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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大姐,你見過你的丈夫和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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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先停這裡,你在後面跟著我,確保我在你的視線範圍內,遇到任何異常,第一時間大聲求救。”

江辰叮囑一句。

而後率先邁步,朝隧洞走去。

橘黃色的燈光很黯淡,不知道什麼地方有水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沒走多遠,兩人就看到了一輛事故車。

撞在隧洞壁上,前車身整個凹陷。

“斜向撞車根本不可能形成這樣的衝擊力。”

“即便全速行駛,撞上前方障礙物,也很難將車撞成這樣。”

江辰一邊判斷,一邊仔細打量。

這輛車脫漆的部分已經嚴重鏽蝕,車上空無一人,但濃鬱的腐臭味卻很刺鼻。

他想了一下,拉開後備箱。

裡面是一堆碎屍,腐爛嚴重,但能看出是被肢解的人體。

“隻是屍體而已。”江辰看了幾眼後,失望搖頭。

後方林幼薇長舒一口氣。

兩人繼續往前,一路上全是車禍現場,有舊有新。

最慘的是一輛大巴,撞車後應該發生過爆炸,上面幾十具屍體都有嚴重燒傷痕跡,從新鮮程度判斷,事故可能就發生在十幾天前。

“看來即便封了路,這裡的鬼還是有辦法將活人騙進來。”

“這說明這隻血衣是一直在成長的,說不定早就已經不是資料中記載的初入血衣級了。”

江辰掃視周圍場景,不斷推測。

在和鬼正面對抗前,每多瞭解對方一點,就能多增添一分勝算,也能為刷鬼氣提供一些思路。

一路深入隧洞。

林幼薇臉色越來越白。

這個過程中,兩人見到了一起比一起離奇的交通事故。

有的兩車相撞,司機腦袋被壓碎;

有的車前擺件被安全氣囊彈起,深深紮進眼眶;有的小車被大車碾過,其餘部分完好,唯獨駕駛室粉碎。

還有出事時母親用身體護住嬰兒,結果雙雙被貨車上的鋼筋貫穿。

有男人抱住女人,最後手裡隻剩半截上身。

有無頭屍體趴在車窗上,腦袋在幾十米開外的地方。

……

一幕幕恐怖場景,瘮人無比。

即便身為奇人的林幼薇,也有種嘔吐的衝動。

江辰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嘴裡還唸唸有詞:“不應該啊,不應該,太不應該了,這老哥死得這麼慘,心裡就沒點兒怨氣?”

“還有這位美女,滿臉都寫著不甘,死後怎麼不變成鬼。”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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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血衣,也頂多是被吞噬,或是成為血衣的奴鬼,可這兩種情況下,屍體都會腐黑髮爛,散發出濃鬱的陰氣。”

“這些屍體卻一絲一毫怨念都沒有。”

他目露沉吟,倒不是非要別人變成鬼,而是在這樣一個血衣厲鬼出沒的地方,連地面上都有陰氣附著。

一具具最容易招致陰氣的屍體,卻過分正常了些。

這本身也是一種怪事。

“算了,先找到女人的老公兒子再說。”

江辰本想研究一下,可前方突然傳來了動靜,他明白,應該是撞上鬼了。

於是暫時放棄了這些屍體,轉而大步朝前走去。

一段距離後。

昏暗光線下,隱約看到一個人影。

讓江辰皺眉的是,自己預想的計劃估計無法實施了。

因為前面的是一個女人,身材乾瘦,衣服全部鮮紅如血,正背對自己,左右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林幼薇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真的是血衣!

而且這麼快就撞上了!

江辰真的能對付這種級別的鬼物嗎?

她心底不禁升起了深深的懷疑,站在原地,不敢繼續往前。

“大姐,大姐~”

江辰這時主動開口,呼喊起來。

“大姐,你見過你的老公和兒子嗎?我找他們有點急事,能不能幫我聯絡一下?”

女鬼剛要回過頭,就聽到這樣一句話。

忍不住愣了一下。

“血衣厲鬼張豔發呆,這不是我想問的話嗎,你問了,我問什麼?鬼氣 2000。”

“大姐,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你耳朵是不是不太好使?”

江辰上前拍拍女鬼的背。

見此,林幼薇都快石化了。

別人拍背都是拍上面,你拍下面?

拍的對象還是一隻血衣厲鬼?

“鬼氣 4000!”

張豔也是怎麼都沒想到,有人色膽包天到這種地步,在自己一隻血衣厲鬼身上都想占個便宜。

“你找我的丈夫和兒子?”

她轉過身來,倒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場面。

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臉稍微有點白,瘦得近乎皮包骨,似乎患有某種疾病。

張豔緊盯著江辰,似笑非笑開口:“我也在找他們,昨晚他們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就這麼離奇失蹤了。”

“你既然是他們朋友,總該見過他們吧?”

“快告訴我,我的老公和兒子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

“快告訴我!告訴我!”

張豔說著,情緒一點點激動起來。

整個隧洞的燈,也隨之忽明忽暗。

四周溫度陡然降低。

江辰後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喘息下意識加重,僅僅被女人注視著,他就產生了一種恐怖的瀕死感。

林幼薇也死死瞪大了眼。

這就是血衣嗎?

對方還沒展露死狀,僅僅是情緒激動了一點,就讓她內心悸動,差點兒忍不住直接爆發底牌逃命了。

“大姐你別激動,你的丈夫兒子說不定並不是失蹤了,而是被人埋了呢?”

“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比如說,他們就被埋在這座山裡,某種意義上,你已經成功找到了他們,而且跟他們離得很近。”

“你們在這個隧洞裡彼此陪伴,還是像以前溫馨的家一樣,隻不過換了一種形式,一個地方而已。”

“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辰宛如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醫生,利用各種話術,試圖開導眼前有些狂躁的病人。

而聽到他的話。

原本隻是輕微激動的張豔,情緒明顯不對勁了,眼睛死死瞪著他,一眨不眨,眼球一點點往外凸,逐漸形成了一對死魚眼。

“你!說!什!麼!?”

它陰沉開口,本想一點點戲耍、恐嚇江辰的心都沒有了。

隧洞內陰風狂嘯,燈光瘋狂的明滅,周圍一輛輛廢棄的車,居然同時響起了警報和鳴笛聲。

刺耳雜亂,讓人一顆心都跟著慌張起來。

女人伸手在自己臉上抓過,大片血痕出現,她的一張臉開始扭曲變形,她手上、身上也浮現出無數醜陋的疤痕。

恐怖死狀一點點出現。

林幼薇呆愣看著眼前一幕。

她沒有再動用底牌,因為她明白,當這隻血衣的怒火被徹底點燃,自己的一切底牌,都會脆弱得宛如一張薄紙。

“嗬嗬嗬,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聲迴盪在隧洞之中,一股壓抑到極致的陰冷將這裡徹底籠罩,女人身上在滴血,滴答滴答的聲音愈發刺耳,大片鮮紅將地面浸染。

“你說得對,我的丈夫兒子早就死了。”

“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知道這個殘酷的事實,你該死,你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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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我的老公和兒子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

“快告訴我!告訴我!”

張豔說著,情緒一點點激動起來。

整個隧洞的燈,也隨之忽明忽暗。

四周溫度陡然降低。

江辰後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喘息下意識加重,僅僅被女人注視著,他就產生了一種恐怖的瀕死感。

林幼薇也死死瞪大了眼。

這就是血衣嗎?

對方還沒展露死狀,僅僅是情緒激動了一點,就讓她內心悸動,差點兒忍不住直接爆發底牌逃命了。

“大姐你別激動,你的丈夫兒子說不定並不是失蹤了,而是被人埋了呢?”

“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比如說,他們就被埋在這座山裡,某種意義上,你已經成功找到了他們,而且跟他們離得很近。”

“你們在這個隧洞裡彼此陪伴,還是像以前溫馨的家一樣,隻不過換了一種形式,一個地方而已。”

“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江辰宛如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醫生,利用各種話術,試圖開導眼前有些狂躁的病人。

而聽到他的話。

原本隻是輕微激動的張豔,情緒明顯不對勁了,眼睛死死瞪著他,一眨不眨,眼球一點點往外凸,逐漸形成了一對死魚眼。

“你!說!什!麼!?”

它陰沉開口,本想一點點戲耍、恐嚇江辰的心都沒有了。

隧洞內陰風狂嘯,燈光瘋狂的明滅,周圍一輛輛廢棄的車,居然同時響起了警報和鳴笛聲。

刺耳雜亂,讓人一顆心都跟著慌張起來。

女人伸手在自己臉上抓過,大片血痕出現,她的一張臉開始扭曲變形,她手上、身上也浮現出無數醜陋的疤痕。

恐怖死狀一點點出現。

林幼薇呆愣看著眼前一幕。

她沒有再動用底牌,因為她明白,當這隻血衣的怒火被徹底點燃,自己的一切底牌,都會脆弱得宛如一張薄紙。

“嗬嗬嗬,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聲迴盪在隧洞之中,一股壓抑到極致的陰冷將這裡徹底籠罩,女人身上在滴血,滴答滴答的聲音愈發刺耳,大片鮮紅將地面浸染。

“你說得對,我的丈夫兒子早就死了。”

“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知道這個殘酷的事實,你該死,你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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