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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劉二老還在皺眉思索，張靈雲想了想，還是悄悄走了過去，在劉二老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劉二撈聞言，看了看張靈雲，然後笑著點點頭。
“哈哈哈，既然老藍你感興趣，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正好我也對這家做網絡小說的公司挺感興趣的。”
兩個大老一拍即合，直接改變了視察行程，這可把安排行程的人員給嚇了一跳。
領導視察，那都是提前很多天安排路線和群眾演員的，否則把臟亂差等不好的一面讓領導看見了，豈不是要好事變壞事。
有人準備打電話讓摸魚科技公司趕緊準備迎接，卻被藍大老製止了。
“我們直接去就行，不要打擾人家正常經營。”
就這樣，一行人，七八兩車，浩浩蕩蕩就趕往摸魚科技公司。
管委會的金主任是在車隊進入產業園的時候纔得到訊息的，大老突擊視察，這可把他嚇壞了。
等他一路火急火燎趕到摸魚科技公司的時候，大老們已經在公司參觀了。
剛到偉鑫建築公司園區門口的時候，看著有點老舊的廠區和辦公樓，還有外面來來往往的工程車，藍大老心情還比較沉重。
自己女兒不會在忽悠自己吧，就這，還叫環境好？
春節的時候，藍若曦正式宣佈自己要辭職，去一家互聯網公司寫網絡小說，這件事在家裡引起了長輩們的強烈反對。
開玩笑，好好的公務員不做，跑去做網絡小說寫手，這不是丟藍家的臉嗎？
為了說服家裡的長輩，藍若曦做了很多努力，比如把寫了幾萬字的《甄嬛傳》拿給大家看，證明自己寫的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然後又說摸魚科技公司工作環境多好多好，福利待遇，發展前景……
總之就是各種忽悠。
最後還是藍大老一錘定音，先讓女兒試試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過的不好，再回去當公務員。
額，玩的不開心就回家當公務員，就是這麼豪橫。
對於李羽，藍大老是見過的，感覺還不錯，摸魚科技公司的各項數據，他也瞭解過，確實很有潛力，但僅僅是這些還不夠。
這一次來合淝視察，藍大老就是想現場看看這個摸魚科技公司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從廠區外面的第一眼，很難讓人滿意。
別說是藍大老了，就連陪同的劉二老也覺得面上無光。
好端端的互聯網新星，怎麼就在這種破地方？
陪同的幾個地方官員看著兩位大老不善的目光，頓時嚇得後背冷汗直冒。
果然，最怕領導突然轉方向盤……
好在藍大老也僅僅是心裡不太舒服，嘴上並沒有說什麼。
初創企業，日子苦一點也正常，當初杭城的阿裡不也是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出租屋裡創業嗎？
藍大老一邊自我安慰，一邊祈禱摸魚科技公司可千萬別像當初的阿裡一樣，他要是看到自己女兒和幾十個人擠在臭烘烘的小房子裡，估計會心疼到滴血。
一群人，各個面色沉重，爬樓梯到3樓。
一腳踏進摸魚科技公司的大門，眾人的臉色就變了。
嗯，這一次是驚喜。
如果說樓下是純純的工業風，這樓上就是美美的園林風了。
算不上奢華，但卻格外的別緻優美，山水樹木花草樣樣不缺，從大工地直接跨進蘇州園林，那種強烈的對比給人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不錯，有點互聯網企業的樣子嘛！”
藍大老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嘴上還忍不住誇了一句，這讓後面一直提心吊膽的眾人齊齊長出了一口氣。
聽到大領導突然來視察，吳文斌被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迎接，還不忘讓人通知李老闆。
“藍XX，劉XX……”
吳文斌在帝都混了一個多月，藍大老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不過這麼近距離還是第一次。
至於劉二老，他隻是在徽州省新聞裡見到過。
好在有帝都的經曆，吳文斌雖然緊張，卻也不至於太丟人。
簡單自我介紹之後，吳文斌開始給各位領導介紹起公司的情況，這時，李羽才從裡面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
他已經笑開花了，因為就在剛剛，係統老爺爺釋出了一條有史以來最高的摸魚獎勵——1000萬！
按照係統的尿性，這次來視察的人級別絕對高的離譜。
藍大老不算，因為之前已經在他身上摸了一大筆钜款，係統不會在同一個大老身上反覆觸發摸魚獎勵。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這1000萬是出在陪同藍大老的人身上。
想想也是，以藍大老的級別，陪同人的身份，最起碼也是b級。
李羽一邊美滋滋的想著怎麼花這1000萬，一邊走向視察的人群。
藍大老不用說，老熟人了，隻是，旁邊這位有點眼熟啊，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怎麼辦？
遇事不要慌，想不起來喊領導就行了。
“各位領導好，我是摸魚科技公司負責人李羽，歡迎各位領導來我公司考察指導。”
接下來就是比較官方的視察環節了，吳文斌再次被安排為專屬導遊，李羽則全程跟著摸魚。
他隻有兩個小目標，先把1000萬賺到口袋裡，然後在領導臨走的時候訴訴苦。
藍大老的路線很有意思，特地在內容編輯部轉了一圈，看到女兒藍若曦旁若無人的坐在電腦前碼字，藍大老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然後繼續參觀。
藍大老：“吳總，你們公司的辦公環境不錯，值得表情。”
“謝謝領導誇獎。”
藍大老：“我看你們公司的專職作者數量不少，他們的工作時間是怎麼安排的？”
“他們工作時間很自由的，每個月完成120個小時的打卡時間就行，相當於每天4個小時，如果能保證作品數據，就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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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大老：“你們公司有員工食堂嗎？”
“額，這個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有餐飲補助，而且我們總部園區正在建設，以後會有專門的食堂。”
藍大老：“嗯，這一點很重要，我看你們公司都是年輕人，現在的年輕人啊動手能力不足，一直在外面吃對身體也不好……”
吳文斌連連點頭，感覺這位藍大老實在是太接地氣了，連員工食堂這點小事都如此關心。
李羽在一旁則是聽得眼皮直跳，藍大老這哪裡是在問吳文斌啊，分明就是在提醒李羽：趕緊把食堂搞好，別讓我女兒天天吃垃圾食品。
哎，老父親的愛，果然都是沉甸甸的。
摸魚中文網介紹完，吳文斌又介紹了摸魚商城的發展情況，還有收購和參股的兩家公司情況：南山酒廠和薔薇服飾公司。
二十分鐘後，介紹完畢。
藍大老和劉二老對摸魚科技公司都有了一個完整清晰的認識。
規模不大，潛力不小，值得重點培養。
等藍大老絮絮叨叨說完一堆公司福利等細節問題，劉大老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個老藍今天有點不對勁啊，領導關心也不用這麼事無钜細吧？
要不是看李羽和藍大老根本不像，他都要懷疑李羽的身份了……
再看看李羽，這個公司老闆也挺奇怪。
我們這麼多大老來視察，你怎麼一直不說話，這和他去其他公司視察遇到的情況截然相反。
作為省二號，劉二老不管去哪家公司，對方老闆都恨不得表演出一朵花來，哪像李羽這種，全程摸魚劃水。
嗨，劃水就劃水吧，你還好意思偷笑？
就在剛剛，摸魚二十分鐘，係統任務順利完成。
看著係統獎勵賬戶1870萬餘額，李羽嘴角的笑意想壓都壓不住了。
如此钜款，如果買小說大綱，可以輕鬆買下幾十本。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之前拿出十本小說大綱已經夠驚世駭俗了，要是再拿出幾十本，他怕自己會被人拖到實驗室切片研究……
既然不能買小說，那就隻能把錢花在自己身上了。
顏值、身材、時長，妥妥的都是好東西啊！
藍大老說完對摸魚科技公司未來發展期望，劉二老作為地方大老，自然也要噓寒問暖一番。
“李總，摸魚科技公司能在短短幾個月取得如此成績，非常了不起啊！”
“那麼你們在發展的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和困難？正好今天主要部門的領導都在，如果有困難，我們能現場解決的就現場解決，如果不能現場解決，也會帶回去儘快商討解決方桉。”
劉二老說完，陪同的幾個部門領導都心頭一緊。
這可不是經過彩排的活動，陪領導最怕就是遇到這種突髮狀況，萬一對方提出來一個自己這邊的問題，那就尷尬了。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就見李羽認真想了想，忽然說道：“問題和困難嘛，還真有一個。”
“哦，那你說說，具體是什麼困難。”
很多時候，上面領導想聽真問題，但是中間有人不想讓上面領導聽真問題，上面領導就算想辦法，也很難聽到真問題。
劉二老看李羽這幅表情，貌似真要提出什麼問題，頓時也來了興趣。
李羽本來就是有備而來，於是直接說道：
“這件事首先還是要感謝藍大老，年前成立的網絡小說發展協會對行業發展起到了很大的規範作用，我們手上的小說版權價值有了權威評估數據。”
“我們是一家輕資產公司，以前想在銀行貸款也沒辦法，現在手裡的版權有了價值，我們就想在新皖銀行做版權抵押貸款。”
“本來都溝通好了，隻是在最後的審批環節，有個別人對我們的版權價值提出異議。”
“哎，我們這種互聯網公司，想貸款真的好難啊……”
李羽一邊給藍大老唱讚歌，一邊給新皖銀行拉仇恨。
果然，聽到有人居然質疑自己一手促成的版權評估機製，藍大老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不對吧，我聽說新皖銀行的董事徐茂林一直想要做版權抵押類業務，你的貸款怎麼會通不過？”
這下輪到李羽驚訝了。
老徐居然也認識藍大老？
？
李羽發現自己真是小覷了天下英雄。
看著李羽驚訝的表情，藍大老嗬嗬笑了笑。
“徐茂林以前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大頭兵，這小子運氣好，遇到富婆了，哈哈哈……”
聽著藍大老的玩笑話，一邊的劉二老也嗬嗬笑了起來，顯然他也是認識老徐的。
我擦，官商……咳咳……
李羽趕緊停止胡思亂想。
既然老徐和藍大老也認識，他就有必要替他解釋一下了。
“確實，徐董事雖然支援版權抵押業務，但合淝分行的審批部老總，哦，好像叫鄭鑫，他堅持不同意，徐董事也沒辦法啊。”
李羽一臉無奈的連連搖頭，可說出的話卻句句誅心。
銀行貸款這種事情，就算是劉二老也不好現場表態，但他的表情已經讓李羽知道了答桉。
……
新皖銀行合淝分行行長辦公室
鄭鑫正表情得意的和分行行長鄭明彙報著工作，隻是兩人聊天的語氣卻很輕鬆，絲毫沒有上下級彙報工作時的嚴肅氣氛。
“表哥，你是不知道啊，我當時提出反對意見，其他評委都是牆頭草，全都乖乖閉嘴，程路那個小丫頭直接就傻眼了，哈哈哈……”
作為徐茂林在新皖銀行職務最高的代言人，林鵬被提拔為分行副行長，就像是一根釘子紮在了鄭明的七寸上。
合淝分行，一直被鄭明視為自己的地盤，是他撈取好處的聚寶盆，徐茂林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塞人，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打擊程路隻是一步試探，鄭明真正想動的，其實是林鵬。
“嗬嗬，小丫頭畢竟年輕，給她一個教訓就行了，接下來你要把林鵬給我盯緊了。”
林鵬在合淝分行分管公司類業務，公司想要貸款，就少不了和審批部打交道，這也是鄭明為什麼把鄭鑫調到審批部的原因。
“嗬嗬，表哥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兩人正謀劃著，忽然，鄭明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鄭明的表情立刻鄭重起來。
“喂，董事長你好。”
“啊？還有這種事？不好意思，肯定是手底下人自作主張，我這就去瞭解情況！”
“哎，好的好的……”
一直等到對面掛斷電話，鄭明這才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鄭鑫剛準備問問是什麼情況，就見鄭明忽然臉色難看的盯著他，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殺人的那種。
“咕都”
鄭明嚥了咽口水，立刻就不敢說話了。
剛剛應該是董事長的電話，隻是這種級別大老的談話，怎麼會把自己這個小人物給牽扯進來？
看著鄭鑫唯唯諾諾的模樣，也不像是那種敢惹事的人，鄭明皺了皺眉問道：
“你斃掉的那筆貸款，公司是什麼背景你知道嗎？”
“啊？”
鄭鑫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得罪大領導的事情，沒想到問的卻是李羽的公司。
“這就是個小公司啊，背後老闆實際上就是雲穀支行的行長助理，叫李羽。”
“哦對了，李羽也是徐茂林一係的人，他當初進我們銀行還是走程路的關係……”
鄭鑫這人瑕疵必報，當初自己打招呼往市場部塞人被李羽無視，他就起了要報複的心思，然後把李羽的關係背景也都查了一遍。
在得知李羽是程路拉進新皖銀行之後，他就暫時熄了要報複的心思，這次正好表哥要拿程路立威，這纔來了一個一石二鳥。
隻是這種小事，他是不會和鄭明解釋的。
聽著鄭鑫的解釋，鄭明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你確定他沒有別的背景？”
“沒有，絕對沒有！”鄭鑫連忙搖頭保證道。
“剛剛董事長打電話，說省府打電話詢問我們為什麼不給摸魚科技公司批小說版權抵押貸款，要我們立刻給回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看著鄭明一臉嚴肅的表情，鄭鑫倒吸了一口涼氣。
“省府直接給董事長打電話？這……”
鄭鑫很想說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幾百萬的貸款而已，用得著驚動那麼高的大老嗎？
鄭明考慮了兩分鐘，然後直接吩咐道：
“別管他怎麼找到省府了，你給我重新召開貸審會，先把貸款批下來！以後做事之前小心點，別再踩雷了。”
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次兩次就罷了，要是總被人找到董事長，鄭明就被動了。
聽到自己居然要特地為了李羽重開貸審會，鄭鑫就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剛剛還在吹牛逼說給程路一個教訓，轉眼就被打臉了……
僅僅是半個小時之後，摸魚科技公司的800萬貸款就審批通過了，用的是《凡人》版權做抵押。
當程路收到審批部的通知，也是一臉的蒙圈。
什麼情況？不是才上貸審會被斃了嗎？怎麼轉眼又通過了？
按照正常的程式，上貸審會被斃掉的貸款，如果想要重啟審批，是需要支行補充材料，然後重新上報的。
程路有些搞不懂鄭鑫這幫人玩的是什麼套路了……
想了想，她還是給老爸打了一個電話。
“喂，爸，你是不是瞞著我悄悄做了什麼事情？”
徐茂林正在和人打牌，聽到程路的詢問，他頓時就愣住了。
我去，昨晚纔去捏的腳，這是哪個王八蛋給泄露了？？
“額，沒有啊，你可不要聽別人亂說……”
程路(⊙o⊙)…？？
這話聽著不對啊，怎麼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剛剛李羽那邊的貸款突然又審批通過了，我隻是想問問是不是你找人的。”
“老爸，你說你是不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uｕkansh.com小心我告訴老媽哦……”
徐茂林：“……”
李羽誤我啊！
……
版權抵押貸款順利通過，李羽絲毫不覺得意外，隻是可惜這件事並不能把鄭鑫怎麼樣。
微微可惜之後，李羽開始準備花錢了。
係統獎勵這種東西，花在自己身上纔是王道，躺在賬戶裡完全就是浪費。
李羽看了眼自己的屬性列表：
顏值78分，
好身材78分
時長38分
每一項都達到了自己現階段的巔峰。
當前的賬戶餘額是1870萬元，所以隻有兩種消費方式。
第一，選擇其中一項屬性，購買兩分，價格512萬元 1024萬元。
第二，三個屬性每一項購買一分，全面發展，消費金額512萬*3
對於自己現在的臨床實戰能力，李羽是相當自信的，和蘇琳單挑打撲克的時候，從來都是蘇琳先翻白眼投降。
到是顏值方面，78分還隻能被係統評價為小帥，也許可以試試衝擊80分大關。
畢竟顏值就是正義，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李羽心中有了決定。
“購買2分顏值。”
隨著李羽的決定，係統賬戶餘額直接暴跌到510萬，顏值這一欄也順利達到80分。
沒有恭喜，沒有驚天動地，李羽隻覺得臉上微微冰涼，然後一切又恢複如常。
李羽摸了摸自己的帥臉，自言自語道：
“哎，這錢花的，也不知道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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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小丫頭畢竟年輕，給她一個教訓就行了，接下來你要把林鵬給我盯緊了。”
林鵬在合淝分行分管公司類業務，公司想要貸款，就少不了和審批部打交道，這也是鄭明為什麼把鄭鑫調到審批部的原因。
“嗬嗬，表哥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兩人正謀劃著，忽然，鄭明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鄭明的表情立刻鄭重起來。
“喂，董事長你好。”
“啊？還有這種事？不好意思，肯定是手底下人自作主張，我這就去瞭解情況！”
“哎，好的好的……”
一直等到對面掛斷電話，鄭明這才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鄭鑫剛準備問問是什麼情況，就見鄭明忽然臉色難看的盯著他，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殺人的那種。
“咕都”
鄭明嚥了咽口水，立刻就不敢說話了。
剛剛應該是董事長的電話，隻是這種級別大老的談話，怎麼會把自己這個小人物給牽扯進來？
看著鄭鑫唯唯諾諾的模樣，也不像是那種敢惹事的人，鄭明皺了皺眉問道：
“你斃掉的那筆貸款，公司是什麼背景你知道嗎？”
“啊？”
鄭鑫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得罪大領導的事情，沒想到問的卻是李羽的公司。
“這就是個小公司啊，背後老闆實際上就是雲穀支行的行長助理，叫李羽。”
“哦對了，李羽也是徐茂林一係的人，他當初進我們銀行還是走程路的關係……”
鄭鑫這人瑕疵必報，當初自己打招呼往市場部塞人被李羽無視，他就起了要報複的心思，然後把李羽的關係背景也都查了一遍。
在得知李羽是程路拉進新皖銀行之後，他就暫時熄了要報複的心思，這次正好表哥要拿程路立威，這纔來了一個一石二鳥。
隻是這種小事，他是不會和鄭明解釋的。
聽著鄭鑫的解釋，鄭明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你確定他沒有別的背景？”
“沒有，絕對沒有！”鄭鑫連忙搖頭保證道。
“剛剛董事長打電話，說省府打電話詢問我們為什麼不給摸魚科技公司批小說版權抵押貸款，要我們立刻給回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看著鄭明一臉嚴肅的表情，鄭鑫倒吸了一口涼氣。
“省府直接給董事長打電話？這……”
鄭鑫很想說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幾百萬的貸款而已，用得著驚動那麼高的大老嗎？
鄭明考慮了兩分鐘，然後直接吩咐道：
“別管他怎麼找到省府了，你給我重新召開貸審會，先把貸款批下來！以後做事之前小心點，別再踩雷了。”
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次兩次就罷了，要是總被人找到董事長，鄭明就被動了。
聽到自己居然要特地為了李羽重開貸審會，鄭鑫就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剛剛還在吹牛逼說給程路一個教訓，轉眼就被打臉了……
僅僅是半個小時之後，摸魚科技公司的800萬貸款就審批通過了，用的是《凡人》版權做抵押。
當程路收到審批部的通知，也是一臉的蒙圈。
什麼情況？不是才上貸審會被斃了嗎？怎麼轉眼又通過了？
按照正常的程式，上貸審會被斃掉的貸款，如果想要重啟審批，是需要支行補充材料，然後重新上報的。
程路有些搞不懂鄭鑫這幫人玩的是什麼套路了……
想了想，她還是給老爸打了一個電話。
“喂，爸，你是不是瞞著我悄悄做了什麼事情？”
徐茂林正在和人打牌，聽到程路的詢問，他頓時就愣住了。
我去，昨晚纔去捏的腳，這是哪個王八蛋給泄露了？？
“額，沒有啊，你可不要聽別人亂說……”
程路(⊙o⊙)…？？
這話聽著不對啊，怎麼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剛剛李羽那邊的貸款突然又審批通過了，我隻是想問問是不是你找人的。”
“老爸，你說你是不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uｕkansh.com小心我告訴老媽哦……”
徐茂林：“……”
李羽誤我啊！
……
版權抵押貸款順利通過，李羽絲毫不覺得意外，隻是可惜這件事並不能把鄭鑫怎麼樣。
微微可惜之後，李羽開始準備花錢了。
係統獎勵這種東西，花在自己身上纔是王道，躺在賬戶裡完全就是浪費。
李羽看了眼自己的屬性列表：
顏值78分，
好身材78分
時長38分
每一項都達到了自己現階段的巔峰。
當前的賬戶餘額是1870萬元，所以隻有兩種消費方式。
第一，選擇其中一項屬性，購買兩分，價格512萬元 1024萬元。
第二，三個屬性每一項購買一分，全面發展，消費金額512萬*3
對於自己現在的臨床實戰能力，李羽是相當自信的，和蘇琳單挑打撲克的時候，從來都是蘇琳先翻白眼投降。
到是顏值方面，78分還隻能被係統評價為小帥，也許可以試試衝擊80分大關。
畢竟顏值就是正義，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李羽心中有了決定。
“購買2分顏值。”
隨著李羽的決定，係統賬戶餘額直接暴跌到510萬，顏值這一欄也順利達到80分。
沒有恭喜，沒有驚天動地，李羽隻覺得臉上微微冰涼，然後一切又恢複如常。
李羽摸了摸自己的帥臉，自言自語道：
“哎，這錢花的，也不知道值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