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書房外另一名侍衛遠去的腳步聲,遊容收回視線,看向於子峰,淡聲道:“行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本王再叫你。”
於子峰不敢有異議,拱手應了聲,“是,王爺,屬下先行告退。”
於子峰退出去,剛打開門,正巧穆誌秋來了,便又拱手道:“屬下見過穆世子。”
穆誌秋挑眉一笑,“喲,於侍衛也在,怎麼?我來之前,你與王爺在裡面密謀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嗎?我剛一開,你便要出去了?”
於子峰道:“沒有,在穆世子來之前,屬下正在想王爺彙報一些要務,並未密謀什麼穆世子不能知曉之事。”
看於子峰一本正經的回答,穆誌秋笑的更快了,手中的摺扇拍了拍於子峰的肩頭,笑道:“真是幾日不見,於侍衛還是這般的......古板,我是在與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不知道呢?”
於子峰擰著眉頭,欲言又止,大概是想罵穆誌秋,又礙於對方定北侯世子的身份還與遊容是好友,他不好開口罵人。
好在此時遊容開口了,這才拯救了被穆
遊容沒好氣地道:“你今日來王府是來見本王的,還是特意來調侃本王的親信,若是前者就趕快滾進來,後者自己趕緊滾出去!”
穆誌秋這才收斂了些,笑笑地道:“行了,於侍衛你快些去忙吧,我進去與王爺談點事情。”
於子峰如釋重負,迫不及待地拱手道:“是,屬下先行告退。”
於子峰快步出了遊容的書房,臨走前也不忘將門合上。
穆誌秋行至遊容的前面,無奈的笑著聳了聳肩,“我不過是調侃一下你家親信,你怎還這麼小氣,調戲調戲他都不成了?”
遊容狹長的丹鳳眼微眯,穆誌秋輕咳兩聲,趕忙收起自己那副吊兒郎當的做派,道:“咳咳......好了,我今日來見王爺是有正事的,你上回與我說的西陵國的人假扮商販潛入我們北燕,更是直接到了我們京城這些事,我查過了,雖還未全部查明,但已經有些眉目了。”
遊容俊美的臉上神色也變得嚴肅些,“如何?查到他們來京城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穆誌秋道:“沒有,而且我在京城各處埋下的眼線,從普通百姓,無名小販到大臣家的家眷等等,都未查到有西陵國人的訊息,他們進入京城後,便像是從京城憑空消失了一般。”
遊容冷嗤一聲,“人不可能會憑空消失。”
“不錯!人不可能會憑空訊息。”穆誌秋勾唇一笑,道:“所以整個京城唯有一處我沒有查過,那便是......”
不等穆誌秋說完,遊容便陰沉著臉吐出兩個字,“皇宮!”
穆誌秋:“正是,偌大的京城除了皇宮我沒有查過,其餘的地方都查過了,所以......我今日前來是想說,或許你可以動用你埋在宮中的眼線,讓他們去探查一番,說不定能發現西陵國人的蹤跡。”
此話一出,遊容臉色瞬間冰冷,冷得彷彿能掉下冰渣子。
其實不用遊容說,穆誌秋也猜測到遊容想到了什麼。
西陵與北燕向來不和,幾百年來在邊境爭鬥不休,若非前兩年遊容率軍出戰,將西陵打得丟盔棄甲丟了幾座城池,滅了西陵的威風,隻怕現在他們邊境還無法平息。
遊容冷嗤一聲,“人不可能會憑空消失。”
“不錯!人不可能會憑空訊息。”穆誌秋勾唇一笑,道:“所以整個京城唯有一處我沒有查過,那便是......”
不等穆誌秋說完,遊容便陰沉著臉吐出兩個字,“皇宮!”
穆誌秋:“正是,偌大的京城除了皇宮我沒有查過,其餘的地方都查過了,所以......我今日前來是想說,或許你可以動用你埋在宮中的眼線,讓他們去探查一番,說不定能發現西陵國人的蹤跡。”
此話一出,遊容臉色瞬間冰冷,冷得彷彿能掉下冰渣子。
其實不用遊容說,穆誌秋也猜測到遊容想到了什麼。
西陵與北燕向來不和,幾百年來在邊境爭鬥不休,若非前兩年遊容率軍出戰,將西陵打得丟盔棄甲丟了幾座城池,滅了西陵的威風,隻怕現在他們邊境還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