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秦溪正在指導著兩子修煉。
兩子秦天、秦申。今年一個十一歲,一個八歲。秦淵下面還有一個三歲的妹妹叫秦念霜,與秦天秦申乃一母同胞。
但因年齡相距太大,故與秦天不親近,反而從小就喜歡黏著秦淵。
秦溪如今已是浩瀚境三重,與大哥秦海在同一境界,算得上是秦家年輕一代的翹楚。
秦淵一衝進來就嚷著說:“爹爹,我也要修煉!”
秦溪聽了一愣,笑道:
“小淵兒,你還沒開智呢!隻要再等上兩個月就是家族開智禮了,你急啥急呀。”
言罷,他疼愛地用手輕輕戳了戳秦淵的額頭。
秦淵暗忖:難道等開智時,再給我測出個元脈天損,無法修練不成?
眾目睽睽之下,即便能說服爺爺,長老們恐怕也不會同意花大價錢來幫我修複元脈吧。
如果集體反對,這事自然就不能成。這輩子豈不是還如上世一樣隻能習文!
想到這兒,秦淵腦瓜急轉。他仰著臉,使勁扯著秦溪的衣角往外拉:
“爹爹,我有個秘密要和你說,你快跟我出來嘛……”
秦淵看了看這幺兒,唇紅齒白,甚為可愛
可惜打小身子骨太弱,請了好多大夫看了也無甚大用,隻能希望開智後修煉強身了。
“不能在這兒說嗎,淵兒?”秦溪頗為好笑地問愛子。
秦淵猛點頭,繼續拖著秦溪的衣服往外走。兩人一直走到花園的小池塘邊才停了下來。
他眼珠一轉,仰頭盯著秦溪的眼睛問道:
“爹爹還想孃親嗎?”
“當然想了,這些年你爺爺還在派人尋找著”,秦溪沉默半晌後苦笑,“你娘怎麼就捨得拋下你我離開的……淵兒,你想孃親了?”
秦溪以為秦淵年紀小小,又想母親了。但覺得不好意思說,才把自己拉出來的。
秦淵臉上微露羞澀之態:
“淵兒很想很想孃親呢,剛剛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他頓了頓,接著又道:
“然後淵兒就夢見了孃親,孃親長得可真漂亮呀!
她抱著淵兒,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裡,親手遞給我一本洗髓培元的功法和一張培元丹方。並囑咐我一定要好好修煉……
然後她便走啦,我也就醒了。”
秦淵抿了抿嘴繼續編:
“醒來後,我就看見我掛的這顆珠子一直在閃光。
我就拿手碰了碰它,感覺腦袋一晃神,然後便進了個小房子裡面。
那個房間居然和夢中孃親抱我去的一模一樣呢!房間的桌子上就擺著孃親說的那部功法和那張丹方。
喏,就是這個。”
秦淵一邊說一邊從衣服裡掏出功法和丹方遞給秦溪。
秦溪開始還不甚在意地接過翻看。纔看幾眼,面色卻轉瞬變得凝重起來。
“就是這顆珠子嗎?”
秦溪彎腰伸手摸向靈珠,然而珠子無一點變化。
想了想,他又將靈識探入其中,也根本一無所獲。
秦淵脖子上的這顆珠子,依舊黯淡無光。從外觀看根本不像是個靈物!
這難道是柳霜兒為淵兒修煉特意留下的一道靈念,隻有淵兒到了開智年齡才能打開?
而自己手上的功法和丹方,又如此的與眾不同,天級功法呀!想來必是出自霜兒的強大家族!
既是霜兒的安排,那便一定要去做的。這事得趕緊彙報給老爺子去。
想罷,秦溪一把抱起秦淵匆匆向長老堂而去。
秦淵抿了抿嘴繼續編:
“醒來後,我就看見我掛的這顆珠子一直在閃光。
我就拿手碰了碰它,感覺腦袋一晃神,然後便進了個小房子裡面。
那個房間居然和夢中孃親抱我去的一模一樣呢!房間的桌子上就擺著孃親說的那部功法和那張丹方。
喏,就是這個。”
秦淵一邊說一邊從衣服裡掏出功法和丹方遞給秦溪。
秦溪開始還不甚在意地接過翻看。纔看幾眼,面色卻轉瞬變得凝重起來。
“就是這顆珠子嗎?”
秦溪彎腰伸手摸向靈珠,然而珠子無一點變化。
想了想,他又將靈識探入其中,也根本一無所獲。
秦淵脖子上的這顆珠子,依舊黯淡無光。從外觀看根本不像是個靈物!
這難道是柳霜兒為淵兒修煉特意留下的一道靈念,隻有淵兒到了開智年齡才能打開?
而自己手上的功法和丹方,又如此的與眾不同,天級功法呀!想來必是出自霜兒的強大家族!
既是霜兒的安排,那便一定要去做的。這事得趕緊彙報給老爺子去。
想罷,秦溪一把抱起秦淵匆匆向長老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