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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某處公寓樓的房間裡。
柔軟大床上的林清和眼睫輕顫了兩下,緩緩睜開眸子。
頭昏腦漲的感覺襲來,林清和悶哼了一聲,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映入眼簾是陌生的天花板,林清和心生疑惑:這是哪裡?
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湧入腦海,她給遊容慶祝生日,覺得頭暈暈的,然後人便暈過去。
林清和不傻,不會再覺得自己是感冒,第一反應是有人在酒裡下了藥!
誰給她下藥?競爭對手?還是林輝陽?
林清和心下一緊。
遊容呢?!
四處沒有看到遊容的身影,林清和著急的坐起身,掀開身上的被子下床,手腕就傳來沉甸甸,還有鐵鏈碰撞發出的聲音。
林清和低頭一看,她右手的手腕被一條長長的鐵鏈拷住,手銬上還纏著一圈布條,像是怕弄傷她皮膚故意纏著。
林清和愣了
林清和累得精疲力儘,跌坐在床前的地毯上,思緒快速運轉。
到底是誰?
綁她有什麼意圖?遊容呢?遊容又在哪裡?
林清和擔心不已之際,房間的門被推開,林清和警惕的看過去,看清來人的面容,不由得一怔。
“遊容!”
遊容表情淡淡,沒有任何變化,走到林清和麪前蹲下,又一如既往的揚起燦爛的笑容。
“姐姐,你醒了......嚇到了吧,我出去買點東西,路上堵車了,否則我會在姐姐醒來之前回來的。”
林清和瞳孔緊縮,瞬間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道:“在酒裡下藥的人是你?!”
遊容笑了笑,“姐姐不用擔心,隻是一點安眠藥,讓姐姐好好睡一覺,不會傷害身體的。”
林清和快要氣瘋了。
對身體有沒有傷害重要嗎!是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在酒裡給她下安眠藥!
林清和暗暗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檢視了進度條,進度條始終為零,她不僅懷疑人生,是不是係統再次出問題了?
林清和與遊容對視了幾秒,冷靜地問:“把我弄到這裡,還用鐵鏈鎖著我的人,也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遊容沒有回答,低頭打量著林清和手腕的手銬,自言自語地道:“是我忽略姐姐皮膚太嬌嫩了,不應該用鐵的手銬,我會換成皮質不易破壞,又不會傷到皮膚的手銬。”
林清和強忍著怒意,冷聲道:“遊容!說話!為什麼要這樣?”
遊容在林清和麪前盤腿坐下,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笑著回道:“誰讓姐姐答應我的事沒有做到。”
“我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什麼事?”林清和不解地問。
遊容眸光暗了暗,道:“姐姐忘了,你說過會永遠跟我在一起的!”
林清和暗暗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檢視了進度條,進度條始終為零,她不僅懷疑人生,是不是係統再次出問題了?
林清和與遊容對視了幾秒,冷靜地問:“把我弄到這裡,還用鐵鏈鎖著我的人,也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遊容沒有回答,低頭打量著林清和手腕的手銬,自言自語地道:“是我忽略姐姐皮膚太嬌嫩了,不應該用鐵的手銬,我會換成皮質不易破壞,又不會傷到皮膚的手銬。”
林清和強忍著怒意,冷聲道:“遊容!說話!為什麼要這樣?”
遊容在林清和麪前盤腿坐下,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笑著回道:“誰讓姐姐答應我的事沒有做到。”
“我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什麼事?”林清和不解地問。
遊容眸光暗了暗,道:“姐姐忘了,你說過會永遠跟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