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風衣男子聞言大怒:“你這惡人!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要做壞事,那我風門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哥哥真棒!哥哥加油!”
方長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躲在風門身後揮舞著小手。
憤怒到極點的佐菲整個臉部都是火紅的,殺機在雙目中顯露無疑。
他握緊了拳頭,卻也不能握太緊。
能以一人之力威震九天十地的無敵王何其強大!
如果他完全用力握緊拳頭,那麼這片天地都會被力量的餘波震的粉碎!所有的生物不管有多高的修為,都會瞬間灰飛煙滅!
隻殺該殺之人,不可傷及無辜。這是天王殿的鐵律。
風門繼續勸誡道:“這位年輕人,你還有大好的前途,請你不要自誤,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你想想,如果你打了人,光之國官府肯定會讓你賠很多錢!如果賠不起那就要受牢獄之災啊。”
“隻要坐了牢你這輩子就廢了。”
“如果你不想坐牢,想逃離官府的追捕,那你能去哪裡?”
“隻能占山為王。”
“而占山為王當土匪能有什麼好下場?早晚會被官府剿滅的!”
“不管你的土匪勢力發展的有多大,你鬥得過捕快嗎?鬥得過官府嗎?鬥得過官兵嗎?”
“就算你脫離了土匪的等級,成為了揭竿而起的反賊,強到能與官兵對抗的程度,又能怎麼樣?”
“你鬥得過天王殿嗎?你鬥的過無敵王佐菲嗎?”
“想想曆史上那些反賊的下場吧!”
“好自為之吧!”
風門孜孜不倦的勸誡著
眼前這個名叫風門的男人是個好人。
佐菲正在思索,該怎麼在不傷害到眼前這名好男人的情況下把他弄走,是繼續爭辯自己是方長的丈夫,還是將他打暈,事後再跟他解釋?
不過將人打暈也屬於傷害他人身體,佐菲不忍心傷害任何人。
還有一個方法是用對方奧眼看不見的速度,直接把方長抓走,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審判。
不過那樣的話,眼前這名好人會很心急很自責吧……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好無辜的人,從而傷心欲絕。
那種滋味很痛苦,佐菲知道。
可以說,隻要是個做英雄的人,都能理解這種心情。
那種沒有救下人的自責,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會折磨一名英雄的一生。
“我真的是她的丈夫,請你讓開好嗎,我們要處理一些家事。”
看著方長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佐菲的怒火更旺,雙目已經佈滿了血絲。
而此刻。
方長已經緩了過來,瞬間心裡充滿了悔恨。
自己是要做帝王的女人!帝王之路應該一往無前,無懼無畏!
怎麼能有東西能讓自己害怕?更何況還是一個如同螻蟻般弱小的凡人!
她閉上了眼睛,再次睜眼,眼中紫芒已然閃爍。
她拍了拍風門,平靜的說道:“沒事的,我能處理好,你走吧。”
在方長說話之前,風門就完全愣住了。
他感到一股恐怖的氣息,從身後的方長身上傳來。
那股氣息,讓他幾乎忍不住下跪。
怎麼會這樣?方長明明隻有黃階初期的修為,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氣息?
風門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恐懼。
直擊內心的恐懼。
那股恐懼甚至無法用語言表達。
這世上所有的比喻修辭,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僅僅隻是氣息啊……風門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出毛病,導致感官錯亂了。
剛纔佐菲身上的氣息,雖然恐怖,但是風門壯壯膽子,還是能勉強讓自己的身體行動不受影響。
而方長身上的這股氣息,已經讓風門無法站穩了。
氣息與威壓不同。
威壓是高境界的人所釋放的一種力場,普遍隻對境界低的人管用。
而氣息則讓人摸不透,普遍認為,這是虛假的,隻是人的感官出錯了而已。
而又有人猜測,氣息是身居高位者自然而然形成的氣質。
此時風門全身已經充滿了冷汗。
雖然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所謂的氣息,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他能隱約感覺到方長身上的氣息是帝王之氣!
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俯首稱臣的帝王之氣!
這股帝王之氣讓風門想到了一句詩。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的方長,真的無比貼切。
他僵硬的轉過了頭,對上了方長散發著紫芒的眼睛。
他心裡一凜,此刻的他竟然已經無法直視方長的雙眼,那股恐懼甚至讓他想要就此死去。
風門張了張嘴,卻一時說不出任何話。
方長淡淡的開口:“你走吧,他隻是個不修煉的凡人,傷不了我。”
風門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恐懼。
直擊內心的恐懼。
那股恐懼甚至無法用語言表達。
這世上所有的比喻修辭,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僅僅隻是氣息啊……風門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出毛病,導致感官錯亂了。
剛纔佐菲身上的氣息,雖然恐怖,但是風門壯壯膽子,還是能勉強讓自己的身體行動不受影響。
而方長身上的這股氣息,已經讓風門無法站穩了。
氣息與威壓不同。
威壓是高境界的人所釋放的一種力場,普遍隻對境界低的人管用。
而氣息則讓人摸不透,普遍認為,這是虛假的,隻是人的感官出錯了而已。
而又有人猜測,氣息是身居高位者自然而然形成的氣質。
此時風門全身已經充滿了冷汗。
雖然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所謂的氣息,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他能隱約感覺到方長身上的氣息是帝王之氣!
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俯首稱臣的帝王之氣!
這股帝王之氣讓風門想到了一句詩。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的方長,真的無比貼切。
他僵硬的轉過了頭,對上了方長散發著紫芒的眼睛。
他心裡一凜,此刻的他竟然已經無法直視方長的雙眼,那股恐懼甚至讓他想要就此死去。
風門張了張嘴,卻一時說不出任何話。
方長淡淡的開口:“你走吧,他隻是個不修煉的凡人,傷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