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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和沒有再解答,微微垂眸,不知想起何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林清和的賭術還是在現代時,遊容教給她的,兩人在公司年會上因猜大小,她每回都輸給遊容,氣不過就當場罵他作弊,遊容給她露了一手,她自此便記住,勤加練習,沒想到會在今日派上用場。
等以後從係統出去,遊容恢複了記憶,得知自己用他的招數讓他吃癟,不知會作何感想?
另一邊。
劉子毅跑得氣喘籲籲的,終於追上了遊容,跟著他上了馬車。
劉子毅幽怨的衝遊容道:“讓你等等我,你怎麼不等我啊......”
遊容冷哼了聲,“離我遠點,我沒你這麼大的兒子!”
“哎呦!你還記仇呢?我喊你爹,怎麼都是你占便宜,我都沒生氣,你還氣上了?”
遊容沉著臉,沒說話,劉子毅自知理虧,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低聲道:“我也沒想到看走眼了,那小子真的有兩把刷子呀,要不......我們偷偷找人去把他打一頓出氣好了?”
遊容沒好氣
劉子毅被踹下馬車,尷尬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嘀咕道:“氣歸氣,不過那小子挺有意思的,賭術還那麼好,搞得我都想找她拜師了,方纔走得急,還來不及問她姓名,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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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林清和剛一回來,管家林叔前來,道:“掌櫃的,你回來了,剛纔布莊裡傳來訊息,說是今日二皇子殿下親自到了布莊,檢視了我們布莊的布匹絲綢等,說是很滿意,對於皇宮采買絲綢布匹一事,想要與你詳談,讓你明日午時到布莊詳談此事。”
“二皇子殿下?”
“不錯,正是二皇子殿下親自來到布莊,這些也是二皇子殿下親口命布莊的人轉述的,聽聞今年是二皇子殿下負責宮中采購諸多事宜。”林叔見林清和疑惑,便解釋給她聽。
林清和聞言,沒有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惹得林叔不解:“掌櫃的,你先前一直想當上皇商,這是莫大的尊榮,怎麼如今看你好像不太大高興的樣子?”
林清和眸光微閃,沒有回答林叔,隻是淡聲道:“行了,我知道了,林叔你安排一下,明日我會前去布莊面見二皇子殿下。”
“是,掌櫃的。”
林清和回到自己廂房中坐下,眼眸微垂,小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起來。
因係統的狗屁懲罰隱瞞了大部分資訊,她無從得知原身與遊容之間的糾葛,但按照係統先前的尿性,原身與遊容之間絕非不會是什麼友好關係。
況且靖親王是擁護太子的,朝廷上人儘皆知,二皇子遊宿與太子之間明爭暗鬥向來不和的,怎麼看與遊容都會對立面關係。
難不成原身跟二皇子遊宿狼狽成奸,害了遊容?
可原身一個商人,如何能參與到皇子之間的爭鬥,況且原身的記憶中除了在寺廟中見過遊宿一面,對遊宿一見鐘情外,與他再無任何交集。
林清和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便下定決心,明日去見遊宿時,需萬分謹慎。-
林清和眸光微閃,沒有回答林叔,隻是淡聲道:“行了,我知道了,林叔你安排一下,明日我會前去布莊面見二皇子殿下。”
“是,掌櫃的。”
林清和回到自己廂房中坐下,眼眸微垂,小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起來。
因係統的狗屁懲罰隱瞞了大部分資訊,她無從得知原身與遊容之間的糾葛,但按照係統先前的尿性,原身與遊容之間絕非不會是什麼友好關係。
況且靖親王是擁護太子的,朝廷上人儘皆知,二皇子遊宿與太子之間明爭暗鬥向來不和的,怎麼看與遊容都會對立面關係。
難不成原身跟二皇子遊宿狼狽成奸,害了遊容?
可原身一個商人,如何能參與到皇子之間的爭鬥,況且原身的記憶中除了在寺廟中見過遊宿一面,對遊宿一見鐘情外,與他再無任何交集。
林清和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便下定決心,明日去見遊宿時,需萬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