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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不敢去深想，因為除了黎露之外，她竟想不出江北墨會離職的原因！
“暖暖，你還在聽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電話裡傅母的聲音遙遙傳來，許默回過神，聲音沙啞：“對不起傅阿姨，我……不知道。”
倉促掛斷電話，許默望著窗外的藍天，許久，才洗漱好出門。
江城法院。
許默到了後，直奔江北墨的辦公室。
他還在辦離職手續。
男人少見的沒穿西裝外套，隻穿了件白襯衫，身姿挺拔。
恍若和七年前的少年沒兩樣。
可許默不一樣了，七年，發生了太多，她得到過他，也失去了他。
苦澀蔓延，許默走到江北墨身後：“鬱森。”
江北墨聞聲轉頭看來，四目相對，他眼裡儘是淡漠。
“傅師兄，離職手續辦好了。”
旁邊辦程式的同事聲音響起，打斷了兩人的無聲對視。
江北墨率先收回視線，朝那人點了點頭：“謝謝。”
便轉身朝外走去。
許默習慣的跟上他的腳步，就像當年來到江城法院時一樣。
夏日，陽光**。
許默垂眸看著兩人同頻的步調，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真的決定好了嗎？”
前程和愛情，都已經決定選黎露了嗎？
沒清楚的問出後一句，是許默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江北墨腳步一頓，沒有絲毫猶豫：“是。”
他不會不懂她在問什麼，卻還是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許默眼眶瞬間滾燙：“那我呢？我……算什麼？”
江北墨沉默了很久，給出了一句：“下個月三號，我和她訂婚，你有時間可以來看看。”
扔下這句，男人又一次先行離開。
但這一刻，許默徹底僵在了原地，再沒有力氣追上去。
風吹來，迷了眼。
許默仰頭望天，太陽很大，依舊高懸。
可屬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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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墨……真的不要她了！
第3章
接下來的幾天，許默試圖用工作麻痹自己，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好像隻有這樣才能不想起江北墨。
可越不想的事情，老天爺就偏偏不會如她意。
許默看著江北墨的朋友圈，呼吸急促到全身發抖。
他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餘生，請多指教。”
下面的九宮格照片，是他和黎露青澀的學生時期。
每一張照片，江北墨眼中的愛意都掩藏不住。
緊接著，手機通知鈴聲叮咚作響。
聊天介面上無數的小紅點不斷累積，每一個人發來的都是同樣的一句。
“暖暖，你和鬱森是怎麼回事？”
像是翻滾來的浪潮，不由分說的把許默捲進深海，也像套在脖子上越收越緊的麻繩，勒得她喘不過氣！
許默狼狽的按滅了手機，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唯恐逃避不及的噩夢，卻是江北墨迫不及待炫耀的幸福。
“許默，你沒事吧？”
身旁，同事突然的關切讓許默身子一抖。
她狼狽的收斂起所有脆弱，假裝平靜：“沒事，有點低血糖。”
然後起身，匆匆離去。
別墅漆黑一片。
夜風吹進來，颳得窗簾亂飛，帶落了床頭櫃上的相框，發出一聲響。
許默木然的伸手撿起，隻見照片上，男人低頭伸手摸著女孩的頭頂，目光是難得的寵溺。
那是剛在一起時，她拉著江北墨拍的。
明明那時候兩人那麼好，好到自己幾乎能看到未來，可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許默眼眶發澀，心裡憋悶到不行，最後隻能將相框扣下，不再去看。
可那股憋悶卻沒有消失的跡象，她隻能去到酒櫃，拿出瓶酒打開灌了一口。
澀苦的酒精麻痹了心裡的痛意，許默一口接一口喝著……
不知什麼時候睡去的。
翌日，許默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摸過手機一看，是傅母的電話：“暖暖，好久沒見了，晚上來家裡吃飯吧。”
“正好也聊聊你和鬱森的事。”
聽到這，許默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阿姨，我今天法院還有事，可能沒空……”
電話那頭，傅母沉默片刻後說：“暖暖，我和他爸都很喜歡你，也早就把你當兒媳了。你和鬱森都是好孩子，我們不想你們就這麼錯過。”
“你就當是來看看我們老兩口，過來吧。”
許默受不了老人這樣的請求口吻，最終改口答應傅母會過去。
晚上，傅家。
飯桌上，氣氛沉寂，隻有碗筷碰撞聲。
突然，傅母開口：“一家人也都在，鬱森，說說你和暖暖的事吧。”
許默緊扣著手指，垂眸盯著碗筷，不敢抬頭。
江北墨聲音冷淡：“沒什麼好說的。”
他堅決的態度如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許默臉上，疼得她無地自容。
“混賬！暖暖陪了你十年，我們家最落魄的日子，暖暖也一直陪著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你怎麼敢傷害！”
傅父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眼見江北墨要開口，許默怕他們父子吵起來，連忙假裝手機來了訊息，起身說：“傅阿姨、傅叔叔，不好意思，法院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拿著包就要走。
傅母卻將她拉住，然後對江北墨說：“大晚上的不安全，你送暖暖回去。”
許默剛要拒絕，卻見江北墨已經起身往外走。
沒辦法，她隻能跟著離開。
天黑漆漆的，隻有街邊幾盞昏黃的路燈亮著。
許默看著身前半步遠的修長身影，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剛纔的一幕。
她下意識的開口：“江北墨，你喜歡過我嗎？”
江北墨語氣疏遠又冷漠：“你是當時的被迫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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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時候睡去的。
翌日，許默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摸過手機一看，是傅母的電話：“暖暖，好久沒見了，晚上來家裡吃飯吧。”
“正好也聊聊你和鬱森的事。”
聽到這，許默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阿姨，我今天法院還有事，可能沒空……”
電話那頭，傅母沉默片刻後說：“暖暖，我和他爸都很喜歡你，也早就把你當兒媳了。你和鬱森都是好孩子，我們不想你們就這麼錯過。”
“你就當是來看看我們老兩口，過來吧。”
許默受不了老人這樣的請求口吻，最終改口答應傅母會過去。
晚上，傅家。
飯桌上，氣氛沉寂，隻有碗筷碰撞聲。
突然，傅母開口：“一家人也都在，鬱森，說說你和暖暖的事吧。”
許默緊扣著手指，垂眸盯著碗筷，不敢抬頭。
江北墨聲音冷淡：“沒什麼好說的。”
他堅決的態度如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許默臉上，疼得她無地自容。
“混賬！暖暖陪了你十年，我們家最落魄的日子，暖暖也一直陪著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你怎麼敢傷害！”
傅父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眼見江北墨要開口，許默怕他們父子吵起來，連忙假裝手機來了訊息，起身說：“傅阿姨、傅叔叔，不好意思，法院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拿著包就要走。
傅母卻將她拉住，然後對江北墨說：“大晚上的不安全，你送暖暖回去。”
許默剛要拒絕，卻見江北墨已經起身往外走。
沒辦法，她隻能跟著離開。
天黑漆漆的，隻有街邊幾盞昏黃的路燈亮著。
許默看著身前半步遠的修長身影，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剛纔的一幕。
她下意識的開口：“江北墨，你喜歡過我嗎？”
江北墨語氣疏遠又冷漠：“你是當時的被迫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