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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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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看了眼嚴肅正經的鄧恩.史密斯,突然露出笑容道:

“隊長,我昨天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鄧恩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問題,向後微靠住椅背,交握的雙手鬆了開來。

克萊恩回憶了下之前打好的腹稿道:

“我在總結我之前的經驗,我認為魔藥的名稱本身就包含了一整套一係列的規則,幫助我們掌握魔藥,避免負面影響的規則,而當我們遵循這套規則去處理事情的時候,似乎就成為了相應職業的人士。”

“同樣的,這些規則是暗含的,沒有誰直接告訴你,隻能從相應的職業裡一點一點總結,然後再根據不同的效果反饋進行修正。”

“所以,當我在占卜俱樂部成為一位真正的占卜家,擁有屬於自身的‘占卜家守則’後,困擾我的囈語和幻視就消失了。”

“這就是我想明白的事情。”

說完這番話,克萊恩暗自吐了口氣,除了沒直接點出“扮演”,他該說的都說了。

哎,隻希望隊長不要在教會派人詢問的時候,說出我已經有這麼清晰的想法,那樣會讓我受到更多的關注……再加上“占卜家”途徑和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因素,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不小的麻煩……不過,隊長也是見過諸多風浪,有著豐富經驗和不低智慧的人,一旦他明悟“扮演法”,肯定會察覺教會在相應問題上的隱瞞,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克萊恩腦海思緒紛呈,略有些混亂。

但是,他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有了計劃:

如果隊長這樣都還沒能明悟“扮演法”,或者沒察覺教會的隱瞞,那我就在提交特別申請前直接點醒他!

嗯,到時候先做個試探,確定下口風……

鄧恩安靜聽完了克萊恩的描述,灰色的眼眸變得更加幽邃。

他默然十幾秒,伸手揉了下額角,然後拿起菸鬥,嗅了一口。

嗅完之後,他彷彿忘記了值夜者小隊的規定,隨手掏出了火柴盒。

青白色的煙霧徐徐騰起,鄧恩半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味菸草。

又過了一陣,他睜開眼睛,對克萊恩笑笑道:

“抱歉,忘記你不抽菸了。”

“吸菸有害健康。”克萊恩一本正經地回答。

鄧恩拿著菸鬥,想了下道:

“我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隊長,你什麼都沒明白!反正不要經常往我夢裡遊蕩!克萊恩沒開口反問,隻勾勒出溫和的笑容。

“也許,你不需要太久就會來提交特別申請……”鄧恩深深吸了一口夾雜薄荷的菸草味道,半開玩笑半感歎地說道。

明天可以嗎?克萊恩在心裡回答了一句,掏出懷錶,看了下時間道:

“隊長,我得去找老尼爾了,今天的神秘學課程要開始了。”

“好的。”鄧恩拿著菸鬥,一直目送克萊恩出門。

關上隊長辦公室的房門,克萊恩心情不錯地走向通往地底的階梯,在路過文職人員辦公室的時候,他看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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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

新來的文職人員……克萊恩若有所思地點頭,並在心裡補了一句:

“再隔兩天,這周之內,就向隊長提交特別申請!”

然後通過一係列的考查,成為序列8的“小醜”!

…………

幽沉安靜的地下通道內,克萊恩拐向武器庫,推開了看守室虛掩的大門。

“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看見老尼爾的樣子,就嚇了大跳。

老尼爾精神萎靡,臉色青白,不斷地打著哈欠道:

“我最近有些便秘,昨晚嘗試了一個解決這方面問題的儀式魔法,結果,結果我整晚都沒有睡好,一直往盥洗室跑,到了後來,我差點在馬桶上睡著。”

嗯,便秘問題得到解決了……見不是大問題,克萊恩頓時有點想笑。

但他剋製住了自身,轉而問道:

“現在好點了嗎?”

與此同時,他關切地讓左邊牙齒輕叩了兩下,用“靈視”觀察起老尼爾的健康氣場。

消化係統的黃色,排泄排毒位置的橘色,有點黯淡和斑雜,但還好,在合理範圍內……克萊恩暗自鬆了口氣。

“沒事了,我找弗萊要了點止瀉的藥劑。”老尼爾就像煙鬼般打了個哈欠道,“今天的神秘學課程你自修,反正也就最後兩三天的內容了。”

“好的。”克萊恩客氣了一句,“或者我在這裡看守武器庫,自修神秘學課程,你去休息室補眠?”

老尼爾瞬間彈直腰背,目光炯炯地回答:

“小莫雷蒂,你果然是值夜者裡面僅次於弗萊的有良心者!”

“武器庫就交給你了!”

他拿起鋪在膝上的毛毯,旋風般衝出了看守室,留下克萊恩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

上午時分,黑荊棘安保公司接了單額外的生意,護送一位富商去碼頭和人交易,倫納德、科恩黎輕鬆完成,賺了不少外快,讓克萊恩頗為羨慕。

而他依舊按部就班地深入神秘,練習槍法,被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的高文老師發了瘋般“折磨”。

呼,呼……克萊恩張著嘴,大口喘著氣,好半天才恢複去洗澡換衣的能力。

離開高文家後,他繼續忙碌,花費2蘇勒雇傭了一輛出租馬車,依次路過剩下那十處有紅煙囪的房屋。

當最後一個暗紅色的煙囪從他視線裡遠離時,克萊恩的表情變得非常凝重。

“我占卜中見到的‘紅煙囪’房屋不在最近更換過租客的行列……這樣一來,事情就麻煩了,一千六七百的房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排查完……哎,這件事情,又沒法找別人幫忙,畢竟隻有我面對目標,纔有那種靈性上的熟悉感……”

“不能氣餒,不能放棄,隻要有空,就去排查,爭取三個月,不,兩個月內找到目標!說不定,我明後天排查的那些就包含了目標呢?”

“嗯,回去整理資料,根據遠近區域規劃好之後每天的排查路線!”

克萊恩鼓舞著自己,讓沮喪的情緒遠離。

有了決定的他正打算吩咐車伕拐往水仙花街,突然發現這裡與阿茲克教員的住所很近。

“阿茲克先生去旅遊前,寫信告訴我,說他這週會回來,但沒提具體是幾號,正好順路過去看一看,留張紙條給他,嗯,出租馬車2蘇勒1個小時,現在差不多要到時間了,就以阿茲克先生家為終點,之後換公共馬車……”克萊恩迅速做出了決定。

過了四分鐘,他走下馬車,來到阿茲克家門外。

這裡的檔次明顯好於水仙花街,但又不如豪爾斯街區,房屋前方有草坪,後面附帶小花園。

叮!叮!叮!

克萊恩拉動門口的繩索,敲響了屋內的鈴鐺。

等待片刻,他聽見裡面有腳步傳來,接著便看到大門被打開。

五官柔和膚色古銅的阿茲克出現於了克萊恩眼前,因為在家,他隻隨意地穿著白色襯衣、棕色馬甲和棕色長褲。

“克萊恩?我正想寫信給你。”阿茲克熱情地招呼道,“我昨晚剛到家。”

克萊恩深深看了眼他右耳下方的那顆細小黑痣道:

“阿茲克先生,我找到你過去的線索了。”

“真的?”阿茲克的表情一下變得激動,帶著滄桑意味的眼眸都失去了淡然。

“我們,進去說。”克萊恩左右看了一眼。

阿茲克飛快點頭,讓開位置,任由客人入內。

他鎖住大門,引著克萊恩來到一樓的起居室,坐至柔軟的沙發上。

“你發現了什麼線索?”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克萊恩沒想到今天就能遇見阿茲克先生,組織著語言道:

“我最近接受委托,去拉姆德小鎮外的廢棄古堡除掉了一個怨魂。”

“拉姆德……”阿茲克低聲重複著這個名稱,眉頭一點點皺起。

克萊恩看著對方的表情,放緩語速道:

“除去怨魂的過程裡,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於是到小鎮做深入調查……”

“有位鎮民聲稱擁有初代拉姆德男爵的畫像,試圖向我兜售,我好奇地觀看了這幅油畫,發現畫像上的人,除了髮型,五官與阿茲克先生你非常像,就連耳朵下方的那顆黑痣,也有著同樣的位置和同樣的大小。”

“那位鎮民在我的審問下,交待油畫是四十多年前的作品,但模仿的對象確實來自廢棄古堡,確實是那裡挖出來的一副肖像古畫。”

“你知道的,我們這種具備獨特能力的人都擁有初步鑒別謊言的技巧,而這個技巧告訴我,那位鎮民並沒有撒謊。”

阿茲克身體前傾地聽完,交握住雙手,好半天沒有說話,始終保持著無言的沉默。

過了五六分鐘,他才吐了口氣道:

“你的描述並沒有讓我回憶起更多的東西,或許,或許我得親自去看下那座廢棄的古堡。”

“你能帶我過去嗎?”

“這是我的榮幸。”克萊恩早有準備地回答道,“但我需要回家一趟,免得哥哥和妹妹擔心。”

“沒有問題。”阿茲克刷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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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決定的他正打算吩咐車伕拐往水仙花街,突然發現這裡與阿茲克教員的住所很近。

“阿茲克先生去旅遊前,寫信告訴我,說他這週會回來,但沒提具體是幾號,正好順路過去看一看,留張紙條給他,嗯,出租馬車2蘇勒1個小時,現在差不多要到時間了,就以阿茲克先生家為終點,之後換公共馬車……”克萊恩迅速做出了決定。

過了四分鐘,他走下馬車,來到阿茲克家門外。

這裡的檔次明顯好於水仙花街,但又不如豪爾斯街區,房屋前方有草坪,後面附帶小花園。

叮!叮!叮!

克萊恩拉動門口的繩索,敲響了屋內的鈴鐺。

等待片刻,他聽見裡面有腳步傳來,接著便看到大門被打開。

五官柔和膚色古銅的阿茲克出現於了克萊恩眼前,因為在家,他隻隨意地穿著白色襯衣、棕色馬甲和棕色長褲。

“克萊恩?我正想寫信給你。”阿茲克熱情地招呼道,“我昨晚剛到家。”

克萊恩深深看了眼他右耳下方的那顆細小黑痣道:

“阿茲克先生,我找到你過去的線索了。”

“真的?”阿茲克的表情一下變得激動,帶著滄桑意味的眼眸都失去了淡然。

“我們,進去說。”克萊恩左右看了一眼。

阿茲克飛快點頭,讓開位置,任由客人入內。

他鎖住大門,引著克萊恩來到一樓的起居室,坐至柔軟的沙發上。

“你發現了什麼線索?”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克萊恩沒想到今天就能遇見阿茲克先生,組織著語言道:

“我最近接受委托,去拉姆德小鎮外的廢棄古堡除掉了一個怨魂。”

“拉姆德……”阿茲克低聲重複著這個名稱,眉頭一點點皺起。

克萊恩看著對方的表情,放緩語速道:

“除去怨魂的過程裡,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於是到小鎮做深入調查……”

“有位鎮民聲稱擁有初代拉姆德男爵的畫像,試圖向我兜售,我好奇地觀看了這幅油畫,發現畫像上的人,除了髮型,五官與阿茲克先生你非常像,就連耳朵下方的那顆黑痣,也有著同樣的位置和同樣的大小。”

“那位鎮民在我的審問下,交待油畫是四十多年前的作品,但模仿的對象確實來自廢棄古堡,確實是那裡挖出來的一副肖像古畫。”

“你知道的,我們這種具備獨特能力的人都擁有初步鑒別謊言的技巧,而這個技巧告訴我,那位鎮民並沒有撒謊。”

阿茲克身體前傾地聽完,交握住雙手,好半天沒有說話,始終保持著無言的沉默。

過了五六分鐘,他才吐了口氣道:

“你的描述並沒有讓我回憶起更多的東西,或許,或許我得親自去看下那座廢棄的古堡。”

“你能帶我過去嗎?”

“這是我的榮幸。”克萊恩早有準備地回答道,“但我需要回家一趟,免得哥哥和妹妹擔心。”

“沒有問題。”阿茲克刷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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