”莫之陽朝著眨巴一下眼睛,係統早就給卓申和譚綜發資訊了,現在已經到樓下。

哪知,這時候許如突然湊過來,在莫之陽耳朵邊說了幾句,之間莫之陽眉頭擰著,有點懷疑:“你確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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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不幫?”許如笑著,但言語都是威脅的意思。

莫之陽敢確定,如果自己說不幫的話,那肯定這個傢夥會再反水,把自己和上來的那些人賣了,看來這傢夥也是為情所困啊。

點點頭,兔耳朵也因為動作輕輕晃動:“幫。”

很滿意他的識趣兒,許如把掏出另一隻槍,丟給莫之陽,讓他代替自己劫持平田,轉而把槍口對著那些人:“想要你們家主活著,就不要輕舉妄動。”

說著,退到平田身後,推著輪椅往邊緣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從來沒有苛待過你,為什麼?”平田不忿,想掙紮但是自己的腿膝蓋以下是動不了的,想掙紮也沒辦法。

許如難得收起臉上客套的笑意,很認真的說:“你會知道我的苦心。”

三個人一起退到邊緣,莫之陽槍頂著他的額頭,看了眼許如:“確定?”

“當然。”許如揚起一個自信的笑容。

看他這樣,莫之陽反而鎮定襲來,看到一個人悄悄舉起槍口看,示意許如,許如也是聰明,抬手對著他一槍:“你們要是誰敢動,平田就必死!”

看他這樣說,莫之陽還很配合的用槍頂著癱瘓男子的太陽穴,笑眯眯的威脅:“槍在我手上喲!”

“我沒關係,殺了他們!”被背叛還被用槍頂著腦袋,這叫平田不能接受,寧願死,都不願意被這樣羞辱。

許如瞭解這組織,反而勸說平田:“他們不會的,弑主,在他們的觀念裡是不能接受的,你不就是一直利用這個來控製他們的嗎?”

眼看著軍方的人爬上六樓,帶頭的是卓申還有譚綜,莫之陽知道時機到了,直接扣動扳機,砰的一槍,在眾目睽睽之下,打穿平田的腦袋。

也正是這個時候,許如猛地直接帶著輪椅,還有莫之陽,三個人一起往後栽,直接從六樓掉下去。

“陽陽!”眼睜睜看著人掉下去,譚綜瞳孔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衝過去。

但直接被卓申按住:“你冷靜一下,那邊還有人拿槍。”

“陽陽,陽陽!”譚綜被壓到地上,精緻的西裝貼著滿是灰塵的水泥地面,完全忘記反抗,呆滯的重複:“陽陽,陽陽...”

這本來就是一場計謀,是許如安排佈置的,這下一抓,那個組織在國內的所有重要成員皆以落網。

可莫之陽,許如還有平田和小然都失蹤,連屍體都沒有找到,還有那個泰西,也毫無音訊。

“譚先生。”將所有人都帶上車,卓申看到譚綜就跪坐在沙子上,從下往上看時小兔子掉下來的那個地方:“譚先生,沒有找到屍體,或許人沒死呢。”

譚綜跪坐在地上,仰頭望向那個方向,沒能保住,為什麼沒能保護好他。

“我答應過保護小然,可是他現在下落不明,我答應過保護陽陽,卻眼睜睜看他在我面前摔下來。”

譚綜說著,視線被水汽暈開,低頭看著沙子:“那隻兔子那麼軟,掉下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伸手抓起一把沙子,看著沙粒在手心漏出去:“不論發生什麼,泰西一定要抓回來,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所愛在自己面前失蹤,他的心情卓申可以理解,伸出手拍拍的他肩膀:“沒有屍體,很可能就還活著,你不需要太擔心的。”

可是現在譚綜已經聽不進其他的話,喃喃自語,帶著滿腔恨意:“當初,就不該把他帶過來。”

“如果不是他,小兔子也不會出事,小然也不會被綁走。”隻要他不在自己是身邊,心就是空的,現在親眼看著他掉下去,臘月的冷風跟刀子似的往心口裡紮。

看他這樣,卓申心裡也不好受,彎腰想把人扶起來,他已經跪坐兩個多小時:“你起來,小兔子不會有事的。

你想想,他掉下來沒有屍體,這怎麼可能?一定是還有什麼我們沒看到,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至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譚綜推開他,自己撐地站起來,眼裡的水汽一直都褪不下去:“我知道這樣很不負責人,但是如果陽陽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真的沒必要這樣子。”卓申隻覺得這個人有點偏激,哪裡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

抬眼看他一眼,譚綜一言不發的收回目光,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剛那個眼神很恐怖,卓申被盯得心裡發毛,又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安排人去找人,找不到人找屍體到也行。

“咦~好噁心!”一個黑漆漆的小平房裡,莫之陽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清理乾淨身上的蜘蛛絲。

許如整理好平田之後,纔有空管自己:“閉嘴!”

“不至於吧,就這樣過河拆橋?”小平房裡亮起蠟燭,莫之陽點完蠟燭就把火柴熄滅,端著蠟燭走到桌子旁:“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係列的計劃,說起來簡直是天衣無縫,而且能把每個細節都算的那麼準的,這個許如纔是幕後**oss的料。

“我為今天,整整計劃了五年。”小平房在郊外,斷水斷電的又十分簡陋,隻有一張摺疊桌和兩張木椅。

許如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蠟燭,有些感慨:“確實廢了點腦子。”

“得,說說多費腦子。”五年的計劃,聽起來就很有趣,莫之陽好奇心起來。

這許如其實是平田帶到國內的,從八歲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接受訓練,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平田。

但是,許如是蚯蚓,這可是很罕見的,所以纔會被平田看中帶回國內,剛開始的時候年紀不大,深深的崇拜這位家主。

後來年紀逐漸大起來,也明白那崇拜是什麼情感,起先還很努力的保護他,可是平田的野心越來越大。

最後直接觸怒孫家,和孫家對抗,最後不敵,連腿也在車禍中癱瘓,那一次平田搶救了整整兩天,許如也覺得這種日子不安穩,也不希望平田一直這樣。

所以開始部署這一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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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兔子那麼軟,掉下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伸手抓起一把沙子,看著沙粒在手心漏出去:“不論發生什麼,泰西一定要抓回來,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所愛在自己面前失蹤,他的心情卓申可以理解,伸出手拍拍的他肩膀:“沒有屍體,很可能就還活著,你不需要太擔心的。”

可是現在譚綜已經聽不進其他的話,喃喃自語,帶著滿腔恨意:“當初,就不該把他帶過來。”

“如果不是他,小兔子也不會出事,小然也不會被綁走。”隻要他不在自己是身邊,心就是空的,現在親眼看著他掉下去,臘月的冷風跟刀子似的往心口裡紮。

看他這樣,卓申心裡也不好受,彎腰想把人扶起來,他已經跪坐兩個多小時:“你起來,小兔子不會有事的。

你想想,他掉下來沒有屍體,這怎麼可能?一定是還有什麼我們沒看到,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至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譚綜推開他,自己撐地站起來,眼裡的水汽一直都褪不下去:“我知道這樣很不負責人,但是如果陽陽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真的沒必要這樣子。”卓申隻覺得這個人有點偏激,哪裡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

抬眼看他一眼,譚綜一言不發的收回目光,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剛那個眼神很恐怖,卓申被盯得心裡發毛,又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安排人去找人,找不到人找屍體到也行。

“咦~好噁心!”一個黑漆漆的小平房裡,莫之陽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清理乾淨身上的蜘蛛絲。

許如整理好平田之後,纔有空管自己:“閉嘴!”

“不至於吧,就這樣過河拆橋?”小平房裡亮起蠟燭,莫之陽點完蠟燭就把火柴熄滅,端著蠟燭走到桌子旁:“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係列的計劃,說起來簡直是天衣無縫,而且能把每個細節都算的那麼準的,這個許如纔是幕後**oss的料。

“我為今天,整整計劃了五年。”小平房在郊外,斷水斷電的又十分簡陋,隻有一張摺疊桌和兩張木椅。

許如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蠟燭,有些感慨:“確實廢了點腦子。”

“得,說說多費腦子。”五年的計劃,聽起來就很有趣,莫之陽好奇心起來。

這許如其實是平田帶到國內的,從八歲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接受訓練,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平田。

但是,許如是蚯蚓,這可是很罕見的,所以纔會被平田看中帶回國內,剛開始的時候年紀不大,深深的崇拜這位家主。

後來年紀逐漸大起來,也明白那崇拜是什麼情感,起先還很努力的保護他,可是平田的野心越來越大。

最後直接觸怒孫家,和孫家對抗,最後不敵,連腿也在車禍中癱瘓,那一次平田搶救了整整兩天,許如也覺得這種日子不安穩,也不希望平田一直這樣。

所以開始部署這一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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