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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本色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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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懷疑‘疾病中將’的船隊就藏在那裡?”聽到達尼茲的話語,安德森若有所思地反問了一句。

達尼茲頗為興奮地回答道:

“可能很大!‘黑死號’不就是向西駛出塞洛斯島後消失的嗎?”

安德森撇了下嘴巴,嗬嗬笑道:

“要是‘疾病中將’的下落這麼容易就被你打聽到,她又有什麼必要躲藏?

“就連你都能打聽到的島嶼,又怎麼能稱得上足夠隱秘?”

“喂!你什麼意思?”達尼茲感覺自己被嘲諷了。

安德森攤了攤手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隻是在用腦子分析。

“那個島嶼應該是存在的,但要麼屬於這裡不少人都知道的類型,要麼是有誰刻意放出來的訊息。

“如果是前者,‘疾病中將’特雷茜的船隊絕不可能躲在那裡,如果是後者,那就有點意思了,誰會放出這個訊息呢?”

達尼茲剛開始還有些憤怒,後面逐漸跟著安德森的思路往下做起了分析:

“某些海盜或冒險家的陷阱?可一個沒什麼資源的島嶼是無法引人去探索的。

“‘疾病中將’自己?為了弄清楚有哪些人來追查她的行蹤?”

安德森笑了笑道:

“不錯,經過我的教導,你已經有不小的進步了,要不然,我懷疑就算喝下‘陰謀家’魔藥,你也沒法提升腦子,隻會異變出將敵人變笨,把他拉到自己熟悉領域,從而戰勝他的能力。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羅塞爾大帝說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蒐集,安德森已經幫達尼茲弄到了“陰謀家”魔藥的一份主材料和幾乎全部輔助材料,隻差最後一步就能成功。

“我懷疑你就有這樣的能力……”達尼茲小聲咕噥了一句,以做迴應。

安德森沒去理睬,自顧自說道:

“如果是‘疾病中將’自己找人放出的訊息,那隱秘島嶼肯定是個陷阱,也許什麼都沒有,隻存在一面面鏡子監控著靠近島嶼的船隻和人類,也許直接就是格爾曼.斯帕羅說的魔女教派的重要據點。”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達尼茲下意識問道。

安德森聞言“嘿”了一聲: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到?

“你從誰那裡打聽到這個訊息,我們當然就去找誰,弄清楚他的情報來源,這麼一層層查上去,總會發現點什麼的。”

對啊……達尼茲本想讚同點頭,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嗬”。

接近淩晨的時候,一個賭場的二樓。

棕頭髮的巴茲打著哈欠,走入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沒來得及藉助窗外的月光點燃蠟燭,突然看見一抹熾白的火焰在眼前亮起,這映得他短暫竟難以視物。

巴茲心中一緊,猛地向著旁邊撲去,就地翻滾。

剛滾了兩圈,他的動作戛然停頓,彷彿被人用了石化術。

這是因為他的脖子處傳來了刺骨的寒意和輕微的刺痛,這讓他毫不懷疑自己若是再往前一點,鮮血必然噴上屋頂。

“你們,想做什麼?”此時,巴茲的視力已經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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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身旁站著位一手插兜,一手拿著漆黑短劍的金髮男子,而窗邊守著個披黑色鬥篷,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傢夥。

達尼茲沒回答巴茲的問題,語氣略顯驚詫地望向安德森道:

“你為什麼不做偽裝?”

“偽裝了怎麼能讓別人知道該痛恨誰?”安德森一臉不在意地迴應道。

“……”達尼茲呼了口氣,“還好,我還沒有被你感染這種破習慣。”

“沒關係。”安德森笑了笑道,“在塞洛斯島隨意拉個人問都能知道我這段時間和誰混在一起。”

“狗屎!”達尼茲脫口罵道。

被安德森用短劍抵住脖子的巴茲不敢動彈,隻能安靜旁聽,有種自己已回到特裡爾,正在看滑稽戲的感覺。

他們兩個究竟是來做什麼的……這位情報販子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當中。

這時,安德森收回目光,低頭看著巴茲道:

“那個偏離主航道,位於西南方的隱秘島嶼是誰告訴你的?”

巴茲突然有所明悟,望向視窗的達尼茲道:

“是你!”

這幾天內,這份情報隻賣給過一個人!

……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達尼茲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迴應。

安德森將手中的漆黑短劍略微下壓了一點,讓那種刺痛感更加鮮明:

“請尊重前後順序。”

巴茲頓時有種生命在飛快流逝的感覺,連忙回答道:

“是,是‘疾病中將’!”

“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為什麼要告訴你?”安德森一點也不意外地繼續問道。

“‘黑死號’離開塞洛斯島的前一天晚上。”巴茲語速極快地回答道,害怕自己因流血過多身亡,“我沒問她為什麼,那時候我隻顧著欣賞她的美貌,不愧是五海聞名的‘疾病少女’啊……”

哪怕時隔許久,如今在極端危險的處境下回想起來,巴茲也是難掩讚歎之情。

“這就是魔女的魅惑嗎?”安德森自語了一句,轉而問道,“你有辦法聯絡她嗎?”

“沒有。”巴茲飛快搖頭道,“她讓我記下所有打聽她下落的人,等她返回塞洛斯島再告訴她,而如果有誰得到那個隱秘島嶼的情報後,真的離港前往,就任由他去。”

“這樣啊……很合理。”安德森點了點頭,收回那把漆黑短劍道,“那裡是個陷阱嗎?”

“我也不知道。”巴茲坦然回答。

安德森什麼都沒說,搜走了巴茲身上和房間內的錢,然後用短劍指了指這個情報販子道:

“本來想殺了你,但這樣就沒人痛恨我了。

“好好活著吧,每天多咒罵我幾遍。”

他旋即轉身,走到達尼茲身旁,和他一塊從視窗跳了下去,消失在了沒有路燈的黑夜裡。

巴茲摸了摸沁出血液的脖子,頗為後怕地站了起來,奔到視窗,確認剛纔兩人已然不見。

“還好遇到的是這種精神似乎有點問題的傢夥,要不然今天就死定了……”他關上窗戶,反鎖住木門,認真檢查了房間一遍,終於坐了下來,咕嚕喝掉了小半瓶烈朗齊。

藉著酒意,巴茲癱到床上,就那樣睡著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緩慢來到了半夜三點。

突然,巴茲翻身坐起,眼眸明亮有神,連一絲一毫的醉意都沒有。

他找出一把匕首,將房間內一塊木製地板撬開,從下方拿起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紙團。

白紙一層層展開後,中間是一團粘稠的,漿糊狀的黑色事物。

巴茲取了四分之一的樣子,走到房間內的鏡子前,就要將那事物塗抹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鏡中映出了兩道身影,一道穿白襯衣、黑馬甲,單手插兜,提著短劍,一道披著深沉的鬥篷,沒有露出臉孔。

“……”巴茲的瞳孔剛有放大,就被達尼茲一拳打在了後腦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他最後的記憶是有道聲音含著笑意說道:

“他真是沒讓人失望啊。”

處理好巴茲,達尼茲邊彎腰撿起那掉落於地的漿糊狀事物,邊嗬嗬笑道:

“這傢夥居然真信了,信了你是因為想要他痛恨你纔沒乾掉他。”

他之前和安德森的那番對話其實是預先排練好的戲劇,為的是讓安德森放過巴茲這件事情合乎情理,不被懷疑。

“這說明你演得足夠好。”安德森笑著說道,“本色演出就是不一樣。”

“狗屎!”達尼茲毫無顧忌地罵道。

他隨即又感慨了一句:

“沒想到他會這麼耐心,一直等到半夜纔有所行動,而我們更加耐心。”

“一個獵人想要捕獲獵物,必須足夠耐心,有的時候,這麼等上幾天都可以。”安德森順口迴應道。

對他們兩人來說,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無論“獵人”、“挑釁者”,還是“縱火家”、“收割者”,都不太擅長通靈,更別說掌握有催眠等能力,要想拿到情報,除了拷問、威脅這些沒有辦法的辦法,就隻有在“陰謀”上努力了。

這句話很有道理,但之後,它就會成為我教訓別人的話語……達尼茲看了看手中的漿糊狀黑色事物道:

“似乎是要將它抹到鏡子表面……然後就能聯絡上‘疾病中將’了?”

“應該是這樣,不過,就算聯絡上了,又有什麼用?約她到塞洛斯島共進早餐?”安德森嘲笑道。

達尼茲也知道自己和安德森沒辦法影響鏡子那面的人,隻是本能想做的更多一點,將格爾曼.斯帕羅交待的任務完成得更好一點。

他微皺眉頭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聯絡格爾曼.斯帕羅,交給他處理後續,這傢夥不管哪一方面都很神秘,應該有辦法解決。”安德森嘖嘖說道,“而且,他給我們的任務是追尋‘疾病中將’的下落,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達尼茲“嗯”了一聲,開始拿出儀式用的蠟燭等物品。

“你要做什麼?”安德森表情略顯古怪地問道。

達尼茲頭也沒回地佈置著祭壇道:

“召喚格爾曼.斯帕羅的信使啊。”

“……”安德森默然了幾秒道,“我先出去抽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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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到床上,就那樣睡著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緩慢來到了半夜三點。

突然,巴茲翻身坐起,眼眸明亮有神,連一絲一毫的醉意都沒有。

他找出一把匕首,將房間內一塊木製地板撬開,從下方拿起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紙團。

白紙一層層展開後,中間是一團粘稠的,漿糊狀的黑色事物。

巴茲取了四分之一的樣子,走到房間內的鏡子前,就要將那事物塗抹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鏡中映出了兩道身影,一道穿白襯衣、黑馬甲,單手插兜,提著短劍,一道披著深沉的鬥篷,沒有露出臉孔。

“……”巴茲的瞳孔剛有放大,就被達尼茲一拳打在了後腦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他最後的記憶是有道聲音含著笑意說道:

“他真是沒讓人失望啊。”

處理好巴茲,達尼茲邊彎腰撿起那掉落於地的漿糊狀事物,邊嗬嗬笑道:

“這傢夥居然真信了,信了你是因為想要他痛恨你纔沒乾掉他。”

他之前和安德森的那番對話其實是預先排練好的戲劇,為的是讓安德森放過巴茲這件事情合乎情理,不被懷疑。

“這說明你演得足夠好。”安德森笑著說道,“本色演出就是不一樣。”

“狗屎!”達尼茲毫無顧忌地罵道。

他隨即又感慨了一句:

“沒想到他會這麼耐心,一直等到半夜纔有所行動,而我們更加耐心。”

“一個獵人想要捕獲獵物,必須足夠耐心,有的時候,這麼等上幾天都可以。”安德森順口迴應道。

對他們兩人來說,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無論“獵人”、“挑釁者”,還是“縱火家”、“收割者”,都不太擅長通靈,更別說掌握有催眠等能力,要想拿到情報,除了拷問、威脅這些沒有辦法的辦法,就隻有在“陰謀”上努力了。

這句話很有道理,但之後,它就會成為我教訓別人的話語……達尼茲看了看手中的漿糊狀黑色事物道:

“似乎是要將它抹到鏡子表面……然後就能聯絡上‘疾病中將’了?”

“應該是這樣,不過,就算聯絡上了,又有什麼用?約她到塞洛斯島共進早餐?”安德森嘲笑道。

達尼茲也知道自己和安德森沒辦法影響鏡子那面的人,隻是本能想做的更多一點,將格爾曼.斯帕羅交待的任務完成得更好一點。

他微皺眉頭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聯絡格爾曼.斯帕羅,交給他處理後續,這傢夥不管哪一方面都很神秘,應該有辦法解決。”安德森嘖嘖說道,“而且,他給我們的任務是追尋‘疾病中將’的下落,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達尼茲“嗯”了一聲,開始拿出儀式用的蠟燭等物品。

“你要做什麼?”安德森表情略顯古怪地問道。

達尼茲頭也沒回地佈置著祭壇道:

“召喚格爾曼.斯帕羅的信使啊。”

“……”安德森默然了幾秒道,“我先出去抽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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