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都市小說
  3. 重生後也難逃她的愛
  4. 第五十八章 日記

第五十八章 日記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黑暗,沿著思緒蔓延到無限遠的地方。

風撩開了陽台高窗的簾布,零星的月光順著縫隙溜進了漆黑的房間,在黑暗裡尋得一處光亮,那些藏在角落裡躲避開秋後冷涼的小蟲望著那束光,紛紛湧湧的奔向了那束在黑暗裡僅有的光。

它們扭動著奄奄一息的身軀,從肮臟的角落裡爬出,本能般湧向那束光,螢蛾撲火…卻不見半分彷徨。

一隻手忽的探出冰冷的被褥,落到了那片清冷的月光裡,宛若牛乳的滑膩肌膚在光下白的病態,那像是垂死之人的膚色,散著絕望的蒼涼。

她抬眼,望著盛著手心裡的那束光,緩緩收緊了素長的手指,緩緩繃緊的指節上留著有著和那肌膚的滑膩格格不入的傷口。

那是一雙常年浸在水裡勞作的手,若是炎熱濕悶的盛夏還好,每逢寒風凜冽的晚秋,指節上累積的皮質便開始開裂破口,反覆結痂,最後在骨節上落成難看的痕。

那些傷口是厚繭被撕扯後留下的疤痕,厚繭被齒牙用力扯開,難看的繭痕也跟著厚繭落了下來,然後血肉模糊的皮肉生長,細嫩白皙的軟肉重新填補上那些傷口,再過些時日,這雙手便會變得和往日裡一樣白皙纖長,猶如青蔥白玉般惹眼奪目。

這雙手的主人不愛美的,儘管她生著一張嬌俏的臉蛋,一顰一笑彷彿奪心攝魂,卻不是給他人看的,如果可以…她隻想給他看,不願他望見自己難看的手,便忍著徹骨的疼,撕下那些難看的繭痕。

這樣的愛偏執傲慢,不容褻瀆,卻又卑微到了骨子裡。

可她是個病人,已然病入膏肓,比起死亡,疼痛…又算的了什麼呢。

……

冷風順著窗戶的縫隙闖進了房間,像是橫衝直撞的強盜,把寒冷帶到寂靜無聲的房間裡,讓人頸骨發寒。

夏千歌從床上坐起,單薄的被褥被她緊緊地裹附在身上,可依然覺得有些冷了。

那個夢像是真的,盤旋在腦海裡許久散不去。

腿間依然溫熱,粘稠滑膩的汁液淌了下來,把被單打的半濕,殘留的半分癮欲還在隱隱作祟,拉扯著她的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智,引誘著纖長的手指向著深處。

忽的,一陣冷風順著被褥的空隙劃過了脖頸,冷意化作寒冬的一盆冰水,澆滅熊熊燃燒的愛慾,理智奪得了幾分清醒。

夏千歌抱著膝蓋,棱骨分明的腳掌攤開,足弓呈彎月狀輕輕壓抑到小腿跟部的足裸,她輕輕撥弄著嫩軟的腳趾,腳弓彎下後又重新撐出飽滿的弧度。

又沒有控製住,這不是個好跡象,她的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

家裡的棉被已經很破舊了,母親有懼寒咳嗽的舊疾,受不得冬寒,她便隻帶了一床初秋勉強夠用的薄被,這幾天溫度驟降,幾近有深秋時的氣候。

兼職的商場裡,一床厚實的新被褥被掛在商櫃上,寫著足以掏空錢包的價格。

今晚是有自習的,她請了假,和母親通了一則電話後,便一個人從昏沉的下午睡到了晚上,然後被夜間漸冷的寒風凍醒。

最近又多找了一份零散的兼職,為了在冬天以前買一床新的被褥。

她很累了,如果不休息的話,就會在這樣的氣候裡生病,上次住院已經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了,她真的不能在病倒了,活著…好像變得有些困難。

母親說她終於買了藥,可通話時依舊咳嗽了很久,她興奮地告訴夏千歌,她的爸爸做生意掙了錢,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以後會有更好的發展。

夏千歌聽著一聲接一聲地咳嗽,附和著母親,她沒有告訴她的媽媽,如果那個整日嗜賭成性的父親真的做生意掙了錢,又怎會在這個寒流早至的秋天毫不留情地奪走自己前妻治咳病的買藥錢,然後絕口不提還錢的事情。

她愛她的母親,不僅僅是因為她們之前存在著血肉維繫著的親情羈絆,更多的是因為她和母親患了相近的病,掙紮在求而不得的邊緣,**與精神早成了殘燈敗葉,日日夜夜廝磨掙紮於愛意。

可夏千歌卻絲毫不同情於母親的處境,一味的懦弱釀成瞭如今的慘劇,不過是咎由自取。

她不會那份重蹈覆轍,她會用自己的方式追尋到想要的東西。

……

暗黃的檯燈點亮了漆黑的寢室,桌面被收拾的整齊,夏千歌望著桌面上的筆記本,嘴角勾勒出幸福的弧度,她笑了,那不是在平日裡用以示人的寡淡笑容,而是纏著深沉的愛意,宛若粘稠的蜂蜜,黏重膩人。

纖長的手指彷彿是在觸摸愛人的臉頰,緩緩拂過皮質的封面,在指尖盤旋著冰冷的觸感。

她撥過厚重的書面,黑色的封皮下藏著密密麻麻的字跡,它們胡亂地排序在一起,像是精神病人發瘋時寫下的囈語。

那些字跡時大時小,時而工整,時而淩亂,有的章頁大段大段的篇幅被劃掉,卻又在字裡行間標註著幾乎看不清的蠅頭小字。

那些沁著血紅色筆墨的字跡占領了整張書頁,望著讓人發自心底地覺著猙獰可怖。

溶解、金絲雀、裂痕…

那些字跡摻雜在一起,望著淩亂,卻又有著嚴謹的邏輯。

這一覺睡了好長好長,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寧願沉淪至死的夢,醒來時那份悵然若失的落空險些讓她有些失控。

她端起筆,沁著黑色墨水的筆觸落在了書面上,她沒有寫字,而是劃著簡筆的畫,一筆筆落在書面上,漸漸成了模樣。

那是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頭髮稍短的是男孩,他枕在女孩的膝蓋上,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她的懷裡。

男孩的眼睛被畫的誇張,眉眼裡透著女孩的嫵媚,眸子半開半合,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失了魂魄,成了麻木的玩偶。

夏千歌望著那幅畫,嘴角慢慢放大,咧著可怖駭人的弧度,皓白的牙齒嵌入了唇瓣裡,滲出鮮紅的血。

她望著有些癡了,指腹抹過唇,沾上兩滴甜腥的血,抹在了那幅畫的上面,無儘的幻想沿著那幅畫生根發芽,在腦海裡長出茂盛的密林。

**化作滔天巨浪迎頭澆下,理智的小船彷彿會在頃刻之間顛覆。

良久,她喘過了氣,像是剛剛從猛獸的爪牙中脫逃,背襟上淨是濕冷的汗水,忽然意識到的酸澀尿意讓她不禁夾緊了雙腿,濕冷的晚風捲走了散在空氣中的荷爾蒙的**氣味,空蕩的寢室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點亮了漆黑的寢室,桌面被收拾的整齊,夏千歌望著桌面上的筆記本,嘴角勾勒出幸福的弧度,她笑了,那不是在平日裡用以示人的寡淡笑容,而是纏著深沉的愛意,宛若粘稠的蜂蜜,黏重膩人。

纖長的手指彷彿是在觸摸愛人的臉頰,緩緩拂過皮質的封面,在指尖盤旋著冰冷的觸感。

她撥過厚重的書面,黑色的封皮下藏著密密麻麻的字跡,它們胡亂地排序在一起,像是精神病人發瘋時寫下的囈語。

那些字跡時大時小,時而工整,時而淩亂,有的章頁大段大段的篇幅被劃掉,卻又在字裡行間標註著幾乎看不清的蠅頭小字。

那些沁著血紅色筆墨的字跡占領了整張書頁,望著讓人發自心底地覺著猙獰可怖。

溶解、金絲雀、裂痕…

那些字跡摻雜在一起,望著淩亂,卻又有著嚴謹的邏輯。

這一覺睡了好長好長,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寧願沉淪至死的夢,醒來時那份悵然若失的落空險些讓她有些失控。

她端起筆,沁著黑色墨水的筆觸落在了書面上,她沒有寫字,而是劃著簡筆的畫,一筆筆落在書面上,漸漸成了模樣。

那是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頭髮稍短的是男孩,他枕在女孩的膝蓋上,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她的懷裡。

男孩的眼睛被畫的誇張,眉眼裡透著女孩的嫵媚,眸子半開半合,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失了魂魄,成了麻木的玩偶。

夏千歌望著那幅畫,嘴角慢慢放大,咧著可怖駭人的弧度,皓白的牙齒嵌入了唇瓣裡,滲出鮮紅的血。

她望著有些癡了,指腹抹過唇,沾上兩滴甜腥的血,抹在了那幅畫的上面,無儘的幻想沿著那幅畫生根發芽,在腦海裡長出茂盛的密林。

**化作滔天巨浪迎頭澆下,理智的小船彷彿會在頃刻之間顛覆。

良久,她喘過了氣,像是剛剛從猛獸的爪牙中脫逃,背襟上淨是濕冷的汗水,忽然意識到的酸澀尿意讓她不禁夾緊了雙腿,濕冷的晚風捲走了散在空氣中的荷爾蒙的**氣味,空蕩的寢室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