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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暗盟堂主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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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人切開男人後,又一把抓向這家的女人。

“別傷害我媽媽!”

小男孩兩手緊握玩具劍衝了出來,像一個騎士。

“嗤”

女人心臟被紙手貫穿,張大嘴,朝後緩緩倒下,“砰”的一聲,那張寫滿恐懼的臉,恰好落在男孩面前。

男孩瞳孔瞪大。

看著一動不動的媽媽。

似乎一時間還不能理解這是怎麼了,媽媽為什麼不動了。

這時瞎了眼的老人聽到家人慘叫,強忍疼痛回過頭,拚了命一柴刀砍在紙人身上,卻隻砍出一條白痕。

紙人回過頭。

一把抓進老人心口。

“不要,小海!!”老婦人拚了命衝過來,想抱走孫兒,但一隻紙手輕易就將她兩條手臂切碎。

“別傷害我奶奶!”小男孩終於從媽媽的奇怪狀態中回過神來,舉起那柄假面騎士的劍,就朝滿手是血的紙人砍去。

“噌”

塑料玩具劍斷成兩截。

滿是鮮血的紙手劃開了老婦人胸膛,而後又一把按上小男孩腦袋,在他奮力掙紮之中,一點點用力,他的頭顱慢慢被擠壓得變形。

這時候門開了。

倒在一片血泊中,出氣比進氣多的小男孩看了一眼走進來的人,臉上露出擔憂,用儘渾身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喊道。

“快跑,姐姐,有……咳咳……怪物……”

喊完便徹底斷了氣。

進來的是一個女孩,二十歲左右,穿著樸素,面容普通,拎著一個小熊行李箱,看上去是個大學回來的女學生。

她進來後。

紙人就一動不動了。

女孩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蹲下身,幫自己弟弟合上死死瞪大的眼珠,嘴角扯起一個弧度,臉上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

又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斷劍。

這是她上大學第一年給弟弟買的生日禮物,今晚卻由自己親自折斷。

“小海,姐姐就是那個怪物。”

“閉上眼睛吧,下輩子別看假面騎士了,那都是騙人的。”

女孩叫謝雨潔,生在一個普通農村家庭,父母雖然沒什麼文化,但都很上進,把她一個女孩子供上了大學。

她的一生本該平凡而普通。

直到上了大學,她才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自己的吃穿用度已經是父母能給的最好的了,可在同學面前,她就像一個灰姑娘。

後來在一個有錢的老男人不斷追求下。

她被攻破了心理防線。

對方玩夠了就把她拋棄,連錢也沒給,那晚她跑去找那個人,被對方老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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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她被男人毆打一頓。

第二天回到學校,自己當小三的事也被室友曝光了,所有同學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那之後。

謝雨潔的心就死了,來到天台本想跳樓,卻意外撞破了對面樓棟的一個詭異事件。

她居然看到一個紙人在殺人!

後來她被盯上,操縱紙人那人說她有修行天賦,就這樣她進入了紮紙匠一脈,成了暗盟的一枚棋子。

她用獲得的力量成功報複了所有欺負過自己的人。

可想要力量。

就得有代價。

接到今晚命令時,謝雨潔就明白,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來了。

屠了自己的村子。

隻為了迎接一位大人物的到來。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今晚本來做好飯菜,等待自己放假歸家的一家人。

謝雨潔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將他們的樣子記住,打算將來紮成紙人,讓他們永遠陪伴在自己身邊。

而後走出門。

附近的房屋都傳來了淒厲的慘叫,一道道詭異身影停在房前,操縱紙人,製造出了最強烈的恐懼。

這些人全是暗盟棋子。

要麼生活在周遭,要麼從隔壁市趕來。

早在傍晚,就埋伏在了村子外,剛纔謝雨潔的十幾分鐘等待,也並不是在猶豫,而是在等命令。

她隱約聽一名同伴說過。

那位大人物很喜歡聽活人的尖叫與哀嚎,所以等他快到了,大家纔開始動手。

這時。

村口傳來丁零噹啷的鑼鼓嗩呐聲,本該喜慶的一首樂曲,被吹奏出了一絲絲的陰邪意味。

一個宏大的隊伍在接近。

看清後,謝雨潔臉色一變,瞳孔收縮:“是堂主!”

她萬萬沒想到,竟是暗盟的一位堂主親臨,這可是傳說中的宗師高手!

對她一個才堪堪踏入E 的奇人而言。

這簡直是天大的人物。

一頂轎子被四個紙人抬著,還有一群紙人吹拉彈唱,嗩呐的聲音最為刺耳。

“見過堂主!”站在村民屋外的詭異身影中,有人跪了下來。

“見過堂主!”

謝雨潔也跟著跪下。

“見過……”

“……”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在暗盟,弱肉強食,強者可以將弱者的命隨意拿捏,一個不高興,就能將下屬殺死。

就如謝雨潔等暗盟成員對待普通人的態度一樣。

哪怕至親,也能說殺就殺。

下跪雖然有辱人格,但在這種集團氛圍下,似乎也不算什麼了,因為隻有表現出足夠的謙卑,才能活下來,享受力量帶來的一切!

轎子兩側是敞開的。

上面坐著一個面相陰柔的年輕男人,臉色白得像是抹了一層粉,聽著村民的哀嚎和慘叫,他臉上浮現一抹病態般的潮紅。

轎子一路朝村裡走去。

路過一棟房時,突然停了下來。

房前,一個跪伏的男人,臉上冷汗“唰”的就下來了,他剛纔動手太利落了,房子裡的人沒怎麼慘叫就已經死去。

堂主該不會因此責怪自己吧?

他心底剛升起這個念頭。

“嗤”

一隻紙人的手,便貫穿了自己胸膛,殷紅的血液滴答落地。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緊。

下一刻,轎伕隊伍繼續往前了,全程那位堂主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可在場所有暗盟成員。

卻都是驚出一身冷汗,同時心底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成為那個被殺的倒黴蛋。

而後在一個人的招呼下,眾人全部跟了上去,繼續殺死沿途村民,這一次,所有人都絞儘腦汁,都用到了最殘忍和恐怖的方式。

不久後。

他們來到村子中央。

一種古怪的敲擊聲從村西方向傳來,極富節奏,聽久了,會讓人心煩意亂,產生一種暴躁感。

“哼!”

轎子上的紮紙匠堂主冷哼一聲,打破了敲擊的節奏。

這時所有人看到,村西黑暗中,一個老木匠走了出來,之所以一眼看出他是木匠,是因為他手上敲擊的東西,一柄木匠專用的銼刀,和一個刨子。

木匠身後還拉著一個板車。

謝雨潔也在人群中,此刻她猛然瞪大了眼,一臉驚駭。

因為那輛板車之上,密密麻麻,全是人頭!

“劉木匠,你來晚了。”年輕人開口,很不客氣。

“嗬嗬,周堂主還真是守時,我路上收了點東西,浪費了點時間,不過看這樣子,烏老婆子也還沒到吧?”老木匠笑吟吟開口。

被稱作周堂主的年輕人往轎子座椅後靠了一下,不再接話,而是怪異的笑了笑:“這是劉堂主。”

“見過劉堂主!”

立馬有紮紙匠躬身下去行禮。

其餘人也紛紛照做。

在暗盟,雖然所有人都手染血腥,但卻格外注重禮製,因為這是最能體現出尊卑的方式。

大家拚死拚活,除了錢,要的就是尊重,這也是暗盟的集團核心思想。

底層面對高層,需要卑微到極致。

“不再逢人就跪,而是讓別人也跪一跪自己”,也成了許多暗盟成員拚了命變強的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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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享受力量帶來的一切!

轎子兩側是敞開的。

上面坐著一個面相陰柔的年輕男人,臉色白得像是抹了一層粉,聽著村民的哀嚎和慘叫,他臉上浮現一抹病態般的潮紅。

轎子一路朝村裡走去。

路過一棟房時,突然停了下來。

房前,一個跪伏的男人,臉上冷汗“唰”的就下來了,他剛纔動手太利落了,房子裡的人沒怎麼慘叫就已經死去。

堂主該不會因此責怪自己吧?

他心底剛升起這個念頭。

“嗤”

一隻紙人的手,便貫穿了自己胸膛,殷紅的血液滴答落地。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緊。

下一刻,轎伕隊伍繼續往前了,全程那位堂主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可在場所有暗盟成員。

卻都是驚出一身冷汗,同時心底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成為那個被殺的倒黴蛋。

而後在一個人的招呼下,眾人全部跟了上去,繼續殺死沿途村民,這一次,所有人都絞儘腦汁,都用到了最殘忍和恐怖的方式。

不久後。

他們來到村子中央。

一種古怪的敲擊聲從村西方向傳來,極富節奏,聽久了,會讓人心煩意亂,產生一種暴躁感。

“哼!”

轎子上的紮紙匠堂主冷哼一聲,打破了敲擊的節奏。

這時所有人看到,村西黑暗中,一個老木匠走了出來,之所以一眼看出他是木匠,是因為他手上敲擊的東西,一柄木匠專用的銼刀,和一個刨子。

木匠身後還拉著一個板車。

謝雨潔也在人群中,此刻她猛然瞪大了眼,一臉驚駭。

因為那輛板車之上,密密麻麻,全是人頭!

“劉木匠,你來晚了。”年輕人開口,很不客氣。

“嗬嗬,周堂主還真是守時,我路上收了點東西,浪費了點時間,不過看這樣子,烏老婆子也還沒到吧?”老木匠笑吟吟開口。

被稱作周堂主的年輕人往轎子座椅後靠了一下,不再接話,而是怪異的笑了笑:“這是劉堂主。”

“見過劉堂主!”

立馬有紮紙匠躬身下去行禮。

其餘人也紛紛照做。

在暗盟,雖然所有人都手染血腥,但卻格外注重禮製,因為這是最能體現出尊卑的方式。

大家拚死拚活,除了錢,要的就是尊重,這也是暗盟的集團核心思想。

底層面對高層,需要卑微到極致。

“不再逢人就跪,而是讓別人也跪一跪自己”,也成了許多暗盟成員拚了命變強的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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