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在千歌番外前,這篇番外也是在千歌番外前面發的,隻是寫晚了點,靈感來自笨蛋病嬌的一篇台本,有點小魔幻,大家看看樂子就行,因為就算是開玩笑,安梔也大概是不敢做這種事情的。)
……
這是…哪兒?
他睜開眼後還是黑色,好像有一層綿軟漆黑的布料遮住了眼。下意識的,他想動手把布巾摘下,雙手動了動,一陣鐵鏈碰撞的響聲讓他又靜了下去。
纖長的手指微微曲折,他摸了摸腕上的禁錮,冰冷堅硬的鐵質感讓他漸漸有了輪廓,是手銬。身下依舊是柔軟的被褥,連手感都很熟悉,還是他的臥室,就在他的床上。
蘇語舔了舔發乾的唇,他很快忍下了短暫的驚慌。哪怕視線模糊,行動不便,他也沒有慌張地喊叫,回憶起昨晚。
出於巧合,所有人似乎都在同一天有了各自的安排。
蘇希帶著念念要回趟家裡,何慕青也想去看看很久沒回去見過何爸何媽,腦袋一熱也跟著一起走了。夏千歌因為工作需要出差,孤兒院最近有些忙,顧芝已經好幾天沒回來過了。
隻剩下一個人,安梔。昨天,他們獨處,共用晚餐,喝了點酒,她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說是要備課。
她乾的?
蘇語有些不相信在他心裡那麼單純的她會做出這種…失去理智的瘋事。
現在白天還是晚上?他到底睡了多久?
他又用力扯了扯鎖鏈,捆著格外緊,不疼,似乎預料到他的掙紮,還貼心地在手腕上墊了一層海綿。
又有點像她了,莫名的,他居然鬆了口氣。
可…這是發什麼瘋?
蘇語扯了扯唇角,有些走神了。
門在下一秒開了,門鎖擰開的哢噠聲在黑暗裡盪開,又極其快速地收輕。他又聽見光腳踩在木板、布料輕輕摩擦的窸窣聲,那聲就離他一點點近了,隱約間能聽見微弱的呼吸聲。
蘇語下意識看向聲源的方向,蒙著眼,依舊什麼也看不清。
他毫無征兆地出聲,“安梔?”
“嗚…”
一聲軟綿的嗚咽,床腳忽然顫了一下。
“好疼,唔…
她捂住了嘴,眼神慌亂無錯,絆了一下,額頭磕在了床櫃上,起了大片緋紅,都有些青紫了。
“你在乾什麼?”,他又問。
沒人回答,她縮緊身子,忐忑不安。
蘇語抖了抖腕上的鏈子,聲音比她沉穩,“你哪來兒這些?”
“你…你別動。”,聲在顫抖。
他更確定了,“你昨天故意灌醉我?”
安梔屏住呼吸,膝蓋壓上了床榻,床發出幾聲下陷的吱呀聲,她感受到了男性特有的高溫和氣味。
她愣愣地看著他冷白的皮膚,筋線在裸開的領口起伏,一線黑布遮蓋住他的眼,緋薄的唇緊抿著,纖細的腕被鐵鏈錮,另一端在床腳。
她用手捂住眸,又忍不住偷偷看她昨天忙活到半夜的成果,猶豫了大半時間,最後還是動手,眼下一種犯罪的放縱慾在忐忑不安中又讓她隱隱興奮。
這就是…做壞事的感覺。
“安梔,你別鬨,你現在鬆
“不可以。”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蘇語咳了聲,忽然說。
“當然,你的生日。”
“是啊,是我的生日,結果沒一個人記得。”
安梔愣了下,支支吾吾,又帶著戒備,“我不是在這兒嗎?”
“可我又看不見你。”,他晃了晃頭,聲音溫柔,循循善誘,“把眼罩摘了,好不好?”
“也不是不行。”
她想了想,一下子心軟了,手停在他耳邊,又頓住,自顧自搖頭,“不行不行,她們教我不能信你的任何話,要把你當成壞人。”
“你還有同夥?”
蘇語提高了聲,手掙紮了幾下,“又是蘇希?她倆不是回老家了?”
安梔:“她們不在,家裡就我一個。”
“你被人騙了,你先放開我,我手硌得疼。”
他故技重施,可這次安梔不吭聲了,他卻能感受到她的味在縮近,在潮濕悶熱的空氣裡發酵,濕熱的呼吸聲就漾在耳邊,他的視野卻罩在一片黑霧裡看不清。
“這是報複,誰讓你…”
話到這兒就更氣了,臉腮悶鼓鼓的,她想起幾天前幾個女生湊在一起閨房夜話,唯獨她像個陪襯。就連…就連慕青都不小心說漏了嘴,都已經…還騙她說沒有。
“什麼?”
他神經繃緊,黑暗令人不安。
她摸了摸他的臉頰,手往下去,繞過他的頸,輕輕扯開了領口,鎖骨微涼。未知的觸感在黑暗裡發酵,他有些分不清了,心跳的飛快,想她真的學壞了。
安梔坐在他大腿上,逼得他悶哼一聲,想著要懸崖勒馬,沙啞著嗓子喚她,“安梔,你不能…”
“不許出聲。”,她的聲音格外冷漠,儘管到處透露著生疏,在他身上的動作卻滾燙。
蘇語忽然明白她的報複是什麼意思了,剛想開口,下一秒就被扼住了咽喉。
她俯下了身子,不偏不倚地吻在了他敏感的喉結上,牙尖輕咬,雪白的皮膚上浮現出淡淡的血色,他的喉結滾動,柔軟的舌尖就跟著輕舐,磨地他小腹脹熱,說不出話來。
安梔不禁有些小得意,想她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他不照樣受不住麼?她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蘇語掐了下自己,就要發狠讓她別動。
“你們在乾什麼?”
他聽見房門口響起清冷的聲,意識滾燙,一時想不起來了。
“顧…顧姐姐,你怎麼來了?”
他身上那位比他還要慌,一下子僵住了,像是做壞事被抓住的熊孩子,急急忙忙從他身上起來了,一聲又一聲的解釋,有些可憐。
“我…我們在玩…”,安梔低著頭,手指胡亂地撥動著,眼睛一亮,“我們在玩一二三…木頭人,剛剛是我贏了。”
“那看來是我…打擾你們了?”
顧芝微眯著眼,揚了揚下巴,身後兩個像是被拎住的小雞似的走了出來。
“我剛剛在門口看見這兩個鬼鬼祟祟的,要不…你們對對口供?”
安梔睜大了眼,傻住了。
“慕青,希希,你們不是…回去了嗎?”
……
“謝…謝謝。”
蘇語揉了揉僵硬的手腕,低下眼看著蹲在他腳邊收拾鐐銬顧芝,臉色發燙,很長一段時間,兩人本來好不容易相處的自然些,眼下又有些彆扭了。
“小語…原來喜歡這些?”
顧芝把那些劣質的小道具隨手扔在一邊,看著他發紅的皮肉,“下次還是換點質量好的,不然有危險。”
“你看見了,我是被動的。”,他摸摸鼻尖,“你怎麼來了?那邊不忙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再忙也要過來的。”
如瀑的長髮被她綰起髮髻,狹長美豔的眸子放柔,紅唇輕抿,有了弧度。
“生日快樂。”
他卻越待越彆扭,起身要走。
“我…我先出去了。”
……
“知道錯了?”
三個人在沙發上排排坐,眼盯著腳尖,不看他,口風封緊,一致對外,絕不回答任何一句質問。
“要回家看父母?回家帶孩子?晚上要備課?一個二個全是騙我的!”
蘇語義憤填膺,指著她們氣不打一處來。
“能不能學學好?學學那個…”
他瞥了眼坐在另一邊的顧芝,她垂低眼,修長白皙的雙腿並著,儀態溫婉漂亮,手上還拿著那條鐵鏈把玩,像是在思量什麼。
顧芝抬頭看他,唇角翹著,“這東西呢…怎麼處理?”
手上晃著鐵鏈,嘩啦啦地響。
“扔…扔了。”
他無奈地揉著眉心,玄關口忽然響了鎖軸的轉動聲,很輕,聽著悄**的。
“我…我去開門。”,蘇希一下子站起身,自告奮勇。
“坐下,我去。”
蘇語一個人去了門口,門這時候恰好開了。他就看著她探頭探腦地往裡瞧,看見他的時候,表情肉眼可見地僵了一下,隨後又衝他笑了笑。
“我提前出差結束了。”
“嗯。”,他點點頭,依然看著她。
夏千歌眨了眨眼,把藏在門後的東西拎了進來,還有不少。
蛋糕、紅酒、玫瑰、蠟燭…
“燭光晚餐?”,他笑了笑,問道。
她湊近了他,在他臉上吻了口,聲色誘惑,“是二人世界纔對。”
蘇語若有所悟,點點頭,“出差隻是幌子,這樣其他人才能安心地走,你再殺個回馬槍,是這樣嗎?”
他的態度讓她有些心虛,依然挺著胸脯,這可嚇不住她。
“你不願意?”
她挑了挑眉,不滿地打在他胸口。
“你自己去問吧…”
蘇語讓開了身子,何慕青坐在沙發上衝夏千歌做了做鬼臉。
“我就知道。”
她惡狠狠地踩了蘇語一腳,氣的胸口起伏,手上的東西甩給了他。
他疼得直咧嘴,眼神卻柔著,看她們鬨著、笑著,或許有些彆扭,但也收起各自的棱角,他都快忘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不重要了….因為都已經過去。
吹滅燭火,都問他想許什麼願。
蘇語搖搖頭,重活一次,或許已經是老天給他最大的寬容,不能再貪心了。
他笑了笑,“這樣就很好。”
……
“謝…謝謝。”
蘇語揉了揉僵硬的手腕,低下眼看著蹲在他腳邊收拾鐐銬顧芝,臉色發燙,很長一段時間,兩人本來好不容易相處的自然些,眼下又有些彆扭了。
“小語…原來喜歡這些?”
顧芝把那些劣質的小道具隨手扔在一邊,看著他發紅的皮肉,“下次還是換點質量好的,不然有危險。”
“你看見了,我是被動的。”,他摸摸鼻尖,“你怎麼來了?那邊不忙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再忙也要過來的。”
如瀑的長髮被她綰起髮髻,狹長美豔的眸子放柔,紅唇輕抿,有了弧度。
“生日快樂。”
他卻越待越彆扭,起身要走。
“我…我先出去了。”
……
“知道錯了?”
三個人在沙發上排排坐,眼盯著腳尖,不看他,口風封緊,一致對外,絕不回答任何一句質問。
“要回家看父母?回家帶孩子?晚上要備課?一個二個全是騙我的!”
蘇語義憤填膺,指著她們氣不打一處來。
“能不能學學好?學學那個…”
他瞥了眼坐在另一邊的顧芝,她垂低眼,修長白皙的雙腿並著,儀態溫婉漂亮,手上還拿著那條鐵鏈把玩,像是在思量什麼。
顧芝抬頭看他,唇角翹著,“這東西呢…怎麼處理?”
手上晃著鐵鏈,嘩啦啦地響。
“扔…扔了。”
他無奈地揉著眉心,玄關口忽然響了鎖軸的轉動聲,很輕,聽著悄**的。
“我…我去開門。”,蘇希一下子站起身,自告奮勇。
“坐下,我去。”
蘇語一個人去了門口,門這時候恰好開了。他就看著她探頭探腦地往裡瞧,看見他的時候,表情肉眼可見地僵了一下,隨後又衝他笑了笑。
“我提前出差結束了。”
“嗯。”,他點點頭,依然看著她。
夏千歌眨了眨眼,把藏在門後的東西拎了進來,還有不少。
蛋糕、紅酒、玫瑰、蠟燭…
“燭光晚餐?”,他笑了笑,問道。
她湊近了他,在他臉上吻了口,聲色誘惑,“是二人世界纔對。”
蘇語若有所悟,點點頭,“出差隻是幌子,這樣其他人才能安心地走,你再殺個回馬槍,是這樣嗎?”
他的態度讓她有些心虛,依然挺著胸脯,這可嚇不住她。
“你不願意?”
她挑了挑眉,不滿地打在他胸口。
“你自己去問吧…”
蘇語讓開了身子,何慕青坐在沙發上衝夏千歌做了做鬼臉。
“我就知道。”
她惡狠狠地踩了蘇語一腳,氣的胸口起伏,手上的東西甩給了他。
他疼得直咧嘴,眼神卻柔著,看她們鬨著、笑著,或許有些彆扭,但也收起各自的棱角,他都快忘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不重要了….因為都已經過去。
吹滅燭火,都問他想許什麼願。
蘇語搖搖頭,重活一次,或許已經是老天給他最大的寬容,不能再貪心了。
他笑了笑,“這樣就很好。”